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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撕火-第33章

小说: 撕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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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火焰在此刻全部迸发,一团冲天的大火将他们两人紧紧包裹,让他们彻底融为了一体。
他终于还是夺回了主动权,把人压住。炙热的嘴唇贴在她耳朵上,磨蹭许久,说了一句话。

之前,为掩人耳目,她说,他是她的老师,教她谈恋爱。
这会儿,他说,让老师教教你怎么做|爱,爽不死你。

两只腿往上拽,睡裙轻易被剥掉。他刚想把衣服扔掉,却被她拉住了手,“垫在下面!”
他以为她觉得竹席太硬,顺手把她捞起来,挂在自己身上。裙子铺好后,他却没打算把她放下。

那种感觉太让他着迷,就像是陷入棉花团里。觉得要窒息了,却舍不得爬出来。

她神色享受至极,却咬着唇没有吭声——怕阳台的孩子听到。太销魂了。

结束后,她依旧是趴在他身上,却没有了原来的活力,俨然就像一条离开水的咸鱼。

他用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背,一次一次。
想到方才在睡裙上看到的血迹,他低头蹭着她脸颊,问:“第一次?”
她不想回答这种幼稚的问题。

他又问,“那个新郎没有碰过你?”
她口气恶劣,“我说过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她没有料到他会问。
斟酌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和铭铭都喜欢他,可他只喜欢我。我觉得对不起铭铭,没和他在一起。后来,就是你看到的,他和别人结婚了。”

十多年的事情,三句话就说完了。
其实,事情并没有所想的那么情深意长。

这个女人刚和自己做完爱,就说她曾喜欢过别人,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华亦冉掐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抬了些,“还喜欢?”

白阅珺看着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有些无力地笑出声。
“之前以为还是,现在看来不是。”

他眼睛里的寒气并没有降低。
她趴在他肩上,贴着他耳朵说了句话。他脸色瞬间缓和。手掌又举起,往她屁股上掐了两把。
这女人,真是让人恨不得把她掐死,却也下不了手。

她累的很,头一歪就睡着了。
他爬起来,拿了自己的一件T恤给她套上,还给她盖了层被单,遮住空无一物的下身。

月光透入,他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那件沾血的裙子,有些恍惚。
她刚刚说,“和你做|爱的时候,我只想着你。”
他想,就这么着吧。他也不想把她推开了。

华亦冉起身,去她房间,把那睡裙洗了,跟她的内裤内衣一起挂在窗户上。
顺手把她放在床尾的那套衣服拿回自己房间。

人还睡得很安详。
那股浓香浓香的沐浴露味道,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她的掺杂了汗水后,竟然显得如此魅惑。

他身体半靠在床头,伸长了手臂,拿了根烟,点上。低眸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烟吸得越发大口。
吸了还没一半,他又把烟掐灭,丢进铁瓶子烟灰缸里。

躺下后,他把人搂过来,让她靠着自己,双腿又将她缠住,嘴角带笑地睡下了。

隔天早上,魏芳和魏明起来后,下了楼,去开大铁门。
白阅珺在那阵“咯吱咯吱”的声音里醒来,旁边的华亦冉也醒了。

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睡觉,白阅珺着实没有经验。还想着不能露怯,干脆以一声“早啊”来开始这不知道美好不美好的一天。
只是,她话都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不知道是男人本性似猛兽,还是他做了太久的饿狼。
这人刚睁开眼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将她压住,低头开始猛亲她。

你说亲就亲吧,他还进行上下齐攻。上面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下面的嘴更是不放过。攻其不备,半点前奏都不打的。

只是经过昨晚的疼痛难忍,到后面的享受至极,她已经能完全接受这档子事了。
身体的契合更是令人咋舌。

上下几次,他便半眯着眼睛,把人双腿一拉开,开始讨伐之战了。
这事,他明明昨晚才进行实战,今天却俨然变成了老司机,开得那叫一个畅通无阻。

一个回合下来,好不容易活过来的白阅珺又变成了咸鱼,瘫在床上,动都不愿动一下。

华亦冉光着膀子光着腿,靠在床头,抽了根事后烟,神色跟抽|大|麻的一模一样。
双手还很不老实,一会儿捏她的脸,一会儿捏她的肩,再又摸着屁股眼勾着玩。

摸到那个眼球的刺青时,他认真看了看。
结论还是,看着不舒服。

耻骨边,长着第三只眼睛。
确实很怪异。

“这图案什么意思?”
她垂眸看了眼。“你猜。”
“……”猜你妹。

他懒得和她玩这种打哑谜的游戏,没回话,手掌摸得更加用力。手指已经再次勾了进去。

白阅珺累得很,把他的手甩开,“滚蛋。”
她这一身嗔怪,他听着心情不错,没有和她计较。“我滚了,谁让你爽?”
白阅珺不理他,翻了个身,继续休息。

等他把那根烟吸完了,他才滑下身子,问要不要抱她去洗澡。
她转身揪住他的家伙,“外头还有人,你抱我去?脑壳进水。”
他轻笑一声,“白阅珺,也只有你他妈敢骂老子脑壳进水。”
“嗬。荣幸啊。”

口气不佳,但手法倒是不错,她三两下又把那东西撩得站起来。
华亦冉抓开她的手,“你再撩拨,我操|死你。”

她又摸过去,“我玩会儿。”
“嗬。老子命|根|子是让你这么玩的?”
“不然怎么玩?”
“你说呢?”
她哼笑,“我就这么玩。”

这次,两三下很是用力,他爽得哼了声。
她却没把他伺候到底,在他又要扑过来前,跳下床了。

华亦冉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搁在脑后,半撑着头,看她穿衣服。

她身上原本穿着的那间他的T恤,早被他脱下来了。这会儿,跳下床,身上啥都没有。

她不急不躁,站在床边,抓起旁边挂着的内衣,慢慢穿上。淡蓝色勾花胸罩穿好后,她还用手拨了拨胸。
穿上配套内裤后,她缓缓把淡蓝色的纯棉衬衫套上,从下往上,一个一个扣上扣子。
他的视线一直紧追不舍。

穿好后,她拨弄了下头发,低头左右看了看。
他明了,对她说:“你昨晚没穿鞋过来,先穿我的。”

她可没跟他客气,穿上大了许多的拖鞋,光明正大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改得面目全非了。。。
接下来的章节,可能都会这样。。
每晚18点,你们还是尽快看吧。





第35章 第35章 她的特异能力
《撕火》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白阅珺想洗个澡,走到窗边,去拿毛巾,看到了那条洗干净的睡裙。
顿了下,手伸过去,扯下那条裙子,转身去了浴室。

冲了个澡,她套上睡裙,头发随意披散下来,走到洗手盆前,打算刷牙。

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华亦冉走了进来。
他光着膀子,只穿了条短裤。走到她身边,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她挤出牙膏,侧靠在洗手池上看他。
华亦冉走到喷头下,脱掉宽短裤,里面没有内裤。瞄到她正看着自己,他笑问:“还没看够?”
她点头。

他笑了声,心情很是愉悦。打开喷头,水哗啦啦地落下。
他抹了把脸,随便挤了些沐浴露涂在身上,涂得非常不均匀。随意搓了两下,打开喷头,很快冲洗干净。
洗完后,他又把那条短裤穿上,头发也不擦,甩了甩就算完事。

她看够了,转回身,漱口。
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将她抵在水池上。手掌撩起睡裙,还是什么都没有。
“没穿。”

她把牙刷搁在旁边,从镜子里看他,“你不也没穿。”
他的手非常不老实。这次,她没答应 ,抽出他的手,“快刷牙!”说完,走出浴室。

等他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整理好,只是她那湿头发很显眼。

“头发不吹?”
她不以为意,学着他甩了甩,“天气这么热,很快就干了。”
他皱眉。

她抓起床上的小挎包和画板,拉他出去,“你去换衣服,我先下去了。”

白阅珺下楼的时候,魏芳已经煮好粥了。
她发现农村里好像习惯了吃稀饭,魏芳家只有在晚上会吃米饭,其他时间都是煮的白稀饭,再炒两盘菜,就算是一餐了。

她本想帮忙炒菜,魏芳拒绝了,说她是客人,让她去外面休息会儿,并说马上可以开饭。
她拿了条凳子,打算去院子晒太阳,让头发快点干。走出来的时候,看到魏明正在院子里踢球。

她在塑料凳子上坐下,边拨弄着湿头发,边问他:“你很喜欢踢球?”
她说的是闽南语。
这好像让魏明觉得熟悉了些,即便害羞,但还是和她聊起了天。

魏明告诉她,他本来比较喜欢篮球,但是学校里的篮球框坏掉了,一直没有修理。
他们只能转而玩踢球,踢久了也觉得很有意思。

魏芳在昕城读书,广州打工的父母会给她打生活费。
她看弟弟很喜欢踢球,吃了两周馒头,省下生活费,给他买了一个最普通的足球。
他非常喜欢,每天踢完,都要好好擦干净,收起来。

有时候,生活便是如此对比出来的。
白阅珺12岁的时候,她的妈妈在一场意外中离开,18岁时,她的爸爸又在工作中殉职。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认为这个世界对不起她,把她的爸妈都抢走了。

可是,她还有奶奶。
甚至于,她的奶奶从未让她的生活落后于别人,至少在物质上,是这样的。

奶奶从小让她学书法学画画,学各种技能。
有段时间,还突发奇想地让她去上了几节烹饪课。奶奶说,不是让她以后能去做厨师,而是让她不至于饿死。

而魏芳和魏明,即便是有爸妈,却因为生计问题,不能同他们一起。
魏明甚至无法得到好的教育,连喜好都这么贫瘠。

华亦冉下楼走到院子里,看到那个女人和抱着足球的魏明正在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笑得非常灿烂。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差不多干了。

魏明看到他,激动地站起来,“大哥。”
华亦冉看了眼他怀里的足球,抬了抬下巴,“来,今天教你怎么进攻。”
“嗯。”他点头如捣蒜。

华亦冉陪着魏明踢球的时候,魏芳家的那只猫从墙上跳了下来。
白阅珺看向它,黑白猫举起前蹄,像是在同她招手。她走过去,蹲在它跟前,问它:“怎么样?”

黑白猫舔了下爪子,“问到了。”
她伸手揉了揉它的头,以示鼓励。黑白猫很会撒娇,自己在她手掌心蹭了蹭。

“我去问了灰牙。灰牙是我们老大,它在阡桥村里是最厉害的,我们一大帮流浪猫都要听它的。它去问了,说好几只猫都看到郑福他们偷抓狗了,可是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太小了。有几次郑福还想抓猫去杀了吃,不过他们都逃走了。”

白阅珺把它捞起来,搁在腿上。
在人类面前,动物确实是个弱势群体。

“郑福那辆车是他二舅的,他二舅也不是好东西。他们一周会出去两次。第一次总是要出去两天,第二次是去一上午。灰牙说,他们第一次是去临城,都是隔了一天才回来。第二次是去北槐。”
“去临城?知道它们去做什么吗?”

黑白猫摇头,“灰牙说这个不知道。灰牙有次去机砖厂那边抓老鼠吃,也跑到破屋子去了。它说那里不止有狗,还关着其他动物。它偷偷溜进去过,说叫什么甲?就是叽叽叽会掏洞的那种。”

白阅珺思考片刻,惊诧道:“你是说穿山甲?”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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