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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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出来,这跟我对她是否感兴趣有什么关系?”
莫臣解释,“她外表看起来有些高傲,甚至和你一样,表露出了对所有事情的冷漠态度,但她的内心是要强的,还特别顽固不化。”
他思考片刻,继续,“可以这么说,她就像是一座随时待发的死火山,看着很平静,其实爆发出来,比任何人都可怕。”
“所以,你是在警告我,不要轻易碰这座火山?不然会引火自焚?”
“不。不仅如此,死火山也是火山,它不仅能烧毁别人,也会烧毁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圣林是一个组织。火麒麟和金豹都是人物的代号。那个在本文出现的不多,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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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冷文没什么人看。。收藏太惨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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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留言是唯一的动力。。争取快点写完。。
第16章 第16章 我对你没有兴趣
《撕火》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说实话,莫臣会对他说这些,还是让华亦冉挺意外的——虽然早听过,金豹一喝酒就话多。
他顿了有两分钟,才微眯着眼问他,“你倒给我说说,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说这些的?”
莫臣毫不犹豫,“我当小珺是朋友,纯粹担心朋友而已。”
“嗬。没想到我们的金豹,还有这么感性的一面啊。朋友?朋友!”华亦冉与他碰了下杯,“来,敬朋友。”
酒瓶对碰,话题终止。
莫臣的酒量一直惊人,华亦冉更是从未醉过,两人将袋子里的十几瓶啤酒喝了还不够,莫臣又把自己冰箱里存着的一层啤酒搬出来,接着喝。
酒都不知道过了几巡,华亦冉越喝心里头越觉得畅快,想着差不多,就回酒店睡觉了。
没想到,这时,他看到了在走廊外蹦跶着的那个女人。
大夏天的,莫臣不喜欢整晚开空调,所以平常都会开着门透气。
白阅珺习惯了,并不意外。她到走廊尽头上厕所的时候,也没注意到他房间里的场景。
再回房的时候,她拖着脚,扶墙往自己房间蹦跶的时候,忽然听到莫臣房间里传来一个讨人厌的声音。
他朗声叫着,“白阅珺!”
白阅珺脚步顿了下,差点摔倒,双手撑在墙上,才再次站稳了。探头往莫臣房间里看,瞧见木桌边坐着的两人。
莫臣喝多了,虽然意识还清醒,但眼睛显得有些涨红。而他对面那位,除了耳垂发红,其他并没有任何异常。
只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华亦冉捏着酒瓶,冲她喊,“过来!喝一杯!”
白阅珺,“……”我和你很熟吗?!
旁边的莫臣则显得正常许多,手里还拿着酒瓶子,捏着玩。笑问她,“怎么不拄拐杖?会比较方便。”
“那玩意用不太习惯。”
莫臣拍了拍自己坐着的长凳子,“过来坐会儿?”
白阅珺以金鸡独立的姿势,蹦跶了过去,挨着莫臣坐了下来。
华亦冉拉开一瓶酒,重重搁在她跟前,“喝酒!”
白阅珺:“……”这人又犯病了。
“不给面子?”
白阅珺极其镇定地回了句,“你眼瞎看不到我腿瘸了?”
华亦冉,“是,我眼瞎。”不眼瞎能看上你?
莫臣起身去冰箱拿了瓶王老吉,换掉了她跟前的啤酒,“你脚伤,喝饮料。”
他又坐下,抓了个花生,掰开,丢进嘴里。
“腿怎么样?还疼吗?”
“还好,没昨天那么疼了。”
“伤得不算重,很快会好的。”
华亦冉双手环抱胸前,冷眼看他们聊天。心想:把老子当空气?嗬!
以往,白阅珺从未进过莫臣房间。
虽然这层休息室里面的布置都基本一样,但坐在里面,总觉得不舒服。
除了小时候的几个朋友,她并不曾与谁如此亲近过,更未曾进过其他男人的房间。
喝完那瓶饮料后,白阅珺就起身说要回房。
莫臣喝红了眼睛,抬头看她一眼,嘱咐了声,“好好休息。”对面的那人却没有动静。
可当她回到房间刚想关上门时,一双宽大的手掌重力盖在了门上。
白阅珺看到那双带着寒气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将门往外推,硬要把他阻隔在门外。
华亦冉看她想推自己出去,嘴角带笑,使了力气将门踹开,直接把人反压在墙上,一脚踢上门。
白阅珺伸手推他的肩膀,被他抓住了手腕,钉在墙上。
从刚刚在莫臣房间看到他们谈笑风生,他心里就藏着一团烈火。有火必须得发泄。
他从来不亏待自己。
谁点的火,谁来浇。
“放开,听到没有?!”
白阅珺想抽出手却不能,抬起头,用膝盖顶他的鸟,却反被他搂住了大腿,往上拽。
他正在气头上,那只手也好似沾了火,贴在她的腿上,一寸寸往里面游走——
“混蛋,你再往上摸,我和你没完。”
华亦冉“嗬”了声,贴近她的脸,“正如我意。”
白阅珺:“???”总觉得这混蛋越来越让人抓摸不透了。
看她那么茫然的神色,他更恼火,用膝盖顶着她的腿,手掌贴在了她臀部上,隔着居家短裤故意使劲捏了两下。
她整个人僵硬了。
她平日里表现得很冷傲,和谁都有着一定的距离,原本就是因为不愿与人亲近。
或许这种状态保持太久了,连她自己都忘了跟其他人超过那安全距离,会是什么感觉。
所以,她慌张了。那一刻,她的心跳得莫名的快。这点让她觉得实在无厘头。
等她从那份慌张中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箍住了她的腰。
那只手完全就是一只火把,彻底将她的身体点燃,以至于她的心头也燃起了熊熊烈火。
她恨恨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觉得?”
“我再说一遍,放开!”
“我最后一遍提醒你,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关我屁事。”
他抓着她腰的手又缩紧些许,“有种再说一遍。”
“你他妈……”
那只手几乎要把她的腰捏断了。
白阅珺深呼吸,终于还是没有再惹怒他,因为他的膝盖已经完全顶在了她两腿之间,故意前后蹭着。
她那只肿起来的脚,还挂在他大腿上。
“我对你没兴趣。”
“我会让你有兴趣。”
“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
“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不会。”
“我会让你有。”
白阅珺:“……”她气急,只能说这人病得真是不轻。
略胜一筹,他嘴角带笑,低下头,几乎要贴到她的嘴唇。
她磨了磨牙,头猛地往前撞,“哐”的一声巨响。她觉得自己的额头好像要裂开了。
再抬起头时,看到他的鼻子流下红艳的血。
趁着这时,她想挣脱开他的束缚,他却只用一只大手掌将她的两只手腕箍住。
随手用手背擦掉鼻血,然后用两只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声音低了八度。
“你这样只会让我对你更有兴趣。如果你够聪明,应该配合一点,等我厌烦了,或许我就懒得找你麻烦了。”
白阅珺听了这话,没有乖顺下来,反而更气,用尽了全身力气,抽出一只手掌,握紧拳头,朝着他的脸挥了过去。
他也没有想到她的力气这么大,整张脸都被打歪了。
“像你这种人,骂你是‘人渣’都降低了人渣的格调。我非常确定地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看上你,而且,非常厌恶你。”
华亦冉动了动下巴,什么话都没再说。
看上她想睡她,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但他显然不知道,对付女人,不仅要有本能,还得有真心的技巧。
很明显,这种技巧,他一丁点都不会。他早习惯了把真心掩藏起来,用强硬的态度面对人生。
所以,他把事情搞砸了。他很生气。
门外忽然打起了雷,可以听到细细碎碎的下雨声,渐渐变得响亮。旁边的窗户也跟着透进了闪烁的明光,是闪电。
刚刚出门上厕所,白阅珺看到天空阴沉沉的,心里就想着,晚上指不定会下雨,得去楼下木棚看看,兔窝不知道会不会被雨水淋到。
被他这一搅和,把这事都忘光了。
白阅珺的一只手腕还被他的手掌压在墙上,他的膝盖仍旧顶在她两腿之间,她那肿得跟猪蹄一样的脚还挂在上面。
这样的状况,实在不乐观。
但从她说出那句话后,他的眼神就冷得可怕,像是随时会张口把她吃了似的。她不愿这样僵持着,可也不甘心示弱。
只能继续和他大眼瞪小眼。
右手边的门突然被敲响,叩叩叩三声。
“小珺,睡了吗?”
白阅珺本能地扭过脖子,表情有些慌张,“……刚要睡,怎么了?”
外面的莫臣继续说道,“山上守夜的人说有个牛棚没锁紧,牛被雷声吓到,都跑出来了。我得上去看看,你要是可以,下去把小黑和小白它们抱到里面去,不然会被淋湿。”
“啊……噢,好。我、我穿个衣服就去。”
莫臣听出她声音不太对劲,“你还好吗?是脚疼?要是疼得厉害就算了,我给上面打个电话,先弄好了这边再上去?”
“呃,不用。我可以。”
白阅珺刚说完这话,与自己紧贴着的人松开了她的手。虽然脸色很差,但还是保证她站好了,才转身,走向门口。
她顿了顿,慌忙要去拉住他。可……来不及。
“那好……三、哥?”门口的莫臣目瞪口呆。
华亦冉却显得镇静许多,“你先去山上,我帮忙弄好兔窝就上去。”
莫臣虽然疑惑,可并不震惊。他知道华亦冉对白阅珺不同一般,笑了笑,“好,交给你了。”
说罢,转身往楼下而去。
很快,楼下亮起了车灯,是莫臣开着观光车往山上而去。
白阅珺咬牙,抓来旁边的拐杖,另一只手握拳砸在华亦冉后背上,将他推开,要往楼下走去。
他两步追上,拉住了她的手臂,“你腿不方便,在上面呆着,我去弄。”
她没有出声,抽出手臂,一脸“我干嘛要听你的你谁啊”的神色。漆黑如墨的眼睛怒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下楼。
华亦冉冷眼看着她的背影,鼓了鼓腮帮子。
心想,你他妈别落我手里。
雨下得很大,像是从天空往下哗啦啦地倒水似的。
白阅珺拿钥匙去开了楼下办公室,去角落拿了件雨衣穿上,低头看了眼角落的水鞋,又观察了下自己发肿的脚,果断放弃,直接转身出门,往后面的木棚而去。
后面的木棚虽然有墙有木门,但四面是镂空架起的,兔窝就在墙边镂空窗户下。
草堆早被淋湿,小白倒是早跑到木棚中央的空地上,还抱着半根胡萝卜在啃。
小黑则还在兔窝旁,引导其他小兔有序地往旁边没湿的地方转移。
看到白阅珺,小白整个都炸毛了。
“砸砸砸~你怎么才来,我的毛都湿了!”小白瘫坐在地上,一前肢胡乱挥舞着。
白阅珺拄着拐杖,蹲下身不方便,则站在它旁边,用拐杖轻轻抵了下它的头。
“这就带你们去里面了 ,忍一会儿。”
小白还坐在原地,挥舞着前肢,“哼,快点!我要冷死了。”
白阅珺心想,你逗我?现在夏天冷什么冷?还不如说你太娇贵,不喜欢淋雨。真是想不通这一只兔子,怎么比人还娇生惯养?!真是让小黑给你宠得没边了!
但她没说出口,因为她身后还跟着个讨厌鬼。
她刚想去拿角落里的兔笼子,身后伸来一只手,在她之前捞起了那笼子。
她转头看他,他面无表情地说:“说了你腿不方便。”
然后,再没理她,兀自拿着好两个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