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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桃之夭夭:修仙女神太吃香-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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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心,就像被刺穿了无数个洞,冷风,幽幽灌入。
  失魂落魄的回到主殿,坐在那满是奏折的龙案,那封后圣旨,就平摊在桌案上。
  弑沧穹缓缓的抚摸上去,指尖始终留恋在那个名字上,徘徊不舍。
  于果……
  轻轻的自怀里拿出那人送给他的药,白玉瓷瓶上没有半点装饰,却没人可以否认它的秀美,就像她给他的印象。
  手腕一转,他将衣袖缓缓拉起,那水泡已经干瘪,周围皮肤皱巴巴的就像不平整的衣服,丑陋的样子已开始显现。
  然而尽管如此,他都没舍得用药。
  他是战场上的人,对于伤疤本就不会在意,更何况,这块印记对于他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
  “皇上,汐妃娘娘求见。”
  小太监突然的声音让他从神伤中清醒,收起脸上的情绪,淡然的将面前的黄缎合拢,仔细的收在他右手边的暗格内。
  藏好了封后圣旨,他这才威严的出声:“让她进来吧。”
  曾经的汐玉公主,如今的汐妃,轻移莲步,她的手上,正托着一盘细致可口的点心。
  柳腰盈盈,不堪一握。
  缓缓下拜,柔柔出声:“臣妾给皇上请安,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弑沧穹低头阅着奏折,竟看也不看她:“你来做什么。”
  听出他话中的无情冷漠,汐妃微微皱眉,下一刻,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犹如牡丹般国色的容颜上泪水突然滚落。
  “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皇上为何对臣妾如此冷淡,明明,明明曾经我们……”
  还不等她哭完,弑沧穹不耐的打断。
  “你做错了什么难道自己不知道么?”
  汐妃瞪大了眼睛看他,那盈盈含泪的样子,相信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然而,这其中,却不包括那坐在龙案后的人。
  弑沧穹冷哼,威慑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她:“那晚的大火,是你着人放的吧?”
  汐妃瞳孔急缩,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惊慌。
  “您是臣妾的夫,臣妾怎会想要害您?害了您,臣妾有何好处?”她急急辩解,泪水若断了线的珍珠,颗颗坠落。
  弑沧穹不耐的自她脸上收回眼,淡淡的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那天夜里,有两把大火,一把烧在他的房外,另一把,烧的便是于果的房。
  其实在第二天,弑沧穹查出二王爷的同时也查出了她,只是争位在即,她是先皇的亲妹,他不得不暂时压下此事。
  汐妃摇摇头,悲泣着:“臣妾不知道,若皇上非要断臣妾的罪,那就杀了我吧!”
  她扬起了头,闭着眼的脸上,梨花带雨中一派决然,倒真像个被丈夫误会的可怜女子。
  然而,弑沧穹连表情都没变过。
  气氛沉默中,就在汐妃开始在心下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夺回他的怜惜,只听上首的人,残忍的话语慢条斯理的道:“你放心,朕不会拿你怎样,不杀你,也不会把你打入冷宫,朕会让你坐在这个位子上一辈子,但也仅此而已,休想朕会多看你一眼。”
  他淡然而轻轻的话语,却将汐妃的所有侥幸欢喜,统统碾碎,也让她尝到了绝望,到底是哪般滋味。
  “哗啦”一声,手上的点心盘崩裂开来,就像她此刻的心。
  瘫坐在地上,汐妃瞪大的眼睛载满不信,然,龙案后的人,竟自始至终,连头都没抬。
  “来人,将汐妃送回宫。”
  弑沧穹无情的开口,仿佛没有看到下方人,那眼中的深深绝望。
  赶到落霞,于果一路不停的纵上九华峰,怀揣着雀跃的心,却在看到那樱花树下,独自下棋的人时,她竟生生停下了迫不及待的脚步。
  ps:摄政王爷的剧情,到这里可能已经彻底结束鸟,现在开始,把心思全都放在咱们的师傅身上吧~哦吼吼吼~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香艳上药
  她不在的这几天,不知师傅,是否也曾思念过她?
  不敢要他也像她思念他一样的想她,她要的不多,只要师傅偶尔想起她就好。
  就在她磨蹭时,清幽缥缈的声音突然扬起,载着一丝温和。
  “回来了?”
  于果拉开灿烂的笑,快步跑了过去:“师傅,果儿回来了。”
  绝殇落下一枚棋子,淡淡出声:“事情都办完了?”
  于果笑嘻嘻的落坐在他的对面,持起黑子,啪嗒一声落下:“办完了。”
  她用眼角的余光,贪婪的偷看他的面容,几天不见,她疯狂的想念他,每天都在烦躁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回来相伴在他的身旁。
  绝殇没有注意到她的偷看,淡淡道:“这几天我帮你准备了一些笔记,还有各式剑诀,这盘棋下完,就到我房里拿。”
  闻言,于果有些诧异,但更多是惊喜。
  “好。”她乖巧的应着。
  “这次出去有没有受伤?”突然,绝殇问道。
  于果抬起头,欣喜的看着他,师傅这是在关心她吗?
  当即委屈的嘟起了嘴,掀开了两只衣袖,露出了里面的抓伤:“师傅,你看。”
  虽然委屈着,但于果的眼睛却直直的看着绝殇,不放过他俊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
  果然,当看到她手臂上的抓伤,绝殇微微皱眉,口气微寒:“这是怎么回事?”
  于果被冷到,忍不住抖了一抖,可怜巴巴的道:“天祁国的皇帝被魔占了身体,这就是那家伙留下的,不止这里,还有我腿上,后背,尤其是后背,伤的最重了,当时都差点疼死我。”
  绝殇握上她的手,将她的手臂拉近,那上面的抓伤虽然还没有完全好,但已经开始结疤。
  “怎么又是魔?他死了没?”绝殇清冷的声音载着一丝危险。
  于果眨巴眨巴眼,为什么她好像听出,若那只魔还没有被她了解,师傅就要找他大干一场?
  不会吧?师傅那么清冷的性子,应该不会那么暴力的吧?
  “那你后背上的伤呢?如何了?”绝殇将她的衣袖拉下,将她裸露出来的肌肤遮住。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有些尴尬。
  当初她随着弑沧穹回到王府后,他曾为她拿来很多上好的金疮药,而且还要亲自帮她上药。
  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也不肯。
  弑沧穹被她气的拂袖离去,然后,那该死的家伙竟吩咐整个王府的丫鬟,谁都不许给她上药。
  再后来,她就只好拿一些粉状的金疮药,自己照着镜子往后背上倒。
  所以,那后背的伤,直到现在都还跟最初一样,感觉不到半点好转。
  若不是背后有伤不宜动武,她早就忍不住跟弑沧穹那丫的干架了,哪还能容忍他那么长时间?
  “没人给我上药,我,我就随便上了点。”于果尴尬的道。
  也不知霓裳回没回来,等会她就去一趟莫干峰,找她给她上药。
  闻言,绝殇皱着眉头,丢下手上的棋子,清冷道:“跟我回屋。”
  说着,他转身就走,就连一副还没下完的棋局都丢了。
  于果懵了,师傅他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还不快过来?”当绝殇走到九华殿的门前时,他转过头,却见于果还呆呆的杵在樱花树下。
  于果回过神,傻傻应了一声,起身走向他。
  有些无措的跟着师傅走到他的房间,他背对着自己,顿了顿,淡淡出声:“……把衣服褪下,为师给你上药。”
  即使他是她的师,但在她的面前,他很少自称为师,很少如此严肃。
  不过,于果却从他佯装严谨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告诫。
  就像在提醒别人,提醒自己,他是她的师傅。
  于果不由抓紧了衣襟,他的情绪可以毫无波动,但她不行,他是她深深爱着的人,在自己苦苦爱恋的人面前,她无法平静的脱衣服,即使只是单纯的为她的后背上药。
  听着身后没有任何动静传来,绝殇不禁放柔了语气,微侧过脸,轻声着:“我是你师傅,徒儿受伤理应为他疗伤,只有查看了你后背的伤是否严重,我才能对症下药。”
  徒儿受伤,理应为他疗伤,这就是师傅该有的慈爱吗?
  于果眼圈微红,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难受?
  抓在衣襟上的手缓缓松开,她低垂着眼,将腰上的蝴蝶结轻轻抽开,翻手褪下最外面的道袍。
  衣衫的摩擦声传出,绝殇知道她在脱衣服,移过眼,神色平静的面对着木门。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说,魔界的人多阴秽,他怕于果被他们重伤留下了什么隐患,所以才要坚持亲自查看。
  “趴在床上,小心别扯到伤口。”身后的人淡淡却异常体贴的说。
  于果的动作一停,眼圈更是红了几分,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看起太异常。
  任由中衣缓缓的滑到她的腰下,挂在臂弯处,她动作轻缓的趴在充满了他的气息的被褥间。
  因为背后有伤,她连内衣都没法穿,只在胸前围上了一圈干净的棉布,压住那里的波涛汹涌,不至于一走路,就弹跳的像是要跃出来……
  “好了。”她闷闷的开口。
  听到声音,绝殇转过身,淡定着面容。
  于果趴在他的床上,因为姿势问题,显得她的臀部越发挺翘,那柔滑的腰上,正覆着她洁白的中衣,将她的肌肤衬得更是白净了。
  平时的于果大咧惯了,突然如此弱势的趴在那里,那半裸的样子,竟给人一种迷人的媚态。
  绝殇眸子一闪,却在转瞬间,迅速归于平静。
  缓步走上前,然而,当他看到她背后那骇人的伤时,脸色笃的阴沉。
  只见她的后背,五道黑色的抓痕几乎占据了她的整个背心,从左肩头一直延伸至右面的腰腹处。
  皮肉绽开,甚至有很多地方的肌肤都被烧焦,那是魔力对修仙者身体的侵蚀。
  绝殇不禁伸出手,却在手指离那受伤的肌肤仅有几毫米时停下了。
  若于果此刻能转过身,她便会看见,他眼里异常明显的心疼……
  攥紧了手指,他缓缓收回手,眼中怒气翻涌。
  那盛怒的样子,让人不禁想到,幸亏伤了于果的那只魔已死,不然落在他的手里,怕是想死都难了……
  “我去给你拿药,你休息会。”绝殇压抑着嗓音,臭着脸色道。
  听出师傅话音里的愤怒,于果不知道他怎会突然生气,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绝殇旋身离开,不一会,就拿了一些药过来,他将那些瓶瓶罐罐全都一个个的放在床上,于果身体的旁边。
  于果转头扫了眼那些瓶子,大约一数下,竟有七八个瓶子,各种颜色,各种样貌。
  老天,师傅也太夸张了吧?
  咬着唇,默默的转回头,继续趴在被褥间,呼吸着属于师傅的体香,她的心,渐渐的平定。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绝殇沉声开口,手指勾起一个红褐色的瓶子。
  瓶塞拔出,扬起了一种刺鼻的味道。
  于果轻应了一声,绝殇对着她背后的伤,微微倾斜瓶口,粘稠的液体,缓慢的流下,滴落在她的伤口,引出刺激的痛。
  “唔~”
  一声痛吟,带着几分婉转,染着几分暧昧,又含着几分可怜。
  绝殇捏着瓶子的手一颤,复又恢复平静。
  因为药物的刺激,于果没有受伤的肌肤在一阵阵的抽搐。
  剧痛,就像一枚枚粗大的钢针扎进伤口似的痛,于果紧咬着唇,默默忍着。
  那粘稠的液体一遇到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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