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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请你别这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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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有心机的女人,萧冬采和那个叫李茹的女人不自量力,这回,不知会被怎么处置。

    圈子里没有秘密,何况卫旒也没想压着,几天后,黎俊柏就听说,李茹被卫旒送进了夜总会做小姐,萧冬采因攀上一个政要的儿子,侥幸逃脱了。

    阮卿卿对此一无所知,她和萧冬采李茹两人又不熟,大家没交情,也谈不上怨恨,喝酒虽是情势所逼,她要是坚持不喝萧冬采和李茹也无可奈何,事情过了也便过了,根本没放心上。

    她也没时间去放心上,此次过敏事件徐凤英大怒,暴风骤雨雷霆山洪似发作,狠狠地训斥了她一顿,骂她和卫旒那种只知玩乐的浪荡子弟混一起寒了黎俊柏的心,末了,月薪两万给大宅配了一个主任级别的医生,负责她的身体健康。

    那位主任医生每天早上给她量体温血压把脉看眼睛舌苔,一切合格才放她出门。

    阮卿卿给正主打电话,想交换回来。

    “我好不容易跳出火坑了你想让我回去,做梦。”已把自己当谢莫忧的女人在电话那头嗤笑,“这是最后一次跟你通话,一会儿我就去停机销号,你如果实在不肯在那个家呆下去,可以玩失踪。”

    “能玩失踪你早就玩了,还轮到我玩吗?”阮卿卿气得想砸了手机,没舍得,即使数不清多少个零的银…行…卡任她支配,骨子里,她还是那个俭朴的农家女孩。

    玩失踪,徐凤英天崖海角都会把人给掘出来,何况,阮卿卿看着装修精致的房间,轻叹了口气。

    徐凤英野蛮粗暴独断专横自以为是,数不清的缺点,然而,无可否认,她对女儿的爱,不比她养父对她的爱少。

    想起徐凤英在病房中失态地大骂自己怎么能乱吃药的样子,阮卿卿觉得心口有些疼,心疼徐凤英,不是母女,可奇怪的,却有亲子间血脉相连的牵动。

    “你妈……她其实很疼爱你,只是方式不对。”阮卿卿低声劝道,想交换回来,除了不适应眼前的生活,也因不想欺骗徐凤英。

    “别说我妈,那是你妈,我从来没感觉她是我妈。”谢莫忧哈哈大笑,阮卿卿还想再说什么,电话那头挂机了,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不久,就是机械的女声说,你拔打的号码是空号。

    割舍的真利索,阮卿卿有些替徐凤英不平。

 第13章 人心难测

    不能交换回来,不能玩儿离家出走,阮卿卿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酒精过敏起的红疹当天晚上就消了,但徐凤英吩咐了,让她在家养一周再去上班,养身体的这一周,顺便做美容。

    七天后,阮卿卿看着自己剥皮荔枝果肉一样嫩滑的肌肤,不知该哭该笑。

    每天除了做美容就是吃,徐凤英不禁她吃零食,大宅里各种时鲜水果,品牌巧克力、饼干糖果,阮卿卿哪吃得了许多,阿芹三天清理一回,再让陈叔接着采购,那些没吃完的,自然都让帮佣的人分了拿走。

    难怪几个人诚惶诚恐想把自己当佛像供着,不说工资,光是附加好处就不得了,再寻不着第二家了。

    阮卿卿试着打电话跟徐凤英提降低开销,徐凤英一句话把她堵死。

    “妈有的是钱,随你怎么花,只要不是去澳门赌钱,别的都没啥。”语毕,挂了电话。

    徐凤英每天到处飞不见人,却还遥控着大宅,阮绩民则像是和阮宅没有半点关系似的,除了第一天参加黎家宴会出现过,后来就从没见人也没有电话,报纸的娱乐版和网上电视里倒是经常看到他的名字和身影。

    阮卿卿想起宴会那晚黎家长廊拐角听到的声音,很是抑郁,却无能为力。

    除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做不了。

    徐凤英那么要强的人,如果知道丈夫在自己眼皮底下和别的女人偷情,不知会不会气疯了,阮卿卿有些替她感到不值。

    阮卿卿这七天除了做美容吃东西,还有试衣服,徐凤英又电话指令服装店经理送了很多衣服过来,因为上次送来的运动服阮卿卿不肯留,这回也不征求她意见也不用她签单了,人家送过来后就走了。

    有钱也不是这种烧法,这是阮卿卿唯一的想法。

    在家中呆了七天才出门,清晨的天气似乎有些沉闷,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上班族,急匆匆赶着路,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以前,她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员,艰辛的苦涩味道还能闻到,眼下的她开着价值几百万的车,去上可有可无的班。

    富通的停车场在地下,有些昏暗,阮卿卿开得很慢,一边找停车位,忽地,一辆车从背后嗖一下超过,而后,耍杂技一般,一个鲤鱼摆尾,眨眼工夫停进停车位。

    阮卿卿忘了开车,看着那辆停了下来的白色宝马发呆。

    黎俊柏从车上走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停车场光线昏暗的缘故,阮卿卿觉得他的脸庞比前几回见面时白皙,牙雕一般的细白光洁,带来滚烫的视觉冲击。

    似是感觉到她的视线,他本来要阔步朝前的,蓦地停了下来转头,两人直直地撞进对方视线。

    离得那么远,其实应该看不清的,然而她愣是看得一清二楚,他似乎有些憔悴,眼眶微有青黑,浅浅的,像水晶撩起留了影,随着睫毛的密淡变化而变化,起势浓烈,到眼角变得清浅,秀润狭长的眼眸像江南杏花烟雨,带来滚烫的视觉冲击,十足惊艳。

    黎俊柏微微一笑,走了过来,半弯下腰,“阮小姐,怎么把车停在路中间?”

    离得太近了,雨后林木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阮卿卿被搅进看不见的漩涡,身体僵硬发麻,半晌,方找回声音,“我在找停车位。”

    “找停车位?”黎俊柏挑眉,笑了笑,说,“阮小姐真是不食人间烟火,连富通给腾飞过来的人员安排的停车位都不知道。”

    长指朝不远处指去:“a2区那六个停车位是就是指给腾飞的,阮小姐的停车位是靠南第一个。”

    声音听着温和有礼,但终究藏不住隐在其中的鄙视。

    这种事跟工作不同,季承翰应该告诉她的,可他却没说。

    阮卿卿很想高声质问季承翰一番,也只是想,却不会说出口。

    她不是娇生惯养的正主,打工那三年,受过的不公平遭遇太多了,忍过太多无法容忍的事。

    阮卿卿不明白季承翰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是他的同事,而是他老板的独生女儿,腾飞的主人,办公室政治用在她身上显然不合适,他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不懂。

    “阮小姐,听说你生病了,好了吗?”走进办公区,何姒第一个站了起来询问。

    “好了。”阮卿卿微笑,感受到她的善意和关切,心情微有好转,看了看其他人,目光定在季承翰身上,问道:“合作案的进展如何?”

    “没进展,黎俊柏看都不看我们草拟的对双方都有利的方案,腾飞可以利用自身优势,跟富通的弱项互补,取得共赢,显然,他根本无意跟腾飞合作。”季承翰说,找出合作案递给阮卿卿。

    放在今天以前同,阮卿卿因为不懂不会看,此时,她要做出主子作派,偏接了过来。

    季承翰眼里精光一闪,没说什么。

    千辛万苦拟出来的合作案黎俊柏看都不看,卓妍很恼怒,气呼呼骂了起来。

    “黎俊柏真把自己当太子爷啊,还有个黎玺祺呢,沈佳雯是副董,职务比他高,等黎玺祺大学毕业进了富通,未来是谁的天下还难说。”

    “不知道可不可以直接越过黎俊柏找黎董,或是找沈佳雯?”季承翰若有所思道。

    越过负责人找其他人,跟职场越级打小报告一样,是大忌。

    此次合作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为的是两家的儿女婚事,这么做婚事还不黄得更快,作为腾飞的高层,阮卿卿不信季承翰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

    心中有了疑惑,阮卿卿也不否定了,笑道:“我想想。”

    无意的,一句话中,就将自己定位为最高决策人,其中的关窍,这时她自己也不明白,只是下意识这么说。

    阮卿卿做过生产线装配工,服装店营业员,因为长得漂亮,也做过很多花瓶形的兼职,车模、礼仪小姐等,无论哪一种职业,却对她眼下想弄懂的小组经过辛苦研究分析拟出来的协议没帮助。

    聚精会神看了一上午,几乎能将协议背出来了,她仍是一头雾水。

    午休时间到了,众人礼貌地邀请阮卿卿一起吃饭,阮卿卿刚想答应,手机响了起来。

    “我在富通楼下等你,中午一起吃饭。”没有寒喧客套问好,电话里男人的声音直截了当。

    谁呀?阮卿卿愣了愣,想起来,是卫旒。

    看来,他和正主很熟悉,阮卿卿微一沉吟,答应了下来。

    还是四季春酒楼,只不过碰面的换了人。

    “你是谁?卿卿呢?”在餐桌前刚坐下,卫旒就抛出重磅炸弹。

    “被我谋财害命了。”阮卿卿道,回不去本来身份很恼火,无处发泄,卫旒正好迎头上来当炮灰。

    “就凭你想谋害卿卿,等下辈子做梦吧。”卫旒乐呵呵笑,仔细打量阮卿卿,“你和卿卿真像,太像了。”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阮卿卿很好奇,去医院途中她清醒着的,那时,卫旒肯定还没怀疑,后来两人又没再见面。

    “我这几天一直在你家外面的路上等你,早上你上班我一路跟着,看你开车那个平稳谨慎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卿卿了。”卫旒说,紧盯着阮卿卿,“卿卿上哪了?”

    “我也在找她。”阮卿卿坦言了交换经过。

    “卿卿真聪明,居然找到这么一个脱身的办法。”卫旒低喃,失神地转动茶杯,半晌,眉开眼笑,招来服务生,一口气点了十几道菜。

    看着满满当当一桌子菜,阮卿卿想,他和正主真像,不拿钱当钱,浪费起来比烧废纸还轻松。

    也不知是因为说开了身份还是斗气,卫旒拿起筷子狂夹海吃时,阮卿卿也不客气,跟他抢吃似,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第14章 杯弓蛇影

    “你这个样子跟卿卿又更像了,难怪没人看出来。”吃过饭,卫旒拿牙签剔着齿,放肆的目光上下打量阮卿卿。

    “你别在我面前卿卿卿卿喊着。”阮卿卿恶寒,搓了搓手臂,示意他,自己掉了一地鸡眼疙瘩了。

    “可以,我喊她你原来的名字,你原来叫什么名字?谢莫忧,好名字。”卫旒赞道,剔完牙了,抓起纸巾抹嘴巴,从左往右捋过去再捋回来,而后将纸巾揉成一团扔到桌面上,样子粗鲁极了,跟他俊俏的外貌极不般配。

    阮卿卿想起黎俊柏,暴雨那天傍晚在车里,黎俊柏用纸巾擦脸上雨水,修长的手指从盒里抽出纸巾后,整齐地对折了两折,放到脸上时是轻轻地按,让纸巾渗吸雨水,简单的动作,由他做来也是无比优雅。

    “你们都是二世祖,为啥差别那么大。”阮卿卿忍不住摇头。

    “我跟黎俊柏?看来,你们的好日子很快了。”卫旒笑,被阮卿卿明显的鄙视了也不以为意。

    哪有什么好日子,眼下都不知怎么度过呢,阮卿卿塌了脸,也许在卫旒面前不用掩饰身份,不知不觉中,便将面临的解不开的死结说了。

    “奇怪,难道我看走眼,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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