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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67章

小说: 三少,复婚请排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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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所以他的书房才会这样干净,竟然一点和路与浓有关的东西都找不出来。
  可是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路与浓找出来的,大概是漏网之鱼——掉到墙缝里没被齐夫人发现的。
  ……
  路与浓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没把照片藏在房间里。
  她不确定这房间有没有齐靖州布置的监控,谁知道她前一刻刚拿出来,自以为已经藏好了,下一刻会不会就被齐靖州轻轻松松地找出来?那和直接送到他手里有什么区别?
  这东西她得找个机会给它销毁!决不能再留下来!更不能给齐靖州看!
  她甚至想找个打火机直接给它烧了算了,但是找了一圈,也没在房间里发现名为打火机的工具,只得老老实实换了件有大口袋的衣服,将照片放进去了。
  ……
  齐靖州饶有兴致地隔着屏幕,看着路与浓偷偷摸摸地将那叠照片往口袋里塞,而后又不放心地在外面又套了一件外套。将那大口袋给遮掩起来。
  忍不住失笑,她也不嫌热。
  看她纠结地磨蹭,齐靖州有心逗一逗她,就故意去敲她的门,“该走了,还没好吗?要不要我进来帮你穿?”
  里面路与浓立即大喊:“不要!”
  接着没过两分钟,就自己开门出来了。脸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累的。
  齐靖州眼中含着笑意,俯身将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路与浓下意识就揪住了他衣领,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恼的同时,连忙将手缩回来,然后将那装着照片的口袋扯到肚子上遮挡好。
  齐靖州都看在眼里,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问她:“口袋里装了什么?怎么那么硌人?”刚才路与浓伸手去揪他衣领的时候,不小心让照片硌到他胸膛了。
  路与浓不敢看他眼睛,怕说谎被发现,口中淡定地道:“什么东西都和你没关系。”
  齐靖州轻笑了一声,不问了。
  ……
  晚上输液,又弄到十二点,期间路与浓几度差点撑不住睡过去,挂念着口袋里的照片,一直睁着眼睛不敢闭上。
  齐靖州看得好笑又心疼,“困了就先睡一会儿,我守着你。”
  路与浓警惕地看他一眼,没吭声,接着眼睛睁得越发大了。
  齐靖州:“……”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没告诉我?”他擒住她下巴,将她脑袋偏过来,微微眯着眼睛看她。
  路与浓一点都不心虚,这事要说起来。该心虚的是齐靖州才对!
  “我没有!”
  齐靖州说:“我书房有监控。”
  路与浓神色僵了一瞬,接着生气地瞪大眼睛,“你都知道了?!所以你刚才是在耍我?!”他看过监控,肯定就知道她藏着的是什么了!竟然还装作不知道,故意问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想看看她诚不诚实?
  那可真要失望了!
  路与浓扭过头去,掀起被子盖住脑袋,不搭理他了。
  齐靖州吓她动到针了也没用。
  齐靖州并不心急,隔着被子在她脑袋上摸了一把,“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接着就真的出去接电话去了。
  路与浓等脚步声听不见了,才悄悄将脑袋探出来,见他真出去了,情绪不明地冷哼了一声,又小心地去看手背上的针,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并没有歪,才松了口气,小声骂道:“……骗人。”
  她又重新躺回去,将被子也拉上去,然而等了五六分钟,齐靖州都没有回来。
  路与浓微微皱起了眉头。
  又等了十多分钟,齐靖州竟然还没有出现。
  路与浓往门口看了好几次,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又暗暗骂自己不争气,复又躺好,甚至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
  一直没有听见齐靖州回来的动静。
  路与浓等着等着就没什么情绪了,心里想着,他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他这样冷落她才正常呢……就知道他之前的火热都是装出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之后,隔壁透过路与浓床头的小窗户一直看着她的齐靖州笑了一下,转身出来,轻轻推开她所在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他一直看着她,她其实只要转个头,就能看见他。
  想到她刚才往门口看的那几次,齐靖州心里就温热一片,有种想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的冲动。
  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俯身轻轻描摹过她的眉眼,见她没动静,知道真的是睡熟了。齐靖州无声笑了一下,无奈至极。
  他小心地将她被子拉开,看到她一直捂着的口袋已经被弄到一边去了,他毫不费力就将里面的照片拿了出来。
  待看清照片拍的是什么,齐靖州蓦地愣住了。
  这是……
  他先是惊愕,接着身体里的血液在经过瞬间的凝滞之后,猛然沸腾起来,剧烈地燃烧着,让他好一阵口干舌燥。
  她的身体必定很美——即使不记得了,他也一直这样想。现在他看见了。是真的,很美。
  他将照片一张一张看过,眼中**翻腾,差点就忍不住。看完之后,他又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她的口袋里,然后低头,克制地在她眉心亲吻了一下,接着有些狼狈地进了卫生间。
  照片上的画面,一帧帧循环往复地在他脑海中刷过,**冷却后。齐靖州又生出一种感觉,总觉得,那照片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熟悉……
  自然是该熟悉的,其中有一张照片,出现了一只男人的手,他不至于认不出来那是他自己的,说明这照片极有可能还是他拍的。更何况,照片是路与浓从他书房里找出来的,肯定也是他放在里面的。
  只是,这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呢?
  ……
  路与浓尚且不知道她小心翼翼藏着的东西已经被人看过了,她甚至一睡过去就没醒过来,等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了,还是在齐靖州的床上。
  可她实在太困了,大半夜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齐靖州,她还以为是做梦呢——之前几个晚上,更大尺度的梦境都出现过了,现在只是被他抱着睡觉而已,一比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
  于是她呆愣愣地看了他下巴一会儿,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甚至因为空调开得有点低,自发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齐靖州在她醒来的时候就跟着醒了,看着她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的模样,眼中笑意和爱意满得几乎要漫出来。他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低头轻轻在她额头吻了吻,才慢慢重新合上眼睛。
  ……
  第二天路与浓醒来的时候,齐靖州已经不在了。她拥着被子茫然四顾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而后惊恐地尖叫了一声。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陌生的睡裙之后,下意识地反应就是撩起裙子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痕迹,将身上都检查遍了才放松下来。
  要下床的时候,她忽然顿住,总觉得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挠了挠脑袋,没想起来,就不打算想了。然而一掀开被子,她一张脸就僵住了。
  只见床上,散落了十来张照片——全是她昨天藏在口袋里的!
  路与浓捧着脑袋,脑海一片空白,脸上全是惊恐,却已经吓得发不出尖叫来了。
  震惊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将照片都给收起来。然而还没来得及藏好,齐靖州就从外面进来了,“不睡了?”
  路与浓动作猛然一僵,接着怒瞪着他,“你干了什么?!”
  齐靖州看着她搂在怀里的照片,微微弯起唇角,“我没干什么,就给你换了件衣服。你昨晚睡着了,我叫不醒你。”实际上压根就没想将她叫醒,趁着她睡着还占了不少便宜,“你穿着那身不好睡觉,我就只能给你换了衣服。”
  这算是对她身上这身睡裙的解释,但是显然还没说到正点。实际上在那些照片面前,路与浓在发现自己身上没什么可疑的痕迹之后,就已经对自己的人身安全放了心了,但是那些照片的问题,是不能不解释的!
  “还有呢?”她咬牙切齿地问。
  “如果你说的是那些照片。”齐靖州强行压住唇边的笑意,“看你那么宝贝,我就放在你怀里了,这不是还在的吗?”
  他分明就是要装傻!
  都看见了为什么不解释一下?
  比如这照片是怎么回事!
  路与浓也不拐弯抹角地问了,直截了当地就将照片拿了出来,死死地盯着他,“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我失忆了。”齐靖州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要不是你进了书房。这些照片我恐怕要过很久才能发现。”
  路与浓眼睛都瞪得酸了,也没发现一点他说谎的端倪,有气无处撒,只能气冲冲地冷哼一声,抱着照片就跑出去了。
  “浓浓……”齐靖州连忙跟上,然后就看见了路与浓跑到楼下厨房,找了个打火机,将那些照片一张张给点燃。
  “浓浓!”齐靖州冲过去,将那些照片枪过来。然而饶是他动作快,好几张照片也被烧去了一角。齐靖州看着觉得心疼不已,“为什么要烧掉?这又不是——”
  话没说完,照片又被路与浓几把抓了过去,“这是我的照片!我想烧就烧!你管我!”看着男人竟然用那种珍视的眼神看那些照片,她就觉得一阵羞耻,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让人看?!
  齐靖州竟然还和她抢!竟然还不让她烧!
  路与浓气得眼圈都红了,要哭不哭的样子。
  齐靖州本来还想劝一劝她,一看她这样子,只得松了手,急忙哄她:“乖,别哭,你想烧就烧吧。”还亲自将打火机捡起来递给她。
  人都在他面前了,照片她爱烧就烧吧。
  路与浓就当着他的面,绷着一张脸,将照片烧了个一干二净。
  “都让你烧完了,怎么还哭?”齐靖州抬起她的脸,好笑地帮她拭去眼角的水痕,“我也没有笑你啊,那些照片明明……”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路与浓的脸色蓦地爆红,“你个混蛋!”
  她是不再因为照片感到羞耻恼怒了,但是现在她觉得这男人简直可恶至极!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她一把将人推开,飞快地跑了出去。
  齐靖州调戏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他从来没有说得这么露骨过,路与浓只觉得待在他面前就浑身不自在,眼睛一看见他,思绪竟然就开始随着他那些流氓话构建出令人羞耻的场景,而后那些场景又与她那些荒唐的梦境一点点重合。让她脑子都在轰鸣。
  跑回自己的房间,路与浓“砰”地一声就关上了门。
  齐靖州没料到她反应会这么大,跟着上去,敲门,“浓浓?”
  路与浓根本不搭理他,在她气得要冒烟的当口,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以为是齐靖州打来的,伸手就要掐断,却忽然瞥见了屏幕上的人名。
  “傅临哥?!”她眼睛蓦地亮了。
  齐靖州在外面,正欲开口哄人,就听见了那声稍稍拔高的、满含惊喜的“傅临哥”,还没敲下去的手,陡然就停滞住了。
  嘴角的笑容,也一点点收敛了起来。
  这两天太过顺利,让他忘了,她之前拒绝他时说过什么理由。
  傅临。
  听见刚才那句不掩欣喜的“傅临哥”,他再也不能说傅临只是一个用来抵挡他的借口。
  也对,她要真想找借口,简司随就够了,何必再提一个傅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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