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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三少,复婚请排队-第31章

小说: 三少,复婚请排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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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奶奶虎着脸,“很忙?忙到都不愿意陪媳妇?什么事能比媳妇还重要?”
  “奶奶。”齐靖州忽然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就跟您说实话吧。浓浓她怀孕了,我没有经验,怕照顾不好她,所以——”
  “什么?!”齐奶奶震惊地瞪大了眼,就连旁边木着脸自顾自研究棋谱的齐爷爷,也将目光落到了路与浓身上,面色隐隐有一丝动容。
  路与浓垂着眼,掩下眼底的困惑,她不知道齐靖州为什么突然就将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是真的,奶奶。”齐靖州说,“只是之前有些顾虑,就没告诉你们。”齐靖州没说什么顾虑,齐爷爷齐奶奶知道自己小孙子就这性子,也没追问。
  齐爷爷难得开了口,训斥道:“她怀孕了,你还只顾着你那公司?当年你奶奶怀了你爸,我可是请了假全程陪同的。”
  齐奶奶也不赞同地看着小孙子。
  齐靖州说:“这才两个月。没必要那么紧张。”
  齐奶奶想骂他一句不争气,怎么能在媳妇面前说这种话呢?
  看了看路与浓,面上仍旧是乖巧恬静的笑容,好像根本没将这话放在心上。齐奶奶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哪里会不知道相爱的小夫妻之间该是什么样子,见路与浓对齐靖州这话根本没反应,就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是现在也不是探究的时候,叹了口气,齐奶奶将心思收回来,说道:“你是第一回当准爸爸,这种事情肯定没什么经验,将与浓交给你照顾,我还真不放心。以后就让她待在这吧,但是你别总记着工作忘了孩子媳妇,要常抽时间过来,知道吗?”
  齐靖州笑着应了,吃过饭后要走。齐奶奶用揶揄的语气对路与浓说:“与浓出门送送他,这下子最快可要明天才能见到了。”
  “走吧。”齐靖州笑着牵了路与浓的手,“至少得送我出这道门。”
  齐靖州和路与浓一出门,齐奶奶起身就要往楼上跑。
  齐爷爷皱眉:“你要干什么去?”
  齐奶奶话也不答,上了楼就往阳台走。齐爷爷迟疑了一下,放下棋谱也跟着上去了。
  路与浓一出门,就想抽回自己的手,齐靖州却不放,他拉着她一直走到他停着的车那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刚才一直保持笑容,这会儿路与浓一下也不想再演了,太累。
  “奶奶他们在看。”齐靖州忽然说。
  路与浓挣扎的动作蓦地顿住,还没等她想什么,齐靖州忽然扣住她后脑就吻了下来。
  “别动。”他说。
  路与浓哪里会听他的,下意识就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粗暴炽烈的吻让她差点失去了神智。
  齐靖州退开的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他并没有放开路与浓,反而将她死死勒进了怀抱里。
  他说喜欢她的身体,那不是真的——那不该叫喜欢,那该叫迷恋。自从路与浓怀孕,他就没再碰她,乍然一吻,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回忆起了怀中温软的美妙,一时间燥热难当。
  “你放开我!”忽然察觉到男人下身的变化,路与浓羞愤不已。
  齐靖州恍若未闻,兀自蹭着她脖颈。
  “齐靖州,你不要太过分!”路与浓红着眼眶,低声怒吼道。
  齐靖州抬起头,抬手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然后转身上了车。
  阳台上,齐爷爷早就看不下去了,一整张老脸都是黑的,“伤风败俗!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知道检点一点!这是谁教出来的!”
  齐奶奶心却稍稍放下了些,看样子小两口只是吵架了,刚才肯定是她想太多。听到齐爷爷的话,她道:“你年轻时候哪怕有半点像你孙子,也不至于耗了两年才把我娶回家!”
  路与浓不知道齐靖州又发什么神经,她用力擦着嘴唇,好像能让他气息消失似的。齐靖州走后,她在外头站了许久,等心情平复下来,才转身往回走。
  进门后,总觉得两位老人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疑惑刚浮上心头,忽然想起齐靖州刚才的提醒,顿时脸都红了。
  齐奶奶乐呵呵的,“奶奶什么都没瞧见。”
  路与浓脸更红了,又是羞赧又是尴尬。
  齐奶奶对路与浓很上心,找了个很有经验的保姆照顾她,还让人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就怕她一不小心出个什么意外。但是相比在齐靖州那里,路与浓现在还是比较自由。因为想要出门,齐奶奶几乎不会拦她,只要带上保镖和保姆,就一切好说。
  开头几天的时候,齐靖州几乎每天下午都会过来,但是保持了几天后,他就不见人影了。装模作样地给路与浓打电话,让她吃饭别挑食、睡觉要安分,好像有多不放心似的。齐奶奶每次听见齐靖州在电话里的话,都会露出满意的笑容。
  路与浓又接过神秘人打来的电话后,主动将岳盈书约了出来。
  见面时路与浓直截了当地道:“妈,你准备一下和我爸爸离婚吧。”
  岳盈书愣住了,她呆呆地看了路与浓许久,结结巴巴地道:“现在……现在就要离婚吗?”
  “妈。”路与浓皱眉,“你不是很想和我爸爸离婚的吗?之前是我没替你考虑,让你在那个所谓的家多待了那么长时间。是我对不住你。现在我想清楚了,你跟他离婚吧,只是离婚分到的财产都交给我,不要给别人。”说到这里她沉下声音,“尤其不要给汪雅贝!”
  齐靖州这里的变化,让路与浓不得不改变了计划。她想要尽快离开这里,至于报复的事情,只能以后再筹谋了。
  “为什么不能给贝姐啊?”岳盈书本来被“离婚”二字占据的脑子,在听见路与浓的要求后,空了一趟,然后换了内容。她不赞同地说:“浓浓,贝姐对我很好,跟你爸爸的事,她也一直很愧疚,她一直很想跟你道歉,可是你一直不愿意应她的约。我是爱着你爸爸的,可是我愿意离婚,因为我不想让贝姐得不到幸福,也不想你爸爸难做。那些财产,我们留一点够生活就好了,不用拿太多的,生意不好做,多留点给他们做资本……”
  路与浓忍住怒气,打断她的话,“她对你有多好?”
  岳盈书想了想,“家里一直都是她做饭,遇到为难的事她都帮我拿主意,我跟你爸爸吵架了她都安慰我……”仔仔细细数了一通,最后岳盈书总结:“她真的对我很好啊,一点不像对情敌,她说她一直将我当亲妹妹。”
  路与浓冷笑,一点不像对情敌?她母亲是不是忘了那女人才是小三?住人家的、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还抢了人家的男人,汪雅贝还想跟岳盈书撕?她哪来的勇气哪来的脸?
  至于岳盈书说的这些,根本就是汪雅贝摸清了她性格,故意讨好迷惑,她母亲竟然还真当真了!
  路与浓深吸了口气,“她对你很好,所以你就要把本该给我的东西都给她?妈,我是你亲生的吗?”
  “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会不是我亲生的?”岳盈书气得瞪圆了眼睛,有些委屈。
  “那你就听我的。”路与浓也懒得再跟她讨论汪雅贝的真面目,“去和我爸爸离婚,离婚时财产该分多少就分多少,一点也不能少要,然后都交给我。”
  岳盈书很不情愿地应了。路与浓将话题转回来,“离婚”二字再次占据了她脑海。之前决定的时候是无怨无悔的,可是当真要离了,她还是觉得难过又不舍。
  和岳盈书分开后,路与浓没有立即回去。她在原地待了许久,给那个神秘人去了电话。
  “我想好了,他们离婚的时候,我希望我母亲能分到三分之二的财产。麻烦你们了。”
  “路小姐请放心,事情务必为您办妥。”
  又找了席绪宁,“遗嘱的事情不用管了。”只要离了婚分了财产,那份遗嘱就无关紧要了。
  事情他已经悄悄办好了一半,路与浓突然就说不用继续了,席绪宁却一点不生气,他只问:“你在哪里?”
  路与浓说了地址,席绪宁说:“等我。”
  路与浓本来是要走的,听到席绪宁这样说,就要了一杯热饮,慢慢喝着等他来。
  席绪宁在半个小时后赶了过来。他似乎是跑着进来的,一直苍白的脸色染上了薄红。看见路与浓,他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和席绪宁在一起,路与浓总是感到很轻松,似乎没有什么是不能和他说的。谈着谈着,席绪宁就问起了前几天她失踪的事。
  路与浓沉默了一下,将齐靖州的不可理喻一股脑说了出来。
  席绪宁说:“他的掌控欲比谁都要强。会是那种反应并不是因为爱你,他只是因为你的不在意感到不甘心。”
  路与浓诧异地望着他,席绪宁眨眨眼说:“我认识他已经很多年了,我跟你说过的啊。他这个人,爱一个人的表现是给她最好的,将她保护好,不让她受一点伤,更不会因为他自己让她难过。”
  席绪宁跟齐靖州不对付,若说前面的可以当作是故意诋毁,后面的又要怎么解释?路与浓曾经和齐靖州那样亲密,尽管只有一个月时间,可了解一个人的基本性格,已经足够了。齐靖州对待在意的人是什么样,她是知道的,席绪宁没有说谎。可正是因为知道,才感到异常难过。就因为齐靖州的不甘心,她就活该遭受这些吗?
  席绪宁看着对面路与浓的脸色变化,唇角微微勾起一个笑容。
  “遗嘱不用管了,意思是你另外有了计划吗?”不太愿意看到她因为齐靖州而难过,席绪宁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
  路与浓坦言道:“我想让我妈现在就离婚,然后拿到大部分的财产。”
  席绪宁挑眉,这可不容易,没有齐靖州帮她,她要怎么做?
  他试探着问道:“要我帮忙吗?”
  路与浓摇头,“不用。”
  席绪宁立即皱起了眉头,路与浓拒绝他了,可是没跟他解释为什么,她隐瞒了什么?
  “不说汪雅贝肯定会阻挠,就是你父亲也不会愿意将财产的大部分分给你母亲,你想要如愿肯定不容易。你不要我帮你,那你能怎么办?”他直直地盯着她,“还是你找了齐靖州?”
  “没有。”路与浓摇头,那个神秘人的存在,她莫名的。不想让席绪宁知道。
  席绪宁沉默了几秒,忽然站起身就往外走。
  路与浓惊讶地跟着站起身,“绪宁?”
  席绪宁头也不回,脚步飞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店里。
  路与浓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因为她的隐瞒,可是为保这件事万无一失,她除了自己知道,不会再向任何人透露。
  ……
  席绪宁愤怒到了极点,路与浓竟然不相信他!她另有计划,竟然什么都不告诉他!她想让谁帮忙?齐靖州?还是其他哪个男人?
  花了大半天时间冷静下来,席绪宁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然后拨通了齐靖州的电话,故作愤怒地质问道:“她明明早和我定了计划,突然就说要她母亲提出离婚,是不是你教唆的?你不是不想她好过吗?竟然会同意帮她争取财产?”
  “你说什么?”
  席绪宁嘴角无声扬起,笑容恶劣。
  他在话里透露了两个信息:路与浓突然改了计划、有人在帮路与浓。
  听齐靖州的语气,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这样说来路与浓的依仗就不是齐靖州,这下好玩了……路与浓又巴上了谁呢?
  席绪宁目光阴沉。
  ……
  两天之后,路与浓接到了汪雅贝的电话,那女人语气隐约有些焦急。路与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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