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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三少,复婚请排队-第68章

小说: 三少,复婚请排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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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的树木倒是挺多。意外的看不出多少人工的痕迹,很合她口味。
  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的微光,齐靖州微微笑了一下,终于肯放开她,道:“自己去玩吧。只是不要离我太远。”其实按照她这身体状态,也走不了多远。
  路与浓抿了抿唇,向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每走一步,下身都会传来撕裂一般的痛,她眼里忍不住冒出泪花。
  “很疼吗?”齐靖州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她身后,他转到她身前来,看见她眼中泪光,并没有露出什么后悔的情绪,只有心疼和怜惜。他拿出手巾,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水迹,主动牵住她的手,说:“我带着你走,可别摔倒了。”
  走了两步,他又说:“叫叫我的名字,好吗?”
  他语气是温和的。路与浓却不敢轻信表面,她低着头,声音平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显得有些僵硬:“靖州。”
  看出她的敷衍,知道她只是因为害怕。才不得不开口,齐靖州还是很温柔地应了一声:“嗯。”
  之后几天,齐靖州当真守诺,没有再碰路与浓,每次睡觉都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克制地吻一吻她。
  路与浓以为当真是自己的温顺起了效果,却不知齐靖州这是不得不如此——齐夫人找他,他可以由她找,什么顾忌都不需要要,那到底是他的母亲,再生气,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齐爷爷不一样,他能这么多天不给齐爷爷任何回应,已经是任性的最大限度。那可是齐家的一家之主,齐靖州不敢轻易触怒。
  仔细算一下,他和路与浓的平静日子,已经没有几天了。到时候他总不能让一个伤痕累累,连走路都走不了的路与浓出现在他们面前,谁知道齐爷爷气得厉害了,会不会直接下令让他和路与浓离婚?
  ……
  路家。
  路锦时将装着视频的那个优盘落在家里了。请假回来拿,离开时却无意间听到路君君在跟汪雅贝说话:“……我那个同学的表哥在齐家做事,听他说这几天根本没见着齐靖州人影,路与浓也没看见,齐靖州他妈还一副很急的样子,似乎在找什么人。依我看,找的肯定就是齐靖州和路与浓……那个视频你不是也看过了吗?齐靖州把枪都掏出来了,肯定恨死给他戴绿帽子的路与浓了,说不定这会儿人都快被他弄死了……”
  “我本来是想用那个视频要挟齐靖州甩掉路与浓的,可是看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用我开口啊。我不想去找齐靖州了,更何况现在还找不到他,就是找到了,拿那个视频给他,只能提一个要求,让他帮干爹的公司,怎么看都不划算,要不还是去找顾起吧……”
  汪雅贝恨铁不成钢:“你清醒点!那个顾起有什么好?不就和他睡过一次吗?我让你把孩子打掉,就是不想你和那种人有什么牵扯!你倒好,还真对那个男人动感情了?你对他了解多少?难道不知道他对路与浓有那种心思?这事情得听我的,不能去找顾起,跟姓顾的那种人谈条件,我们讨不了好!得等齐靖州回来,他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谁知道他和路与浓是不是真的完了?”
  路君君不耐烦:“就是没完,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哐啷——”
  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将说话的两人都惊了一惊,路君君和汪雅贝一扭头,就看到路锦时站在门口,而吴妈一边将地上的锅捡起来,一边道:“锦时你怎么站在这里呢?吓我一跳。这是又请假回来了?这都高三了,怎么还老是请假呢……”
  路锦时紧紧抿着唇,沉着脸看着自己的母亲和胞姐,没有说话。
  “锦时怎么回来了?不是说高三课程很紧张吗?”汪雅贝掩饰过瞬间的不自在,站起身来,一脸慈爱地看着儿子。
  路锦时深深望了她一眼,没有跟她说话。他没想到,从来在他面前表现得委屈而隐忍的母亲,竟然会藏着这种心思——他一直以为,即使她觊觎着旁人的丈夫和家庭,对路与浓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也该有几分真心的。可是他听见了什么?她竟然也希望路与浓去死?

  ☆、第66章 反正你没法离开我

  “你动了我的电脑?”路锦时冷冷地望向路君君。
  路君君刚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心情本来就烦闷不堪,这会儿被路锦时这样质问,气得直接跳了起来,“路锦时!我才是你姐姐!你这是为了那个贱人质问我?!”
  “唰——”路锦时直接将手里的资料书朝她迎面扔了出去。
  “啊——”路君君被砸了个正着,向后踉跄一步,摔倒在沙发上。她尖叫出声,因为对面的人是她有所期待的弟弟,心头更觉愤怒与委屈,“路锦时!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对我动手!”
  路锦时沉声警告她:“嘴巴放干净点!”
  路君君眼神怨毒地冷笑:“你关心她?你担心她?那你知不知道她和齐靖州已经好几天没消息了?她臭不要脸,背着齐靖州偷人,你是知道的吧——那个视频里拍得清清楚楚!齐靖州不会放过她的!这么多天没消息,指不定已经死了呢!”
  路锦时脸色发白,还没说话,楼梯上忽然传来岳盈书有些茫然的声音:“谁死了?”
  客厅里几人循声望过去。只见岳盈书穿着睡裙站在楼梯口,脸色有些苍白,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是浓浓……她出了什么事了吗?”
  汪雅贝连忙笑着安慰道:“没事,与浓她能有什么事?你听错了……”
  “路与浓死了!”路君君声音尖利,带着快意,“你女儿背着她男人偷人,被齐靖州撞见了,这会儿应该是被齐靖州弄死了吧?”
  岳盈书一听,眼泪霎时就落了下来,她颤抖着唇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没吐出来,就晕了过去。
  汪雅贝和吴妈连忙往楼梯上跑。
  最近路昊麟忙得家都不能回,只能住在公司,路家发生的这一切,他一概不知,也没人告诉他。
  而路锦时将希望都放在了齐家老爷子身上,知道自己急也没用,拿了优盘后就回了学校,并且打算短期内不会再回这个所谓的“家”。汪雅贝真面目的暴露,打碎了他对这个地方的最后一丝归属感。
  ……
  岳盈书醒过来的时候,她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将路与浓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拖出来,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果不其然都是关机。她又拨齐靖州的号码,还是一样的结果。
  她忍不住埋在被子里,慌得哭了出来。
  哭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哭肿了,她开始想要怎么办。路君君说路与浓背着齐靖州偷人,她本来是不怎么信的,可是那两人的电话一个都打不通,她就不得不相信了那个有些荒诞的说法。
  可是她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要怎么救路与浓?
  茫然无措地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岳盈书眼睛忽然一亮。那个男人,说不定就是那个顾起?路君君说顾起身份不简单,那他应该能救路与浓的吧?
  简单收拾了下,岳盈书就悄悄跑出了家门。手中握着的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那是偶然从路君君手机上看到的。
  费了不少力气,终于找到那个地方,岳盈书发现那是一个规模挺大的KTV。她不常来这种地方,觉得有些害怕,不太敢进去。但是想想至今没有任何消息的路与浓,咬了咬牙,还是进去了。
  KTV里面有些混乱,和她之前去过的全然不同。岳盈书畏畏缩缩地转了一圈,保养得宜的面容配上她畏怯单纯的眼神。以及肖似高中少女的打扮,在昏暗的灯光下,不少人将她当成了刚刚成年的女孩子,纷纷凑上来搭讪。
  “小妹妹,第一次来这里吧?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玩?”
  岳盈书怯怯地躲开。不少人对着她动手动脚,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KTV不太对劲……
  她被吓得哭了出来,在周围人淫邪不堪的声音里,她鼓起勇气说道:“你们不要这样,我是来找人的……”
  来自四周的回应没有一句正经,岳盈书身前的那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他伸手就要来抓她,岳盈书眼睛忽然一亮,她冲着楼上喊:“……顾起!顾起!”
  周遭声音霎时一静。那男人手一顿,继而有些遗憾地笑道:“原来是来找起哥的啊。”
  旁边另一个人朝着刚从楼上下来的顾起调侃道:“起哥最近桃花运挺旺啊,前不久刚在这地方钓到一个小美人,今天又来一个。听说那个是路家的千金小姐?这个看起来也不差啊,不知道又是什么身份?”
  顾起没应声,他漫不经心地走到岳盈书面前,打量了她一通,将烟掐掉,问道:“你认识我?”
  岳盈书自然认识他,因为路君君的那次婚礼,她将和那有关的娱乐报纸全都翻了一遍,几乎每张都有顾起给路与浓送戒指的场景。
  顾起一身煞气懒得收,岳盈书被吓得瑟瑟发抖,她哭着说:“我……我求你,帮我救救浓浓!”
  顾起的漫不经心,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猛然一收,他有些锐利的目光重新落在岳盈书身上,“跟我来。”他转身就往楼上走。
  岳盈书连忙跟上。
  找了个包间,将身边的人都赶出去,顾起才开口问道:“你说的‘浓浓’,是路与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我是她妈妈。”
  顾起的诧异几乎掩饰不住,他没想到岳盈书竟然会是这么个身份。又仔细扫视了她几眼,发现不仅不管表面年纪还是性格,都不太符合他预想中的形象。
  “她出了什么事?”他极力掩饰着语气中的急切。
  岳盈书哭哭啼啼地将事情说了。最后道:“事情不是浓浓一个人能惹出来的,你敢背着靖州和浓浓来往,肯定是有倚仗的,现在也只有你能救浓浓了,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现在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我真的很担心她,我就这么一个孩子……”
  顾起暗自握紧了拳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当场发怒。岳盈书知道的似乎不多,她只知道路与浓是与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被齐靖州撞破,却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明显将他当成了那个男人!
  顾起感到十分愤怒,他以为路与浓是深爱着齐靖州的,如果是输给齐靖州,即使有些不甘愿。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不如那个男人。可是现在看来,她对齐靖州的感情并没有多深?她竟然还和其他男人搅和到一起去了?既然她愿意跟别人,那个人为什么就不能是他?!
  并没有告诉岳盈书不是他,顾起说:“我会尽力找到她的。”如果可能,他不会让她有事。
  岳盈书被顾起的人送着离开的时候。在走廊上撞见了陈达。
  男人满脸横肉,面相比顾起还凶,岳盈书只瞧了一眼,就连忙低下了头。
  而在陈达眼中,女人娇娇怯怯、眼眶微红的模样,在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陡然撞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微微动了一下。
  ……
  齐爷爷终于还是查到了齐靖州的另一个号码,亲自将电话打了进来。
  齐靖州毫不意外,实际上这比他预料中的还要晚了那么一天。他接起电话,一点也不惊慌,齐爷爷没有骂他,只平静地道:“玩够了,就该回来了。”
  “啧。”挂掉电话,齐靖州微微眯起眼睛。望向秋千上低着头安静看书的路与浓,心情更加平静了几分。齐爷爷这次好像挺生气,他得打起精神来应对,但是想想,能够和她在这里待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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