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少主,夫人被雷劈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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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卿又靠了回去,带着笑意道:“其实我还有一个目的……”
木溪翻了个白眼,你还有什么目的啊?木心现在估计连杀你的心都有了。
“木心那个脾气也需要磨一磨,这正是个好机会。这么好的锻炼机会,我怎么能不留给我亲爱的属下呢?”木卿看向木溪,笑得渗人,“是不是啊?”
木溪瞪着眼咽了口唾沫,连说两个“是”之后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过来。
要说木心的火爆脾气恐怖,宫主整人于无形之中才更加可怕!
木宫的人都知道,宁愿惹左副主木心,被她明明白白暴打一顿,也不愿惹了宫主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当然,人缘最好的当然是她这个右副主。因为她从来不会发火整人,顶多暗中偷偷打个小报告,搅搅浑水。
木卿在床上硬是赖到了中午,之后才神清气爽地起床洗漱。还让木溪下去给自己点一份“早膳”端上来。
木溪在心里翻个大白眼,这都中午了,居然还吃什么早膳。每天中午下去点吃的,小二总会盯着自己看半天。跟宫主抱怨,她还义正言辞地说什么为了磨练她的厚脸皮。
简直气死人!难怪木心会追着她跑几天气都消不下去。
主仆两人磨磨蹭蹭,准确来说是木卿磨磨蹭蹭,待出门时太阳都有些西移了。
两人刚走出客栈,就见齐桢迎面走了过来。
木溪在看到齐桢的那一瞬大吃一惊,但见齐桢看过来,不觉低下了头,没有注意到齐桢身后的齐镜脸上同样也爬满了震惊。
木卿自然知道面前这个男子是何人,只是余光瞥过,连个正眼都没给,径直越过走远了。
“宫主,那人只怕是庑门门主!”青衣女子上前两步,贴在木卿耳边轻声道。
木卿脚步一顿,但却没停下来,轻笑道:“我原道他只是南煜国太子,不料还有一层身份。”
木溪紧跟其后,“属下一年前与庑门打交道时偶然碰到过,虽然没看到脸,但他的气息属下不会忘记。”
此时客栈里,齐桢站在窗前,顺着木卿离开的方向静静看着。
“门主,刚才那身穿青衣的女子是木宫的右副主木溪,属下在一次任务中与她接触过。”
“哦~”齐桢转身看着身后的齐镜,“那她岂不就是木宫的宫主?!”
“按理来说是这样!”
齐桢转身回去,再一次看向窗外热闹的街道,意味深长道:“木宫宫主,木卿!”
果然不出木卿所料。傍晚时分,画影就告诉千语裳,说老爷叫千语裳去大厅一家人一起用晚膳,要与她讨论一下办宴会的事。
千语裳皱眉,淡淡道:“知道了。你去给我打盆水来。”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千语裳朝前厅走去。远远的就看见一位中年男子,着着管家的装束,手里执着一个照路灯。
“小姐,他是管家,府里人都唤他严伯。”画影在一旁提醒道。
千语裳不动声色地“嗯”了声。
“给大小姐请安!”严伯见千语裳走来,急忙行礼。
“不必多礼!走吧!”千语裳未再多言,径直向前走去。
严伯微微有些发愣,但还是急忙抬步跟上,给千语裳打着灯。
千语裳淡淡瞟了眼严伯,“严伯,你来将军府几年了?”
“回大小姐,老奴自小跟着将军奔驰沙场。将军府建立以后,老奴就担任这的管家了。算起来,也有十七年了吧。”
“那严伯这些年辛苦了!”千语裳说道。
“哎呦……”严伯笑道,“能服侍将军和大小姐是老奴的福气,哪有辛苦一说!”
千语裳微微一笑,未再言语。
没多久大厅就到了,只见千维庭坐在上座,唐韵和千忆灵站在一旁,恭敬地等候千语裳的到来。千语裳淡淡瞟了眼,微微一礼,“女儿给父亲请安!”
说完又朝唐韵和千忆灵点点头,“姨娘安好!妹妹安好!”
“妾身(妹妹)给大小姐(大姐姐)请安!”
千语裳心里冷哼,面上依旧笑道:“姨娘大度温柔,真是父亲的福气啊!”
“哈哈……”千维庭哈哈一笑,“是啊,韵儿是温柔大度的,不然为父也不会把这将军府权权交到她的手里。”
“是啊!我已经告诉姨娘,她是长辈,我是晚辈,不要每每见到我都给我请安,可是姨娘总是说尊卑有别,规矩不可乱~”千语裳笑眯眯地说道。
“哦~韵儿,虽说你是语裳的庶母,但也是长辈,这请安以后就不要挂在嘴边了。”千维庭接过话语。
第十八章 混入皇宫
“是啊,姨娘,你是长辈,给我一个晚辈请安,这要是让外人看见了,该说语裳的不是了!”千语裳嘴上说着,眼睛却看着千维庭。
唐韵此时后背微微有了些汗意,“大小姐说的是,是妾身考虑不周。”
千语裳也不管那么多,轻拂衣裙,坐在了千维庭身边。又招呼着站着的两人,“姨娘,妹妹,你们快坐啊。”
“韵儿,忆灵,快坐下上膳吧。”千维庭也吩咐道:“都是一家人,不要拘谨。”
“是,老爷……”唐韵转头看向自己的丫鬟,“飞霜!”
唤作飞霜的丫鬟拍了拍手。只见许多丫鬟端着餐盘一一走进大厅,将其摆放在桌上。
待一切都准备就绪,几人就吃了起来。
千语裳不想说什么,安静地低头吃着。只是近来被明晗折腾地不轻,胃口都不似从前了。碗里盛着的饭吃完后就觉得饱了。
唐韵见她放下碗,趁机开口道:“大小姐,呃……语裳,我这样唤你可好?”
千语裳淡淡瞥过,“姨娘这样最好不过了!”
“语裳你已经一年不在这京中了,如今病好回京,姨娘想为你办场小宴会,请些京中年轻女眷,一来热闹热闹,二来语裳你可以多些人缘。”唐韵看着千语裳说道。
千语裳看了眼千维庭,又转向唐韵,乖巧道:“姨娘做主就好!”
“那我这就着手准备了?”
“辛苦韵儿了!”千维庭给唐韵夹了些菜,随即看向千忆灵,“忆灵你也不小了,你大姐姐身子不好,你要帮着点你母亲!”
“是的,父亲!女儿记住了!”
千语裳看着这场面心里感到一阵恶心,立即道:“父亲,女儿不久前才吃的点心,如今不是很饿,只是感觉有些乏了。父亲要是没什么事,女儿就先回语裳阁了。”
“嗯!好,快去吧!”千维庭说完又唤严伯,“严阅,你送语裳回去!”
“是!将军!”
“父亲,姨娘,妹妹慢吃,语裳先走了!”千语裳招呼一声,就站起身跟着严伯走出了大厅。
一路无话,很快三人就到了语裳阁的门口。
“严伯还未用晚膳吧?快些回去吧!已经到语裳阁门口了。”
“嗯!那老奴告退!”
夏季渐走,夜色微凉,刚下了一场雨的皇宫更是凉意袭人。
木卿褪去了偏爱的天蓝色衣裙,换上了小太监的衣服,此时宛如猫儿一般伏于宫内的一棵大树上。
经过几天的夜探,木卿掌握了北仓皇帝身边较受宠的一个太监的行踪。他每晚都会去祥宁宫看望太后,然后再回到易熙零身边。
木卿要做的就是迷昏他一段时间,自己混入皇上身边,试着找寻丧失的记忆。
“我数三声,不把易熙零放出来,我就砍了这个人!”
梦中那个小女孩的声音依旧清晰。
木卿知道那可能就是小时候的自己,梦中的情形可能也是记忆的一部分,如果顺着这个裂缝把封藏的记忆全部撕开,就能弄清楚身上的那些谜团,比如大病,比如……明晗!
正想的出神,目标从祥宁宫方向匆匆而来。木卿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等候猎物钻进牢网。
那小太监低头小跑着,一心只想着赶快回养心殿伺候皇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逼近。
“砰~”一声闷响如期响起,那小太监顺势倒在了那黑衣人身上。木卿伸手搂住他的腰,脚步一点,消失在暗夜中。
围墙的另一侧,木溪驾着辆全体通黑的马车等在那。一见木卿过来,连忙撩开车帘。
马车中,木卿看清了小太监的脸庞,吞下了易容丹,待运功过后,整个人就如同脱胎换骨一般,从外貌到气息都变成了另一个人。
“宫主,这易容丹真是绝了!”木溪不禁赞叹。
“那是自然!这可是咱们木宫的东西!”木卿莞尔一笑,“让他沉睡就好,不要伤害他!”
“是!属下明白!”
夜已深。木卿扮成的小太监回到朝阳殿的时候,易熙零已经在大总管陈公公的伺候下就寝了。
“该死的奴才,不知道皇上等着你回话吗?”木卿前脚踏上阶梯,陈公公后脚就从殿内走出,二话不说照着木卿的脑袋敲了一下。
“陈公公饶命!”木卿立马下跪求饶,“太后娘娘跟奴才……”
“去去去,少些废话,快进去在外间守着皇上!”
“是,是……”木卿颤抖着伸了两下腿,连滚带爬推门走了进去。
在关上门的瞬间,木卿一改之前猥琐的太监气息,猎鹰一般的眼神扫过空无一人的大殿。借着昏暗的烛光,可以清楚看出殿内的格局,除了书案外,也就只剩了一旁黄色的玉几。一早就听闻北仓皇帝勤俭爱民,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蹑着手脚,木卿在殿内不停地转着。每一个角落的场景,木卿都会看一遍,然后闭上眼睛,试图引出脑中的记忆。但一圈下来,外间已经逛遍,毫无所获。
木卿闪身进了内间,内间与外间最大的不同就是多了三层正黄色的帏纱。透过层层纬纱,模模糊糊可见一张龙塌。木卿抬手撩开面前的帏纱,走了过去。
床上的易熙零不知道有人靠近,正仰面熟睡。木卿定睛在易熙零的脸上,慢慢地,眼前的这张脸与梦里囚车中小男孩的脸重合起来。
木卿闭上眼睛,希望能探索更多关于这个身体的记忆,但是眼前黑漆漆一片,脑中也是一团混乱,除了两张重合的一大一小的脸,其余什么也没有出现。
“语裳!”床上的易熙零突然大呼一声,身子也跟着坐了起来。
木卿一怔,但见易熙零还没有转头发现自己,立马上前跪下,小声道:“皇上……”
易熙零这才回过神,紧张的肩膀也放松下来,“无碍,”说着推开被子,“朕只是做了个噩梦……”
木卿一见立马起身,上前扶着易熙零,却发现整个人像水浸过一般,龙袍上湿淋淋的。
“皇上?”
第十九章 午时来访
易熙零甩开木卿的手,径直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木卿紧跟过去翻过杯子,倒了杯水双手呈给易熙零,躬身后退一步站定在那里。而就在那一刻,木卿双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之前在元藏阁门口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又一次袭来。
“小林子……”易熙零放下杯子,缓缓开口。
“奴才在!”
“朕……又梦见当年父皇赐死朕的场景了……”
那万般凄凉的声音,让木卿莫名地为这个皇帝感到心酸。从梦中看,那时的易熙零也只是个孩子啊,那么小的孩子如何能承受囚车、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