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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之滔天大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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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我远点……”楚婷冷冷道,“不想出城?伤都没好,不要尽做些危险的事。”
  “哪儿能啊,”萧爻“嘿嘿”笑着,“我的个性你还不清楚,要是有危险跑得比谁都快,不会找死的。”
  “哼,就是因为比谁都清楚,才不想纵容你。”楚婷伸手拨开萧爻,“不要在我旁边晃,碍眼。”
  “婷姐,这件事真的非常重要,你就告诉我李大哥的家在哪儿嘛……我求你?”
  偏偏萧爻的请求根本不值钱,楚婷的耳朵都听得起茧了。
  “罢了……”楚婷又叹了口气,“内城走,兴元酒家旁就是。”
  慕云深在一旁瞠目结舌,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萧爻的厚脸皮和死不罢休,硬生生磨的楚婷没了脾气。
  “谢啦。”萧爻白晃晃的牙在太阳底下厚颜无耻的反着光。
  “不谢,有人找死,我乐意奉送一程。”楚婷冷冷一笑。
  兴元酒家是整个太谷城里最著名的酒家,门口常年悬挂灰白幡布,上书“飘香万里”四个大字,狂放不羁,猎猎作响,横跨两条街也能看到。
  这酒家是李佑城资助的,挂了他的名,所以也挨着他的府邸,但里头经营的却是一对中年夫妻。
  萧爻一个人坐在二楼靠窗的地方,就着点心品酒。
  这酒家装酒的容器很特别,用白瓷的酒壶和薄玉的碟,玉虽然都有瑕疵,不算好东西,但盛着酒,晶莹剔透的倒也好看。而且这样的待遇也不算常见,店里头有个规矩,只有老板娘看得顺眼的,才能有机会喝上这玉杯酒,而老板娘就是看萧爻顺眼。
  酒香味清冽,像是初春化开的雪水,连萧爻这个不讲究的人也学会了细嚼慢咽。
  他这个位子,正好能望见李佑城的家门。
  慕云深手握着门环轻轻敲了两下,有小厮迎出来问了一声,又进去通报了。
  “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不愧是在军营里呆过的人,手下的仆役也是训练有素,慕云深只等了一会儿,刚刚的小厮就回来了。
  李佑城的这座府邸是御笔钦赐的,外面看来就是磅礴大气,里面更甚,就像是将山川河流等比例缩小,单是看一眼就觉得劳民伤财。
  而这府邸原先是建给段赋住的,他嫌地段嘈杂,还荒废了很久。
  自家老爷接待客人,一般都是在正堂的,今天不知为何,竟然选择了书房。
  小厮心里泛着嘀咕,又不敢多问,将慕云深引到门口,就先退下了,还嘱咐一声,“老爷就在里面。”
  这房子大而空旷,建造的时候面面俱到,人不多,但也不显的阴冷。而这书房更是采众家之所长,乍看上去空间不大,里面却别有洞天,三面书架,几乎囊括了所有典籍——这也是段赋的“遗产”之一。
  慕云深推门进去的时候,李佑城正在涂涂画画,忙的几乎没工夫搭理他。慕云深也不计较,坐在太师椅中等了一会儿,房间里有热茶,李佑城不懂这些,但这茶是城主送的,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这么多天,慕云深终于喝到像样的茶叶了。
  李佑城也没有让他久等,一杯茶刚见了底,李佑城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他也不是不能做这些文绉绉的活计,只是这些活计也不适合他,坐了这一会儿,手脚都伸展不开了。
  “哝,拿着看看吧。”李佑城将刚刚涂抹的东西扔给慕云深,上面赫然描绘着太谷城中的军事防布。慕云深看了一眼,随即卷起来放在手边,他摇了摇头,“这长久的东西我不该看,我想要的是另一样。”
  这回轮到李佑城愣住了,“长久的你不看,难道你们想……”他单薄的嘴唇像是斧刻而成,抿起来的时候有种坚毅的感觉,“不成,段赋不能死,朝中的局势都由他掌控着,他一死,天下大乱。”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段赋的分量慕云深掂量的比谁都清楚,自然不会愚蠢到在这里下杀手,且不论什么天下大乱,只要段赋死在城中,整个太谷城都会封锁,一家一户的搜,定要查出凶手来,到时候,萧爻恐怕凶多吉少。
  慕云深笑着喝了一口茶,摇头道,“李大哥放心我们只是要段赋身上的一样东西……准确的说是一本账册。”
  关于账册的事情,民间或多或少都有传闻,不论真假,段赋这些年私下与人勾结往来总是事实,若单凭记忆,必然有所疏漏,如此推断,怕还真有这么样东西。
  李佑城犹豫了一下,又重新坐回书桌旁,将四仰八叉的腿脚塞进膛肚里,刚刚放下的笔墨渍半干,他毫不讲究的用舌头舔了舔,一言不发的将内城的防布也画了下来。
  这次他花的时间还要更久一点,当中小厮敲门进来,为慕云深续了一回热茶,还顺便送来了一些茶点。
  兴许是和萧爻呆的时间太久了,乍然回到这种互不干扰的环境中,慕云深竟然一时不习惯,他端着杯子出神,无意识的发出几声轻笑,随即以咳嗽声掩盖下去,听得李佑城疑神疑鬼,总觉得他在谋划什么。
  “慕公子……慕公子……”李佑城顶着张五大三粗的脸,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他几乎将木制的笔杆啃得光秃,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慕云深的面前,他总是有些犯怵。
  “慕公子,我虽然不了解你,但你也是萧老弟的朋友。他这个人虽然平常吊儿郎当的没谱,但里子是个好人,他信你,我就信你。”
  李佑城将自己的“大作”捧在手里吹了吹,而后递给了慕云深。
  就方才的那张图来看,李佑城的绘图本事确实不怎么样,勉强能够看懂一二,现在这张又画的匆忙,更是潦草的很,隔天让李佑城自己看一眼,恐怕也难以理解,然而慕云深只是笑了笑,随手收下了,“谢谢李大哥,另外还有一件事……”
  “段赋的老巢……隔着我这个院子往里头数第五家,最气派奢华的就是。”李佑城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哈欠,他昨个儿晚上一直在操心萧爻的事,睡不着索性起来打了套拳,一直折腾到凌晨,现在经过纸跟笔的洗礼,睡意一股脑的往上涌,有点难以招架。
  他也只有趁着现在好好休息了,待会儿宴请,李佑城肯定脱不开身,要是段赋吃好喝好一时高兴,今天晚上谁也别想睡觉了,
  但李佑城也开不了口驱逐慕云深,只能强打着精神,一双瞪起人来如同金刚的圆目眯成了缝儿,慕云深就在这缝隙的中间,好像一本催眠的书。
  他这个样子和萧爻打瞌睡的时候同出一辙,都在垂死挣扎。
  慕云深这副花花肠子偏对单纯的人没什么作用,现在想要的都到了手,算计李佑城也没什么意义,他干脆借势离开,“那我就不打扰了,晚上的事,还要多多倚仗李大哥。”
  兴元酒家的臭规矩极多,动不动就开门撵人不招呼,萧爻两杯酒才刚下肚,在老板娘的脸色里,已经陆陆续续跑了三拨人。
  要不是背后有李佑城撑腰,这酒家恐怕早被人拆干净了。
  就这么个经营惨淡的小酒家,老板和老板娘连天皇老子来了都不见得赏个笑脸,却和萧谈的拢,连今年亲手酿的新酒都抬上来叫他尝尝,而他腰窝里的酒葫芦更是早就灌满了。
  慕云深一回来,刚好看见萧爻正在和老板娘说话,将她逗的拍桌狂笑,粉扑的脸上挤出了皱纹,有了烟火气。
  刚来兴元酒家的时候,萧爻被酒香勾引的走不动道,这老板娘就坐在柜台后面摸算盘,一张脸从上到打了钉子一般,除了眼珠子,哪儿都不动,阴森森像是乱坟岗里爬出来的僵尸,很有震慑作用,谁也不敢踏进来。
  怎么也想不到,她老人家的脸原来没有坏死,还能露出这么平易近人的表情。
  “哟,小兄弟,你朋友回来了。”老板娘那刻板尖锐的嗓音也变了,这怎么听着,像是青楼里帮忙招/妓的老鸨。
  萧爻闹了个脸红,又觉得自己着实想多了,颇有点不自在的招呼慕云深,“老板娘自家酿的酒,香的很还不醉人,给你留……”
  他手里的白瓷壶里空荡荡的摇不出任何声响,显而易见是被他一个人喝光了,老板娘在旁边小声偷笑,“好了,你们聊我去烫一壶新的。”
  萧爻适时的冲她的背影嚷嚷一句,“老板娘,你等我十年,我耗死你家老头子。”
  “嗨,臭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哈,我家老婆子能看上你这小白脸?”楼下随即传来一声怒斥。说是怒斥,也一半言不由衷,这夫妻两个情比金坚,谁被夸了,另一个也跟着高兴。
  萧爻笑着拉慕云深坐下,酒家的二楼僻静,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早在老板娘的威逼利诱下逃之夭夭了。
  “怎么样?李大哥透露了多少?”萧爻压低了声音,表面上却光明正大的,一点也看不出正在进行的“肮脏交易”。
  慕云深将怀里的布防图抽了一角出来,果然是一个将军手底下出来的,萧爻不仅看懂了,还倒吸一口凉气,“这么严密——李大哥也真是缺心眼儿,这东西也能给我们吗?不怕我们闹事啊。”
  “我答应了他不伤人。”慕云深说的轻松,到时候出了变故感情动手的也不是他,“段赋的住处在内城中央,晚上他会赴宴,但我估计段赋带来的黑衣人不会全部跟去。”
  而这些人当年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现在恐怕依然沿袭了规矩,不然段赋也不用他们。
  萧爻跟着点了点头,“那你要不要先回去?”
  虽然明知道萧爻是出于好心,慕云深还是有些过不去,他何时成为过别人的累赘,要现在这般迁就着。
  “你不熟悉段赋,他藏东西的地方必然隐秘,没有我你休想找到。”
  被慕云深呛了一下,萧爻反倒笑了起来,“得,感情你以前偷过他的东西……”
  慕云深挑了挑眉,萧爻紧接着梗了一声,“您还真偷过啊?”
  秋天的夜来的很快,悄无声息,前一刻还日朗风清,现在却猛的被黑暗遮盖住了,就像是一块令人汗颜的遮羞布,轻悄悄的妖言魅语,把不耻的行径变成了伦常,而道德尽丧。
  萧爻不知从哪里扯来的三尺郎当布,粗糙的工艺随手缝成了夜行衣,动作还不能大,容易撕裆,剩下的材料剪成了斗篷,不管慕云深愿不愿意,兜头把他罩在里面。
  做贼的人鹰一样收起了爪子蹲在墙头上,萧爻办起正事儿来很有点正经样,蒙头盖脸的只剩下了一双眼睛,黑漆漆糊成一片,要不是城里灯火通明,今个儿月色贼好,还真有可能看不见他。
  “……”慕云深关爱傻子的眼神练的越发深邃了。
  其实这样浮夸的偷鸡摸狗也不怪萧爻,他从小就跟人正面硬抗,刺探情报之类的事也轮不到他,谁也不能自学成才不是?
  他们离段赋的住处还有段距离,这面墙属于一处废弃的院落,平常没什么人来,但视野很好,能望到段赋的院子中。
  这也是李佑城特意标注出来的,他做事面面俱到,省下了很多麻烦。
  “轿子还在人应该没走,但我看也快了,李大哥来接人了。”萧爻看见什么就回头告诉慕云深什么。
  他上墙容易,这墙年久失修,纵容似的长满了杂草,虽然没什么危险,但冷不丁从草堆里钻出点什么,总不好让细皮嫩肉的慕大公子挨咬,萧爻只能受点累了。
  慕云深裹着那件遮光挡风的黑斗篷站在干净的地方,清风玉露般的,贼头子没半点做贼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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