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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42章

小说: 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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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山路,回到平坦宽阔易行的官道,侍女奉命先行离开,脚步一抬,竟瞬间飘出十多米之外,在岔路口一个转弯,直奔琅州城的方向而去。粉色侍女裙迎风飘飞,竟有一种小龙女身上特有的飘飘欲仙的气质。苏末暗道,只从这轻功看来,大概在江湖上也是排得上名的,显见果然不是普通人,一看这架势,就知其非凡品。
  不过,有任务把身边的侍女遣走,却留个少年在身边,是因为那侍女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绝技,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思索片刻,是就此回去,还是跟上去看看,或许能查出点什么来,但随即白婉柔的一句话打消了她的念头,“朗儿,我们去苏澈的府里看一下。”
  “公主,去苏府做什么?”
  白婉柔走的也是往琅州的方向,只是脚步却显得悠闲许多,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不过也是,大白天的做什么都不方便,现在离天黑还有一会儿,她自然有的是时间散步,“花锦胥的存在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已经跟他说过了很多次了,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举妄动。我们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苍无忧身上,自古柔能克刚,若能收了苏澈的心,则兵不刃血便能拿下琅州为我们所用。“
  少年点了点头:“公主说的是,能结成亲家,自然比成为仇人来得可靠。只是那花公子,能信得过吗?”
  “无妨,有他手里的一万多精兵在,不可靠本宫也会让他可靠。”
  苏末挑了挑眉,看来她还得继续饿着肚子了,不过,能借此去琅州苏澈的府邸一游,倒也颇有些意思。

  ☆、56。第56章 万丈山谷


                  霁月山庄郊外十几里处,有一座万丈山,此山区域广袤,外围险峻难行,山谷地势隐密,舒桐和墨离就是在这里训练出了一支六万人的精兵铁骑。
  起初,霁月山庄刚在月城建立起来之后,苍昊一年里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待在此山上,所以一万零八百紫衣骑,在此山谷中待的时间亦是最长,经墨离严酷特殊的训练,苍昊亲自指点,而今俨然已成为一支足够强势的堪称无敌的铁骑。
  外人进入不了此山,没有苍昊的手谕,山谷中的所有人亦不可随意出山,所以,直到今天,这支常年镇守在万丈山里的军队,仍旧没有被外人所发觉,保持着绝对的神秘性,悄然无声地守护着霁月山庄乃至整个月城。
  早上用完早膳,风梧独自一人进入谷中,舒桐正在练兵,他知道这里有着绝对严谨的军队风气,舒桐练兵时的严肃和不可扰性,所以他很安静地待在离谷中校场稍远些的一处山峰上等待,那里有一处小溪,河水清澈见底,纯净甘甜,直接通往谷中校场后面的军营,平日士兵们的饮食几乎都是取自这里的水,溪边每隔七八丈远就有一颗低矮的垂柳树,轻盈的柳枝懒懒垂至地面,春风拂面,带来一番别样的慵怠美感。
  舒桐到时,看到风梧坐在河边垂柳下,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于是出声道:“找我什么事?”
  风梧闻声起立,转过身来,躬身一礼:“舒公子。”
  舒桐抬手:“不必多礼。”
  风梧不敢耽搁他太多时间,三言两语将慕容尘来访的事说了,末了道:“主人和庄主不在,属下不敢自作主张,特来请示舒公子。”
  舒桐道:“想必你心中已有决断,只是不敢擅拿主意,说说吧,你的意思?”
  “属下觉得可行。”风梧垂首,仔细斟酌着分析,“皇后与韩贵妃已是水火不容,只是碍于沧州韩家对凤王的粮草援助,才不敢贸然有所行动。慕容家表面上已经控制了整个朝堂,似乎凤王登位已是势在必得,只要霁月山庄愿意成为凤王后盾,已经被胜利与欲望冲昏头的皇后则必然急于舍弃韩家,继而对付韩贵妃和安王。霁月山庄虽不属朝堂,可如此一来,就等于暗中控制了凤王的全部兵马。”
  “城主怎么说?”
  风梧答道:“这便是城主的授意。”
  舒桐点点头:“既然如此,按你们商量的办吧。”
  “是。”风梧应了一声,又道:“还有一事,慕容尘这趟来月城,目的似乎不止这一个,他在打探月王的消息。”
  “圣旨下来了,他们是该了解一下风向了。”舒桐道,“既然他不急着回去,就先吊吊胃口,拖延一下时间,稍后可以放出点消息给他。”
  “属下明白了。”
  “最近庄内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风梧道:“庄主离开之前已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剩余的,只是一些例行的账务和月城内部的事,属下目前还可以应付。”
  “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舒桐转身欲走,顿了一下又道:“慕容家的事,你和月幽州思量着处理,只要别感情用事,便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风梧躬身道:“属下明白,属下和月城主都早已过了感情用事的年纪了。”
  “如此甚好。”舒桐说罢,举步离去。

  ☆、57。第57章 愧悔当年


                  月黑风高杀人夜。
  杀人的没有,有目的没目的到此一游的却不止一个。
  守卫森严,机关重重堪称铁墙铜壁的苏府,今夜静得诡异,处处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苏府是苏言二十多年前朝廷封侯时建的府邸,苏言任城主,又封侯,朝廷明文谕令,新建府邸可比照王府规格。
  成年后的苏澈因大多时间待在军营,且尚未成家,所以并未建造自己的府邸,一直住在侯府的西园。
  不得不赞叹此二人的厉害,一路从苏府后院的围墙翻进院子,那里是女眷婢女们的住处,并没有什么值得停留探查的地方。而从后院到达前院,中间要经过一座假山,和一大片各色花种聚集的花园,月光下,隐约可见红粉黄绿各种颜色争相斗妍,其中一眼引得苏末瞩目的,便是花园四周边上种植的一大簇一大簇粉白色花瓣小巧犹如珍珠的花种,如果没错,这应该就是苍昊所说的“紫绛草”了。
  路经一座长长的拱桥,前面就是苏府当家主人所居住的主院。一路上没有触动任何机关,散步似的在苏府溜达,不是说此二人运气好,而显然是他们已来过不止一次,对这里的地形早已了若指掌了。苏末倒当真是运气好,跟在他们身边,不但没被察觉,一路还安全无虞。
  今晚,侯府的气氛莫名地压抑,尾随着白婉柔二人悄无生息进入苏府的苏末,敏感地察觉到了异常。
  苏言的书房内,除了父子二人,其他所有伺候的人都早早被遣退了下去,包括苏夫人在内,任何人不得接近书房十丈。
  苏言坐在书桌后,脸色颓废难看,似乎一夕之间老了十几岁,而站在书桌前的苏澈,则是满脸的错愕,不敢置信。
  “爹,那个人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看着自己父亲脸上的表情,苏澈心底已然猜到了某种可能,却私心地依旧抱着一层希望,希望事情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公正严明,爱民如子的苏侯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苏言坐倒在宽大的雕花大椅中,垂眸望着书桌一角,思绪朦胧,表情愧悔歉疚,几乎无颜面对自己这引以为傲的唯一独子,很多话徘徊在唇齿之间,觉得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说,或许今天,是他这一生中,唯一一次忏悔的机会。
  “澈儿,为父这么多年,心里一直住着一个满怀罪孽的魔鬼,时常扰得为父夜不安枕,痛苦不堪,多少次梦魇中醒来,欲说而不敢说。”
  苏澈不愿相信:“爹……”
  起了开头,苏言深深吸了一口气,或许述说过往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困难,即使那是他这辈子唯一做过的一件错事,即使说出之后,可能会面临他无法想象也无法承受的后果,他已充分做好了心理准备。
  “十九年前,你才七岁,不知你还可记得,那年琅州闹水灾,曾经有大概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你整日吵着要见娘亲,我却没有同意,甚至在你生辰的那天里,亦没能如愿。”
  苏澈只微微思索了一下,便道:“是。我那时早已到了记事的年龄,尤其这件事在我记忆中尤为深刻。”
  那时他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见不到娘亲的面,于是整日哭闹。父亲说天降灾祸,琅州百姓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娘亲身为城主夫人,抚恤百姓,熬粥赈灾,疲惫不堪,没有多余的精力照看他,于是把他扔给了府中的侍卫和婢女们。即使是在他生辰那天,娘亲都没有露过面。
  年幼的他想不明白,娘亲究竟在忙些什么,那么多天见不着,她就不想她的儿子吗?
  这么多年下来,年纪一天一天大了,懂的事情多了,对很多事情的看法也不一样了,偶尔想起年幼时候的事情,总觉得想不明白。只是,似乎隔着一层不可撕开的薄膜,那些事情,他始终没有开口去问。
  “那时琅州远不如现在繁华,尤其接连半个月磅礴大雨下得几乎睁不开眼,最终激垮了柳渡河下游河堤,大水瞬间淹没整座琅州城。农作物俱毁,百姓那一整年所有血汗耕耘瞬间化为乌有,之后的那段时间,每日城里几百里可听见多少人对着尚未退去的潮水嚎啕大哭,令人闻之心酸落泪。”
  苏澈点头:“是。所以后来父亲上书朝廷,请求皇上拨银赈灾。”
  苏言苦笑了一下:“皇上虽说比不得当年宇帝之雄心壮志,却到底不是弃子民于不顾的无道昏君。赈灾银子是拨下来了,若换成粮食,足以教全城百姓度过难关。”说到这里,苏言苦笑更甚,甚至带着些微无力的悔痛。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从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苏澈极力保持冷静,淡淡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跟娘亲有关?”
  “一天我在外面视察灾情,回到府中意外地没有见到你的娘亲,你应该知道,你娘亲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会在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独自外出,且她身边的侍女也完全不见踪影。”苏言停顿了一下,头埋进双掌,冷静了片刻,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续道:“府里到处找遍了,没有找到。然后,在祠堂的门上发现了一张字条和一束头发。澈儿,你知道吗?我当时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苏澈此时也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那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字条上只有一句话:奉上灾银,否则撕票。”
  苏澈道:“爹爹答应了。”
  苏言没有回答,只是道:“当时我以为他们是要我亲自交出银子,可是朝廷的钱粮我还没有收到,又如何交得出?”
  苏澈道:“他们是要全部的赈灾银?”
  苏言道:“是。但是,他们的真正目的却不是灾银。”
  苏澈皱眉:“什么意思?”
  苏言苦笑了一下:“澈儿,为父这一生,做事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唯独做错了一件事,造成的后果,几乎让我无力承担。这些人势力很大,即使半路截银也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他们挟持了你的娘亲,实际目的只有一个,让为父参与到他们的行动当中,并且当作毫不知情。”
  “让父亲参与,却不许声张?”苏澈凝眉,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灾银丢失,琅州百姓无粮可食,朝廷必定要彻查追究,爹爹又该如何回答?”
  苏言苦笑,除了苦笑,他不知道应该有什么别的表情,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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