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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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人说:“有是有,但都不能指望。席世缘对他这个儿子比较亲近,都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所以席绪宁是最好的、甚至是唯一的选择。”
路与浓眉头皱得死紧,唯一的选择?可是席绪宁这里难度也太大了,她根本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时不时就冒出不知是不是巧合的一句话,她要是有心脏病,早吓死了!
揉了揉眉心,路与浓换了个问题:“齐靖州藏着的那女人,查清楚了吗?”
“抱歉,路小姐,齐靖州将那个人保护得很好,我们费了很多心思,也只远远地拍到那女人的一张侧面照,对方姓名来历都没有线索。另外还查到那女人有一个四五岁的女儿,其他的就没有了。”
“没事,这已经很好了。”她也没将对方想得有多万能,“麻烦将照片发给我。另外,多谢。”
想了想,路与浓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样帮我,真的不图什么吗?”
想想就觉得不靠谱,无亲无故的,为什么要帮她?
这是路与浓一直困惑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她之前一直不敢打这个电话寻求帮助,直到再遇齐靖州,走投无路,才不得已再一次拨打了这个神秘号码。
对方能力似乎很强,路与浓想要知道的情报,对方大多能为她查到。
律师席世缘这件事,路与浓不是没想过让对方帮忙,可是这事太过重大,她不敢轻信他人。不说对方身份神秘蹊跷,就是上次席绪宁性格和资料不符,就足够让她警惕。
“抱歉,路小姐,这个问题我没法为您解答,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挂掉电话没多久,路与浓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照片。
照片上那女人只露了侧脸,但也能看出来长得不错。
“下去吃饭。”身后突然响起齐靖州的声音,路与浓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掩住惊慌回头一看,齐靖州正站在门口,不知来了多久了。
开门的声音她竟然一点也没听到!
他有没有听到什么?
路与浓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没见齐靖州神色有异常,才稍稍放了心。
路与浓下了楼,齐靖州却脚步一转进了书房,拨通了席世缘的电话。
“席叔,您做了路昊麟的生意?”
“是,我现在帮他保管着一样东西。”
齐靖州眼中闪过果然如此的神色,笑问道:“您能透露给我一些消息吗?”
“外面谁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口风严?你小子这不是为难我吗?”席世缘无奈,“不过听说路家那姑娘嫁了你,那我就破例徇私告诉你,那是一份遗嘱。其他的就不能说了,我得为客户保密。”顿了顿,他又说:“还有,路昊麟写了遗嘱,他家里人可能都不知道。”
想到路与浓,齐靖州玩味地笑了笑,心道,这可不一定。
知道了这茬,齐靖州脑子一转就明白了路与浓为什么想要进他公司。
他一开始就想错了,她对他的公司并不感兴趣,她的目标是席绪宁,或者说是席绪宁当律师的父亲席世缘。更准确一点,她这样大费周章,为的是席世缘手中那份遗嘱——她或许知道那是一份遗嘱,或许不知道,但她只有确切知道遗嘱的内容,才能采取对策。
☆、第36章 你的心这样冷
晚上吃过饭后,齐靖州又出门去了,临走前说今晚可能不回来。
想到晚上不用和齐靖州睡在一张床上,路与浓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半夜,半梦半醒之间,路与浓还是被弄醒了。
刚从外面回来的男人身上还带着冷气,不顾她已经睡着,不顾她的挣扎和呼喊谩骂,强要了一次。
完事后,路与浓擦掉眼角的泪,疲惫地将自己埋进了被窝,却突然听他说:“抱歉,忘记做防护措施了。”语气毫无诚意。
接着一样东西被扔过来,“把这个吃了。”
路与浓一看,是避孕药。
她沉默着,没有说什么,十分干脆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就着睡前放在床头柜上的、已经冷掉的水,扣出两颗药吞了下去。
以为如了他的意,总算可以安稳睡觉,却听他忽然笑了一下,“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
敏锐地察觉到他声音里的寒气,路与浓不做声,当没听到,却又听他说:“我真好奇,你儿子的生身父亲是谁,他知不知道你现在睡在我的床上?”
“齐先生。”路与浓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经一片平静,“我知道你们男人大多都是将性和爱分开来的,你喜欢我的身体,我就尽量配合你。我算什么身份,我自己心里明白,给你生孩子,是你爱人该为你做的事,我不会妄求什么,你没必要出言试探。另外,我和我孩子的父亲如何,不是齐先生有资格管的事。”
说完,路与浓又躺回床上,静静睡去了。
齐靖州眸光晦暗不明,深深望了眼被窝里一动不动的人。他关掉床头的灯,在黑暗里沉默了许久,低声嘲讽道:“你的心就这样冷,连对自己都不愿意温柔……”
……
路与浓第二天起得很早,早饭都没有吃就要出门,齐靖州问了一句:“去哪里?”
路与浓脚步一顿,她就不可以是去上班吗?他为什么这么问?
齐靖州好似看穿了她想法,他说:“席绪宁跟我说你请了假。”
家里的佣人都观望着,路与浓也不好不搭理,就说:“我有些私事要去做。”
齐靖州淡淡应了一声,没再追问,迈着优雅的步子一边往餐厅走,一边道:“吃了早饭再出去。”
他语气坚定,不容拒绝,路与浓却没当回事,“我去外面吃。”
齐靖州脚步一顿,回头,“过来。”
不同于之前的轻言慢语,齐靖州这两个字说得有些重了,像是命令一样。周遭做事的佣人都不由自主放轻了动作,一边装作认真做事,一边小心翼翼地偷瞧两位主人的脸色,暗地里交换着眼色。
齐靖州在外面扮演着深情丈夫的角色,谁都认为他爱路与浓爱到不能自己,可是在家里,他根本懒得遮掩自己的冷淡。新婚第一天他将路与浓独自丢下的事,这栋房子里就没有人不知道,所以之前刘嫂才会摆出不屑一顾的态度,因为认定了这是一个不得齐靖州欢心的女主人。
谁都在悄悄看着,以为齐靖州这是不开心了,想要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主人的麻烦。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路与浓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齐靖州却没挑她脸色的刺,两人在餐桌上和平共处,压根没吵起来。
路与浓面前的勺子掉了,齐靖州甚至还给她拿了一把,“席绪宁接下来会有不少通告,作为经纪人,要跟着他到处跑,很累,我给你换个职位。”
路与浓动作微顿,“齐先生想给我换成什么职位?”
齐靖州说:“私人助理。”
他语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路与浓就困惑了,之前不是还恨不得将她打发得远远的,怕她偷窃他公司机密吗?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
路与浓有些拿不定主意,席绪宁这个人,和她预想之中的相差太多。在接近之后,她的确是有些后悔,昨天就有过换职位的想法,可是齐靖州同样不是好应付的。
想了想,她说:“我会的东西不多,私人助理这个职位,我恐怕不能胜任。”
齐靖州头也不抬,“没关系,我本来没指望你能做什么。”这只是一个让她远离席绪宁的手段。
路与浓不说话了,默默应付了早饭,拎起包就走了。
齐靖州慢条斯理地擦了嘴,站起来,一边往餐厅外走,一边拿出手机发短信:阿漫,今天我带你出去给菁菁买衣服,九点在兴隆广场等我。
路与浓这次过去,除了要看儿子,还想见见新保姆。
常阿姨说人很好,但她自己不亲自看看,总觉得不放心,然而早早的过去,常阿姨却说:“阿漫请假了,刚走,说是她老公平时忙得不见人影,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陪她。我瞧着她说得可怜,就同意了,下次我提前跟她说好,一定不让你白跑。”
常阿姨又夸阿漫这几天做得有多好多认真,路与浓是相信她的,也就不追究了,“阿姨说好,肯定没问题,我见不见人都无所谓。更何况过几天阿姨你回家,我不也是能见到她的吗?”
路与浓已经替常阿姨买好了几天后的机票。常阿姨回去之后大概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届时也不能将小家伙交给新保姆全权负责,路与浓肯定是要待在这边的。
想到请假的事情,路与浓有些发愁。
上次给小家伙买的东西,因为遭遇柏小维制造的意外,一件都没保存下来。见时间还早,路与浓就想去商场一趟。
常阿姨问:“要带云罗一起去不?”
路与浓亲了向她咿咿呀呀喊叫的小家伙一口,笑笑摇头,“外面天气冷,我可舍不得让他出去受冻。”
常阿姨说:“天气这么冷,你也别跑太远了,兴隆广场往前坐两个站就有个商场,挺大,东西也齐全,就去那儿买吧。”
路与浓笑着应了。
商场是新建的,路与浓不太熟,逛了大半圈才找到卖婴儿用品的地方,就在童装区的旁边。
想到路云罗,路与浓就忍不住往童装区多看了两眼,视线里却无意间闯入两道牵着手的身影。
霎时就顿在了原地。
☆、第37章 一家三口
男人神色并不向面对她时的冷淡,眉目间是她在两年前见过的温柔。他旁边的女人挂着他的胳膊,仰头望着他,脸上的笑容带着恃宠而骄的味道,露出的侧脸和她手机里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路与浓站在原地,只觉得鼻尖莫名酸涩。
她眨眨眼睛,心想,这真奇怪,明明他两年前就不要她了,明明她和他早就没感情了,或许连两年前那一个月的甜蜜都是骗她的,她怎么就一直念念不忘呢?
路与浓想起那个叫菁菁的小女孩,或许那根本就是齐靖州的孩子。
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路与浓拿出手机,朝着不远处那两个人举起——
“咔嚓——”
齐靖州似有所觉,忽然抬头,朝着路与浓这边望来。
根本来不及躲,于是四目相对,望见了彼此眼中的漠然和些许惊愕。
路与浓转身就走,那边齐靖州却跟林阿漫说了几句,就追了上来。
“等等!”
胳膊被拽住,路与浓不得不停下脚步,“先生,有什么事?”好像他只是个莫名其妙拦住她的陌生人。
齐靖州眉头微皱,望着她手中手机不说话。
路与浓顺着他视线望了一眼,微微笑起来,“只是偶遇,我并没有跟踪你。”那边林阿漫已经走了过来,路与浓望了那眉头轻蹙的女人一眼,继续说道:“若是我的出现打扰了你们的约会,那我先说一声抱歉。但是齐先生没必要这样紧张,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回去也不会对别人多话。我是什么身份,我一直都谨记在心。”
最后,她动了动胳膊,“齐先生,放开我吧,很痛。”
齐靖州松开手,“你怎么会在这里?”眉眼间并不见一分心虚。
路与浓摸着可能已经青了的胳膊,“都说了,偶遇。”
林阿漫看看路与浓,又看看齐靖州,神色有些黯然,笑容都有些勉强,“靖州,这位……就是你的妻子吗?”
路与浓忽然好奇齐靖州会是什么反应,于是她抬眼望向他的脸。
只见齐靖州无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