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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醉倾-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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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谢先生一人只身进入强大的宁国,所带的人马连宁国城池都没进,只是遥遥的驻扎在边境。但那时宁赋远并没有出席,只是宁王出席接见,虽然如此,但这位谢先生仍是化解了一次危机。
  “哈哈……无碍,我家公子派我来,正是为了此事。还有什么比此事更加重要的呢?不过……我得去郑蒙那里探探口风,双方先不可开战。”
  “好,那就有劳谢先生了……来人。”房顺大喊道。
  “主帅有何吩咐。”
  “今日停战,无论郑蒙那个小子如何骂战都不要理他。”
  “是。”
  转向谢律,说:“容我派些人马护送谢先生。”
  “不了,公子既然给谢某安排了战容就不劳主帅亲自派兵了。”
  “可是……罢了,一切听先生安排。”
  在郑蒙营外等了半天的功夫,战容不耐烦的正要骂娘,营内的人编出来通报说只能让谢律一个人进去,战容气的拔了剑,谢律伸手拦住,转向战容:“无碍,那你就站在门外等我。”
  “谢先生,你若是有了什么事,公子若是问起……”
  “你不会不说?”谢律打断了他的话,转身进了营中。战容压住火气,找了个阴凉的地方等待。
  谢律进了营帐,拱手说道:“谢律见过郑公子。”
  郑蒙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宝剑看着面前这个一尘不染的白衣少年,轻笑道:“谢先生就是那个随着墨国公子进入宁国的舌战群儒的那个?”
  那个……哪个?谢律好脾气,此时连眉毛都懒得挑一挑,依旧是淡然模样。
  “谢某不才,令公子惦念。”
  “哈哈……没想到啊,本公子征战沙场数十年,郑国人都是马背上出来的勇士,竟碰上了先生这样的说客。”郑蒙轻蔑的眼神落入了谢律眼中。
  谢律不慌不忙的手执羽扇轻摇,笑得温和:“公子觉得谢律不配劝说公子无妨,公子四下奔波,为国效劳,谢某人自然也是万万比不得公子的。”
  郑蒙除去一怒为红颜的行为,倒也是个性情爽朗的全才,文也懂一些,但无论如何仍然是看不过这个从古画里走出的翩翩公子,脸上的文墨味道让人厌恶。见三番四次激他,却也不动声色,果然是墨展身边的人,继而拾起宝剑细细擦拭。谢律站在一旁不语。谢律不急,办大事者自然要有些能耐,比如忍常人所不能忍。
  一盏茶的工夫,郑蒙起身,走出营帐,连看都不看谢律一眼,又觉得不妥,转身回看,见谢律仍然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慌乱,坦然处事,郑蒙心中不由得生出些许欣赏这个白衣少年,笑着说道:“好,足下可愿意随同本宫去练一练?”
  谢律羽毛扇停止摇动,眼神里似乎带了些许的期待,点头拱手,笑道:“能得公子垂怜,律不甚受恩感激。”
  到了营地,郑蒙随意的拿起了一支银枪,命人牵来坐骑,又吩咐给谢律挑选一个良驹,随意指了一下场上的兵器,示意谢律可以随便挑选。
  谢律上了马,也拿了一把银枪,说道:“公子请。”
  郑蒙看了谢律上马的姿势,又听到谢律这个死要面子的说了这样一句话不由得笑道:“先生是客,本宫岂能先出招?”
  谢律并不多言,心知自己的功夫只够驱赶个小毛贼什么的,并不能和郑蒙这个在草原上身经百战的勇夫比试高低,安慰自己只单单是个文官,并维持着一脸的从容,拱了拱手,随即挑了一个枪花刺向郑蒙,郑蒙却并没有接招,踏着马背一跃而起,落于谢律的马上,没有丝毫的摇晃,从容不迫。
  谢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站在谢律身后的郑蒙就将银枪架在谢律的脖子上,说道:“本宫自然认识你,谈不上了解你,只问你配不配得起二公主的抬举,前来游说本帅?怕是你还没等开口就死在我的枪下。”说罢,银枪虚招一晃,顺着谢律的脖子滑下刺入了马的背,马儿对背上的突如此来的刺痛毫无防备,扬蹄长嘶,郑蒙顺势悠然落地,眯起眼睛看谢律的丑态,但是被摔下马的谢律泰然自若,扫了扫背上的灰尘,冷视郑蒙,终于道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若非公主而言,以求华国平安昌盛,律也自当是奉劝公子,”说罢顿了顿,果然郑蒙眯起了眼,似乎在说你有什么资格奉劝我?谢律装作并没有看到的样子,继续说道:“如今天下形式不稳,各国各抱他势,倘若他日郑国落入人手,被随意掠夺,子民被肆意砍杀,公子可安然乎?”
  郑蒙眼里眯起了一股危险的信号,谢律继续说道:“恕谢律直言,如今郑国乃危机四伏,此悉前来已是不易,朝中难免有人说三道四,可否?”
  郑蒙有些许犹豫,谢律走近了一步,继续说:“如今,因公子的作为已经令六国临于危难,六国各自发兵护主心切,纵使是公子神勇乎,能使五国公子落入公子手中,令华国千万子民沦为阶下囚犯。然而公子,郑国凭借地势之险要,易守难攻,然而如果被攻破,公子可会想到郑国的子民如何?”
  郑蒙脸色凝重,似乎是想到了前几日郑国送来的消息,如今郑国已经被团团围住,如果自己现在赶回去……谢律看到郑蒙的迟疑,乘胜追击道:“倾倾城之军攻入华国,然而华国何德何能,能劳烦公子弃家舍天下乎?况吴国乃墙头之草,早晚不过灭国之趋,就算吴国肯为了什么,加入公子的阵营,来日若公子无法完全,吴国怎敢冒天下之不为,为天下先?”
  郑蒙皱眉,冷声笑道:“没有万全之策,本宫岂能做这等事?足下多虑了……”
  谢律羽毛扇遥指挥向地上死去的马儿,扬声道:“如今公子为震慑谢律而刺死律的坐骑,一条生命轻贱到此,公子可有愧疚?华国千万子民视公子之做法岂能不拼命反抗,以防落入暴君之手?此战艰难矣,公子何来信心?宁愿相信能做到常人所不能之事也不愿意计较一下个人的失?”
  “强将劲驽守要害之处,不劳足下挂念。”郑蒙挥手作送客状,谢律上前一步,扬声道:“公子,天下有传闻公子为公主而来,一切皆为公主而战,公子可否想过公主倘若知道自己国家沦为他人之手,而且是一个暴君,公主会作何感想?”
  郑蒙听罢,拔剑而出架在谢律颈上;怒喝:“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辩护,墨墨尽力了。


第22章 浅尝
  郑蒙听罢,拔剑架在谢律脖子上,怒喝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谢律岿然不动直视郑蒙丝毫没有因为郑蒙的恐吓而受到丝毫惊吓,依旧是一派的镇定自如,坚定一如当初:“谢律钦佩公子对公主的一片真心,亦相信世间有真情依旧,只是公子,恕律直言,郑国虽易守难攻,四面环山,距离华国可谓是一步之遥,此战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然而公子,华国与景国相邻太近,只是一江之隔,如果景国出兵,到时候恐怕公子的如意算盘就打错了,大概公子还没等享受华国的珠宝便已经让景国坐收渔翁之利了。”
  的确,如果那时景国出兵,庞大的华国在景国之前,只要华国不声张,那么出兵的消息恐怕会两日之后才会了解到,如今景国离华国最近,几个国家只是出了一部分兵力,况且没有人愿意率先出征讨伐郑国从而减少兵力,而现在的局势一目了然,郑国出了当前大部分兵力,其余的兵力有李将军把守,凭借地理位置与条件只够撑半个月,可是如今已经过了十天,其余的国家兵力也快要到达郑国,到时候只怕是挣不了半个月。郑蒙皱眉,谢律轻摇玉扇,继续说道:“公子是个聪明人,该如何进退,公子明白。”
  郑蒙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谢律知道郑蒙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拱手道:“既然如此,话已至此,律告辞。”
  “谢律,本宫没叫你走……你,敢走?”郑蒙说着,谢律回头:“公子可还有事?”
  “本宫听了你这么长时间的话,你扰了本宫的耳朵!”郑蒙眸中有了些许冷清。
  谢律思索片刻,皱眉,心中有了些许明了,笑道:“律殿前失礼,有污尊耳,自然是悉听尊便。”
  “你不怕我杀你?”
  “战中不斩来使,公子自然不会杀律。”谢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郑蒙看罢,大笑:“哈哈……好一个战中不斩来使,谢律,你是个豪杰。”
  “公子见笑了,谢律一介口舌之人登不上大雅之堂。”
  “宁国可算是大雅之堂?”
  “那是我家公子器重谢律,况且那只是与宁国国君的见礼之道,我家王上与宁国国君时久未见,王上的崔夫人是宁国的公主,崔夫人自然是惦念宁国国君,王上体谅,让我家公子前去见礼。律当时只是公子门客,不曾入席,只是一旁侍奉而已。”
  好一个不曾入席,三言两语不仅道出宁国与墨国的亲疏关系,更是一语攻破了墨国曾与宁国不和的谣言,郑蒙眼神深邃了起来:“听闻你家公子不曾去华国选婿,怎的如今派你而来帮华国解围?”
  “公子抱恙,不好见公主,恐怕华王怪罪,因此未去。”
  郑蒙看了谢律许久,将剑收鞘:“那便回去告诉你家公子,本宫自然心中有数,让他不必在挂念。”
  “律自当回公子。”
  “你来时……可见过公主”郑蒙停顿了一下,问道。
  “公主安好。”谢律拱手,转身退出,只留下郑蒙一个人下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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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瑶山
  青松绿柏,杨柳依依,柳枝垂下点着池中水,波纹荡漾,白雾缭绕,俨然一幅仙境。
  烟波缭绕下一位绝色女子,身着白衣,素衣淡妆却也掩不住的风华绝代。静若含珠,光华内敛,那么娴静沉婉,怡然自若着,不着世间烟火,玉足浸没池水中拍打着水面,而目光却是盯着一旁的另一位绝色美人,不远处的那女子不似这位潋滟的美好,那女子身子没入水中,面容上虽然是淡然素雅不似凡人,眉目间却是活脱脱的惑人的迷媚,只是紧闭的双眼平添了几分的病态。
  天池水,中毒者遇之,药到病除;伤者遇之,不留疤痕。那日华瑾泠寻到那人时便是一身的伤,眸子中的嗜血好似罗刹,握扇的巧笑嫣然早就变成了地狱里化身的厉鬼。究竟是什么人竟伤了他的心肝?是啊,竟敢伤她的心肝?华瑾泠歪头想着,望向苏睿,玉指抚摸着她紧皱的眉头,低语:“呆子,你究竟是谁?”究竟为何他们都要你的命?
  她守了她七七四十九天,师傅说不出意外今日就该醒了,为何她还是这般,唇紧抿成一条线,眉本是好看的,如今却好端端的皱成一个‘川’字,似是承受了很多的痛苦,华瑾泠心软,亲抚着他的眉眼,喃喃自语:“你是不晓得的,初见你那日,你着了一身的紫袍云锦,玉冠俊朗,温柔地笑着,我的心是有些醉了,那个时候的事,如果说是一见钟情,我想应该是有的……只是你是女子,我心中固然是有伦理的,大概是不敢承认的吧。可是心跳的感觉骗了你也骗不了自己,阿睿,你说开避鸿蒙,为谁情种?我当时没有回答,如今我想应是情之所钟,生死不弃。”说罢,竟然神使鬼差的吻上了那人的唇,唇齿间的味道,麝香般的香气夺人,像那人一样霸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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