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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59章

小说: 三少,复婚请排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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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路与浓仿佛已经洞察一切的目光,负责人编不下去了,在一旁讪讪地笑。
  从杨秘书抬出齐靖州开始,路与浓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现在见负责人这种反应,也不意外,只是有些生气,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杨秘书连忙苦着脸跟上,明目张胆地在路与浓面前耍手段,他也是很忐忑的好不好?
  一切都是为了他们齐总的幸福。
  路与浓沉着脸。走得极快,然而还没走出去,就撞到了一个人。
  鼻子撞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她立即就哼了一声。
  对方将她扶住,顺势搂在怀里,“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
  抬头一看,赫然就是齐靖州。
  至于齐靖州为什么会在这里,还用得着问?
  她回头狠狠瞪了杨秘书一眼,眼圈以为鼻子撞疼了有些红。
  杨秘书讪讪地对齐靖州摊手。
  旁边百无聊赖的岳盈书也亮起眼睛,欣喜地喊了一声:“靖州!你怎么过来了啊?杨秘书说你现在应该在开会,你不是应该很忙吗?”
  齐靖州说:“会议已经开完了,听说浓浓要看房子,我过来陪她一起。”
  路与浓一言不发将齐靖州推开。
  “撞疼了?”齐靖州发现她带着水汽的眸子,有些心疼。
  看见他毫不作伪的担忧和关切,路与浓不好意思对他发难,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他的触碰,“没事。”
  “想买房子?”
  “是。”路与浓有些紧张地握了握拳。
  齐靖州沉默须臾。忽然笑道:“这事情怎么不跟我说?这些你又不了解,问我不是更好吗?我正好有几个朋友是做这个的。”
  路与浓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不反对?
  “走吧。”齐靖州牵着她的手,“过两天选个时间,我亲自带你去看,想买什么样的都可以。”
  说着带着她就往外走。
  “要跟我去公司看看吗?”他问。
  手被握得很紧,路与浓有些不自在,“不用了,我回去。”
  “好,那我们先回家。”
  路与浓有些意外地扭头,“你不是还有工作吗?”
  齐靖州说:“回去做也一样。”其他的他没说,但路与浓哪能听不明白,他是因为她才不回公司的。
  有心想劝两句,张了张嘴,却又觉得,她和齐靖州又没有什么关系,他想做什么决定,是他自己的事情,她不该管。
  一路上路与浓都有些心不在焉,齐靖州能猜到她大概在想什么,只说:“我稍后就和那几位朋友联系,问问他们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路与浓正欲开口,齐靖州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接通,却是齐奶奶。
  “靖州,听说与浓回来了?”齐奶奶小心翼翼地问道,路与浓已经回来三天了,但是因为前两天一直没现身,齐靖州又有意隐瞒消息,齐家那边一直都不知道,直到今天路与浓出了门,才被人注意到。
  挂掉电话,齐靖州跟路与浓说:“奶奶他们很想你,听说你回来了,想让你回去一起吃个饭,想去吗?”他并没有要强求的意思,路与浓也听不出他到底想不想让她去,似乎是她拒绝,他也可以向那边回绝。
  想了想,路与浓说:“去吧。”她不知道齐靖州说的齐奶奶想她,是真是假,但若是那位老人当真挂念她,她不去,倒是不妥。
  齐靖州又问岳盈书要不要一起去。
  岳盈书跟失了魂似的,之前看房的时候在发呆,这会儿还在发呆,路与浓跟齐靖州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听齐靖州询问,她有些茫然地抬眼,眼中蕴着泪。
  路与浓说:“她情绪不太好,让她回去吧。”岳盈书这状态实在不适合跟去。
  知道岳盈书为什么这样,路与浓却不想劝,她能感觉得到,和以前相比,岳盈书的性格已经好了许多,但是仍旧是个不折不扣的圣母白莲花,她不打算去纠正了,只等岳盈书自己“成长”。
  岳盈书情绪不佳,对路与浓这安排也没说什么。
  于是两拨人分道扬镳,杨秘书送岳盈书回去,齐靖州亲自开车,载着路与浓往齐家去。
  ……
  齐奶奶听齐靖州说路与浓答应过来,高兴得放下电话就跑到门口等人。
  “奶奶,您慢些。”景纤乐撑着乖巧的笑容,跟过去扶着人。
  齐奶奶看了景纤乐一眼,眼神复杂地叹了口气,踌躇须臾,说道:“小乐啊,你对靖州什么心思,我都知道。靖州和与浓的事情,我想你这些日子一定听过一些,但知道得肯定不全面。”
  自从路与浓“死”后,齐夫人就下了封口令,尤其是齐家这边,佣人亲戚,都不敢轻易提起路与浓,以前是为了瞒着齐靖州,怕他听见什么、想起什么,让长达半年的治疗功亏一篑,现在齐靖州又把路与浓找回来了,佣人们还是不太敢提。景纤乐这些日子一直在想法子打听路与浓的事,齐奶奶都是知道的,景纤乐性格温柔善解人意,和齐家这些佣人混得很好,自然就打听到一些。
  听见齐奶奶的话,景纤乐笑容一僵,低下了头。
  齐奶奶拍拍她的手,望着远处,“奶奶跟你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你不要多想。只是,我想跟你再说说一些事,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接着她开始将路与浓与齐靖州的过往,事无巨细全说了个遍,最后道:“靖州有多喜欢与浓,我以前了解得不多,直到与浓离开,靖州以为她死了,看见靖州的表现,我才……”她低叹一声,“现在我是明白了,可是靖州他妈妈还没看明白,我知道她属意你这个儿媳妇,但是靖州不愿意,她又能怎么办呢?难道要悲剧再重演一次吗?小乐啊,你阿姨那些话,你别听,要是靖州喜欢,我也挺喜欢你的,但是靖州他就是不喜欢啊。”
  景纤乐的脸已经白了,她颤抖着唇,说不出话来。齐奶奶这些话听着温和,可是是什么意思,她不会迟钝到听不明白——齐奶奶属意的孙媳妇是路与浓,齐夫人给她的承诺并不能算数。
  “奶奶知道你难过,可是仔细说来,你和靖州也没相处过,没多少感情,现在抽身还不迟。你放心,就算不嫁给靖州。你也仍旧可以留在齐家,奶奶会收你做干孙女,以后你就是齐家的人!”
  这就是补偿了。
  景纤乐眼中含着泪,咬着唇没说话。
  齐夫人走了出来,恰好就听见齐奶奶这些话,神色有些复杂。
  她根本没想到路与浓竟然还能回来。
  她对路与浓不是不愧疚的,同齐奶奶一样,也觉得是齐家欠了她,可是跟齐靖州的情况比起来,那点愧疚算什么?她不会因为那丁点愧疚,就将她儿子推入可能会毁灭的未来。
  景纤乐多好啊,性格温婉,又喜欢齐靖州,一定会对齐靖州百般顺从,不会像路与浓一样折腾出那么多事情来。
  而且让路与浓回来,谁知道有一天齐靖州会不会想起什么?或者就算不想起来,依照齐靖州对路与浓的感情。以及路与浓自身的性格,历史极有可能再次重演,结果仍旧不会变——齐靖州的情况会复发。
  齐夫人在心里抱怨,这都是路与浓的问题,路与浓没有出现的时候,那么多年都过来了,齐靖州也没出现过失控的情况!
  她不允许一个一举一动都牵系着齐靖州神经的人陪在齐靖州身边!
  “你给靖杭和浩中打电话没有?”齐奶奶回头问,“与浓要回来吃饭,人怎么能不来齐,只有我们几个算什么事?我记得靖杭和与浓的关系好像不错?”她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当初撞见齐靖州和齐靖杭打架,听见他们的谈话,知道是因为路与浓。
  想到这里,齐奶奶有些犹疑,她记得那时候齐靖州似乎提过,说齐靖杭对路与浓的心思不单纯。
  那时候齐奶奶是不信的,但是现在她不得不谨慎,路与浓好不容易重新回到齐靖州身边,怎么能因为其他事情再生波澜?
  齐夫人点头说打过了,齐奶奶颔首,转向不知在想什么的景纤乐,“小乐啊,你还没见过靖杭吧?就是靖州的二哥,说起来那孩子今年也三十好几了,就是不结婚,可愁坏我了。要说我们家靖杭,有才有貌有家世,也是个顶优秀的人,现在就在军区工作。”她夸道,“靖杭这年纪,做到他那个位置的,可不多。你阿姨已经给靖杭打过电话了,他今天会回来一起吃饭,到时候奶奶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齐夫人想说什么,还没张嘴,齐奶奶就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登时不敢说话了。
  景纤乐笑容有些牵强,“谢谢奶奶,我早就听说靖州有个哥哥,一直都很想见见呢。”
  正说着话,齐夫人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齐奶奶刚好看到屏幕,“是靖杭?”
  齐夫人接通,听见那边问:“妈,刚才我有事,是助理接的电话,您有什么事吗?”
  齐夫人说:“有时间吗?今天回来吃个饭。”
  那边想都没想,就回道:“我这边还有些事没做完,今天恐怕不能回去了,改天再抽时间吧。”
  齐奶奶年纪虽然大了,但是耳力非常好。站在齐夫人身边,齐靖杭说了什么,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听见齐靖杭这样说,立即就急了,开口就对着电话道:“怎么又没时间?你就那么忙?每次都说没时间!你自个儿好好想想,你这借口用过几次了!又有多久没回来了!与浓回来了,今天要回来吃饭,你就说你回不回来吧!”
  齐靖杭沉默了数秒,才说:“好,我今天回来。”
  挂掉电话,齐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刚才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齐靖杭的助理,她本来想事情就这么揭过了,她是通知过了,就当齐靖杭不回来——前头那么多次了,哪次齐靖杭不是找借口推脱掉?她故意不提路与浓,就是不想让齐靖杭回来。
  她总觉得齐靖杭对路与浓有些不对劲,路与浓已经祸害了她一个儿子了,她不想将剩下的一个也搭进去。
  “浩中你也通知过了?”齐奶奶忽然开口问道。
  齐夫人回神,说:“通知过了。”
  齐奶奶又问:“他答应要回来了吗?”
  齐夫人没说话,她已经反应过来齐奶奶是什么意思,肯定是刚才看出她故意通知不到位,不想让齐靖杭回来的事情了。
  但齐浩中她的确通知到位了,齐浩中到现在都还没有原谅她,她正愁找不到机会跟他相处,怎么会浪费这么好的时机?
  “答应了。”她抿了抿唇。
  约莫等了二十分钟,齐靖州的车子出现在视野,齐奶奶露出一个笑容,“总算回来了。”
  齐靖州将车开入车库,带着路与浓下了车,“家里人不多,很好认的,现在爸和二哥大概还没回来,待会儿你要认的就是三个人——爷爷、奶奶,还有妈。”
  刚说着,脚步倏地就顿了一下。
  齐靖州看见了什么,路与浓自然知道。她看着远处站在齐奶奶和齐夫人中间的年轻女人,“那是谁?”
  分明不是质问,只是疑惑的询问,但是齐靖州手心还是忍不住冒汗。
  景纤乐的存在和他其实并没有多大关系,一直都是齐夫人和景纤乐自己在折腾,他根本就没承认过那女人,也明确拒绝过,但是这会儿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心虚,好像是他干了什么对不起路与浓的事一样。
  见他没回答,路与浓笑了笑,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齐靖州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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