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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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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身后,万余人瞬间齐齐跪倒在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云霄:“拜见夫人!拜见末主子!”
  他们,只臣服于绝对的强者。
  苏末头也没回,一步步朝这边走来,步伐沉稳优雅,不紧不慢,一路过来,血迹遍地。而随着她的脚步越来越近,舒桐苍白着脸色,默默跪倒,月萧也是一声不吭跪了下来,墨离抿抿唇,面无表情撩袍屈膝,十四脸上震惊之色尚未恢复,见其他三人已跪倒,下意识的就跟着跪了。
  苏末却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淡淡看着已然怔住的舒河,唇角一勾:“怎么样?本姑娘还是只会暖床生孩子吗?”
  舒河被问得一愣,这才忆起自己方才冲动之下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脸色顿时一变,转眼见其他几人皆已跪倒在地上,不由脸色又是一变,沉默片刻,静静跪下。
  “本姑娘刚才说什么来着?哦,奉上你舒河的项上人头,对吗?”苏末俯视他低垂的头颅,淡淡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还能有什么话说?
  这是主人选定认可的女子,是他们的夫人,并且她已用行动证明了她的能力在他们任何一人之上,不管从哪方面讲,她是他们的主子已是不容更改的事实。而他舒河,短短片刻时间之内,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犯上之罪。
  没想到,两日昼夜兼程从边城赶到这里,居然只是来送死的。
  可是,这能怪谁呢?谁叫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呢。
  “舒河,愿赌服输。”挺身抬头,看着女子清冷的星眸,眸底还未完全隐去的狂肆神采耀眼的叫人心惊。舒河难得在心里自嘲,他怎么会将如此奇特的女子看走了眼呢?
  愿赌服输。
  多么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代价却是一条年轻宝贵的生命,正值黄金年华,甚至还未来得及将他的满身风华回报于他的主人。
  “倒还有几分傲骨。”苏末轻哼,“既如此,本姑娘便赏你一个全尸。来人!”
  “末主子!”月萧急唤,一向平和的瞳里浮现忧惊之色,“舒河冒犯主子,即使处死也不为过,可是……念及他是初犯,还请末主子能手下留情,从轻处置。”
  苏末双手环胸,静静看着他,不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末……”十四也跟着开口,刚叫了一声,意识到不对,随即改口,“嗯,嫂嫂,舒河这个家伙被九哥宠坏了,任性妄为,没大没小,嚣张跋扈,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除了九哥,还没有人能压住他,这次栽在六嫂手里算他倒霉,就留着他的性命,以后慢慢折磨驯服不是更有乐趣,嫂嫂你说好不好?”
  她说好不好?
  苏末看了眼十四急切的双眼,这个看起来才十六七岁的少年,心思是如此单纯率真,却又不失伶俐,就连求情的方式都别具一格。
  心下想笑,面上却依旧是莫测高深的神色,直叫人看得心里忐忑不安,一颗心直沉入谷底。
  “你们不用为我求情,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即使再来一次,舒河也不后悔今日所为,若舒河不曾无礼挑衅,不曾辱骂冒犯,又哪里会见识到一个女子胜过男人千倍的绝世风采。只是,有些遗憾……”心下有些黯然,声音也渐渐低沉下去,“……仅仅有些遗憾而已……”
  这个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伴在同样风华绝代的主人身边,日后并肩傲视天下,将是何等潇洒的风姿,何等耀眼的光芒!
  只是这些,以后再没有机会看到了。
  “末主子。”没有起伏的冷沉嗓音响起,苏末懒懒转头看过去,对上墨离漠然无绪的双眼,却听他道:“前几日墨离也曾无礼,末主子并未计较,甚至不曾伤属下毫发,何以这次……”见识了她今日展现的手段,思及那日,才知道她对他实在是太过仁慈。
  苏末并不动怒,淡淡道:“墨离,可一不可二,我那日已说过。”
  “可是舒河并不在场……”
  “这不是理由。”苏末轻松打断他,“墨离,月萧,十四,我刚才已说过,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求情的话,你们这是明知故犯吗?还是仍旧没把我放在眼里?”
  几人心里同时一紧:“属下不敢。”
  苏末轻哼:“最好是不敢。”
  “墨离愿以一条手臂为代价,保舒河一命。”冷沉的嗓音不屈不挠。
  “墨冰块你疯了!”舒河转过头怒吼,“我不需要……”
  “月萧也愿以一条手臂保住舒河。”温文的声音隐含坚定。
  舒河更怒,气得眼睛发红:“我不需要!你们听到没有?你们一个个都疯了……”
  “我也愿意。”十四不甘落后,也上来掺和一脚。
  “妈的!”舒河气得口不择言了,“你们都去死吧!”
  可惜没人理会他。
  “真好笑。”苏末深深叹了口气,“看不出来你们如此情深意重。不过,我要你们的手臂做什么?能炖了煮了拿来吃?我可不是妖精,对吃人肉不感兴趣。”
  这是什么?油盐不进,刀枪不入。任何言语到了她那里,就似轻飘飘的一缕青烟,风吹即散,不留一丝痕迹。
  站在高处的苍昊不言不语,静静地看着,凤眸眸底波光流转,深邃难测,旁边两名贴身侍卫也不敢随意开口,只是心底却忍不住打个寒战,为了苏末狠辣的性子,高超的手段。
  墨离性子极冷,平日难得言语,今日几句已是破例,哪知遇上不按牌理出牌的苏末,硬是被逼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沉默片刻,竟是俯身垂首,重重叩下头去。
  冷酷无情的墨离,从来不会把情意二字宣之于口,可这深深的一叩首,却将他的一身铮铮傲骨尽折于此。
  苏末睨了他一眼,对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反应,看向一直静默不语的舒桐,见他面色苍白如纸,下唇已被咬破,双手在身侧握紧,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鲜血一滴滴溢出拳心,滴落地面,足见心中痛极。可是,却始终一声没吭,是不敢,还是?
  突然间,苏末有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成了白雪公主里恶毒的巫婆皇后,而眼前这几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则化身成了被邪恶后母欺压的白雪公主和几个小矮人。
  “舒桐,“苏末心里小小地反省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清清冷冷,“你没话要说吗?“
  这句话一问出口,苏末就后悔了。这意思怎么听着像是就等着舒桐求情一样。
  舒桐低垂着头,声音隐隐颤抖:“属下……无话可说……”艰难地自唇畔挤出几个字,椎心的刺痛几乎要将他击垮,垂望地面的双眸已凝聚水光。
  那是他的弟弟呀,这世间唯一仅存的亲人,若下跪磕头能换回他一条命,他愿意每天跪在苏末门前,哪怕不吃不喝不睡,磕到头破血流,也无怨无悔,可是……
  “一群蠢蛋。”苍昊低声一叹,似觉得好气又好笑,微抬手招来南云,淡淡吩咐:“传音入密给舒桐……”
  “无话可说?非常好。”苏末转身欲走,淡淡撂下一句:“本姑娘乏了,舒河,自我了断吧。”
  “末主子!噗——”急痛攻心,舒桐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脸色瞬间惨白如雪,嘴角点点殷红触目惊心。
  “哥!”舒河急呼,此时方知自己的任性究竟造成了怎样严重的后果,他一个人死了不打紧,却连累多少人为他伤心难过。最痛心的,莫过于他的哥哥呀。
  “咳咳……末主子……”忍住喉间不断上涌的血气,舒桐眼含哀求,仰头望着面前冷情的女子,一字一句,字字泣血:“末主子……舒家十三年前是个大家族,家里世代从军,享高官厚禄,只因遭奸臣陷害,一夜之间九族下狱,满门被斩,只余我和舒河两人……同年腊月,舒桐落入那奸臣之手,因被迫害,舒桐从此……再无生育子嗣的可能,舒家香火从此寄托在舒河一人身上……舒河目无尊卑,以下犯上,罪无可恕,舒桐不敢求末主子饶……只求能让舒桐替他一死,不让舒家从此后继无人……也叫舒桐九泉之下,不致无颜面见舒家列祖列宗……舒桐在此,叩谢末主子恩典……”
  “哥…”舒河痛哭出声,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满脸泪水,满腔悔恨。
  哥哥心底最深的痛啊,是他亲手将结了疤的伤口硬生生撕开,鲜血淋漓,痛彻心扉……他这个弟弟,到底当得有多失败啊……
  苏末深深叹了口气,觉得太阳穴在突突地跳,这个舒桐——
  “末主子……”舒河跪行上前,带着悔恨的泪水,将自己一身的骄傲亲自掩埋,卑微叩首:“……我知道错了!属下任性妄为,傲骄自大,以下犯上,有眼无珠……求末主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大量饶过舒河一次,舒河从此愿听末主子差遣,绝不敢再犯……”
  无比卑微的祈求,放下所有自尊傲骨,只为了唯一的亲人不再伤痛,冷酷无情的墨离能为他跪地叩首,温润如玉的月萧为他惊惧了容颜,身份尊贵的十四也同样祈求保住他的贱命一条啊,小小的一个求饶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果保住自己的尊严,要用所有人的伤痛来换,他宁可卑微。
  “够了!”苏末冷冷低斥,“舒河,你以下犯上,三番两次辱骂于我,若依本姑娘以往的性子,早已叫你尸骨无存,哪里还会给你们这么多废话的时间。不过念在你诚心悔过,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姑且赏你三十脊杖,你可有不服?”
  舒河诧异抬头,满脸的泪水未干,衬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显得几分滑稽可笑。
  苏末却没有笑,冷冷再问:“我问你服是不服?!”
  舒河瞬间反应过来,忙不迭道:“我服!心服口服!”
  欣喜若狂,是所有人的心境,舒桐尤甚,感觉像是从地狱瞬间转到天堂,其余人也同时松了口气,却听苏末冷冷再道:“所有求情者,一律同罪。”说完,再无逗留,直接往凉亭方向走去。
  三十脊杖,叫所有人长长记性。
  当然,需要长长记性的几人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区区三十杖,他们领得甘之如饴。

  ☆、20。第20章 校场立威(三)


                  “看得还过瘾吗?”站在九级台阶上,苏末星目微眯,似笑非笑,凉凉看着亭内主从三人。
  南云南风噤若寒蝉,自是不敢搭腔,一个劲地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保持再恭谨不过的侍卫之责。
  主子看上的女人实在不一般,见识了她的本事和手段,没有人在面对她时还能保持轻松平常的心态。
  苍昊笑叹:“你这一手,成功震慑住了所有的人,足以叫他们刻骨铭心,永生不敢忘却。”
  苏末扬眉:“你心疼了?”
  苍昊道:“嗯,本王既心疼又生气,气你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个女人强势到很容易叫人忽略她受伤的事实。
  苏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淡淡道:“死不了。”说罢,朝南云招了招手:“去给我拿点止血的伤药。”
  “呃,主子不需要传楚大夫过来包扎一下,或者……直接回梅园休息?”南云愕然,这么重的伤,是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的吧。
  紫衣骑再不济,一剑下去也绝对不会是轻伤。
  苏末睨了他一眼,淡冷道:“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南云脸色一白:“属下不敢。”飞速退下。
  苏末盯着他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再瞧一眼那边身姿站得笔直视线却越垂越低的南风,目光调回苍昊如玉俊美的脸上,微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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