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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求君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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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不仁,她所为何来,又为何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个人写文蛮随心的,最担心的是写出来的东西不好看,得一句好看的评价,觉得胜过千言万语,万分荣幸了。





第8章 第八章
沈香沉的话让云来客栈的众人都安了心,出于对她的信任,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正轨。
但是因果难料,终究还是有人寻上门来。
她本是摆了摊子在客栈门口销酒,想要尽快出了这一批囤在酒窖的新酒,因酒香撩人,勾了只馋虫回来,这馋虫还不是个小馋虫,是个老馋虫。
这是个老人家,须发灰白,道骨仙风的模样,一身的粗布衣裳,拿了个用丹砂写的“仙人指路”的木牌子,若不是他正盯着那几坛酒,露出陶然自得的神情,活脱脱一个老顽童的样子,沈香沉恐怕真以为他是哪个山头下来的仙人了。
毕竟以她如今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到处都是仙派魔教,妖鬼蛇神,哪里冒出来个修仙者也不奇怪。
她走过去,招呼了一声:“老人家想买酒?”
那老人家用手杖指了指酒坛:“你这酒甚好,只是我却没钱买。”
“若是老人家想喝,我便送你一小坛也无妨。”
她不是烂好心,只是这酒她本来也打算尽快处理了,说着,便执了酒勺要舀上一坛。她本来只摆了几坛出来,都是大坛子,其中一坛开了口,便是靠着这开口的酒坛里溢出的香气来吸引客人。
只是她舀酒的动作却被人制止了。
“欸欸欸,可不要,我可不贪你这点酒的便宜。”话是这么说了,可是望着酒的目光可是半点也没移去分毫。
沈香沉心中暗笑,动作未停,“不过是一坛酒而已,不如这样,烦请你替看一看相,当是偿了酒钱,如何?”
老人家似是为难地想了一想,然后道:“既是如此,我便也不推辞了。”
“那好,请入内一座。”
那老人家往客栈里头一坐,放下手中东西,双手捧过了这小坛酒,闻上一闻,嘴角溢出笑容来,抬头打量了一眼这位美貌老板娘,见她看起来年纪轻轻,行为做事却十分老道,便老神在在地开了口:“你这酒确实是好,怕并非是在寻常酒窖里存的吧?”
沈香沉微微惊讶,没想到这人确实有几分真本事,不是个神棍似的人物,不由起了几分敬意:“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老夫就是个跑江湖的,姓周,靠这一手艺吃饭而已。”
“周老先生可愿为我看一相?”
周一仙微微眯起了眼:“我看一相可得收十两纹银,如今换你这坛酒,倒也不亏,你且把手伸出来,老夫给你看一看。”
若是旁人听去了,必然会觉得这老头是在骗人,且不说看个相是不是需要十两银子,单说这坛酒,也无论如何不值十两呐,可偏偏他这样说,沈香沉却更是有些信他。
她其实没什么特殊的酿酒的本事,这酒之所以让人喝了流连忘返,觉得神清气爽,不过是因为她将酿好的酒存入了沈眠母亲留给她的法器当中,日积月累,酒水沾染灵气,便自然让喝的人觉得此为佳酿,不同凡响了。这个老人家能看出这酒的不凡,便不会仅仅是个普通人。
沈香沉将手伸了出来。
周一仙正要上前去看,却忽然停了下来,又收回了手,抚了抚胡子,自顾自地道:“不妥,不妥。”
“有何不妥?”
“你是个姑娘家,我一个老头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往你一个小姑娘的手上去摸,不如这样,我呢,还有个孙女儿,她自小得我真传,本事不比我小,不如等她来了,让她给你看?”
沈香沉这会就觉得这位老人家的事儿有点多了,不过她还是道:“那不知老先生的孙女在哪里呢?”
“我这孙女嘴馋,她方才去买糖葫芦了,很快便会回来。”
他这话音方落,就听得外面有人脆生生的喊着:“爷爷!爷爷!”
周一仙一喜,对着沈香沉道:“回来了,回来了!小环!爷爷在这儿。”
只是这喊声却没停,随着脚步声哒哒地进了客栈,沈香沉一看,却是个穿着碧翠衣裙,俏生生活泼泼的一个小姑娘,手上还拿着一串糖葫芦,她进门后焦急地左右一看,找到了人,就脚下生风地跑了过来,“爷爷!有人欺负我!”
随着她后头进来的,却是一个沈香沉有些眼熟的少年。
周一仙脸色瞬间变了,拿着手杖往前一横,“谁敢动我孙女儿!”
眼看要起争执,沈香沉忙伸手一拦道:“莫要动手,有什么话,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她拿了我们的东西,当然要还回来!”曾书书跑得气喘,说起话倒是一刻也没停顿,若不是此刻张小凡也追了过来,发现认错了人,恐怕真得闹上一闹。
“认错人?认错?你怎么不认错你自己啊,我打你,欸,你别跑啊,你个小登徒浪子。”周一仙怒气冲冲地拿了手杖打人,仗着年纪大,曾书书也不敢还手,明明是七脉会武得了前四的青云栋梁,愣是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
还是张小凡上前,拉着尤自不忿的曾书书,态度谦卑地赔了礼、道了歉,周一仙才没有再吹鼻子瞪眼。
扰了人家客栈的生意,自然也是要道歉的,张小凡却立刻认出这个云来客栈的老板娘正是前日在锦绣坊门口撞了她的姑娘,没想到那姑娘看起来年轻,却经营了一家客栈。
沈香沉对善良有礼的张小凡还是有几分好感的,所以也就没有计较。
因为闹了个大乌龙,三个人都有些讪讪的,便没有停留,连忙走了。
周一仙还是气呼呼的,小环在一旁为他抚胸口:“爷爷你别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周一仙看沈香沉还站在一旁,拉过小环的手道:“你来的正好,爷爷刚答应为这位姑娘看一看相,不过碍于男女之别,你去替爷爷瞧一瞧。”
小环哪里不知道自家爷爷的把戏,却也没揭穿,只是转过头去,上下打量了一眼沈香沉,嘻嘻笑道:“方才多谢姐姐护佑,其实我呢,也只是懂个皮毛,看得了‘往生相’,看不得‘后生相’,还请姐姐给个姓名或生辰。”
生辰沈香沉自然是没有的,便给了姓名。
小环掐指算了一算,却摇摇头道:“我算不出,这名字什么也算不出来,姐姐给的可是真名?”
沈香沉此时当然认出了这爷孙二人,知道这小姑娘是天生有天眼的本事,便也信她,不过她现在什么也算不出来,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这名字不是假的,但也不是她自己的。
当年她懵懵懂懂流浪的时候,被沈眠的母亲所救,赠她衣食,生计虽然已经无忧,但是姓名过往却是都不知道,直到沈眠的母亲死了,她才用了沈眠母亲的名字。
沈香沉便道:“这确实不是我的名字,只是不瞒二位,过往前尘我尽数不记得,所以恐怕不能提供什么有效的信息,这相不看也罢。”
小环心地纯净,知晓她竟然不记得过往前尘,不免有些为她觉得难过:“香沉姐姐莫怕,这相学呢,分门别类众多,就算没有姓名生辰也无妨。我天生有天眼的本事,虽然不常看,但光看人的面相也可以看出一些来。”
沈香沉其实倒无所谓看不看,之前跟周一仙那么一说,不过是为了将酒成功地送出去不至于让人心里不舒服,不过既然人家坚持,她也就不好推拒了。
小环抓过她的手,忽然笑了一下:“姐姐别动,我来看看。”
沈香沉被她这么一贴近,倒是有些僵硬了,只好挺了背脊不动,任她打量。
半饷,她咦了一声,望着沈香沉的眼中带了十分的讶异,她又扒着沈香沉的手掌心看了看,似乎还不甘心,翻来覆去地又看了一遍,最后撇了嘴,无奈道:“我太没用了,竟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周一仙虽然一向护短和疼爱自己的这个孙女儿,但是对于她的本事向来是不怀疑的,此刻便也吃了一惊:“你也看不出来?”
小环道:“我既看不见姐姐的往生,也看不见姐姐的后来,好似这个姐姐根本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所以我看不见她在这个世上的因果线。”
沈香沉却被她这一句话惊着了,她这几年是什么都没想的起来,但很多时候也隐隐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似乎有些隔阂,这种感觉在她见了张小凡,夜夜陷入可以预知未来的梦中之后更加明显了。现在小环说的话更让她有几分笃定。
不过笃定了也没有用,她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小环看见沈香沉沉默不说话,以为她是心里不安,便连忙安慰道:“不过香沉姐姐也不用担心,命数命理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推测的事情,姐姐的因果不深,反而是一种变数,代表无限的可能,这世界上许多人与自己的命运抗争都苦求不得。姐姐的运道不知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呢!”
变数?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命数会是如何,却机缘巧合地看见了一些人的未来和命途,难道说,她这个变数变得不是自己,而是这些人的吗?
沈香沉心头一震,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所有的这些人与她之间都并无过多的瓜葛,除去还算熟识的金瓶儿,便只有那个人了。
但他其实又并不是她所认识的颜烈,而是心狠手辣、阴郁深沉的毒公子秦无炎,又何须她去成为那个变数?
不过细细究来,这些人个个都身手不凡,她一个靠着法器才有微薄灵力可用的凡人女子,哪有干涉这些人的本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了一篇好好看的老九门同人,可惜是个坑货,明明作者在前几章说了绝对不坑来着……






第9章 第九章
周一仙这爷孙二人的出现虽然不见得让她顿时便醍醐灌顶,但也确确实实让她寻到了一些令自己心安的窍门。
固然,在这个故事当中,秦无炎是个坏人。但人家怎么说对自己都有救命之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总归不大仗义。
至于这个恩要怎么报,就是个需要细细思索的事了。
只是最近渝都城似乎有什么大动静,总见到城卫城里城外的跑,她却没得机会见到那人。听客栈来坐堂的客人说是城主有意要让自己的两个外孙接手渝都城,故而要考验这两个人的本事。
这便跟自己梦里所见的事情对的上了,沈香沉若有所思,河水有污染,之后便是渝都城的变故,不少人都中了蛊,只是她不记得这蛊是如何中的了,只是隐约记得与水质有关。她若是暂时不打算离开渝都,就得把这个事情摸清楚。
但要如何去查呢?
沈香沉心里头装了件极大的心事,便一连几日看人的目光都不大正常。
沈眠见自家姐姐不大对劲,只好求助到了金瓶儿的头上,彼时金瓶儿正拎着药酒要出门,被沈眠扯了袖子硬生生地拉到了沈香沉的面前。
金瓶儿本还不懂沈眠口中的姐姐不大对劲是个什么意思,直到看见沈香沉颠三倒四地将一道酱香红烧肉的菜汁倒在了某个白衣客人的袖子上,转头又把金丝雕空的细镯与人家姑娘的发饰缠在了一起,才知道沈香沉确实是十分得不对劲。
她好笑地过去牵过一脸茫然的沈香沉,招呼了沈眠好好看店,便将人牵走了。
“沈老板,您这是受了哪门子的惊吓呀?怎地神不守舍成这样,莫不是真的如我所说的那样,相思成疾了?”
沈香沉本是被迷迷糊糊地拽出了门,此刻听她调笑的话语,知她是刻意开玩笑,但仍然有些招架不住,害羞起来便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之间竟也忘了问金瓶儿这是要去哪里。
两人拉拉扯扯地就到了城主府的门口,金瓶儿道了来意,便有城卫前去禀报。
沈香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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