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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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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满囤好歹在平原县开作坊几年,自然认识了不少的工匠。
  在胡满囤的介绍下,张梓芯又雇了一批工匠们,在后山周围开始作工。
  为了保持住后山上的天然,张梓芯只是命那些工匠将整个后山外面筑起一圈高墙,为了防止村子里的人进去胡乱采摘,破坏她的那些酿酒的原材料——果子。
  “东家,这是这个月的账簿。”兴盛楼的书房中,掌柜的秦三苦着脸,叹息着说:“想不到我花了大钱将那福聚楼几个掌勺挖过来,眼看着福聚楼就要关门大吉,竟然不知道让那姓毕的老匹夫从哪得来的美酒,吸引了客源,扭转乾坤!”


第77章 兴盛楼东家
  “就是这坛子里装得酒吗?”阎路穿着上好的绫罗绸缎,人到中年,周身却流露出一股子上位者的凌厉气势。
  “正是。”秦三恭敬地垂头,殷勤地给阎路倒了酒。
  “咦,竟然和葡萄贡酒颜色接近!”阎路摇着夜光杯,看着里面琥珀色透明的粉红酒液,嗅了嗅,感叹地说:“酒香醇厚,看来福聚楼这一次的杀手锏不好对付啊!”
  “东家,您说,会不会是姓毕的寻到了酒鬼先生?”秦三转悠着精明的眼珠子,小心地说:“顺子打听到,近来福聚楼的确有一名喜紫袍的俊俏公子进出。”
  “八九不离十,就是我们康朝最年轻的十品品酒师,喜紫衣的酒公子无疑了。”阎路哼了哼,其实心里面很是看不上眼向朔那家伙。
  向朔、容锦、墨怀并称三公子,其中向朔又称为柳溪先生、酒公子以及酒鬼先生,喜紫衣,乃康朝向国公府世子爷。
  容锦师从七星宫宫主,号称天下第一公子,出身不详,但是容字号商铺遍布天下。
  墨怀更是神秘莫测,不知其来历和样貌,每次出现都是一袭墨色锦袍,戴着昆仑奴面具,号称影公子。
  “东家,想不到福聚楼那姓毕的这么有能耐,竟然能够请到酒公子!”秦三一脸的忿忿不平,要说他们兴盛楼和向国公府之间,还真的是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情仇。
  原本兴盛楼的前身不叫兴盛楼,而是叫做向家茗茶。是康朝颇有清雅名气的茶馆,乃向国公府上一任老向国公在的时候,国公府的产业。
  后来向家站错了队,与先太子杜世焱交好。后先太子逼宫谋反,先帝暴怒,命时为燕王的今上景元帝率兵平乱。
  先太子下台,燕王杜世陵成为新一任太子。
  以往亲近先太子的朝臣们贬的贬,致仕的致仕……
  因着老向国公当初陪同先帝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先帝御赐免死金牌一面。
  向国公府靠着那面免死金牌,方才侥幸逃过一劫。只是今上登基为帝后,面上不说,背地里那些一直亲近今上的朝臣们,处处给向国公府下绊子。
  向国公从原本的实权官职兵部尚书,一落千丈,成了个徒有虚名的礼部尚书。遇上了天灾人祸,便被推出来,硬逼着捐献了府中八成的存银。
  国公府的日常开销难以维持,只得将祖上的产业向家茗茶所有铺子售卖出去。
  阎路作为酒都新一任的吏部尚书府中的第一大总管,按照主子阎无私的吩咐,出面买下了向家茗茶。
  因着向家茗茶是茶馆,售卖出去后,里面的掌柜和伙计全部拿了卖身契离开。
  阎路一时之间无法弄清楚向家茶的来源,便赶鸭子上阵,将茶馆全数变成了酒楼,做起了酒楼的生意。
  向国公府近几年逐渐地走出原本的低谷期,只因为向国世子向朔成了酒都十品的品酒师,且其不喜朝政,只喜欢游山玩水。
  今上景元帝杜世陵便不再警惕向国公府,加上康朝举国嗜酒,倒是挺抬举向朔。
  阎路曾经主动示好,想请向朔作为兴盛楼的客卿长老,只需要每个月给每家兴盛楼提供一坛自己的独门酒即可。
  只是向朔非但没有同意,反而将新酿造出的桂花酿掷地,任凭其摔碎。并且指着阎路和身边的狗腿子小厮,仰天大骂:“竖子小人,如何配得吾之佳酿?”
  摔碎了的桂花酿散发出浓郁的桂花香气,当天在场之人无不拜倒在酒香之下。并且此事在一些在酒都求学等待秋闺的学子们传扬开来,有些学子还特意以此为题,写了些讽刺律诗,讥讽阎路等人。
  后来不知道何人推波助澜,此事矛头直指吏部尚书阎无私乃至今上景元帝。
  景元帝大怒,下令彻查此事。竟然追查出有先太子杜世焱余孽作祟的痕迹,为此,有诸多的学子们被牵扯,砍头枉死。
  这一事件轰轰烈烈,被称为桂花文字狱。只因此事源头就是向朔酿造的桂花酿,后,向朔悲恸,发誓有生之年再不会酿造桂花酿。
  而桂花酿也从原本的宫廷贡酒,变成了宫廷禁酒。
  此后酒公子更是离开国公府,游戏山水,一年也不见回酒都三两次。
  “哼,酒公子坐镇又如何?当年那桩文字狱,若非杨妃家中介入其中,转移了今上的怒火,今儿个指不定他埋骨何处!”阎路冷哼一声,将账簿甩开,皱眉道:“可确认,这果子酒乃向朔酿造?”
  “东家,暂时还没有明确。不过您放心,顺子已经寻了可靠之人混进福聚楼,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传来确凿消息。”秦三讨好地说,同时送酒柜中取出一只紫檀木锦盒,推过去说:“前不久小人从一名西域客商那淘了套宝贝,东家是爱酒之人,这套宝贝小人怎么看怎么感觉应该属于您。”
  阎路抬眼看了一眼秦三,好奇地打开锦盒一看,里面躺着一套精美的夜光杯酒具!
  “好!”阎路露出一抹满意,捋了捋下巴颏零星的胡须说:“秦三呀,你跟着我多年,好好干,我必不会亏待于你。至于你上次说得快及笄的闺女,嗯,是叫做秦解语是吧?你放心,最近大人准备和几名同僚上奏,请今上恢复三年选秀的规制。”
  “小人叩谢东家和大人!”秦三喜不自禁,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家的那个闺女自小就是照着贵人家千金娇养,不说本身长得和她姨娘一样倾国倾城,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女红也是顶尖的。
  “为了你的事情,我豁出去老脸,特地向大人讨来了一名掌宫嬷嬷。别看这桂嬷嬷不起眼,她可曾经在先皇身边伺候过的呢!一会你就将其领回家,好生的教养你那闺女。”阎路一番恩威并施,心道,哪怕秦三的闺女真的入了宫,怕也只能是大人手里的一颗棋子。
  “哎,小人叩谢东家和大人大恩!”秦三脑海里满满的都是闺女得了圣宠,他成了皇亲国戚,一时间不由得就有点儿沾沾自喜。
  “季娘子,瓷器坊到了。”曹师傅停了马车,当先一步从马车上跳下来。


第78章 瓷器坊开业
  秦桑掀开了轿帘,看了一眼旁边偌大的瓷器坊,以及门匾上面遮盖的红绸布,伸出手扶着张梓芯下了马车。
  “姑娘,我们来得早了。”秦桑笑着说:“一会儿掌柜的看到姑娘您的贺礼,肯定会惊喜万分。”
  “那是肯定的。”张梓芯一点也不谦虚,她可是专门设计出了一套酒具。
  别小看酒具,这可是她根据现代的元素,糅合了古代的工艺和元素,耗费了半个多月才设计出的三套中的一套。
  “几位贵客,里面请——”阿福穿着瓷器坊伙计统一的衣裳,满面红光的走出来,热情的作了一揖。
  秦桑掏出请帖递过去,阿福立刻恭敬地接过去展开来一看,登时惊讶地抬头向张梓芯看过去,脱口而出道:“呀,竟然是您!”
  “你是何人?怎的这般无礼?我家小姐面前,岂容你放肆胡乱攀认?”秦桑一脸的警惕,挡在张梓芯身前,厉声喝问道。
  阿福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忙后退一步,打躬作揖说:“是,姑娘教训的是,是小人唐突无礼了!”
  “秦桑算了,今天是瓷器坊重新开业的好日子,不必过多计较。”张梓芯看阿福只是有些面善,倒是没怎么在意。至于他看到自己说出的那句话,心里面略微留意,决定待送完了贺礼,让曹师傅去打听下。
  一时间又感觉自己身边可用之人太少,曹师傅虽然办事得力,但是他这些年一直做着租赁马车的生意,难免脸熟。
  平素的事情交给他去办理倒是不错,打探消息的话,还是会引起注意。
  又想到季子墨头晚上和她提了几句,说是明儿个那批罪奴便会途经杏花村旁官道驿站,届时可以去挑选得用之人,又略微感觉安慰些。
  “咦,季娘子来了!”润土如今已经和掌柜家的闺女定下了亲事,已经成了瓷器坊除了掌柜的之外,最有话语权之人。
  加上张梓芯一开始去平原县瓷器坊的时候,遇到的便是苹果脸的润土,因此两人算得上熟悉。
  “苹果脸小哥,恭喜了!”张梓芯打趣一声,眼神示意下,秦桑便捧着锦盒递了过去。“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季娘子客气了!”掌柜的原本还在和从前的老主顾们寒暄,听到润土的话,当即快步走来,向张梓芯作了一揖说:“季娘子,快快有请里面喝茶——”
  “掌柜的且去忙吧。”张梓芯微微地回了半礼,进了里面的雅间,里面坐着的果然都是些贵妇、千金们。
  偌大的桌子上摆满了好几壶茶,十多碟的点心。
  张梓芯进去和认识的贵妇们寒暄,哪怕不认识的,也是各自善意的微笑。
  又过了半个时辰,吉时已到,张梓芯被润土亲自请了出去,一同观看掀开红绸段,预示着鸿运当头的仪式。
  之后就是席面,张梓芯忙碌了半天,又和掌柜的敲定了新的订单。
  这一次的订单量可谓是空前巨大的量,饶是掌柜的有了心理准备,心知张梓芯这个大客户会在开业这天给自己支持,也是没料到张梓芯会一口气订了这么大的单子。
  光是500斤的大坛子,张梓芯就一口气订了500只,分别是李子、桑葚、樱桃、桃子以及西瓜各100只。
  小坛子更是数量众多,加起来一共是三万只!
  按照当初在平原县约定好的价格,共是390两纹银。加上张梓芯又把设计出的三套酒具各订做了十套,按照一套10两纹银的价格,一共就是690两纹银!
  因着其中一套酒具设计图纸,张梓芯是送与掌柜的,掌柜的甚为感动,竟只收取了600两纹银。
  出了瓷器坊坐上了马车,秦桑方才啧啧称奇地说:“姑娘,我看这掌柜的脑子转得快,心知您当之无愧是他头号客户,估摸着瓷器坊以后所有的生意都会来自您,他倒是会讨巧,一下子,免了您90两纹银呢!”
  “掌柜的是个聪明人。”张梓芯不置可否的赞同,又问:“适才可去打听清楚,那人何以一副认得我的样子?”
  “哦,姑娘不说,奴婢险些忘记了呢!”秦桑正色地说:“都打听清楚了,那伙计自称阿福,原先是在平原县鲁记木作坊做学徒的。说是因着八年期满,且学艺不精,被师傅鲁四海十两银子打发了事。”
  “嗯,那何以到了平原镇,且还好巧不巧的进了瓷器坊?”不怪张梓芯阴谋论,实在是这么多巧合碰到一起,还真不能不允许她乱想。
  “哦,他说是和瓷器坊如今的准姑爷润土乃街坊,且自幼一起长大,是好哥们。润土见他凭白浪费八年,却只得了十两遣送费的下场,加上他干活一向踏实勤快,便向掌柜的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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