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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三少,复婚请排队-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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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双目光都紧张地盯着路与浓。
  路与浓轻轻扯了扯嘴角,抬起眼来,眼中波澜不兴,她直直望着齐靖州,摇头说:“不好,我不想原谅,我想离婚。”
  刚刚才稍有升温的气氛,再一次降低到了冰点。
  “与浓啊……”齐夫人开口,对上路与浓的目光,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时候说什么都显得无力。
  齐靖州握了握她手,极其认真地问道:“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离婚?”
  撞进他眼中,看见其中的坚决与乞求,路与浓愣了一下,没想到齐靖州竟然也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路与浓没回答,沉思了许久的齐爷爷开口道:“离婚是不可能的。”
  路与浓听见这话,神色猛然一沉。
  齐爷爷说:“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人跟你说过,齐家不可能出现离婚这种事情,更何况现在靖州不想离。孩子的事刚刚过去,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冲动……”
  “齐爷爷!”路与浓不想听这些没意义的话,她直接打断道,“这里面的原因并不是只有孩子的问题,我想再次强调一下我刚才说的话——我和他结婚不是自愿的!我们只是协议婚姻!现在我不想再忍了!”
  “我也想强调一下我刚才说的话——”齐爷爷声音平静,“我齐家,不可能出现离婚这种事。”
  路与浓愤懑不平地握紧了拳头。
  齐爷爷说:“离婚的事暂时不要提了,你刚刚失去孩子,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冲动。先冷静一段时间,也给我孙子一点时间,然后再想想,要不要离婚。”
  本来是为着突然没了的小曾孙来的,没想到会遇上夫妻两个闹离婚的事,将这事压制住了,两位老人也没心思再去说小曾孙的事了。半是安慰半是威胁地安抚了路与浓两句,又将齐靖州单独交出去好好嘱咐了一番。就叹着气走了。
  临走时,齐爷爷忽然回头说:“那个小孩子,带回家里来照顾吧,才一岁半,放在外面怎么能放心。”
  齐靖州现在只想着哄路与浓高兴,自然是满口答应。
  将人送走,齐靖州又回来哄路与浓,见她冷着脸,他道:“就像爷爷说的那样,你先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到时候,你要是还想离婚……”齐靖州仔细望着她的眼睛。“我会如你所愿。”
  路与浓不说话。
  齐靖州又说:“我们找个时间,把云罗接到家里来吧。”
  他叫过“野种”,叫过“路云罗”,从来不遮掩语气里的嫌恶和不屑,当那声亲密的“云罗”突然从他口中吐出来的时候,路与浓的手微微一紧,下意识抬眼去看他神色,想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发现他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路与浓稍稍放下心来,心里满是恶意地想,她是不会让齐靖州知道。路云罗是他的儿子的!她已经知道,齐靖州一直想让她给他生个儿子,这仿佛已经成了不能随意磨灭的执念,她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
  齐靖州第二天就带路与浓去了路云罗那里,说可以让她亲自将路云罗带回去。
  岳盈书听到可以和齐靖州路与浓一起住,高兴得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
  “真好啊!”抱了路与浓一把,岳盈书冲到齐靖州身边,刚想张开双臂,触及齐靖州眼神,却不由自主红了脸,不甚自在地将双手背到了身后,“我们以后就要住在一起了,靖州啊,你的房子是不是特别大?你喜欢布置成什么风格的呀?房间多不多?我特别想要一个琴房,那边有吗?”
  齐靖州还没说话,路与浓就皱起眉头,一把将岳盈书拽回来,道:“妈,你不是说想去常阿姨家乡看看吗?”
  “对啊,你陈阿姨说她家那边风景特别好,环境也清幽。我就想去看看,浓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岳盈书亮着眼睛开始计划,说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连忙住了口,皱着秀丽的眉看向女儿,“浓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你难道不想我跟你们一起住,所以想把我远远的打发走?”
  她有些委屈,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上了难过的色彩。
  齐靖州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道:“你刚才不是说要让常阿姨回家吗?既然如此,妈跟我们回去,正好可以照顾云罗。”路与浓想让岳盈书离开的做法,让齐靖州不由自主有些心慌,她还没有放弃离开的想法?这是打算让岳盈书这个“累赘”先行离开?
  为了挽留,他头一次开口称呼岳盈书为“妈”。
  路与浓垂眸,道:“没关系的,我妈也照顾不了小孩子,云罗我自己就可以照看。更何况——”
  “我不去!”岳盈书含泪跺脚,“浓浓,你就这么讨厌妈妈?你好好想想,我们都多久没住在一块了?你以前不是说离不开我的吗?”
  路与浓正想说些什么,岳盈书又拔高声音道:“你尽管送我走试试?不怕我半路逃跑你就送!”
  半路逃跑?就岳盈书这样子,要是没了人照应,迟早要作死自己。
  岳盈书竟然拿这个理由来威胁,看来对自身能力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路与浓无可奈何,齐靖州偏偏又在旁边哄岳盈书,岳盈书说什么他都好脾气地答应,简直将那边当成了天堂来夸,岳盈书脸色都越来越坚定了。
  最后到底还是只送走了常阿姨,岳盈书跟着去了那边。
  照顾孩子根本不能指望岳盈书,路与浓本想自己带路云罗的,齐奶奶那边却派来一个经验丰富的保姆,说是专门来照顾小孩子的。
  路与浓的确没人家有经验,也没那么多时间——她也是有事情要做的,于是将路云罗交给了保姆。
  路云罗已经能清晰地吐字,见到路与浓,会笑得眉眼弯弯地叫“妈妈”,然后跌跌撞撞地往她身边跑。齐靖州总爱待在路与浓旁边,路云罗不认得他,眼中总装着好奇。
  齐靖州诚心诚意地要讨好路与浓,对待小孩子是前所未有的耐心,甚至会亲手抱路云罗。
  “我自己来。”路与浓不太愿意让齐靖州和孩子接触,态度不冷不淡地将爬到他怀里的路云罗抱回来。
  齐靖州眼中闪过黯然。自从将路云罗带回来,路与浓心情开朗了许多,但是和他似乎有了距离,不太愿意与他亲密接触。晚上睡觉时,也以要和孩子睡为借口,直接睡在次卧,他的房间是一次也没再踏足。
  “爸——爸!”路与浓将路云罗抱在怀里,小家伙目光却一直紧盯着齐靖州。他没见过简司随真人,这几天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又只有一个齐靖州,小孩子根本不太分得清齐靖州和照片上人的区别,只晓得有些相似。又总在他面前,就自然而然喊出了这声“爸爸。”
  这几天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每次路与浓都会觉得心惊胆战,生怕齐靖州发现什么。
  齐靖州渐渐地也发现路与浓情绪不太对劲,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暗暗继续观察。
  小家伙冲齐靖州张着双臂,一直扭着身子望他,路与浓将他脑袋扳过去,他就露出一副要哭的样子。
  “给我抱抱吧。”齐靖州说,“以后我就是他爸爸,他这么叫,并没有什么不对。”
  路与浓手紧了紧,不顾路云罗哭喊,直接将人抱走。翻出从常阿姨那边带过来的照片,取了一张放在路云罗面前,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小家伙,这才是爸爸!教了那么久,都认识妈妈了,怎么能把爸爸认错?”
  这次的情况和以往好像不太一样,路云罗呆呆地看了会儿照片,竟然小嘴一撇就哭了出来。怎么哄都哄不好。
  那照片对他已经没用了。
  齐靖州听见声音,推开门走进来,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浓浓,既然你愿意给我这个改过的机会,在这期间为什么不愿意试着接纳我呢?我是真的不介意他是谁的儿子,只要他是你生的,我以后就会将他当亲生儿子养,你为什么不能信一信我?你看他这么苦,你舍得吗?让我抱抱他好不好?你看他这么喜欢我。”
  看见齐靖州,路云罗果然抽噎着向他伸手。
  路与浓心情异常的复杂。
  她一松手。路云罗就往齐靖州那边爬。
  齐靖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伸手将小家伙抱了起来。
  路云罗埋在齐靖州脖颈里呜咽了一会儿,再抬头已经是笑呵呵的模样。
  路与浓暗自咬牙。
  不可能这样的……她才不相信什么血脉牵连父子天性!
  又过几天,路与浓发现,路云罗粘齐靖州比粘她更甚,晚上睡觉看不到人,一张嘴就哭,抽抽噎噎地喊:“要爸爸……”
  路与浓狠了狠心,没带他去找齐靖州。这样下去可不行了,小孩子心思简单,特别容易被收买。等路云罗离不开齐靖州了,她要怎么办?
  “乖啊云罗,妈妈在这里。”路与浓耐心地哄,然而路云罗嗓子都哭哑了,才渐渐消停,沉沉睡去。
  路与浓动作轻柔地给路云罗擦着眼泪,心里憋闷又担忧。路云罗之所以不闹了,是因为哭得累了,不是被她哄好的,难道以后要每晚都等他苦累了再睡吗?
  不可能这样的,她舍不得。
  想了想,路与浓决定,以后尽量少让齐靖州接触路云罗。
  谁知半夜的时候,路云罗不知怎地忽然醒了过来,小手在半空挥了挥,又抓到路与浓的衣角,沙哑着声音哭喊道:“要爸爸……要爸爸……”
  “别哭,宝贝,别哭。”路与浓有些手足无措,齐靖州每天都跟在她身边,齐靖州和路云罗接触的时候她自然也在,根本没看到齐靖州有做什么,为什么路云罗会这么惦念齐靖州?
  哄了好半晌,一点成效都没有,路与浓有些心烦意乱。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齐靖州走进来,“云罗怎么哭了?”
  “你来做什么?”
  “我下楼喝水,恰好听见动静了。”齐靖州解释了一句,直接从另一边上了床,“云罗,爸爸在这里。”
  路云罗本来累得又要睡过去了,忽然听见齐靖州声音,又清醒了几分。循着声音就往齐靖州那边滚,“爸爸爸爸……”
  齐靖州应了声,将他抱在怀里哄了几句,小家伙竟然就趴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路与浓在一旁看着,从头到尾都默不作声。
  “睡吧。”齐靖州凌厉的眉目,在温和的壁灯灯光照耀下,竟然变得温和起来。
  路与浓默默躺了回去。
  齐靖州说:“睡过来一些,中间空着,会有风灌进来,会冻着云罗。”
  路与浓挪了过去。
  将睡未睡的时候,身上忽然一重。路与浓蓦地睁开眼睛,就发现齐靖州竟然压到了她身上。
  她正要开口,却被他一掌捂住了嘴,“你想要把云罗吵醒吗?”
  路与浓偏头望过去,只见旁边路云罗弯着小小的身体,怀中抱着一件衣服,睡得沉稳。
  那衣服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路与浓下意识伸手一摸,才发现齐靖州身上的睡衣脱掉了!
  “你——”恰逢齐靖州松了手,路与浓张口就要说话,齐靖州却忽然压了下来,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唔——”
  路与浓想要挣扎,动作却不敢太大,怕惊着路云罗。齐靖州又将她禁锢得死紧,她根本没法反抗。
  许久没有同路与浓这样亲密,齐靖州的身体渐渐火热起来,生理上的反应根本没法控制。
  路与浓的身体已经休养得差不多了,他的伤他也一点不在意——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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