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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霸官-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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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千万别说她好你就好这种鬼话!你等着,我帮你,砍下她漂亮的脑袋,让你晚上抱着睡!”
    “小柒……”节南一拍柒小柒的后背,“你别让我做恶梦。”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桑浣走过来,“难道终于和解了?”
    节南往车里缩,小柒咬糖人,年颜检查缰绳,以沉默否认了桑浣的假设。
    桑浣摇摇头,上了车,道声回府。
    静了一会儿,桑浣就对节南道,“你想个办法,让赵雪兰也当伴读吧。”
    节南愕然,“姑母究竟怎么想的?恕我笨,只觉赵雪兰要是和我一道进出,等于给自己找了个盯梢的,今后姑母有什么任务交给我,可别怪我不能迅速行动。”
    “我想过,上半年门里不会再有大事,你也办不了大事,就在千金圈里混着吧。而赵雪兰,一定要在半年里嫁出去。所以,最快最好的方法莫过于给崔玉真伴读,多见见各家夫人,把名声重新弄干净。”
    节南哑了半晌,呆看着桑浣。这人,刚刚雷厉风行解决了异己,杀人没眨眼的,这会儿又气定神闲地料理起家事,尽在掌握之感。她,还没有和桑浣正面交手,却已觉自己完全被动,处处让桑浣抢了一步。
    “姑母想要如何做?”节南突然醒悟,她错了,不该把赵府和神弓门分开对待,因为对桑浣而言,家事门事已经分不开。她要是不把赵府那块地盘放在眼里,就注定她不会是桑浣的对手。
    “你想要如何做才对。”桑浣一笑,“回去我会同老爷说,你答应帮你表姐了,很快就有好消息。”
    节南不能拒绝,桑浣也不容她拒绝。
    这晚,碧云做完针线活儿,准备替换橙夕橙晚,服侍节南姐妹俩,却见节南一人在院中,站在石桌上,双臂展开,仰面对着夜空,正做深呼吸。
    她稀奇极了,走过去问,“六姑娘干嘛呢?”
    节南闭着双眼答道,“吸灵气。”
    碧云睫毛扇扇,“呃?”
    节南仍闭着眼,一手却指夜空那轮细牙新月,“古话说,月圆气满狼哭鬼嚎,我打算从新月开始,吸到正月十五,化月光为箭,将那人万箭穿心。”
    碧云更加一头雾水,“六姑娘要将谁万箭穿心?”
    节南深呼深吸,连脚尖都踮了起来,恨不得双臂化成翅膀奔向月,“妖孽。”
    碧云想笑不敢笑,忽见节南颈中挂着什么,随着节南呼吸,忽红忽暗。
    节南睁开眼,将挂件塞进领子里,跳下石桌,精神奕奕,眸子灿灿,真像灵气充沛的模样,对碧云嘻嘻一笑。
    “每夜吸灵一刻时,记得提醒我。”她要赴王泮林之约了。
    碧云只觉诡异,又不好说诡异,喏喏应是。
    第二日一早,节南去主院见刘氏。
    刘氏仍靠着被子半躺,由看门的孙婆子喂饭。
    节南明知故问,“孙妈妈调进屋了?怎得不见钱妈妈?”
    孙婆子气哼,“让老爷踹出毛病来了,至今下不得床。都以为看门的活儿省力,却不知专为主人赶牛鬼蛇神的。那个小丫头欠揍了,我再三交待不要乱开门,怎地会放你进来?”
    刘氏翻白眼死看着节南,心中却纳闷,这丫头一日比一日好看起来。
    节南笑得春风和暖,“孙妈妈别恼,我今日来,虽不是给大夫人请安,却是为了雪兰表姐来的。”
    刘氏推开孙婆子喂饭的手,枯爪般的手捉紧绸褥丝边,“雪兰如何是你表姐?你姑母只是一个妾,妾的子女都算不得主子,你怎能与我的雪兰称表姐妹?”
    节南暗想,真是母女配。
    ……
    第二更。。。(未完待续。)

☆、第142引 治本之计

“这样啊——”节南转身往外走,“等我今日见了崔玉真姑娘,就说我姑母家的嫡——大小姐想给她作伴,看她愿不愿意吧。”
    “慢着。”刘氏叫住节南。
    节南听话,慢悠悠转回身来,神情要笑不笑。
    “你会真心帮忙?”刘氏面色狐疑。
    要说让赵雪兰给崔玉真当伴读的这个主意,正是刘氏出的。
    其实,本来打算得都挺好,刘大学士让媒人到王家做媒,是想将赵雪兰说与王九郎。听说王家九公子出身有些微妙,王沙川正妻去得早,也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王九郎就是王沙川的独子,刘大学士虽然打听不到王九的生母,但征询刘氏时,刘氏只觉不论嫡庶,自家女儿都属高攀,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赵琦虽然不知道大女儿的半点事,刘氏却一清二楚。后来媒婆做媒不成,退而求其次说为妾,刘大学士也事先问过了刘氏的意思。那时坊间传言纷纷,刘氏心急火燎的,想王氏儿郎皆不差,只要女儿中意,为妾也不尽是委屈,所以连忙点头。谁料到王家又推出王五,变成赵雪兰和刘彩凝要嫁同一个丈夫。
    想到这儿,刘氏的牙就恨恨咬进了肉里。
    在她看来,王家的做法并无不妥,反而是自家兄嫂让她心寒。
    那个刘彩凝,除了一张天真漂亮的脸蛋,还有什么?这些年,要不是聪慧的雪兰陪伴在刘彩凝身旁,刘彩凝根本挣不到那些好名声。姐妹共侍一夫,彼此还能照应,而她只要女儿嫁得好,自当感激涕零。万万想不到,兄嫂全然不同她商量,直接拒绝媒婆,将雪兰赶回赵府,显然怕雪兰与他们的掌上明珠争宠。
    现下可好了,刘彩凝要当才子的新娘,赵雪兰却成了虚荣自轻的女子,外头不知多少人当笑话说呢。
    刘氏很怀疑,一开始媒婆帮雪兰说亲的传言就是她那个能干的嫂子故意散播的,就像嫂子刻意为刘彩凝打造名气一样。只不过轮到雪兰的时候,嫂子丝毫没有为自己女儿的那般小心谨慎,弄得如今像破罐子破摔,也不负责收拾,让她要对桑浣那个女人低声下气,连带还得看桑六娘的脸色。
    节南看着刘氏变幻不定的神情,笑答,“大夫人,我说真心,你也不信,何必多此一问。我不过寄人篱下,姑母让我想想办法,我就想想罢了。”
    刘氏没法反驳,而且到了这份上,也实在死马当做活马医,为女儿让她死都行,“你有什么办法?”
    “大夫人也清楚,外头对雪兰表姐的传言有多不好,玉真姑娘还问过我为何雪兰表姐甘心为妾。”节南不管刘氏的脸色刹那阴冷,继续说道,“若照寻常途径,我时不时说雪兰表姐的好话,只怕多久都行不通,治标不治本啊。”
    刘氏一口气闷在胸口,咳问,“怎么治本?”
    “外头传得那些话,不外乎雪兰表姐多么虚荣,求嫁名门公子而不惜作践自己,心思歹毒,欲抢表妹的未婚夫君,以至于和舅家闹翻。我以为,与其费力跟人解释,好似欲盖弥彰,不如不争不论,做出一种果决的姿态,让所有谣言不攻自破即好。”节南嘴角翘尖,垂眼,正好藏下眼中犀利,“请大夫人劝雪兰表姐出家吧。”
    “什么?!”刘氏惊睁双目。
    节南没工夫重复之前的话,“雪兰表姐本有孝女之名,至今不曾出嫁,皆因服侍病母,哪知平地起风波,因表妹的大喜事,演变为她也要嫁王家郎。众口铄金,雪兰表姐知道多说无益,但她原本一直想出家,只因父母苦劝,如今大概机缘到了,所以决心剃发出家。”
    刘氏瞪着眼,一动不动。
    孙婆子骂道,“趁火打劫的小刁妇,出得什么馊主意,分明想毁了大小姐。”
    节南撇撇嘴角,往外走去,“听说王老夫人七十大寿将至,平时与之交好的几家夫人相约,要到观音庵去替老夫人求一本开光金字心经,大夫人自己看着办吧。”
    王老夫人是王家家主之妻,也是王家那溜串儿数字公子的祖母。
    眼看节南将要踏出门槛,忽听刘氏声音。
    “约在哪日?”
    节南没回头,眼角眯尖刁笑,告诉刘氏,“三月十二。”
    等节南出去后,孙婆子就道,“夫人,您还真信她的话?我看,就是桑氏在背后出得坏主意,想骗咱大姑娘出家,就没人跟她争了。依我说,随便外面怎么说大小姐的不是,大不了不嫁人,这个家由大小姐掌着。老爷再疼桑氏,礼法也不容一个妾越过嫡女去,老爷要是不在了,桑氏还不得看大小姐的脸色过日子。”
    刘氏一手数着佛珠,沉吟片刻才道,“那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想雪兰待在家里当老姑娘,更不想她对着桑氏几十年。礼法算什么,都是面子上好看而已,看我端着正妻,谁又知我过得却是下堂妻的日子,我希望雪兰不要像我,想她能嫁得好,像桑氏那样,有丈夫宠爱,有儿女膝下承欢。”
    孙婆子神情有些哀苦,“夫人……”
    刘氏眼中坚毅,“而且我也不会真让雪兰出家,只不过若做得不像,如何堵住悠悠众口。虽然我不愿承认,桑六娘的法子或许是唯一可用的法子。先为雪兰重新拿回孝名,再到崔相千金身边伴读,一年半载之后谁还记得毫无根据的传言呢。”
    三月十二,观音庵。
    崔玉真在庵后作画,节南一旁看画,正各自专心,崔玉真的大丫头晓玲和碧云一同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告诉她们,赵雪兰要剃度出家。
    节南也没装着惊讶,只道一声终于。
    崔玉真哪还有心思画画,拉着节南往前头走,蹙眉但问,“你早知道她有这心思?”
    “大夫人外屋总设着庵堂,还供两个姑子,雪兰姑娘平日无事就随着诵经礼佛,也常来观音庵许愿还愿。”
    节南这话倒并非说谎。
    
    第一更。。。(未完待续。)

☆、第143引 霸剪红尘

观音庵是最受都安女香客喜欢的地方,据闻姻缘和送子颇为灵验,赵雪兰常同刘氏来捐香火钱,后来刘氏病倒,赵雪兰频来祈福。至于到底祈好姻缘还是祈母安康,就别细究了,毕竟是嫡亲母女,又同心协力的,赵雪兰
    崔玉真听完节南所说,点了点头,“之前确实常听我娘提起赵雪兰极孝顺,只是……”
    节南接道,“只是出了求亲这事,再无一句说她的好话。”
    崔玉真淡叹,“人言可畏。原本媒婆说亲不成也不是多了不得的事,两家没缘分罢了,唯独她这桩闹得乱哄哄的,也不知怎么回事。”
    节南挑挑眉,“没准是向雪兰姑娘求亲不成反而生怨的小人,趁机坏她清誉。”
    崔玉真侧头望向节南,眸光清湛,“你不称呼她表姐么?”
    “她是赵府嫡大千金,我却只与姑母有亲,叫表姐于礼不合。再说我才到都安,她又正好去了刘府,还比不过你我之间的熟悉呢。”节南掂量过,如果将自己和赵雪兰的关系说得太亲近,今后就要一直圆谎,太累。
    崔玉真果然接受这种说法,没再多问。
    两人到了佛堂,见众位夫人围站一圈长吁短叹,庵主直念阿弥陀佛道姑娘何苦,赵雪兰伏跪在地只道尘念已断。
    崔玉真松口气,“还好庵主不受。”
    节南嘴唇淡淡抿薄。
    赵雪兰哭道,“求庵主大师收了雪兰。雪兰一心为母,自问不曾做过恶事,如今却被世人诽谤,俗尘已无雪兰容身之处了。”
    崔相夫人戴氏让两名仆妇扶起赵雪兰,“赵姑娘至孝,佛祖必定知晓。有了你这份心,你娘的病怎会不好?只是剃度这么大的事,可不能由你自己作主。”
    赵雪兰披头散发,捂脸呜呜直哭。
    另一夫人劝道,“身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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