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剑魂(仙四同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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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改造呢?
绣名字?
阿英?紫英?慕容紫英?不过真的好恶俗啊。
绣图案?
荷花?仙鹤?鸱鸺?对我来说难度太大了……
还是绣猫……ФФ……
真像……只可惜线是蓝色的……紫色的才是真正的玲珑剔透啊……
为什么越来越冷了……没吃饭低血糖么……
眼前的烛光欢快地跳跃着,在我眼前晕成了一片浅栗色的光影,忽明忽暗地闪动着。
我挪着手,想揉揉失了焦距的眼睛和不住向下耷拉的眼皮,却发现手已经冰冷无力,僵硬地不停使唤了。
那感觉就像数九寒冬,踩碎薄冰坠入寒潭一样,忍不住把自己缩得更紧,团地更牢,妄图守住身上最后的一丝热气。
不过包裹周身的寒气却决绝凶残地将它们吞噬殆尽,缕缕冰流像柔韧的触手将我密密缠绕,再狠狠地将我勒地更紧,让我无法挣扎,无法呼吸。
意识渐渐模糊,力气也如抽丝般剥尽,我只能沉沉地被拖入寒潭深渊,坠入黑暗,刮骨刺心,万劫不复。
只是在漫漫黑暗冰寒之中,耳畔却隐隐传来一声声呼唤,由远及近,越发殷切。
再然后,冰寒之意渐渐退去了。
我慢慢睁开了眼,抬头逆光望向天边,残阳如血,似乎快和猩红的大地连成了一片。
满目的残肢断臂,恶心的焦尸腐臭味……
虽然这只是梦,虽然已经来过很多次了,虽然托这极其真实的着梦境的福,我也可以暂时不用忍受那阴冷之气,但是我的胃还是不住地抽搐翻滚着。
冲天的烈焰吡啵着,时不时发出一声爆响,仿佛被困的猛兽,狂暴地摇晃着藩篱,撕心裂肺的吼叫着想挣出把这残破的世界撕得粉碎。
腥臭的狂风怒吼着,卷过这血腥的天地。在肆虐过岩壁罅隙时,吹出了一阵阵古怪的声调。那声调森冷俯伏,诡谲怆异,就像冤死的魂魄徘徊人间所发出怨慕不甘的呻吟低叫。
我情不自禁地抚住了胸口,估计脸色苍白。
连声音都可以听到了,不过这音效也太能烘托气氛……太恐怖片了……
突然,身后传来了盔甲和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
心惊胆战地转身,一个赤衣战将支着森然的魇魔之枪站了起来,虽然起得是艰难万分,不过身形却傲然挺直。
银白的发梢飘扬,残破的披风飞鼓,烈风如刀般割向了他,仿佛想给他最后的致命一击让他无法再起身站立,但归邪却毫不在意地摘下了丑陋的面具,凝眸望向远方。
我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天空就像一张血盆大口,妄图吞噬一切。猩红的云沉重密实,压得人窒息,压得人绝望。
“少主……”
原本清朗的声音沙哑低沉地就像耳语。
“少主……”
又是一声,弱地似乎随时都能断掉。
这是归邪的梦境吗?
是十九年前那场琼华与幻暝激战的梦境吗?
是归邪奉命保护梦璃,却在这场大战中和他的少主失散了吗?
……怪不得当他得到梦璃可能没死的消息时,就那么单枪匹马地闯进了昆仑,那样的决绝坚定,那样的视死如归……为了他们族人,也为了弥补自己十九年前的过错吧………
“锵——”
暗红的长枪颓然落地,发出了尖利的碰撞声,激起黄沙阵阵。
一只纸鸢从他胸甲里滑落,小小的,轻轻的,泛黄的竹条尾羽上还带着一抹浅浅的血痕,就像一片淡粉的花瓣。
只是这纸鸢却被卷上了天空,风在无情地扭曲着,撕扯着,最后这单薄的纸鸢竟变为一丝丝的粉末,如轻烟般消散在了风中。
灰飞烟灭……
他努力伸手想抓住这纸鸢,哪怕只是一缕飞灰,可是他此时的他已经虚弱到连抬手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他只能这么仰头看着,定定地,直到流转的紫眸黯淡失去颜色,直到身体不堪重负地颤抖,直到失血过多再次昏厥倾倒。
即使知道无法触碰,我还是向前打开双臂想接住他。在他的身体坠向我的怀抱时,我听到几乎不可耳闻的低语:“……你说过……这不会是你最后一次唤我的……幽儿……”
如果说刚刚那一声声“少主”是呼唤,是自责,是叹息,那这声呢喃……是悲痛。
痛彻心扉,刻骨铭心。
幽儿……
我怔住了。
悬崖边的巨树下,跟手中竹条奋斗的银发少年轻轻地吮吸着自己受伤的手指,痴痴地望向了远方绛紫的天空。
美轮美奂的宫殿里,独坐案前的华服少年停笔不语,闭目沉吟。九瓣鎏金莲灯明明灭灭,不停地向前延伸的空旷甬道,似乎永远没有一个尽头。
浅紫的幕帘重重外,缓步后退的少年深情眷恋地注视着幕帘中的人,然后他蓦然转身,渐行渐远,直到那暗紫的衣襟消失在了茫茫天地中。
而帘幕中的那个人在叫着,撕心裂肺地叫着。
———不……幽儿……你去哪里……回来,回来!赢幽———!!
幽儿……
赢幽……
挂着紫晶的细绳突然断开,清透澄澈的晶石就如泪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晶莹的弧线。在泠然坠地之时,它绽出了紫色的光华,就向超星星爆炸般霸道张扬,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灼灼紫光就像一朵盛放的西番莲花,一层一层地展开了它的花瓣,密密地将我包裹其中。
刹那间,满眼都是紫色,深深浅浅,我仿佛沉溺在了一片紫色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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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华派—剑舞坪—云天河房间
菱纱坐在床头,看着天河满身是伤,双眼紧闭地昏迷在床,担心不已。
本该早回来的阿婉找不着,一路同行的梦璃也不见了踪影,想问问紫英天河到底怎么了,回头却只看到了某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背影……
菱纱自动闭嘴,低头帮天河掖了掖被角,叹了口气:阿婉你这是劝怎么小紫英的,怎么瞧着好像火气更大了……
浓黑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天河哑着嗓子极其虚弱地叫了声:“…………菱纱……?”侧头,看到半边负手而立的背影,他又迟疑地叫道:“还有紫英?这……是哪里?”
“天河你太过胡闹!!那妖界入口处布有结界,人若想强行穿过,必定会受重伤!所以掌门才不许弟子靠近!”紫英转身快步走到床边,怒火冲天:“要是我再晚个半刻,你早就性命难保!”
“……会受重伤?”天河不解地说道:“可是、可是梦璃她进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紫英瞪大了眼睛。
菱纱脸色苍白地惊呼着:“梦璃?!怎么可能?你说她跑进了妖界?!”
天河也激动地应道:“真的!我没有看错!她还说了一堆很奇怪的话,她说自己是……”
菱纱把住话头追问:“是什么?”
“……没什么……”天河移开了视线,慢慢说道:“……紫英,我问你,要是梦璃真的是妖,你会怎么办?”
紫英垂下眼帘,喃喃低语:“……梦璃是妖?”
“你回答我,你是不是也要杀了她?”天河追问。
“梦璃不可能是妖!她身上没有任何妖气,掌门与长老也未察觉,连师叔都没有说什么”,紫英清俊无垠的视线被敛进了低垂的羽睫之中,“你不要乱想。”
天河似乎觉得紫英在刻意地避开话题,执着地继续逼道:“可是梦璃她自己说……”
“哎呀,天河你今天怎么这么罗嗦!有些事情说再多也没什么实际意义,一切还是等我们找到梦璃过后再做定夺吧!”
菱纱截住了话头,勾起担心地失去血色的嘴唇,强扯出一个笑容,“虽然妖界里凶险万分,不过梦璃那么蕙质兰心,幻术又那么厉害,一定没什么问题的。倒是阿婉去哪里了?我一直都没找着她,紫英看到了吗?”
“没有,我一直都在琼华宫,掌门又要事相商。”紫英酸溜溜地反问着,“她不是一路跟你们一起么?”
看着菱纱满面忧色,紫英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难道她又趁乱跑走,到处胡闹去了?”
菱纱摇了摇头:“她应该有回到琼华的,她身上的望舒剑被放在天河的桌上。她很担心你,所以在你走不久她就立刻追了出来。估计她一直在找你,不过……”
她转头望向了窗外,明亮的秋水双瞳里盛满了忧愁。
淡紫色的气体在不停撞击着门窗,似有千万双手正在不甘心地拍打,晃得窗棂哗哗作响,但空气却像停止了流动般滞涩沉闷。
天色是浓得化不开的紫色,仿佛毛毯一般就这么厚重低沉地压了下来,照的万物都带上了一抹森然的异色。
紫英收回了视线,拂袖欲出,道袍下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菱纱跳下床头,急急说道:“我跟你一起找阿婉!”
“外面妖风大盛,你身体欠佳,修行不足,好好休息。”
紫英头都不回,淡淡说完,便绝尘而去。
目送紫英离去后,菱纱又叹息着坐回了床边,低头,见天河欲言又止,便问道:“在想什么呢?”
“呼~~看起来紫英没生气了,真好……喂,你怎么了,头还晕吗?要不要再躺躺?”
看着天河眼神乱飘的样子,菱纱嘟着嘴:“老实交代,别插科打诨转移话题。”
……
天河迟疑了好久,才一字一顿地说道:“也不晓得是不是妖风产生的幻术……总之怀理师兄说他还看见一个姑娘走上了卷云台……不过不是梦璃……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就像被控制住了心神一般……而且……那女孩子好像还是红头发……”
天河忧愁地皱眉:“菱纱,你说,她……会不会就是神仙姐姐……”
第七卷:酣梦深深知几许
还珠 。。。
鼻翼间传来淡淡的幽香。
懒懒地把眼睛撑开一条小缝,迷迷糊糊地瞧见了紫绡烟罗的帐顶,而帐间好像还悬着一双镂空雕花银熏香球,缭绕传来令人心安的淡香。
这气味挺像宁香的,估计也有安神的作用。嘛,那睡成死猪也不是我的错了,不要来叫我起床上早课,我还想睡……
翻了个身,我舒舒服服地侧卧着准备再会会那个姓周的。
美美地拱了拱,真是温暖柔软的床,枕头也细腻温润,不会是羊脂白玉的吧……
哪位好人把我搬到这么豪华的房间啊……
啥时候集体公社级别的琼华宿舍的条件变得这么好了?
唔……
这里绝对不会是琼华!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和床头一只软耳紫皮的猫形兽类对上了眼。它只愣了一下,便扯着破锣一般的嗓子欢快地叫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