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雄-第3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在保定府住了一日,吃了一顿驴肉火烧,随后就往南去了。
路上郭文莺问张明长,“张兄,你说咱们上哪儿去好呢?”
张明长想了想道:“西北不能去,那地方一是光秃秃什么都没有,二也怕皇上猜到娘娘去西北。第二不能去的是东南,娘娘在东南有自己的船场,又在福州、泉州等地置了不少产业,本来最好的去处就是这里,只是最去不得的也是这里,娘娘出宫已经两月,想必皇上早就让人去东南了。那些人肯定也没走,就在那里等着呢。”
郭文莺道:“那你说去哪里?上南下北,左西右东,咱们现在是往南走,只能去西南。西南多穷山恶水,虽是风景秀丽,经济并不发达,再加上又常有叛乱,怕也不是什么好去处吧。”
张明长笑笑,“郭大人从前可是最不怕麻烦的。”
郭文莺也笑起来,还是他最了解她,就知道她想去云南凑个热闹。现在路唯新怕是已经出了京了,如果他们在路上等个一般日,没准就能撞上呢。
她道:“行,那就去云南好了,听说那里美食很多,倒是可以去尝尝。”
张明长笑,“美食多,虫子也多。”
玉碗公主在一旁听到有虫子,忙拍手叫道:“虫子好,虫子好,我喜欢虫子。”
张明长笑着摸摸她的头,“好,小公子喜欢虫子,我们抓许多虫子给你炸着吃好不好?”
“好。”
张明长有耐心,又喜欢小孩子,他和玉碗公主相处了一段时间,把这位小祖宗哄的服服帖帖的,他说什么都听,比郭文莺这个娘说的话都管用。
郭文莺笑道:“既然咱们说好去云南,那身份还是得确定一下,以后咱们两人就以兄弟相称吧。我叫你大哥,你唤我二弟就是。”
玉碗公主叫道:“那我呢?我叫什么?”
郭文莺想想,“那你就叫我们叔叔吧,张大哥是大叔,我是二叔。”
玉碗公主撇撇小嘴,娘亲变成了二叔,还真是乱七八糟的。不过他们让叫就叫呗,以后她就是小少爷,也能过一把做男孩子的瘾。
他们在路边的茶寮里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赶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山水,赏赏风土人情,走的虽慢,却也是惬意的很。
张明长有耐心,又喜欢小孩子,他和玉碗公主相处了一段时间,把这位小祖宗哄的服服帖帖的,他说什么都听,比郭文莺这个娘说的话都管用。
郭文莺笑道:“既然咱们说好去云南,那身份还是得确定一下,以后咱们两人就以兄弟相称吧。我叫你大哥,你唤我二弟就是。”
玉碗公主叫道:“那我呢?我叫什么?”
郭文莺想想,“那你就叫我们叔叔吧,张大哥是大叔,我是二叔。”
玉碗公主撇撇小嘴,娘亲变成了二叔,还真是乱七八糟的。不过他们让叫就叫呗,以后她就是小少爷,也能过一把做男孩子的瘾。
他们在路边的茶寮里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赶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山水,赏赏风土人情,走的虽慢,却也是惬意的很。
第九百六十八章 云南
次日一早启程,几百人的镖队浩浩荡荡的往南边而去。
一共几十辆大车,每辆车有四个趟子手押车,车上插着镖旗,一走来大旗扬扬,衣带飘飘的倒也颇为壮观。
郭文莺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她掀起车帘往前面看了一会儿,低声问张明长,“你看这车上像是拉的什么?”
张明长皱皱眉,“车辙印很深,看着东西重要应该不轻,只是体量不大,应该不是粮食等价值轻的东西。”
郭文莺道:“你瞧着像不像黄金白银之类的?”
张明长摇摇头,“不是特别像,真要拉一车黄白之物,那拉车的绝不可能用一匹马,而且车辙印没那么深的厉害。况且真要是黄白之物,这一车怕也得上百斤,一共三十二辆车,那就是三千两百斤,也就是说有一百六十万两白银。这么多的钱绝不可能的,就算是供应朝廷的军费也不可能出这么多钱。”
郭文莺自然是知道的,当年在西北打仗,每年朝廷供应的军费也不过百万两,而且那是二十几万军队,这云南不过一个省,叛军数量不会很多。朝廷派来平叛的也不过五六万人,哪里用得了这许多钱?
可要不是粮食,也不是钱,那应该是什么呢?
她是想问的,不过这里的镖师似乎都有点防着他们的意思,一路上谁也没跟他们说过半句话,也就总镖头过来问候了两声,随即就带着人往前面探路去了。
他们想找人闲聊几句,也根本没人说话,便也只能私底下瞎猜了。
这一路缓缓而行,左右无聊,张明长便给她讲解起有关云南的一些历史和风土。他虽没有到过云南,但他读的书多,此刻在腹中回炉再造了一番,也能娓娓道来了。
“西汉元封二年,武帝开西地南夷,置24县,云南为其一。取县名为“云南”有三种说法,一是“彩云南现”说,建县时,县治驻地现云南驿村北面的龙兴和山出现五彩云霞,县城在彩云之南称“云南”;二是“云山之南”说,云山常凝云气高数丈,县城在云山之南称云南;三是“武帝追梦”说,相传汉武帝夜梦彩云,遣使追梦,在今祥云县境追到彩云,因置云南县。
唐时,南诏王阁罗凤遗使到长安拜唐王,王问:君在何方?使遥指南曰:南边云下。于是在朝廷心目中“云南”便为祖国西南边疆地域的代称,开元十六年唐王便封阁罗凤为“云南王”。
到了元朝至元十一年设云南行中书省,“云南”正式作为滇域的名称确定下来,云南县的地域上曾设过云南郡、云南赕、云南州,“云南”两字一直沿用。”
郭文莺问道:“那现任的云南王又是什么人?”
“此人名叫段伟晨,乃是敬景四年先皇亲封的云南王。”
姓段?郭文莺忽然想起《天龙八部》里的段正淳和段誉,在书中大理也是一国家,不过到了这个时代却也只是一方的藩主了。
云南虽是段家的地盘,但其实他这个王爷并不是那么好当,云南一声少数民族很多,各方势力划分特别复杂,各部族土司相互之间纷争不断,谁也不服谁,哪年都得比划比划。要么和朝廷打,要么部族之间开战,总之也没个消停的时候。
郭文莺在宫里的时候偶尔听封敬亭念叨过这位云南王,她那时候不太关注,具体说什么不大记得了,似乎是说他本事不凡,这么混乱的场面也能稳得住。不仅能平衡纷争,还能让这些部族首领听命于他,也是不易了。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车队停了下来,有人从最前面打马飞奔而来,高声叫着:“前面有事故,前面有事故。”
那人嗓门很高,近一里长的车队都听得清清楚楚。
郭文莺掀起车帘往外看,封玉儿也好奇,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跟着她一起看外面,嘴里问着:“娘亲,这是怎么了?”
张明长跳下马车,想拉一个趟子手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趟子手道:“咱们押镖倒是也经常有突发情况,不过也不碍事,多半是某个部族拿树杈拦在路中间,不给钱就不让通过吧。”
郭文莺“哦”了一声,像现代这种事情也不少,坐长途车的时候偶尔也有附近村子里的村民在路上设个路障,不给钱就不让走。不过这种情况多数是因为村子里出钱修路了。
看这泥泞的路段也不像是刚修过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他们在这儿静静等着,过了大约
云南虽是段家的地盘,但其实他这个王爷并不是那么好当,云南一声少数民族很多,各方势力划分特别复杂,各部族土司相互之间纷争不断,谁也不服谁,哪年都得比划比划。要么和朝廷打,要么部族之间开战,总之也没个消停的时候。
郭文莺在宫里的时候偶尔听封敬亭念叨过这位云南王,她那时候不太关注,具体说什么不大记得了,似乎是说他本事不凡,这么混乱的场面也能稳得住。不仅能平衡纷争,还能让这些部族首领听命于他,也是不易了。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车队停了下来,有人从最前面打马飞奔而来,高声叫着:“前面有事故,前面有事故。”
那人嗓门很高,近一里长的车队都听得清清楚楚。
郭文莺掀起车帘往外看,封玉儿也好奇,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跟着她一起看外面,嘴里问着:“娘亲,这是怎么了?”
张明长跳下马车,想拉一个趟子手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趟子手道:“咱们押镖倒是也经常有突发情况,不过也不碍事,多半是某个部族拿树杈拦在路中间,不给钱就不让通过吧。”
郭文莺“哦”了一声,像现代这种事情也不少,坐长途车的时候偶尔也有附近村子里的村民在路上设个路障,不给钱就不让走。不过这种情况多数是因为村子里出钱修路了。
看这泥泞的路段也不像是刚修过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他们在这儿静静等着,过了大约
第九百六十九章 路障
牡丹微笑,“我们也是无聊,来看看热闹。”
杜宾道:“那一起到前面去吧。”
有他们三人在前面开路,他们很容易挤进人群,到最前面一干官员所站的位置。
牡丹故意挑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刚刚站定,却见杜宾摇着把扇子也站在她身边。
他似乎故意挨的她特别近,能感觉到他唇齿间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脖颈。牡丹刚要恼怒,却听他低低地声音道:“小丫头,你安的什么心?我劝你还是趁早回去,这可不是你看热闹的地方。”
牡丹睨他,“杜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杜宾摇着扇子笑得格外畅快,手中扇子扇出阵阵凉风,也不怕风大闪了他的舌头。
牡丹却觉得他话里有话,好像绝不是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倒像是有意提点她的似得。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杜宾越发笑起来,笑容中还带着那么点子幸灾乐祸,“小丫头,你可知道金林峰那小子到均州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要是出点什么岔子,我可不好向金小子交代呢。”
牡丹哼一声,“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交代了?”
杜宾摇头,这伶牙利嘴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白倾城啊。
牡丹不愿搭理他,故意站得远了些,又等了一会儿,过了约是一炷香的功夫,钦差的车队终于到了。远远便看见旗帜飘展,庞大的队伍溅起的尘烟,腾腾升起,蔓延不觉,怕有数里之长。
渐渐离得近了,鲜衣怒马上千号人行进在平坦的宽阔的官道上,霎是惹眼。沿途路过的百姓瞧见这光景,纷纷避让,匍匐迎送。
前排开道的是皇上谕旨护送的护卫,一个银盔银甲的小将奔驰着在前面护旗,肩扛暗黄色的四方官旗,上书“御封皇命钦差”,迎着朔风猎猎作响。
嘚嘚的马蹄声震天,气势如山的排场碾压在土地上,直逼城门而来。
有人看见这气势,不禁咂舌,“这位钦差大人真是好大的排场。”
有人附和,“就是,上回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