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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请你别这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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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片天空下另一扇窗户前,阮卿卿也正望着窗外茫茫夜空发呆。

    徐凤英晚上又是没回家,一个人孤单单吃过晚饭后,因下午没买到想要的书,她进了书房,在书架上翻阅,想寻一些自己想要的书籍,无意中却看到,书柜里厚厚的几十斤重的习字贴。

    那些字贴年月久远,从一开始的歪歪扭扭,到后来的工整,渐渐的,字贴形成了一种笔迹,遒劲瘦硬的柳体,她养父的字体,当然,也是她自小习成的字体。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自己和正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甚至,说话口音很接近,徐凤英也是同样口音,然后,自己的字迹竟然和正主又相似得近乎完全相同。

    阮卿卿觉得喘不过气来。

    阮卿卿这天晚上做噩梦了,也不算噩梦,只是界乎半梦半醒间,耳边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那是养父剁猪吃菜的声音。

    养父嫌猪圈发出的的臭味熏着她,很想拆了猪圈不养猪,她竭力反对。

    每年卖猪的钱对他们贫寒的家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而且只有养猪,她才能稍稍帮上忙,到田埂垅间拔猪吃菜背回家,不用养父那么辛苦拄着拐杖出去打短工。

    “爸爸。”阮卿卿在梦里喊,怕咔嚓声音消失,好像只要这声音一直响着,养父就还没去世,还活着。

 第9章 成见已深

    阮卿卿第二天让老刘送她上班。

    会开车,其实自己开车更方便,然而,看着正主那辆拉风招摇的法拉利,她无法想像自己开着那样一辆车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恰好是上班时间,富通办公楼大堂很热闹,不是喧哗的尘嚣,而是一种浮动在空气中的像春天一样生机萌动的气息,阮卿卿一眼望去,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昨天刚见过面的男人竟在电梯外站着,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笔挺高挑的身姿在人群里鹤立鸡群,电梯门开了,男人走了进去,转身间,阮卿卿的视线和他突兀地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睛在瞬间似乎异常明亮。

    电梯门合上,那道深邃的视线被阻断,阮卿卿有些呆怔,手肘忽被顶了顶,回头看,是何姒。

    “阮小姐早。”何姒腼腆地笑了笑说。

    “早。”阮卿卿回以一笑,和何姒一起走进另一个电梯,心中恍恍惚惚,疑惑着,看样子,男人竟是在富通上班,那样的磅礴的气势和华荗的年龄,他的身份是?

    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不言而喻。

    世界还真挺小的,碰头会上,看到迈着沉稳有力的脚步走进来的男人及走在男人身后的袁可立时,阮卿卿没有很意外。

    相较于她的平静,黎俊柏却十分震惊。

    会议桌两旁壁垒分明,一边是富通的人,另一边是腾飞的人,她就坐在属于腾飞那一边的第一位,第二位他认识,徐凤英的业务助理季承翰。

    黎俊柏一个一个极认真地看,试图找出另一个从年龄和气质容貌上看更像徐凤英女儿的人。

    他失望了。

    ——我怎么觉得太巧了,像是有预谋的偶遇。

    褚乔林的话在黎俊柏耳边响起,黎俊柏深吸气,竭力忍着,手指微微颤抖。

    昨晚汽车里那一双盈盈的似要滴出水来的眼睛在脑海里突然变得模糊,短短的一刻,被世俗的浮华替代。

    心底冰冰的凉,勃勃的怒。

    “幸会。”黎俊柏来到会议桌主位,朝阮卿卿伸出手,一字一字,缓缓说:“我是富通地产部总经理黎俊柏,负责小清河南岸合作案,欢迎你。”

    彬彬有礼,疏淡客套,面容依然英俊,眉眼分明,那双在此之前望着她时笑意隐隐的眼眸却不再温和,犀利尖锐,犹如出鞘利剑。

    阮卿卿想起他昨日傍晚在车中的自我介绍,忽而就明白,他当时说的是,我的中文名字含意是挺拔的柏树,我姓黎。

    如果那时自己听懂了,说开来了,也许就不是眼下的敌视吧?

    没有如果,阮卿卿站了起来回握,轻声说:“你好,我是阮卿卿。”

    “卿卿,亲卿爱卿,是以卿卿,阮小姐的名字很好听。”他淡淡说,眉间带着沉郁讥嘲之色,跟汽车里那个喃喃地说着“莫忧”的笑容温暖明亮的人,截然不同。

    阮卿卿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宽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明亮的阳光,光影之中浮尘涌动着,会议室很静,不应在商务场所出现的诡异的安静,低气压在空间蔓延,令人窒息。

    许久后,也许其实只是一瞬,黎俊柏松开阮卿卿的手,问道:“阮小姐见过变魔术吗?”

    阮卿卿摇头,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这个和眼下情形毫无关系的话题。

    “我见过。”黎俊柏微笑,笑容带着森然的寒意,“昨天刚见过,我看到一种花,洁白的花朵,花瓣密柔娇软,叶子清清亮亮,浅浅的、亭亭的摇曳风情,那样细嫩的一种花,像上好的白釉胎盘里滚动的水珠,脆弱清新,让人看着就觉得心疼,可是眨眼间,那花变了样,霞光闪烁,灿似流虹,芒胜明珠,毒蛇吐信似风情冶艳。”

    阮卿卿觉得有些冷,头重脚轻,攥起手,手心滚烫,扶住桌面,橡木桌像凝了冰,冷得人瑟索了一下。

    “也许只是黎先生的错觉,那花一直是一种模样,从没变过。”阮卿卿挣扎着,难受得几乎要晕过去。

    “也许吧,是我眼花看不清。”他说,语带双关,望着阮卿卿苍白的脸,问道:“阮小姐不舒服吗?”

    关切的话语,眼神却冰凉,没有温度,清透光滑的会议桌面隐隐映出他的身影,飘忽,却又像繃紧着随时准备迎接战斗的猛兽。

    “没事,黎先生,开会吧。”阮卿卿强忍住不适微笑道。

    黎俊柏淡淡地点了点头,落座,微抬了抬下颔,示意袁可立递文件给阮卿聊。

    那是他昨晚和褚乔林拟出来的合作协议。

    阮卿卿不懂商业条款,草草看了一下,递给下首的季承翰。

    季承翰看过协议后,脸色很难看,阮卿卿有些不安,又暗暗奇怪。

    她想,也许是错觉,不然,怎么会觉得季承翰似乎面上恼怒,其实很愉快呢。

    “黎总,这样的协议腾飞不能接受。”季承翰将文件推回,“小清河南岸那块地是黎董主动提出和腾飞合作的,既然是合作,那就是本着互利双赢的姿态,黎总这份协议却只将腾飞当出苦力的老牛,有失公平。”

    “黎董事长也授权我全权负责,我全权负责的小清河南岸合作方案只能是这一份,腾飞可以不签。”他抬起手腕看表,“抱歉,我还有其他事要办,你们讨论,签完字送给我。”

    站了起来,挺拔的身形带来居高临下的气势,清峻的眉眼间尽是轻蔑。

    淡扫了阮卿卿一眼,他转身出了会议室。

    富通的人跟着走了,卓妍最先发作起来。

    “这算什么,季助理,你给董事长打电话,咱们不要这合作了,在地产界,腾飞还用不着看富通的脸色。”

    “谈判谈判,有利条件靠谈判争取到的,都像你这样,一言不合就掉头走,还怎么赚钱。”小组另一成员李毅反对。

    “阮小姐,你的意思呢?”季承翰淡淡问道,将皮球踢给阮卿卿。

    徐凤英让我来当花瓶摆设的,又没说让我负责业务,你问我做什么?

    阮卿卿心情很差,一口气堵在喉间,出不来,下不去,憋了半晌,说:“你们参详一下,推敲个折衷的能让黎俊柏接受的合作方案。”

    下午的办公区不再寂静,腾飞众人各抒已见,就连木讷的何姒也不时说几句,阮卿卿从他们的话中听出来,来的这几个人竟是腾飞的精英,何姒极具设计方面的天份,李毅是数字天才,算起成本帐来脑袋比电脑还严密,卓妍分析起项目规划来,头头是道气势十足。

    徐凤英很重视人才的招揽,为什么对自己的女儿就只是物质上的浸泡堆捧呢?阮卿卿觉得费解,转念一想,即使徐凤英把女儿当精英培养,受教育的也不是自己。

    季承翰等人研究黎俊柏给的协议试图找出突破点,并根据小清河南岸那块地的地形和生态环境做规划,阮卿卿什么都插不上嘴,忽想起黎俊柏讲他一个面包吃三天的事,有些怔神,许久后,上网搜索富通和腾飞的相关文字。

    黎成祥和徐凤英都属于草根发家的人,没有家族背景,没有妻族夫家人脉扶持,网上文字提到,也许因为同病相怜,腾飞和富通虽是同行,却罕见的没有敌对,甚至还有儿女要联姻之说。

    有关徐凤英的文字有褒有贬,褒的赞她能吃苦,有干劲,一个女人愣是在满地荆棘的商场走出血路打下了天下,贬的说她为了钱为了做成生意不择手段,残忍狠毒,有的甚至说,她能发迹,靠的是年轻时陪过很多政要人员睡觉。

    阮卿卿满心不舒服,狠狠地点了叉。

    她不相信徐凤英是那样的人,也不喜欢徐凤英被人家那样议论。

    提到黎成祥的却基本上是赞扬,说他温和谦厚,礼贤下士,尊重对手,好几网页的文章,只有一篇简短的提到,黎成祥的发妻之死乃是他负心薄幸移情别恋造成的。

    宴会那晚陪在黎成祥身边的女人沈佳雯原来是黎俊柏的后妈。

    阮卿卿失神地看着屏幕上那行文字,想着黎俊柏昨天傍晚汽车里感伤的话。

    ——我亲眼看着我的母亲走向绝路无能为力,我也曾到处找工打工,只为了交学费付房租维持活命。

    光鲜亮丽的背后,他有着怎样的伤心往事!

 第10章 欲远还近

    合作案没有进展,周末到了,周六,美容师又来了,把阮卿卿从头到脚折腾了一遍,同一天,服装店经理又送了许多衣服过来。

    穿衣室里那么多衣服,有的标签都没剪呢,阮卿卿想起上次签单时看到的那些零,心口肉疼,说:“不买了,带回去,下回我没给你打电话不用送衣服过来。”

    “徐董特意交待今天送过来的,阮小姐,要不,你打个电话问一下徐董。”服装店经理有礼地问。

    “那些是适合运动的淑女款休闲装和运动服,西方贵族穿的,你黎伯伯让几位世交公子明天带黎俊柏去安澜俱乐部,说好了你也去,下午骑马,晚上一起吃饭喝酒唱k。”徐凤英在电话那头气儿都不停顿说了许多,大约是很忙,交待完,多余的一句话没有挂了电话。

    阮卿卿很想把那些衣服都扔了出去。

    徐凤英除了用钱把女儿包裹起来,就不能做点别的什么吗?

    倒贴上赶着,难怪黎俊柏那么鄙夷她。

    心中怒火灼灼,也不知气的是着什么,有些伤心,有些失落,还有茫然失措。

    那些衣服,阮卿卿最后一套没留。

    晚饭仍是一个人吃,空荡荡的饭厅,吊顶璀璨明亮的水晶灯灯光落下,也未能照出温暖,宽大的红木大理石餐桌上,海鲜山货摆得满满当当,十几盘碗,阿芹拿着长长的特制筷子给她每一样夹一筷,舀了汤到她面前汤碗,管家陈叔拿着纸笔一边站着,哪一样阮卿卿多吃一口,他就在纸上写字。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阮卿卿知道,她多吃一口的菜式,接下来的日子就会继续上餐桌,直到她不再吃。

    阮卿卿憋闷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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