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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莺雄-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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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与朕下盘棋好不好?输了的脱一件衣服,等脱光了,朕与爱妃再……嗯,你说好不好?”他细长的手指在她赤裸的胳膊上划了一下,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更让人面红耳赤。

    江玉妍只觉心都快跳出来了,以为皇上喜欢玩这种花样,忙不迭的点头。

    “臣妾,臣妾……”她想说臣妾已经是光着的了,可封敬亭却止住了她,“无碍的,朕喜欢。”

    这下江玉妍的脸更红了,裹着被子坐起来,在床上与皇上下棋,一张脸又红又囧,又羞涩又有几分欣喜。她真没想到皇上不仅长相英俊,还这么知情趣,真是一颗心恨不得化在他身上。

    她本就心神荡漾,再加上没穿衣服,又羞窘难耐,对上皇上那温柔的眼,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几盘棋下下来,顿时被杀了个丢盔卸甲,她本就身无一物,谈不上脱不脱,但要脱皇上的衣服却是不能了。

    这一夜光剩下棋了,等到十几盘下下来,天已经亮了,外面太监低低喊着:“皇上该起了。”

    封敬亭打了个哈欠,“爱妃今夜不在状况,明日再侍寝如何?”

    江玉妍一夜没睡,跟皇上下了半夜的棋,她困得只觉身子轻飘飘的,都不是自己的了,此时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后来被人送回去的时候还觉头有点发蒙。

    本想好好睡一觉,还没等躺到床上,皇上便让徐茂来传旨,说想要一个贤妃亲手做的香囊,让贤妃今天做好了,晚上侍寝的时候给皇上配在身上。

    皇上下的口谕,江玉妍哪敢怠慢,忙强打精神为封敬亭做香囊,这一天熬的眼睛都红了,勉强才做好了一半。这是给自己夫君的,她又不想交给宫女做,只得在晚上侍寝之时,带着香囊先呈给皇上看看。

    这一夜,封敬亭又是后半夜才来,瞧见贤妃神情倦怠,不由满脸心疼之色,他抚着她的脸,低喃道:“爱妃为朕操劳至此,朕真是感动啊。”

    江玉妍心中欢喜,能得到皇上爱怜,此刻便让她死了都是乐意的。

    封敬亭很是慰抚了她几句,温柔似乎的眼神瞧着她,正当江玉妍以为皇上会抱住她时,耳边却听到一声轻呼,“徐茂,摆上棋盘。”

    棋盘摆了上来,还是跟昨天一般的规矩,谁输了脱一件。

    江玉妍看着皇上身上穿的那十几件衣服,顿觉生出几分惆怅,这一夜怕是又要无眠了。

    果然,下了半夜的棋,到早上之时,她已经困得眼都睁不开了。再看皇上依旧是神采奕奕,没有半分熬夜的疲惫感,让人不禁感叹有个好身体。

    皇上起驾之时,爱怜的摸着美人憔悴的脸,“爱妃,你昨夜做的香囊甚好,今日给朕做完了可好?朕要你亲手给朕配在身上。”

    那双眼睛是如此的多情,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回到朝云宫,江玉妍立刻强打精神绣香囊,又累又困,手指头不知扎了多少个针眼,才勉强把香囊绣好了。

    到了晚上之时,秀鸾春恩车来接她,她几乎在车上睡着了。实在困得不行,上眼皮和下眼皮架打得厉害,可就是不敢睡。在侍寝之前,宫妃若是先行睡着了,那可是要获罪的。

    皇上依旧是后半夜才来,如昨晚一样,穿得甚多,江玉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娇声道:“皇上,咱们今夜不下棋了好不好?”

    “好,爱妃对朕如此之好,给朕做了如此精致的香囊,朕今夜定要好好宠爱宠爱你。”

    江玉妍一脸欢欣,随后还没等皇上上床来,双眼一闭,已经睡了过去。

    封敬亭看着床上躺着的可人儿,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对于江玉妍,他是永远不会碰她的,这几日费了心思陪她玩着,已经算够对得起她了。要怪就只能怪她是太后的侄女了。而对于不喜欢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碰。10

    
  
  
  
第三百五十九章 后果

  
    这个“谁输谁脱”的游戏很好,他早就想跟郭文莺玩了,可惜那丫头死也不愿。让她当着他面脱衣服,比割她肉都难。虽然他很享受把她剥光了的情趣,但总觉少了点乐趣在其中。

    这几日他哄着江玉妍,每天睡了前半夜,后半夜就来找她下棋,又叫她给自己绣荷包,生生把个小姑娘给折磨的再也熬不住了。

    就算太后问起来,那也不是他不肯宠幸于她,而是她自己睡着了,总不能让他对着一个昏睡不醒的猛干一场吧?虽然这种事他没少对郭文莺做过,但郭文莺是郭文莺,是他喜欢的人,又是江玉妍可以一比的?

    江玉妍也罢,最主要还是江雪琴,那女人他早晚有一天要收拾她。

    江太后总以为自己瞒的很好,当年母妃的死也尽数全推到先皇后身上,虽然先皇后确实是最后下令处死母妃的人,但真正的告密者却是江雪琴,那个他叫了十几年“母妃”,现在又叫“母后”的女人。

    想到几个月前他去冷宫看废后,那个半疯的女人对她说的话,眸光不由一寒。

    人人都以为废后疯了,是在他攻进皇宫的时候,被血溅在脸上给吓疯的,但事实上,她疯的没那么厉害,至少没想象中那么厉害。

    那个女人在自杀前,至少清醒了片刻,她冷笑地望着她,“老四,你以为我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是我害死陈妃的吗?可你知道这个宫里最狠毒的人绝不是我,而是你最亲爱的母妃,淑妃娘娘。是她害死了你亲娘,她才是罪魁祸首……”

    可惜,最后没等他问出内情,废后已经撞柱自杀了。二皇子死了,那个害他无数次的好二哥死了,想必身为母后的她,便再也不想活了吧。

    所以,他可以宠幸任何女人,但绝不可能是江雪琴的侄女,他可不想生一个有江姓血脉的孩子出来,他的儿子必须由心爱的人来生。

    江玉妍既已睡着,一时半刻是醒不来了,他索性出了承恩宫,跑去尚寝局看他的娇娇去了。

    这丫头生了病,几天没见,也不知好了没有?

    此时的郭文莺,忽然从梦中惊醒,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她咳嗽两声,不由暗忖,莫非风寒还没好吗?

    愣神之时,终于看到了那个让自己寒战的罪魁祸首,不由骂了句娘,丫的色、痞,有妃子侍寝居然还往这儿跑?这是喂不熟的狼吗?

    于是,就是没有于是了。

    敢骂皇上是狼,自然要承受变狼的后果……

    次日一早,江玉妍醒来后也没见着皇上,昨夜发生的事太过羞人,就在皇上拥抱她的时候,突然就睡着了,真是何等的大煞风景。她心里懊恼,又怕被人知道,所以在太后询问她侍寝的情况时,她羞涩的点了点。

    江太后自然大喜,自己侄女拔了头筹,在严贵妃之前侍寝,她也自觉面上有光。

    当夜皇上又招了云才人侍寝,紧接着是锦才人,然后是封了鸾才人的鸳鸯。这三人都是皇上在王府时的通房丫头,皇上连着几夜招幸,似是龙心大悦,连续封了云才人为云嫔,锦才人为锦嫔,鸾才人为鸾嫔,一跃好几级,同时又赏了许多金银珠宝。还赏赐了贤妃十斛珍珠,锦缎白匹。

    这般后宫大肆封赏,唯一晾着的就是严贵妃了,严玉兰听闻此事,气得七窍生烟,她自以为进宫必然受宠,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境地。她原本恨的是郭文莺,到现在竟不知道该恨谁了。

    她却不知皇上明面上是招了云才人和锦才人等,实际上只在承恩宫的外殿做了一个来时辰看书,连内室都没见。随后就又跑到尚寝局去看他的娇娇了。之所以宣召云才人等人,也只不过转移下后宫诸人的视线,不让他们过于盯着郭文莺罢了。

    ※

    郭文莺这几日身体调养的还算不错,想着哪天跟皇上说说,让她和十二卫所一起练击鞠去。

    吃过朝食,她便带着红香去御书房找封敬亭,刚从尚寝局出来,却看见尚膳局崔司膳和王司膳两人有说有笑的从面前走过。瞧见郭文莺过来,都躬身行礼,“见过尚寝大人。”

    郭文莺点头还礼,看着两人离去,忽然眉头紧紧皱起。

    红香看她表情不对,不由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郭文莺轻叹一声,再次听到崔司膳的声音,她总算想起那日在茅厕,她听到对话的两人是谁了,一个是崔司膳,另一个就是徐典膳。那日徐典膳和她争执以后,就突然落水了,事情太过巧合,让人不怀疑都难。

    亲眼目睹了徐典膳的死,让她心里颇不安稳,虽然这宫里死人是经常的事,但听说和亲眼见到完全是两码事。徐典膳被人推落水的事根本没起任何波澜,草草就结束了,也根本没有人去查她是怎么死的,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揭过了。

    她也知道该明哲保身,不过问别人的私事,却又禁不住心酸,一个好好地女孩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这后宫还真是如怪兽般的存在。

    封敬亭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看见她走进来,轻声道:“病都好了?”

    本来没好,不过被他昨晚上整了一身汗,就是不好也得好了。

    郭文莺暗嗤一声,道:“皇上那日答应让文莺击鞠,不知什么时候可去?”

    封敬亭埋首看折子,不咸不淡道:“这么快就想出去疯了?”

    郭文莺脸色一变,“皇上莫不是要食言而肥?”

    封敬亭抬眼看她,“朕若不答应呢?”

    郭文莺只觉心被狠狠捶了一下,他这是真打算关她一辈子了吗?她冷声道:“文莺本就不适合这宫中,是皇上强留文莺,就算关在鸟笼子里的鸟儿也有出去放风的时候,文莺怎的就不能出去疯一疯?”

    她昂着头,那一副宁死不弯腰的硬气,让人不由想起战场上的将军,在单枪匹马面对强大的敌将之时,依然有一种感召天地的勇气。他嘴里不由微觉发苦,合着她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敌人,当成对手的,而把她自己当成是一时战败被抓的俘虏。10

    
  
  
  
第三百六十章 没良心

  
    就像鸟总有飞走的一天,而俘虏也有可能会逃走。或者在她心里,心心念念的就是怎么逃离他吧?

    心里颇不是滋味儿,说不出是酸甜苦辣,只那么堵堵的难受。他盯着她,看了好久好久,才轻轻吐出一句,“你去吧,去击鞠,去放风,朕许你。”

    郭文莺的眉角顿时舒展,眼睛明亮的好似天上星辰,她欢快的笑着,笑得那么明朗,随后连道谢都没有,就飞快的跑了出去。真的宛如那放飞的小鸟,毫不留情,甚至连在头顶盘桓一下都懒得去做,就那么飞走了。

    “没良心啊。”封敬亭默默念了一声,亏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可这丫头却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过。

    “真是没良心啊。”忍不住又大声感叹一句,发泄心中的郁结。

    这一声连徐茂都惊到了,他慌忙进殿,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你去跟上郭文莺,到马厩把她的胭脂白牵了出来。”徐茂应了一声,忙小步跑着追郭文莺去了。

    封敬亭看着他的背影,很觉自己今天犯劲了,居然会许她去击鞠,那十二卫的比赛,又岂是她一个女人能参加的马?看来要给她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了。

    低喝一声,“来人,传齐进来见朕。”

    不一会儿齐进来了,进来的时候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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