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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莺雄-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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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姓官员忙的紧,哪有空仔细看,只粗粗扫了一眼,他这人有点近视,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楚,便只道:“一个婚书而已,横竖真的假不了,双方没有异议就算了。”

    媒官心说,这可是你说的,回头出了事可别往你身上推。

    其实他也不觉得这庚帖像是真的,总觉是谁的恶作剧,可是看坐在身边的两个男女双方的族亲,都是穿着体面,还跟着不少下人,实在也不像是闲着没事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心里纳闷,不过还是找了专用的婚书册子,现场订立了婚书,并让男女双方两边人签字。

    郭义潜快速在女方那边签了名,在看老王爷,双手哆哆嗦嗦的根本写不了字,有人拿个放大镜给他,他对着照了半天,嘴里絮絮问着:“小四子……他这就成亲了?没经礼部这也行吗?”

    郭义潜陪笑道:“这是主子的意思,咱们可不敢说话。”

    定王哼一声,“都是你们这帮猴崽子撺掇的,一个个都不是好人。”

    “是,是。”郭义潜点头,王爷说“是”,他也不敢说“不是”,这位王爷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厉害人,这么大岁数了无非就是懒得管那么多而已,其实心里明镜似得。

    定王颤颤巍巍的在婚书上签了名,一式两份,男女双方各收起一份,他顺手交给身后一人,骂道:“猴崽子,记着了,跟那位说去,下回再有这种事老头子不伺候。”

    那人正是徐茂,被封敬亭一早派出来处理这趟子事,他自是点头哈腰的应允着,心里却道,谁愿意管这种事啊?皇上荒唐,弄得他们底下人也偷偷摸摸的。皇上私下里定婚书,这还真是天下奇闻,叫人知道了还不定起多大风波呢。只是他是奴才,不敢不听话,等这事完了,还得接着善后,并且绝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去。

    轻叹口气,捧着婚书回去交差去了。

    这媒官觉得自己可能是正月里出门撞见鬼了,定个婚书而已,晚上回家居然被两拨不同的人威胁绝不能把此事说出去,否则杀他灭口。他吓得连滚带爬的回到家,跟妻子说自己可能摊上大事了。

    
  
  
  
第四百四十五章 洞房

  
    妻子李氏也是个当机立断,立刻叫他收拾包袱,两人连夜回老家去了,为了一个连官职都没有小小媒官,没道理再把小命给搭上?

    他自逃跑不说,郭文莺和封敬亭的婚事也在筹备之中了,他们也没怎么铺张,只重新布置了新房,连花轿迎娶之说也省了。

    这里本就是她自己的家,洞房就设在朱子街,封敬亭也不可能真当她家的上门女婿,让花轿给抬进府里,自然能省的都省了。两人只换上大红的喜服,在厅里拜了堂,一概宾客全没有。

    定国公本来还想两人拜堂的时候来看看,一想对方是皇帝,也只能作罢了。皇上的身份自然不能给一臣子下跪,拜天地父母的那也轮不到他,也只能任凭两人折腾去。

    郭文莺今天穿的是宫中尚衣局特制的大红嫁衣,锦茜红妆蟒暗花缂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尽绣鸳鸯石榴图案,胸前以一颗赤金嵌红宝石领扣扣住。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那开屏孔雀好似要活过来一般。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行走时簌簌有声。

    发髻正中戴着联纹珠荷花鸳鸯满池娇分心,两侧各一株盛放的并蒂荷花,垂下绞成两股的珍珠珊瑚流苏和碧玺坠角,中心一对赤金鸳鸯左右合抱,明珠翠玉作底,更觉光彩耀目。

    封敬亭难得看见她这般盛装打扮,从前就算穿着女装她也多以简单为主,衣裙也大多方便行动,何曾如现在这般宛如盛开的花朵,鲜艳无比。他看得一阵意动,直恨不得立刻把厅里的人都撵出去,就在这里洞房算了。

    两人拜了天地,又打发了一通喜钱给府里的下人,许氏带着府里一干人来拜见新老爷,磕了头,领了喜钱,这仪式便成了。

    没有宾客,也没有媒婆,像撒帐的一些婚仪也都省了。封敬亭觉得抱歉,搂着她笑道:“等他日你正式嫁与朕,便还你一个天下最隆重的仪式做补偿吧。”

    郭文莺倒是不怎么在乎,能与心爱的人成亲,对她也算圆满了,可以既嫁给他,又不用忍受世俗礼规的约束对她是最好的,有没有重大仪式,倒不觉什么了。

    封敬亭亲手写了一幅字挂在房里,大红色洒金的纸上写着: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真难得他平日用惯刀剑的人,竟也有这般的好文采。郭文莺看着墙上的字,竟有种片刻的恍惚,真没想到她有一天会嫁给一个古人,还是用这种奇特的让人咂舌的方式。就算说出去,也怕没人信的,她竟真的招了一个上门女婿了?

    她低笑,“皇上,你说这算我嫁给你,还是你嫁给了我?”

    封敬亭脸色微愠,“就你这丫头胡说八道,朕乃一国之君,难不成还给你做上门女婿不成?”不过想想,在她的府里成亲,又在她府里洞房,自己又跟个上门女婿有什么区别?

    越想越觉没脸,皇帝做成他这样也算奇葩了,可谁叫他偏偏爱上的是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臭手呢无论她想出什么主意,他也得接着了。

    佯装恼怒:“叫什么皇上,叫相公。下次再叫错了,且看为夫怎么收拾你。”说着已经抱起她扔在床上,故意暴力的压了上去,一副打算强上的样子。

    郭文莺抿嘴笑起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改不了这个样子,两人都成亲,也要弄得好似强迫她一样,他是好这一口还是怎么着?

    这一夜是郭文莺极为难熬的一夜,封敬亭好容易逮住洞房花烛的机会,自是想尽一切办法侍弄她。早在几天前就开始翻遍各种春宫册子,也不知从哪儿弄了一套玉质打磨的闺房器具,只看着便觉面红耳赤。

    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足足把她折腾了一夜才消停了。

    次日一早郭文莺也不愿起,磨蹭到快近才从床上爬起来,吃过饭便在后院里弄了个躺椅躺着晒太阳。

    这会儿子年假还没放完,封敬亭也不用急着上朝,便在府里陪着她。见她躺在躺椅上舒服的眯起眼,索性也叫人搬了个躺椅过来,就放在她身边。

    这一处地方很背风,也很隐蔽,虽还是冬日,却并觉得冷,把狐裘搭在身上,更觉浑身暖洋洋的。

    郭文莺舒服的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问:“爷,你说我什么时候请客好?”

    “等朕走了。”他闭上眼假寐,也觉这么在太阳底下晒着很舒服。他跟她统共在一块也没几天,才不想有旁人来打扰。

    郭文莺一想也是,横竖他在这儿她也请不了客,那帮兄弟要见新郎官,总不能让他出来敬酒吧?就算他肯敬,那些人也得敢喝才行啊。她原本不打算请客的,只是陆启方和路怀东那些人越不过去,还有一些西北军原来的兄弟,这顿酒早被人惦记了,想躲是躲不过去的。

    这么躺着太舒服,她竟有些犯困,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

    封敬亭闭着眼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瞧见她睡在旁边,一张白净的小脸满是红晕,她本就长得白,在太阳下那细嫩的肌肤仿若透明,珠辉玉丽,美不胜收。

    他看得一阵意动,手却开始不安分起来。

    “你今天怎么没肚兜?”他轻喃着脸凑到她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或者刚洗过澡,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胰味儿,今天用的该是玫瑰香,那浓郁芬芳的香气,很是好闻。

    郭文莺轻“唔”一声,无意识地回了句,“早上起来找不到了,不知被你抛哪儿去了。”昨晚两人太过激烈,他剥了她的衣服随手就扔,害得她都没找到。

    
  
  
  
第四百四十六章 花园

  
    刚说完,突然觉得不对劲,张开眼睛,猛然醒悟过来,“你……你……”

    封敬亭低低地笑着,“没事,爷觉这样甚好。”这样他抚摸起来也更方便一些。

    郭文莺扭着身子不愿他靠近,可他的力气哪里及他,只挣了几下,就被他俯身压在身下。他拿过一个厚毛毯盖在两人身上,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准备的,又宽又大,把两人遮的密密严严的。

    封敬亭索性连头带脚把两人都包在毯子里,这就像是一个私密的小空间,便是有人看到,也只会瞧见一个在动的毯子,看不到里面春色无限。

    他甚觉有趣,不由发出低低地笑声,对她道:“你觉不觉得这像是幼时玩的游戏,两个人躲猫猫,藏在一起,不让别人发现。”

    郭文莺很想白他一眼,谁家孩子躲猫猫是像他这么玩的,有把人脱光了躲猫猫的吗?

    身下的躺椅不知何时被撑开了,竟像是一张小床,头触在椅背上,能完完全全放开她的身子。当初封敬亭让她做这椅子的时候,她还觉得奇怪,一张椅子何必要变成床形,这会儿看来他果然是有预谋的。

    她看看左右,院子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但两人这个样子还是让她不适应,她低声道:“爷,咱们不要在……去房……”她话没说完,已经一声惊叫。

    看她这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他不禁轻笑起来,“你放心,这会儿谁也不敢进后院的。”徐茂那么机灵的人,肯定早在他要搬躺椅的时候,就让亲卫把府里的人都禁足了。他跟了他这么多年,这点眼力价还是有的。

    一阵演绎之后,郭文莺整个身子瘫软在躺椅上,全身几乎没有了一丝力气,额头滚落着大颗汗珠。他总是这样,不弄得她筋疲力尽,似乎不肯罢休。

    封敬亭出了一身的汗,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望着怀里她,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的小东西似乎被他弄得好惨。

    他低低笑着,爱怜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来,娇娇,叫声相公来听听。”

    郭文莺闭着眼摇头,昨晚他发神经,逼着她叫了无数声“相公”,不肯叫就各种折磨她,叫了折磨的更厉害。她早有些怕了。

    封敬亭笑着在她软软的身子挠了一下,“你叫不叫?叫不叫?”

    郭文莺怕痒,咯咯笑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推他,一时掀开毛毯,露出雪白娇嫩,红配着白,真是好一番春色无边。

    封敬亭微微眯起眼,见他身子又要附上来,郭文莺吓得缩了一下,忙道:“我叫啦,相公,相公。”

    “叫亲亲好相公。”

    郭文莺脸上霎时绯红,暗骂他不要脸,不过还是乖乖地叫了一声。

    封敬亭满意极了,奖赏的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将她整个揽进怀里,用毯子包着。

    这会儿太阳正好,虽是冬日,却也不算太凉,又包着厚厚的毯子,倒也惬意。两人眯着眼躺着,享受着这难得安逸和宁静。

    封敬亭闭了一会儿眼,突然道:“娇娇,你身子不好吗?怎的没有身孕?”自上回发现她吃避孕药之后,他已经把她所有的药都没收了,还让云墨天天盯着她,不许她私下采取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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