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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上帝之灯-第26章

小说: 上帝之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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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奎因先生客气地反驳,“我可以证明这是我的。你看,在第二个扣洞这里有一个香烟烧过的痕迹,右边的口袋里有一个洞。”
  “可是——我在我放外套的地方找到的!它一直都在那里!比赛后我穿着它走出这里,到办公室跟这几位先生谈话,而且我——”经纪人住嘴了,他的脸色由青转为苍白,“那我的外套呢?”他慢慢地问道。
  “你要不要穿穿这件?”埃勒里由警员手上拿了那件在奥立·史坦车里找到的沾满血迹的外套,像一个恭敬的服装销售员一样问道。  奎因先生在霍克斯眼前举起那件外套,霍克斯沉重地说:“好吧。这是我的外套。我想这是我的外套,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又怎样?”
  “所以,”奎因先生回答,“有人知道迈克·布朗破产了,他已经一贫如洗,即使是今晚的巨额奖金也不足以偿还他的负债。有人说服迈克·布朗今晚放水,提供给他一大笔金钱。这笔钱没有人知道;这笔钱不必交给他亲爱的太太和债权人;这笔钱完全属于迈克·布朗,所以迈克·布朗说好,也知道他透过欧仁思先生向哈提·戴下一个大赌注可以赚得更多的钱。有了这两笔钱他就可以冷眼笑看这个冷酷的世界。
  “或许布朗和他的教唆者约定比赛后立即在史坦的车里见面给钱,因为布朗一定会这么要求,所以布朗把司机支开,坐在车里等。教唆者依约前来,身上带着的不是报酬而是一柄尖锐的短剑。用了这柄短剑他为自己省下一大笔钱,而且确保了迈克·布朗永远不能把这件邪恶的事告诉这邪恶的世界。”
  巴尼·霍克斯舔一舔他干涩的嘴唇:“不要看我,先生。
  “巴尼·霍克斯一无所有。我对此事一无所知。”
  奎因先生继续说着,并没有留意霍克斯先生:“一个巧妙的问题,朋友。你看,教唆者穿着骆驼毛的外套来到犯罪现场,而因为它沾满了血会暴露他的身份所以他不得不把它留下来。同时,在凶案旁边的车里有我的骆驼毛外套,它惟一的好处就是没有沾上人血。
  “我们发现有一件外套被丢在史坦的车里,而我放在相邻车子里的外套被偷了。巧合吗?不太可能。凶手显然是用我的外套来取代被迫留下来的外套。”
  奎因先生停下来抽根烟清醒一下,若有所思地凝望芭莉小姐,她也正以感性的崇拜看着他。心灵胜于物质,奎因先生想着,以一种特别的满足回想起芭莉小姐是如何凝视着吉姆·考伊的肌肉。没错,心灵胜于物质。
  “怎样?”奎因警官说道,“就算是这家伙拿了你的外套,那又怎样?”
  “但那正是重点所在,”奎因先生惋惜地说,“他拿了我又破又旧又不值钱的外套。为什么?”
  “为什么?”奎因警官莫名其妙地复述着。
  “是的,为什么?这世界里的每件事都有理由。他为什么拿我的外套?”
  “呢,我——我想是要穿。”
  “非常好,”奎因先生鼓掌,又看着芭莉小姐,“完全正确。如果他拿了,他就有理由,而在那个情况下它的惟一功能就是它的穿着性,也就是说,他拿了它是为了要穿它。”他停下来,然后喃喃地说,“但他为什么会要去穿它?”
  奎因警官看起来很生气:“好了,埃勒里——”他开口说道。
  “不,爸,不,”奎因先生温柔地说着,“我的话是有目的的,那是要点,是重点。你可能会说他要穿它是因为他外套内的衬衫沾了血迹,因此需要一件外套来遮住血迹。你是不是这样想?”
  “喔,当然,”菲尔·麦奎热烈地说,“就是那样。” 
  “在运动这方面你可能是个爱因斯坦,麦奎先生,但在这方面你只不过是个外行的侦探迷而已。不对,”奎因先生说着,猛摇头,“不是那样,他不可能在衬衫上面沾了血迹。由外套看来,他攻击布朗的时候,他是扣上纽扣穿着的。如果外套是扣着的,他的衬衫不会沾染了布朗的血。”
  “他当然也不会因为天气的关系而需要外套,”奎因警官说道。
  “确实。整个晚上都很暖和。你看,”奎因先生笑道,“这是多么有趣的事呀。他把他自己的外套留下来,撕掉了标签和其他可以辨识的标志,不必担心被找到——要不然他会把它藏起来或丢弃。这么一来,你或许会说他就穿着外套里面的衣服逃走就好了嘛。可是他没有。他偷了另外一件外套,我的外套,来脱逃。”奎因先生轻轻地咳嗽,“所以很明显,他偷了我的外套为了他的脱逃,难道他需要我的外套来脱逃?是不是没有我的外套脱逃的时候就会被发现?”
  “我不懂,”奎因警官说道,“他会被发现?可是如果他穿的是普通的衣服——”
  “那么显而易见,他不会需要我的外套。”奎因先生点头说道。
  “或者——嘿!如果他穿的是某种制服——如果他是体育馆的服务人员——”
  “那他还是不会需要我的外套。制服是个绝佳的保证,可以让他穿越人群不被注意。”奎因先生摇摇头,“不对,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我马上就看出来了。”他瞥了瞥奎因警官的表情然后继续说道,“那就是,如果凶手在那件染血的外套里面穿有衣服——任何足以蔽体的正常服饰——那么他就可以穿着那些衣服脱逃。但是因为他没有,这就表示他没有穿任何衣服,你看,所以他需要一件外套,不仅用以来到犯罪现场,而且用来脱逃。”
  又是一阵沉默,最后宝拉终于说道:“没有穿衣服?一个……赤裸的人?怎么会,像是爱伦·坡笔下的人物!”
  “不,”奎因先生笑道,“只不过是体育馆里面的人物。你看,今天晚上我们这里有一些绅士就是没有——几乎没有——穿衣服。简单说,就是斗士。或者,你可以说,拳手……等一下!”他很快地说,“这是一件很特别的案子,主要是因为几乎当我知道有谋杀案的时候,我就解决了最困难的部分。在我发现布朗被刺杀,而我的外套被凶手偷走却留下他自己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凶手一定是十三人之一……布朗被杀后还剩下的十三个拳手。你们知道今晚体育馆里有十四个选手——十二个分成初赛的六组,另外两个在决赛组。
  “十三个拳手中是哪一个杀了布朗?这是我从一开始就想的问题。因此我必须要找到我的外套,因为那是我用来辨识凶手和罪行间的具体关联的东西。现在我找到我的外套了,而且我知道十三人中是谁杀害了布朗。”
  巴尼·霍克斯说不出话来,嘴巴张得大大的。
  “我是个高大、相当壮的人。事实上,我有六英尺高,”
  埃勒里说道,“然而这位凶手,穿着我的外套脱逃时,绷开了袖孔和后面的接缝!那表示他是个高大的人,比我还高还壮。
 



探案八 木马

 
  
  宝拉·芭莉小姐越过长桌问道:“你喜欢谁,奎因先生?”
  奎因先生立即回答:“你。”他含着满嘴的佛蒙特火鸡、栗子以及小红薄酱汁。
  “我不是指那个,傻瓜,”芭莉小姐说着,却满心欢喜,“不过,既然你提了这个话题——等我们结婚之后你还会说这么美的话吗?”
  埃勒里·奎因先生脸色发白,咳嗽着并放下刀叉。他第一次遇见这位迷人的芭莉小姐,好莱坞的闲聊女王时,芭莉小姐患有严重的人群恐慌症,对男人有病态的恐惧感,她是如此地惧怕人群以至于她有好多年都不曾踏出她在比佛利山的白色小屋。奎因先生,受到一股不知名的情感所驱使,决心要治愈这位小姐的心理苦恼。这种治疗,他思考着,必须是够惊人且有补偿作用的,所以他与她做爱。
  然而虽然芭莉小姐康复了,奎因先生骇然发现这种治疗有时会引起比苦恼还要严重的问题,因为患者很快地就爱上了她的治疗师,而这位治疗师自己也没能逃过令人苦恼的感情后果。
  他的自由面临了这个充满诱惑的威胁,奎因先生差点被这美味的圣诞大餐呛着,这是芭莉小姐用她修长的双手精心烹调的,并在她舒适的餐厅里享用的两人亲密晚餐。
  “呃,不要紧张,”芭莉小姐暇着嘴说,“我只是开玩笑的。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想要嫁给一个研究割喉咙并且以追逐小偷为乐的人呢?”
  “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最可怕不过的命运了,”奎因先生迫不及待地附和,“而且我也配不上你。”
  “你配不上才怪!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认为卡罗来纳下星期天会赢南加州大学吗?”
  “喔,玫瑰杯比赛,”奎因先生说着,他的胃口神奇地恢复了,“再多一点火鸡,麻烦你!……呃,如果鄂斯特摩真如传说中那么好,斯巴达队可能会赢。”
  “真的?”芭莉小姐喃喃说道,“你难道忘了木马队拥有路迪·克鲁特?”
  “南加州木马队,卡罗来纳斯巴达队,”奎因先生若有所思地说,用力地嚼着,“斯巴达对抗木马……足球场上现代版的特洛伊战役。”
  “埃勒里·奎因,那是剽窃还是——还是什么的!你是从我的专栏文章看来的。”
  “有没有一个海伦让那些孩子为她而战?”奎因先生笑问。
  “你真浪漫,奎因。惟一有关系的女性是个非常漂亮、富有而且明理的同学,叫做琼·韦恩,而且她不是任何一个斯巴达队员的爱人。”
  “可恶,”奎因先生说着,伸手去拿白兰地青梅布丁,“有一瞬间我还以为我有了一些发现。”
  “不过真的有一位特洛伊末代皇帝,因为路迪·克鲁特与琼·韦恩订婚了,而琼的父亲,沛希·韦恩,可以说是最尊贵的木马一员。”
  “或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美人,”奎因先生说道,“但我不知道。”
  “你肯定是加州消息最不灵通的人了!‘老爹’韦恩是南加州大学最热衷的校友,不是吗?”
  “是吗?”
  “你的意思是你从来没有听说过‘老爹’韦恩?”宝拉怀疑地问。
  “没有罪,”奎因先生说道,“请再来一点儿布丁。” 
  “永远的校友?永远长不大的男孩?”
  “谢谢你,”奎因先生说道,“你说什么?”
  “博览会以及洛杉矶体育馆里的幽灵,拥有终身座位可以观赏所有南加州大学比赛的人?非官方的教练、按摩师、递水者、加油者、不看电视的人、赞助者、木马美式足球队的主要守护神?沛希·史奎尔·韦恩‘老爹’,南加州大学一九零四年毕业,他的睡、吃和呼吸都只是为了木马队的胜利,他结了婚,没有儿子,生了个女儿,多年来惟一的任务就是要诱惑南加州大学最好的全卫?”
  “可以了,可以了,我投降,”奎因先生呻吟,“在残忍的性格刻画之前。我现在知道了沛希·史奎尔·韦恩,我可不要再知道任何人了。”
  “抱歉!”宝拉说着,轻快地站起来,“因为一等到你用青梅布丁填饱了你的无底洞之后,我们就要去找这位伟人祝他圣诞节快乐了。”
  “不要!”奎因先生毛骨悚然地说。
  “你想要看玫瑰杯的比赛,是不是?”
  “谁不想看,可是我到现在还没办法弄到票。”
  “可怜的奎因,”芭莉小姐满意地说着,用手圈着他,“你这么无助。过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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