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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禀少主,夫人被雷劈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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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语裳提起茶壶将两个茶盅斟满,雨水打在里面她也不在乎。此时恬静的她出了黑石里的那人,其余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雨声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也没有雨滴打在茶水里了。

    千语裳抬眸,一抹淡黄色身影映入眼帘……

 第十六章 帝王传唤

    齐桢将伞挡在千语裳头顶,蹙眉凝视着她。

    执着茶盅的手一顿,千语裳温和一笑。

    此时的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会嬉笑,会睡懒觉,会调皮的女子,三年的等待已经磨平了她所有的爱与恨,除了明晗,对待一切她都是温和的态度。

    就像齐桢一样!

    “齐太子,又来向我讨茶喝了吗?”

    三年来,齐桢时不时出现在这里,有时陪她说话,听她讲她和明晗发生的事情,即使他的心会痛,可看到陷入回忆中这个女子带着笑意的脸庞,他也会感到满足;

    有时她不想说话,他就静静地陪她坐着,看着那块黑石发呆;

    有时她会问他喝不喝茶,但是给他倒的茶都是竹心茶,每次将茶递给他的时候她都会说其他的茶明晗还没有品尝,所以不能给他喝;

    有时他会站在远处听她弹《勿忘》,虽然他知道这不是为他而弹……

    当他知道明晗和她的故事,还有当初为了救苍生她经历轮回痛苦,明晗等她十年的那一刻,就放弃了将这个他心爱的女子占为己有的想法。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女子也会等明晗十年,不管十年后他是否记得她。

    齐桢也冲她微笑,“这难道不是你新发现的茶?明晗还没有品尝我能有这口福吗?”

    “这个茶就是竹心茶,”千语裳平静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狡黠,“我想骗骗明晗,他知道我骗他说不定就会出来了。”

    齐桢脸上的笑意顿时一僵,随即又笑了,“傻丫头。”

    千语裳转头看着黑石道:“小明,来客人了,我先回去给他倒杯茶,马上就回来陪你。”

    说完话后千语裳端着茶盘站起身,“走吧,今天应该是你最后一次来我这喝茶了吧,我就破例为你认真煮一次茶,除了明晗,还没有谁有这个殊荣呢。”

    齐桢脸上划过狐疑,随即恍然大悟,“你都知道了?”

    千语裳笑道:“如今南煜国齐太子与俞府俞新伊大婚的消息传遍了天下,我想不知道都难。”

    齐桢笑笑,“语裳你可知,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让你成为我的太子妃?”

    千语裳带着笑不语。

    “同时呢,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和你成了朋友。”齐桢又补上一句。

    “我也很幸运没有和你成为敌人。”

    两人相视而笑,每人的笑意都达到眼底深处。

    走进小木屋,齐桢席地而坐,千语裳将茶几下放着的另一只茶盅拿出,放在齐桢面前道:“这只茶盅都成了齐太子的专属茶盅了,齐太子离开的时候要不要带走?”

    “也好,若是明晗突然回来,看见了一定会跑到南煜将我太子府的霞苑再给炸上一次,千大小姐秉着只要他开心就好的原则只会陪他一起炸,绝对不会出声阻拦。”齐桢失笑道。

    千语裳毫不避讳,点点头,“正是!”

    齐桢一愣,呵呵轻笑。

    千语裳举起自己手中茶盅向齐桢致意,“齐桢,你大婚我无法到场,在此以茶代酒道一声恭喜,帮我跟新伊妹妹说一声。”

    齐桢微笑点头,“谢谢。”

    “外祖母离世的时候我也未到场,只希望新伊妹妹不要怪我才好。”

    齐桢秀眉微皱,“明晗离世,月清予发疯的消息传到俞府俞夫人自然受不了,这不能怪你。”

    千语裳轻笑,“你多虑了,外祖母一向偏心月清予,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她离世我到场只是为了那一点血缘罢了。”

    齐桢将茶盅握在手中把玩,“其实俞夫人偏爱的不是月清予,是俞梦竹这个大女儿而已。”

    千语裳沉下眸光,“算了,都过去了。”

    屋内光线减了不少,有一些暗淡。两人抬头看向门口,皇甫翊黎撑着雨伞静静站在那里。

    “我这儿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下雨天都涌了过来。”千语裳起身看着皇甫翊黎淡笑。

    皇甫翊黎收了伞走进,轻声道:“父皇命我来接你进京,想……见你最后一面。”

    千语裳仰头看向他的眼睛,面色大变,“父皇怎么了?”

    皇甫翊黎一脸深沉,哽咽道:“久病不醒,恐怕……父皇要自己亲自过来见你一面,可力不从心,语裳,请你随我去一趟,让父皇走的安心……”

    千语裳愣在那里思索片刻,吩咐道:“肖玉,带人守好这里,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一步也不许离开。”

    “属下明白,阁主放心去吧。”

    皇宫门口。

    千语裳跳下马车,一旁传来熟悉的呼唤:“大姐姐……”

    转头看去,千忆灵静静地站在那里,穿着皇子妃正装,从前稚嫩的脸庞已变得成熟娇媚,看来这三年她过的还不错。

    千忆灵眼中含泪,缓步来到千语裳身边,哆嗦了几下唇,“噗通”一声跪下,“妹妹对不起大姐姐,害大姐姐受了如此大罪。”

    “你这是做什么?”千语裳忙伸手去扶,“我受的罪和你有什么关系?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千忆灵摇晃着头,“不,大姐姐,父……千维庭和月清予在书房讨论要害你的时候我在窗口听到了,可我没能及时告诉大姐姐,害大姐姐遭了大罪……”

    千语裳有些愣神,原来当初这件事千忆灵知道?

    罢了,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责怪她也没什么用。千语裳想了想又一次伸手去扶她,“妹妹你听着,我从来没有怪过你,相信二哥也没有怪过你,你自己就不要自责了,不管千维庭和唐韵做了什么,不管我是不是千维庭的女儿,但你都是我妹妹,你明白吗?”

    千忆灵咬着唇狠狠点头,“谢谢大姐姐。”

    千语裳揉揉她的脑袋,“父皇叫我进宫,姐姐要走了。”

    “嗯,姐姐慢走!”千忆灵行礼,起身目送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款款而行,直到没了身影才转身离开。

    千语裳和皇甫翊黎走进皇甫德寝宫,太监王全吩咐道:“皇上有命,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靠近者,格杀勿论!”

    守在大门的侍卫和太监齐刷刷应“是”,他们的皇上断断续续病了三年,如今让大皇子将安圣公主接回来,说明情况不妙,很可能就是交代后事。这种时刻,他们自然不敢马虎。

    一步步向龙塌走进,塌上躺着的人已不负当年威严,反而呈现一种病态。

    皇甫翊越跪在龙塌边凝视着皇甫德,听见身后动静忙起身走过来,冲两人点头,“语裳,大哥。”

    千语裳点头掠过,走到床边坐下,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推了推皇甫德,“父皇?父皇,语裳来了……”

    皇甫德眼皮微动,徐徐睁开,看着床边的人儿,迷迷糊糊道:“梦竹,梦竹,梦竹是你吗?”

    千语裳忍不住掉下泪来,伸手握在他的手贴在脸边,轻声啜泣,“伯伯,我是语裳……”

    皇甫德迷糊的眼神清明起来,喃喃道:“语裳?”

    “是,我是语裳,是我娘的女儿……”

    皇甫德深深喘了口气,却显得虚弱无比,“对,梦竹走了……她抛下大哥和我离开了,不过她为大哥留下了语裳……”

    千语裳不停地点着头,紧紧闭着双眼,一滴滴泪顺着脸颊滑进皇甫德手心。

    皇甫德动了动手指,看向面前这张哭成泪人儿的脸,也不禁热泪纵横,“语裳,你将我脸上的伪装摘下可好?我当了皇甫德十余年,现在……现在想用我自己的真实样子离开……这样在地下遇见梦竹和大哥的时候,他们就能够认出我……我可以笑着叫他一声大哥,叫梦竹一声大嫂,我会告诉他们,语裳很好,等明晗回来,他们就会离开这里,一定会过的很幸福很幸福……”

    千语裳挤着眼中的泪,不停地点头,“伯伯,我会的,我会幸福的,明晗会给我幸福的……我这就将伯伯的神术解开。”

    千语裳边说边将手放在皇甫德脸前轻轻一划,一股温暖的白色散开,颇让人震惊。

    纤手再离开后,手下的脸已然变了样,比起皇甫德的脸要俊朗不少,可也沧桑了不少。

    千语裳在看见这张的脸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掩嘴哭出声来。

    皇甫翊黎在看见这张脸的那一刻,震惊之余噗通一声跪在地,一向淡漠如他眼中却也蓄满了泪。

    他一直知道这个人不是他的父皇,却没想到替皇甫家守了十余年江山的人竟然是他。他抛下灭族之仇,丧家之痛,为了东圣苍生,甘愿在尔虞我诈的宫中尽心尽力十余年,如何让他不心存感激,不为他流泪。

    三人中,只有皇甫翊越楞在原地,他睁着大眼呆呆地望着那张从未见过的脸,这不是他父皇的脸!

    床上的人忍不住咳了咳,拉着千语裳的手道:“语裳,咳……咳咳……能把镜子拿给我吗?我……我想再最后看一次我的样子……”

    千语裳点头,忙将一旁桌面上的镜子拿过来塞进皇甫德手中,“父皇,镜子在这。”

    皇甫德自己调整好角度,当看见镜中自己之时,感叹道:“我老了……语裳,你要记住伯伯年轻的样子,伯伯的这张老脸,语裳,语裳,语裳你,要忘记……”

    皇甫德费力说完此话,手中一松,那柄镜子掉落。

    千语裳握着皇甫德的手喃喃道:“伯伯,伯伯……”

    皇甫翊黎爬上前来,像个孩子一样摇晃着他,“月伯伯,月伯伯……”

 第十七章 真实身份

    “他走了……”千语裳有气无力地松开手,虚无缥缈地望着那张沧桑的脸,“他走了……”

    皇甫翊越不明所以,何况他与皇甫德父子情并不深,此时也不是很触动。

    “大哥,语裳,他是谁?”

    皇甫翊黎止住哭声,他说:“翊越,跪下!他是东圣百姓的恩人,是我们皇甫一族的恩人。”

    皇甫翊黎说完向后挪了两步,额头向地面狠狠砸下。

    闻言,皇甫翊越连忙跪下,跟着他连磕三个响头。

    千语裳知道皇甫翊越心中的犹疑,解释道:“他是月神族族长月白烨的弟弟月白林,当年在发动那场大动乱的人就是你的亲生父皇皇甫德。我父亲和伯伯不愿让世人知晓此事,便隐瞒了此事,找人易容成皇甫德的模样继续当这个皇帝……”

    千语裳站起身,“为了天下,月神族毁了,我父亲死了,伯伯也抛弃了自己的一切,你说,这个头你们该不该磕?”

    说完这一切后,千语裳走到桌案边,展开一早放在那里的圣旨,这是一封传位诏书。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嘈杂声,皇甫翊允恶狠狠的声音传进来:“让开,你们这帮狗奴才!”

    “三皇子,大皇子和安圣公主在里面,吩咐任何人不能靠近。”

    屋内皇甫翊黎也听到了声音,方才的悲痛已经收起,他走到门前亲自拉开门,淡淡地看着暴跳如雷的皇甫翊允。

    皇甫翊允先是一愣,立马挥开他朝屋里冲去,“父皇,父皇……”

    皇甫翊黎将目光转至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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