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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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脚步声远去,以为是自己闹腾得人睡不着觉,把人惹火了的原因,路与浓心底生出一丝愧疚,却疼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正想将脑袋往被子里埋,却听见男人冷淡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起来。”
睁开水雾迷蒙的眼,路与浓看见了端着水拿着药的齐靖州。
呆愣了几秒,路与浓从床上坐起来,接过齐靖州手中的止痛药,以水送服。
“谢谢。”她低着头,嗓音有些干涩。
齐靖州一言不发,将还剩半杯水的杯子往旁边一放,关掉床头的灯,又若无其事地躺回去了。
路与浓紧紧抿着唇,止痛药在半小时之后才发作,期间她却再没弄出任何动静。
第二天痛感减轻了许多,至少走路没问题。
走出卧室的门,齐靖州眼中的冷淡立即就不见了,看她的目光温柔得仿佛可以溺死人。
“与浓这是怎么了?”路与浓走路异常,谁都瞧见了,齐奶奶瞪着齐靖州,“昨晚还好好的,靖州你老实说,是不是欺负与浓了?”
“不关他的事,奶奶,是我自己不小心崴到了。”路与浓说,“他已经帮我擦过药了,没事。”
齐奶奶却依旧瞪着小孙子,“你媳妇脚疼,你怎么还让她自己下楼?有你这么当丈夫的吗?”
齐靖杭在这时候插了一句:“不会是昨晚吵架了吧?”
这话在几个长辈听来只是玩笑。
齐靖州看了他二哥一眼,搂着路与浓脖子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媳妇害羞,不让我抱。”
路与浓的脸立即就红了,红色底下掩了一层黑。
吃过午饭后,齐靖州说要回去,话刚出口就被齐奶奶瞪了,“昨晚才回来今天就要走?我跟我孙媳妇都还没说上几句话呢!”
一直沉默着看书的齐靖杭也抬起头来,“与浓的脚还没好吧?等她能走了再走也不迟。”
“你二哥说得对。”齐夫人深深望着小儿子,“这么急回去干什么?你又不会照顾人,到时候让与浓伤上加伤就不好了。”
齐靖州作无奈状妥协。
齐夫人又说:“不是总说人手不够吗?过几天你去公司的时候,带与浓一起去吧,给她找个恰当的职位。以后有她帮着你,你也轻松一些。”
齐靖州笑了一下,问路与浓:“想去吗?”
他对公司有多上心,家里人都是知道的。
公司高层都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心腹。
路与浓的身份是他的妻子,齐夫人这话也说得够明白,路与浓要是进去,他肯定不能随意给一个无关紧要的职位。
可是他并不信任这个女人,甚至还防备着。
齐夫人这是明目张胆地逼迫他和路与浓捆绑在一起。
齐靖州这会儿只能期望于路与浓会看人眼色,找个合适的理由拒绝。
路与浓奇异地看懂了男人的眼神,心脏莫名一抽。
“想去啊。”路与浓微笑着,轻言软语地说,“我会的不多,但是很想为你分担一些东西。”
路与浓准确地捕捉到了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猜疑和警告,她有些失落地说:“你不想我去吗?”
“我是怕你累到。”齐靖州的神色,仿佛丈夫面对着不懂事的小妻子,“不过既然想去,那就去好了,先尝试一段时间。”
男人深情的面具戴得很稳,直到晚上走进卧室。
☆、第23章 是个男人都能让你发情
“你在图谋什么?”
男人平静得过分的语气,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下巴上的痛感却提醒着路与浓,眼前的人到底有多愤怒。
面对这质问,她没有否认,“人总是要为自己着想的。”
话音刚落,就察觉到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又重了一分。
齐靖州冷冷一笑,“是我低估了你,但你未免太天真。”
“想进公司?可以。”他说,“但能不能留下,就看你的本事了!”
松开手后,他取出手巾一下一下地擦着手指,仿佛刚刚碰了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转身离开之际,他又说:“还有,耐不住寂寞,想勾搭男人,最好不要在我眼皮底下,那个人也最好不要是我二哥,我看着恶心。”
齐靖州拉开房门,却见外面站着齐靖杭,他手中还端着药酒,不知在那站了多久了。
察觉到齐靖杭的目光凝在她下巴上,路与浓难堪地别过了脑袋。
“二哥,有事?”
齐靖杭神色淡淡的,“与浓脚还没好,这药酒每晚睡前都要擦一次,你要是有事,我可以代劳。”
“虽然都是一家人,可她是我老婆,是你弟妹,哪里有让你帮忙做这种事的道理,我来就好了。”齐靖州接过齐靖杭手中的小碗,脚步一转又回了房间。
路与浓也说:“谢谢二哥了。”
跟路与浓说话,齐靖杭语气自动转柔,唇角还牵出一抹笑,“不客气,应该的。”
又走到路与浓身边,“我只请了两天假,明天就要回去工作了。”自然而然地拉起路与浓的手,抽出衣服口袋里的笔,在她手心写了一串号码,“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
手被牢牢地抓着,手心痒痒的,齐靖杭写完,微微松了力道的时候,路与浓就飞快地将手抽了回来。
齐靖州的目光,像刺一样扎在那只还残留着齐靖杭温度的手上。
齐靖杭一离开,房间里的温度就降至冰点。
走到路与浓身边,抓起她那只手,看了一眼,齐靖州嗤笑道:“我二哥性情冷淡,那些女人费尽心机都没能近他身,认识两天不到,你竟然就能让他对你这样与众不同,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将路与浓的手狠狠一扔,他冷声命令道:“去洗掉。”
“凭什么?”路与浓猛然抬头,笑容讽刺,“齐先生,你好像没资格管我。更何况,这是我费尽心思勾引才得来的成果,要怎么处置,我说了算。”
齐靖州薄唇紧抿,不置一词,直接拉了人就往浴室走,根本不顾忌路与浓脚上有伤,不能走快。
“你干什么!放开我!”
“砰——”
浴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紧接着路与浓就被困在了洗手台前。齐靖州胸膛紧贴着她后背,抓着她手放到了水龙头下,使劲地搓着她手心。
脚又崴了一次,路与浓疼得满脸是汗,手又被折磨得一块白一块红,她咬紧了牙关才忍住没有哭出来。
“齐靖州!你放开我!”
直到确认路与浓掌心已经不留一点墨迹,齐靖州才放开她手,而后强硬地抬起她下巴,“是个男人都能让你发情?你就那么饥渴?”
路与浓气得脸色发白,“关你什么事?”
“呵。”齐靖州眼中满是隐忍的怒意,“想找人干你,何必那么麻烦?我身为你的丈夫,愿意尽这个义务!”
话音未落,路与浓已经被拦腰抱起,她心底忽而生出一股恐慌。
“不——齐靖州,你放我下来!你不可以这样!我们不是真夫妻!”
“一个刚刚认识的男人你都愿意去勾引,我怎么就不行?”一把将路与浓摔在床上,齐靖州迅速覆了上去,几下就将路与浓衣物撕了一层。
路与浓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我没有欠你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怎么会不欠什么?
齐靖州冷笑,却不解释,羞辱一样将她衣服一件件撕开。
路与浓后来哭得嗓子都哑了,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身上的人却不愿意给她哪怕一点的温柔。
齐靖州冷静下来,已经是后半夜。他望着已经晕过去的人的苍白的脸,为她擦去满脸的泪痕,又起身端过放置已久的药酒,小心翼翼地将路与浓肿得更加骇人的脚给拉出来。
擦好药后,目光无意间瞥见旁边路与浓的手机。
之前响过,他没给路与浓接电话的机会,后来那人不打了,好像发来一条短信。
鬼使神差的,他将手机取了过来,输入无意间窥看到的密码,解开锁屏,然后看到了署名“常阿姨”的人发来的那条短信——
新保姆看起来人不错,但我还想再观察几天,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云罗今天会叫“爸爸”了,睡觉的时候还抱着他爸爸的照片不撒手,就是那口水老往照片上糊,我打算明天拿着那照片出去多印几张,省得他弄坏了就没了。
齐靖州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出,因为愤怒到了极致。
“说要给我生孩子,背叛我就算了,还跟别人生了个野种。你还真是……贱。”
☆、第24章 我们算什么关系
“昨晚你做了什么?我说让你适当刺激一下你弟弟,可你这刺激得好像太过了吧?怎么这会儿还没起来?”齐夫人皱着眉头望着齐靖州紧闭的卧室门,有些担忧。
齐靖杭已经重新套上了那身军装,听见齐夫人问,他微微一笑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靖州一遇到与浓,脾气就会不稳定,他什么反应我也不好预料。”
齐夫人忧心忡忡地想要下楼,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向儿子,“我们齐家不能出现离婚的丑闻,和兄弟媳妇搞在一起这种事更不能有,靖杭你可别犯糊涂。”
齐靖杭扣着领口扣子的手微微一顿,“妈,您想得未免太多了。”
路与浓睁眼的时候,脑子有些迷糊,待视野中闯入男人森寒的脸,才蓦然清醒,紧接着惊恐下意识从眼中流露出来。
“你……”这才发现声音已经沙哑得不能听。
身体像被碾碎过一样,痛得几乎动弹不能,一低头还能看见身上可怖的痕迹。动了动脚,一阵剧痛袭来,身体本能战胜了情感,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齐靖州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人的惨状,神色没有丝毫波动。他抓起找来的新衣服扔过去,“穿上。”又看了看表,“给你十分钟时间。”
路与浓受刑一样将衣服套好,而后看也不看齐靖州,起身颤颤巍巍的想要往浴室挪。
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搂住,“怎么,在我面前使苦肉计?你是想让我心疼还是想让我愧疚?”
路与浓身体发抖,反手就打了出去,“滚开!”
截住她手,齐靖州另一只手暧昧的在她身上游移。眼中无情无欲,语气却与之截然相反,“你是想让这栋房子里的人都观赏一下你这情状?”
不等路与浓说话,他又冷笑,“你不想要脸,我可不一样,我不想听别人谈论我齐靖州的妻子是如何放荡!”
最后一丝理智被讥笑击碎,路与浓双目赤红,毫无章法地挣扎着,却忽然听他口中吐出一个地址名。
身体蓦然僵住。
齐靖州又说:“你儿子就在那里吧?”
路与浓愤怒地抬头,“齐靖州,你不要……太过分!”
“什么叫过分?我只是想让你看清一个事实——我想要让你身败名裂,是很容易的事情。可你呢?你能拿什么威胁我?上次在医院,有菁菁在,我可以忍让,现在你还有什么筹码?你连菁菁在哪里都不知道吧?没有证据,就算你出去宣扬,谁会信你?”
路与浓脸色愈发苍白。
齐靖州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动作温柔,话语却仍旧像刀子一样直插人心:“所以说,没有资本,就不要太张狂。我是你合法的丈夫,睡你一次而已,反应这么大,是想让我给你立一个牌坊?”
路与浓颤抖着闭上眼,任由齐靖州抱着她进浴室洗漱。
她小心守护的尊严,仿佛一夜之间被踩碎。
早饭是在卧室里吃的,门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