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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请你别这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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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沉醇厚的声音,像浪漫而细致的小夜曲,丰润的生命质感在夜空绽放开来,艳丽如玫瑰,宁谧像雏菊,珠圆玉润,荡气回肠。

    “没事,我才走了十几步就拦到出租车了。”阮卿卿说,原来憋着一肚子气,他那么高傲的人却道歉,气儿一下子泄了,有些慌乱茫然,失措地急急挂了电话。

    晚上吃饭的地方很是僻静,卫旒带着阮卿卿在城市弯来拐去,最后停在老城区霞光路的一座古典明丽的四合院结构花园小楼前。

    “这么麻烦,早知道就在四季春吃。”阮卿卿抱怨。

    “你这话和我爸真像,草根泥腿子本性,不懂享受生活。”卫旒嗤笑。

    没有草根泥腿子,哪来你的潇洒讲究,阮卿卿看着身边深谙吃喝玩乐的纨绔,替老一辈打江山的人不值。

    青石木板路面,青砖墙壁,静寂的门前灯笼映着阶前月季花,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外面很美,屋里更具古典韵律,红木锦隔雕花窗户,包间里面也是红木家具,浑厚典雅,半空垂下吊兰,幽幽清香沁人心脾。

    “怎么样?我的介绍不错吧?”卫旒得意地笑。

    阮卿卿对他的好卖弄很快地便习以为常,敷衍地点了点头,催他点菜吃饭。

    “到这里是用不着点菜的,老板自己根据客人的性别和数量安排。”

    什么时候餐馆不用点菜也是特色,阮卿卿很好奇,不知是多么好吃的菜品,才能酒香不怕巷子深,让人趋之如若骛。

    菜品果然不错,虽不名贵,然而入口便觉鲜嫩,纯天然的味道口感极佳,当然,不是一个人坐在冷冰冰的餐桌前,身边卫旒跟饿鬼投胎一样海吃,也令人胃口大开。

    “可惜你不能喝酒,我以前跟莫忧拼起酒来可爽快了。”卫旒遗憾不已。

    他改口得很快,没有半点不自然,阮卿卿暗暗佩服。

    不能拼酒,用卫旒的话来说就是无趣极了,一餐饭两人吃得很快,吃了饭走出来,卫旒电话呼朋唤友要去酒吧喝酒。

    看他忙得赶场似,阮卿卿也不要他送了。

    “行,那你自己打出租车。”卫旒没什么绅士风度,一阵风走了。

    阮卿卿抬脚要走出院门时,院子西北角一房间的门开了,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阮卿卿霎地回头,走出来的男人没看到她,朝长廊那头去,只有一个背影,身材高挑,上身白衬衣,下面是一条走在时尚尖端的剪裁得体的枣红色休闲裤,桑椹熟透时的颜色,似一弯暗火,衬着男人笔直的长腿,灼热性…感。

    男人一步一步走得很慢,来到弧形的拐角时停住不动,从裤兜里摸出香烟,擦一声打火机点燃。

    暗蓝色的火光照亮了男人的脸,是黎俊柏,眉眼还是日间的俊挺,面色却苍白得可怕,眼睛微眯起,表情落寞颓败,香烟点上火,淡白色烟雾迷蒙,他却不抽,只看着冒着猩红一点火光的香烟头出神。

    阮卿卿忘了要抬步,呆呆看着,难受地咬住嘴唇。

 第17章 男色祸水

    黎俊柏掐灭了烟走回房间,阮卿卿迟疑了一下,不由自主朝他走进去的那个房间走去,轻敲门,然后推门走进去。

    阮卿卿猜黎俊柏在请客,只想不到竟然有女客人,房间里面一个年约五十岁的男人,还有一个妙龄女孩,女孩羞答答低着头,看那架式,似乎不是请客,而是由那中年男人作伐,在替黎俊柏保媒。

    阮卿卿后悔,不该随便进门,微颔首,正想退出,黎俊柏已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她面前。

    “你怎么来了?”他问,牵起阮卿卿的手,含笑看她,声音微带责备,眼神却是软滑的春水,黏黏腻腻、柔情透骨。

    “我……”阮卿卿像是被施了巫术一样,一时间说不出话,房间里空调开得很大,有些冷,出口的风正对着她的脸颊,风刀霜剑似隐隐生寒,被黎俊柏牵着的手觉热得发烫,着了火的滚烫。

    他身上特有的清新凉爽气息随之而来,盘结成一张丝网,将她困住动弹不得。

    “到车里等着我。”黎俊柏低声说,掏出车钥匙放到阮卿卿手里。

    阮卿卿愣愣点头,呆呆看他,自己也不知道,依依不舍混在眼角,一双盈盈大眼似要滴出水来。

    “去吧。”黎俊柏柔声说,克制着,推她出去。

    阮卿卿往外走,听到背后黎俊柏歉然道:“我女朋友,这才一会没见就找过来了。”

    抱怨的说话,语气却是无奈的宠溺疼爱。

    宝马就在青石巷道一头,显眼的白在暗夜里很好认,阮卿卿没有拉开车门坐进去,倚着车门站着,注视着一旁青砖墙壁上年轮的印迹。

    离得远,四合院门前灯笼的光线到了这里只有影影绰绰的余光,隐约可见青苔上,不知是树枝还是笔头刻出来的字。

    ——羞羞羞,卫旒爱阮卿卿。

    竟然是认识的人,也不知是年少时写的,还是长大后的恶作剧,阮卿卿走过去,一手扶墙,缩起脚,褪了一只鞋,将阮卿卿三个字用鞋底擦掉。

    黎俊柏没多久就出来了。

    可以看出,这是一次失败的宴客。

    阮卿卿努力回想房间里面那妙龄女孩的样子,只记得女孩粉黛未施,尖尖的下巴,皮肤很白,牛奶一样娇软的颜色,想来,长的应该不错。

    黎俊柏一言不发倒车,宝马出了巷道后,也没问阮卿卿要回家吗,径自上了公路往东南方向开。

    “晚上请的是市里的头儿。”他突然开口,侧头笑了一笑,望阮卿卿,身体微倾朝她逼近,“我长得好看吗?”

    车内的空间本来就不大,这一侧倾,两人离得更近,呼吸交织,搅起无声的漩涡,阮卿卿身体紧繃,,一只手胡乱摸索,抓到一样东西,愣愣翻绞,无意的,弄出一朵鸢尾花。

    “蛮好看,来,放到我上衣口袋。”黎俊柏微笑,靠边停车,阮卿卿回神,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从包里抓了一方丝帕出来,正是那日黎俊柏从他上衣口袋里抽出来,折了形状帮她掩饰衣服脏污那一方。

    那日后洗净了放背包里,一直找不到机会还他。

    枣红色裤子,乳白色衬衣,配上正红色丝帕,上下呼应,很好看,阮卿卿有些失神。

    “我长得好看吗?”黎俊柏重复问道。

    阮卿卿傻傻点头。

    “要是没这皮囊就好了。”他感慨地说。

    “人家相中你了,想要你做女婿?”阮卿卿问,房间的情形很明显,“我是不是搅局了?”

    “搅局,你救了我一场。”黎俊柏淡笑,汽车此时正对着一家夜总会,流泻的满溢着红霓虹灯透过档风玻璃上照到他脸上,留下一层艳丽的红纱似的幻影,

    阮卿卿想起彩釉瓶,薄薄的胎壁,纹理细密、光泽柔和,千姿百态的流动釉色神奇莫测,比明珠的还夺目的亮丽。

    男色和女色一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遇到骚扰能抱怨几句,男人却只能和血吞了。

    “你不肯做人家女婿,事儿谈崩了?”阮卿卿悄声问。

    “崩了。”黎俊柏点头,拍了拍方向盘,显然,对这个结果也很沮丧。

    这头已经谈崩,再找徐凤英去谈事倍功半,阮卿卿有些发愁。

    “我没吃饱,你会煮粥吗?”他突然问。

    当然会,可是……到哪里煮粥?他的住处吗?阮卿卿有些紧张,不自觉坐直身体。

    黎俊柏无意听她回答,宝马重新上路,在湍流的车河里穿梭,抢道超车恍若家常便饭,只不过降速提速档位油门配合得恰到好处,阮卿卿没感到一点不适,甚至因为知道他车技了得,也不担心剐擦碰撞。

    汽车在一家粥铺面前停下,黎俊柏一语不发下车,不多时,提着两个食盒回来。

    “这家的粥不错,你也吃。”

    阮卿卿其实不饿,还是接了过来。

    红枣山药梗米粥,清香软滑,很不错,因为刚刚出锅,冒着腾腾热气。

    黎俊柏没开车内灯,路灯照进淡淡的晕黄,气氛有些尴尬,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暧昧。

    两人开始吃得很快,后来,就是数着饭粒一粒一粒往嘴里送,谁都没说话,却又心照不宣。——吃完了,便没有再逗留下去的理由。

    数着粥粒吃也有吃完的时候,夜里十一点,黎俊柏把阮卿卿送回阮家大宅。

    道谢告别,阮卿卿去解安全带,黎俊柏一只手不迟不早也按了过来,搭在她的手上。

    清浅的接触,似乎只是不经意间的动作,只停留了眨眼的时间便收了回去。

    阮卿卿脑袋一阵混乱,安全带的开关半天按不下去。

    黎俊柏先是目视前方,后来,突地侧过头,定定地看她;,一双眼眸分明清亮,传递着某种莫名的情绪。

    车厢似乎太静了,静得听得到他胸腔里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狭窄的空间里,淡淡的诱人的草木一样清爽的男人气息越加浓烈,阮卿卿僵僵坐着,呆呆望着他,脑袋渐渐变得浑钝,而后又成了浆糊。

    黎俊柏静静地看着她,许久,她听到他叹息似说:“你为什么不是谢莫忧?”

    阮卿卿一愣,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如果是谢莫忧,又怎么可能认识呢?”黎俊柏继续说,车头幽幽的灯光晦暗不明,他的面孔有些沉郁,阮卿卿只觉得咫尺之间的那双眼睛分外灼人,愣了愣,低声说:“我不是阮卿卿,我的本来名字就是谢莫忧。”

    黎俊柏哦了一声,阮卿卿以为他会感到意外,继而追问原因,然而没有,他只是静静看着她,一言不发。

    阮卿卿像等待宣判的囚徒,掌心湿漉漉都是汗,指尖僵硬冰凉。

    许久后,黎俊柏轻轻笑了一声,唇角微微下垂,那是冷笑,饱含讥讽和嘲弄。

    哒哒……他转回头,目视前方,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表情闲适而随意,语气平静:“再见,阮小姐。”

    阮卿卿赤红了脸,跌跌撞撞下车。

    宝马车漂亮的一个甩尾,排气管冒出的轻烟还在,车子已看不见踪影。

 第18章 各有所谋

    阮卿卿往楼上冲时被喊住了。

    罕见的,徐凤英竟然在家。

    阮卿卿张了张嘴,那声妈怎么也喊不出来。

    养父终身没娶,她从没喊过妈这个字,更不说喊一个在她心理认知上不是她母亲的人。

    “过来。”徐凤英倒没生气,朝她招手,没有前几次见面时的盛气凌人,眼神柔和慈爱,“黎俊柏送你回来的?”

    她问道,肯定的口气。

    黎俊柏那白色宝马虽不是很独特,认识的人也知道的,想必她刚才在厅里面看到了,阮卿卿低嗯了一声点头。

    “相处的不错吧?到家了还在车里呆了那么久才下车。”徐凤英微笑着问,上下打量阮卿卿,半晌,略压低声音,“注意一下,举行婚礼前不要怀上孩子,女儿家自重自爱才矜贵。”

    不能上床还是仅仅不要怀上孩子?阮卿卿无遐去挑徐凤英话中的语病,脸孔涨得通红,点头不是摇头不是,憋了半天,岔开话题,说:“小清河南岸项目引进了德百,仁济医院差不多也能成。”

    “这个你就不用愁了,季承翰那么能干,肯定能把这项目做好。”徐凤英不以为意说。

    自己谈成的合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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