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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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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雪道:“我只是想与长亭哥哥白头偕老,生生世世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她低了低头,声音也不自觉地小了些,听起来似乎有些低落,“我知道长亭哥哥是担心我的身体,但是我已经说过了,每隔两天取一滴血并不算什么。如果我事先告诉你,你一定不会同意的,我只能这么做,让你的身体里融入我的血,从此以后,我们再也分不开。”
  这只是她追夫计划中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只有把这一步完成了,她才能心无旁骛地进行接下来的计划。
  谢长亭咬牙,“可是你还这么小……”
  他不是愚人,自然知道常人的身体皆有造血功能,只要不是失血过多就没有什么危险。可是——她不一样。
  有停止衰老的功效,代表她的血液里凝聚了她的精神气,失的血愈多,精神气愈是衰弱,这个道理几乎没有哪个真正的练武之人不知晓。
  隔三差五取血——即便只是取了一滴,伤的也是她的元气。
  即便她身体里住着成年人的灵魂,可她的身体,却还那么稚嫩……
  “我自己的身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倚雪神色认真地道,“我保证不会让自己受到损伤,也保证,长亭哥哥定然不会因此自责,这样还不行吗?”
  谢长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半晌不发一语,心里却恨不得把她提起来狠狠揍上一顿。
  真不知她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般心计?更可恨,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容易就着了她的道了……
  “长亭哥哥。”倚雪见他还是不吭声,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事已至此,你不配合也是不行了。你身体里现在融合了我的血,我们血脉想通,如果你不愿意用我的血,那么以后你的身体每衰老一分,就会带动着我的血液与身体也跟着未老先衰——哦对了,长亭哥哥,其实这还不是最严重的。你知道的,皇兄与我是双生子,血脉亦是相连,这后果……你懂的。”
  谢长亭闻言,任他忍耐力再好,眼角也终于忍不住剧烈抽了一下,突然发觉手痒得厉害。
  咬牙再咬牙,却终是没忍住,一把提起坐在自己腿上还在悠哉悠哉翘脚的小丫头片子,将她在膝上翻了个身,在倚雪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个巴掌毫不手软地拍到了她的臀上!
  “长亭哥哥!”倚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身体被翻过来,让她突然间有些懵,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直到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打了?
  历经十世,不管是初为神女,还是降世为人,这绝对是她有生以来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打。
  还是被她最心爱的人,打了?
  谢长亭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手按在她的腰部,控制着她的身体无法移动,有力的大掌只微微顿了一下,便无情地再度拍下。
  以他的手劲,即便只是用了一成力道,也绝对够这个丫头受的。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丝毫也不曾放水,直疼得倚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次可一点儿也没有夸张,是货真价实的眼泪——疼的。
  倚雪疼得连求饶都忘了,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的跟做梦一样。任她聪明绝顶,也绝对没想到,平和淡然性子沉稳到比天塌了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谢长亭,被惹毛的时候居然这么可怕!
  而刚刚躺回软塌上的苏末,再度被这阵不对劲的声音惊了一下,她坐起身子,看也没看依然在悠哉看书的苍昊,站起身走到后车帘位置,拉开软烟罗流苏布幔,侧耳倾听后面马车里传来的动静。
  须臾,眉梢淡挑,嗓音淡然却无比笃定地道:“雪儿被长亭打了。”
  苍昊没说话,径自看书。
  苏末转过头来,淡淡重复了一遍,“你的女儿被打了,你看起来好像无动于衷?”
  “不然呢?”苍昊淡淡一笑,“你要本王如何?把长亭叫过来问罪,也打他一顿出气?”
  苏末撇嘴,双臂环胸,继续看着车窗外,咕哝了一句,“又不是没打过……此前,长亭不是半条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么,而且还不止一次。”
  苍昊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凤眸微敛,眉目沉静。
  三年过去,苏末日看夜也看,对这个谪仙一般的男子却始终没有看腻。
  自己自打生了孩子,总觉得身上多了一些属于已婚妇女的成熟气息,说得难听点,就是渐渐少却了少女时代的那般清冷纯净的气质了。
  可这个人,容颜与三年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依旧那般脱俗,倾城绝世,教人百看不厌,一不小心就陷入他魅惑迷人的气息中,无法自拔了。
  “苍昊。”苏末挑眉开口,硬是要破坏他看书的悠然。
  苍昊合上书,慢慢抬起头,语调透着悠哉的调侃,“是不是有什么感想要说,还是心里又开始有不安了,所以找本王要个保证?”
  苏末没否认,淡淡道:“女人总是比男人老得快,况且你与我年龄几乎相当,现在看得还不是很明显,可是以你这般容颜呈逆生长的势头来看,最多再过五年,我的年龄看起来就肯定比你大很多了。到时候面对一票形形色色的十六七岁清纯天真的小姑娘,苍昊,你难道就不会动心吗?”
  苍昊闻言,低下眉垂下眼做思考状,须臾,淡淡点了点头,似是赞同,“女子脸上的皱纹是美丽的致命伤。”
  苏末眼角一挑,双眸缓缓眯起,脚步慢慢走近,周身散发危险夺命的气息。
  苍昊展颜微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一粒散发着清香气的药丸同时塞进了她的嘴里,清雅的嗓音隐含揶揄笑意,“吃下吧,保你一世容颜不老,恩宠不衰。”

  ☆、696。第696章 君为臣纲


                  “雪儿,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谢长亭面无表情地看着还在委屈地抽噎的小人儿,语气平淡却是不容置疑的口吻,“从此刻开始,不许再在我身上用心计。”
  倚雪嘟了嘟嘴,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谢长亭斜靠在车厢上,微微垂了眼睑,淡淡道:“你心中若有怨,自是可以十倍百倍报复回来。待回到宫里,是要以冒犯公主的罪名把长亭送到刑部,还是直接让侍卫施以庭杖,长亭皆受着便是。”
  倚雪一震,慢慢垂下眼,“长亭哥哥,你不要这么说。你说什么,我照做便是。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在你身上用心计了还不行么?”
  谢长亭没说话,敛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倚雪似乎知道他此刻心里的自责与愤怒,慢慢走上前两步,扯了扯他的袖子,淡淡道:“事已至此,你想得再多也已是没有用,你在我身上挥了巴掌出了气,这件事便算揭过去了。”
  这番话的语调,听起来就完全不是一个孩子会说出的话了。
  谢长亭抬眼,他只是想教训她一番,哪里是想出气?不过,确实被她气到了却也是真的。
  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将她抱到腿上坐下,浑然忘了某人刚刚挨了铁砂掌大刑伺候,直疼得倚雪倒抽了一口冷气,小小的脸蛋儿迅速泛白。
  谢长亭没理会她,大有一副疼也要忍着的意思,垂眼看她,“真的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了?”
  意思是,以后除了定时用她的血才能保住两人的身体正常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没有。”倚雪想都没有多想,便毫不犹豫地摇头,“长亭哥哥若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你不妨试验一下——只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个月以后,我的血液必定会发生变化,楚寒是医术卓绝的大夫,他只要一诊脉,就可以诊得出来。”
  谢长亭闻言,淡淡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隐含太多情绪,似是无奈似是气恼,又似心疼,却最终也没再多问,像是真的认命了。
  “长亭哥哥,”倚雪坐在他硬邦邦的腿上一点儿也不舒服,屁股疼得紧,索性站起来,殷勤地道,“我给你捏捏肩膀如何?”
  谢长亭有些意外,“雪儿……”
  “哎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当做是提前做个贤妻良母了。”
  说罢,径自把谢长亭身子扳过来,自己爬上软塌,走到他身后,站着的姿势让她刚好能够到谢长亭肩膀,也不等谢长亭反应过来,小手就在他肩膀及后颈的穴位上捏捏按按,很是乐在其中。
  谢长亭却眼角眉梢都忍不住剧烈抽搐,额前黑线齐刷刷往下降。
  贤妻良母?
  一个三岁的孩子,真亏她说得出口。
  很少享受如此待遇的谢长亭,可没觉得受宠若惊,一把拉过她小小的身子圈在怀里,“没事就闭上眼睡一觉,我不需要你伺候。”
  倚雪不满地瞪着他,“我为了学会伺候你,可是特意去请教了——”
  话音戛然而止,意识到说错了话,倚雪吐吐舌头,立刻闭紧了嘴巴。
  谢长亭眸光一闪,眼底闪过了然。
  怪不得临走前月萧的表情如此奇怪……原来如此。
  倚雪小声道:“可不要再骂我了,长亭哥哥,我困了。”
  谢长亭睨了这个小妮子一眼,面上平静,心里却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被这个妮子牵着鼻子走了。
  不管是想法还是情绪,都似乎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觉。
  马车在平坦的大道上一路行驶,速度不算太快,却也绝对不慢。不过,装饰奢华的四骏马车,即便是飞奔起来,也是平稳得很,坐在马车里的人感受不到一点儿颠簸的不适。
  待到夕阳落山的当口,一行几人恰好赶到了与月城毗邻的落霜镇,在一家装修不错的上等客栈下了榻,洗漱之后,命人备了晚膳在二楼用了。
  落霜镇虽然占地不大,仅仅是一个人口不足三万的小镇,但因地处交通要道,道路四通八达,通往各座繁华的城池,所以,经济相对而言,比其他镇子要繁荣得多。
  用完晚膳,谢长亭应着雪儿的要求,带着她出来逛了一圈,脑子里回想起方才苏末似是别有深意的眼神,不禁又想叹息。
  这个小妮子,真是吃定他了,给他制造了这个天大的麻烦,也不知究竟该如何收场。
  落霜镇的晚上很热闹,街道上走着形形色色的江湖中人,和各地商贩较多,而江湖人多的地方,热闹总也少不了。
  “长亭哥哥。”坐在谢长亭臂弯里的人儿笑得眉眼弯弯,“方才吃完晚饭,你去找我父皇和母后是想做什么?又想请旨成亲么?”
  谢长亭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是。”
  “那就是想为今天马车上对本公主动粗的事情请罪了?”
  不得不说,这小丫头的心思实在是灵慧得很。
  谢长亭垂着眼,又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
  不过,还没来得及请罪,就被这小妮子拉出来逛街了。
  “长亭哥哥,被打的人是我,我都不计较了,你又要多什么事?”倚雪似乎想不通,皱着眉奇怪地看着他,“父皇母后知不知道又什么要紧?横竖你已经把我打了,就算请了罪又能怎样?既不能挽回已经发生了的事,又不能让我的屁股不再痛,你这么做不就是多此一举吗?”
  谢长亭轻轻敲了她的脑袋一记,“虽是这个理儿,可世间万事,却不是你嘴上说说那么简单。请罪是改变不了什么,但君是君,臣是臣,君为臣纲,冒犯了君王,臣子便该承担相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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