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和仇人一起穿越怎么破-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梗概,暂时没有能力识别出每个剧情人物的身份。”
它似是害怕左温生气一般,更急切道:“系统3022的权限会随着宿主完成任务而不断提升,宿主经历三个轮回世界后,3022的功能就会有很大提升。”
怪不得系统3022这么好糊弄,原来它也只是一个全无经验的新手罢了,左温立时心中了然。
“无用。”左温扬了扬眉嗤笑道。
系统3022委屈地收声,在左温的打击下它越发觉得自己没用了。以左温的心智以及他高等世界原住民的身份,他大可直接将3022换掉,定然有不少强大的系统愿意与左温达成合作。
“蠢一些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你听话就好。”左温悠悠道。
一句话立时让系统3022不再自怨自艾,若是它有实体,简直恨不能摇摇自己的尾巴再点点头。3022却没有注意到,先前它与左温还是平等合作的互利关系,现今却已让左温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为了表现出自己很有用,系统3022立时揣测说:“即便宿主此时被冤枉也没什么关系,方才那人必为宿主洗脱冤屈。以3022的经验,那人定然对宿主好感度极好……”
左温轻笑着反问:“世间从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既未兑换万人迷血统,又没使出一次性迷惑术。原主这张脸虽算清秀,却非倾国之色,又何能让当朝太子对我一见倾心?”
原来宿主竟知道那人是当朝太子,系统3022惊讶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管他是谁都没有关系,再过几日就是收网之时,想来这剧情世界的奖励定会十分丰富。”
这句话左温似是说给系统3022听,又似是自言自语。他用手接住了一道从裂隙中照进的日光,牢牢将其握在掌心。
第11章
尚家完了,当真完了。徐康安默念着这句话,心中立时有几分快意。
被巡抚传唤的徐康安,不急不缓地到这大堂之中。
他先是向明黄衣衫的一人磕头,而后再一丝不苟地给巡抚行礼,这才轻蔑地望了望一旁的尚家两兄弟。
今日之事他可谓筹谋已久,终于能让这二人罪有应得。
先前尚飞章那蠢货主动递上把柄,徐康安自然不会辜负他一片好心。他当即联合其余一些不甘心落榜的秀才,准备将此事上报给巡抚。
原本这些秀才心中就颇有不甘,他们从来不觉得自己比尚飞章差。
一个勉勉强强考中秀才的纨绔子弟,就连参加文会的诗词都是他人代做的。那尚飞章平时只知道拈花惹草,极少能沉下心来钻研学问。虽说他最近几月沉稳了许多,却也不能脱胎换骨,又有何能为一举压过声名极大的徐康安,一举夺得本届乡试第四名?
这次乡试不管是徐康安成绩不理想抑或尚飞章一鸣惊人,其中必有颇多蹊跷之处。且本次乡试的副主考官尚飞衍还是那纨绔的大哥,谁都知道此事并不简单。
只是这些落榜秀才碍于尚家权势,并不敢出头罢了。他们一见徐康安主动挑起此事,立时心念一动。
有了牵头人事情就好办多了,徐康安才学过人背景又颇为深厚。他背后站着刘李两家,更能撬动已经开始落败的尚家。
再加上徐康安更承诺一切罪责,由他本人一并承担。没了责任其余落榜秀才自然一身轻松,不管此次乡试能否重考,他们都绝不会吃亏。
原本此事只有七成把握,但徐康安当真运气好极了,他竟能见到微服出巡周游全国的太子。
听闻区区一个普通世家都能插手本次乡试,太子殿下震怒了。但太子殿下却十分有分寸,依旧是巡抚主管此案,他只起监督作用罢了。
眼见一国储君都表明态度,立时有不少乡试成绩不理想之人心思都活络了,于是鸣不平的秀才越来越多,就连巡抚也不得不仔细斟酌此事。
现今双方都已都已被传唤到大堂之上。一边是百余名义愤填庸的秀才,另一边却只有孤零零两人,着实对比鲜明。
那兄弟俩衣着还算完好,显然在狱中并未吃过什么苦。不是徐康安不想买通狱卒让那二人狠狠吃个大亏,而是所有人犯都已被太子接手,寻常狱卒根本接近不得。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徐康安已有证据能让那兄弟俩走不出衙门口,他倒要看看那纨绔子弟还如何翻身。
巡抚向端坐在一边的太子拱了拱手,直截了当问:“尚飞章,五月前你在文会上将一首他人所做的诗词充作自己所用,此事可为真?”
“自然为真,无从否认。”左温答得痛快利落。
“缘由为何?”
“只为李家小姐的一个诺言,我想在文会上赢过徐康安博得她的赞许。我知自己五月前才疏学浅并不能取胜,于是就用了那等卑劣方法。”
此事整个惠州城都知道,当日文会上更有许多秀才作证,即便想否认亦毫无办法。于是左温索性直接认错,随后他似是羞愧般垂下了头。
原本沉默不语的太子立时瞥了他一眼,目光中似有不快之意。左温也觉察到那人锐利目光,却只做不知般依旧低着头。
“五月前你还需抄袭他人诗词,五月后却如脱胎换骨般考中本次乡试第四名,但才学远超于你的徐康安却只考了本次乡试第十八名,其中蹊跷之处我不必多言。”
纵然面对巡抚与太子,左温却并不怯懦分毫。他只是扬声道:“若是我才学突飞猛进一事,也能算作我作弊的证据,那我当真无话可说。”
“先前之事的确是我做错了,我也绝不否认分毫。可我已经反省,数月闭门长达踏踏实实研究各类典籍。我只抱着积攒经验的心态参加本次乡试,若有幸中举自是幸运,落榜也不会有半句抱怨。”
假话,明明是假话,徐康安的目光锐利如剑。
那废物早在数月前,就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炫耀,说他定能中得本届解元。虽说后来解元并不是他,但那废物的排名也着实超了自己。
不管如何,他有确凿证据能治那人于死地,尚飞章就算能舌灿莲花,也绝对无法挽回今日的败局。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巡抚大人与诸位只瞧见我先前犯下的错误,就已心生偏见。若是因为我本次出色发挥,诸位大人就觉得我定然做了弊,这世间可再没有公平二字可言。”
左温面色涨红眸光闪亮,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随后他又一分分收敛起怒气,冷笑道:“若说才学大涨就有作弊之嫌,那徐康安也有嫌疑!”
此言一出,大堂之上立刻静默了。
虽然所有人先前已然有了准备,知道尚飞章品行不堪卑劣至极,但他们却未料到他竟空口无凭地指责起徐康安来。
莫不是这纨绔废物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临死之前也狠狠咬徐康安一口?当真是一条执着至极的疯狗。
立时间不少人望着左温的目光越发鄙夷了,就连巡抚也颇为厌烦地皱了皱眉。他刚想挥退尚飞章,却听端坐在一旁太子淡淡道:“说说看,为何徐康安亦有嫌疑?”
一个是明黄衣衫极为俊美的年轻男子,另一人却带着锁链模样狼狈,此时他们二人目光重合。
左温极快收敛起眸中的惊讶之色,咬咬唇重新道:“徐康安先前只是一个全无功名的落魄之辈,父母双亡家中条件清寒,他接连考了五年童生都并未成功。但在短短一年间,他不仅考中童生更考中秀才,且名次颇为靠前。”
“这等出格举动简直蹊跷极了,还望大人彻查!”
巡抚简直要气笑了,他冷哼一声:“你也说他家境贫寒,既然如此他就无钱财贿赂他人取得试题。以往古人也不是没有突然开窍之事,徐康安与你情况自然不同。”
眼见左温还要辩驳,巡抚更冷淡道:“你可有证据?”
那纨绔子弟怔了一怔,立时闭口不言。
这等反咬他人的举动着实太过难看,而那兄弟俩作弊一事却有确凿证据,也不容那文贼辩驳分毫。
随后巡抚又转向另一人道:“尚飞衍,你可是本次乡试的副主考官?”
“正是下官。”
面色苍白的尚飞衍只点了点头,他显然意识到巡抚这般不容辩驳的态度,定然找到了至关重要的证据。
尽管他与二弟着实冤枉得很,但谁又知道刘家李家与徐康安,又能干出什么事情诬陷他们二人?
“据你自己交代,你在本次乡试前被封锁在考院之中,并未与任何人联系?”
“下官不敢妄言半字,此事主考官沈大人与看守考场的诸多官兵,亦能作证。”尚飞衍深深鞠躬,显然将所有希望都寄托于此,“下官并无任何机会,能将考题泄露给家弟。”
“那几人也的确证明此为事实。但他们同时也说,在考院中曾屡次有一只白鸽主动飞入你的掌心,此事又是否为真?”
尚飞衍只疑惑地点了点头,他并不知此事与这乡试作弊案有何关联,但左温却眸光一冷。
了不起,徐康安简直了不起。不光自己正计划着打脸逆转天命,原主角更是心机深沉早有计划。
在巡抚的允许下,徐康安上前拱手道:“草民在书中读到一种颇为新奇的方法,有人能够训练鸽子传递书信。只是此法近年来早已失传,由此才不为人知。”
鸽子还能传信?一时之间,其余人都怔住了,就连尚飞衍亦不例外。只是他这般惊讶表情,却被看做装模作样故作不知。
一切全因这异世界并没有飞鸽传书,徐康安穿越而来自然想到用这个方法传递信息。为了扳倒他们二人,徐康安直接扔出了这张重要底牌,这就是尚家兄弟二人乡试作弊不容否决的证据。
果然,随后巡抚又传唤了一名尚家仆人。
他一口咬定大少爷早已得知此法,在乡试之前就已训练鸽子传递书信。其余之事他一个下人并不知晓许多,在巡抚与太子面前却也不敢隐瞒分毫。
未免草率结案冤枉人,巡抚更直接做了个实验。他放出了一只被豢养在尚府中的白鸽,又派了好几人一并跟随查看。
果然那白鸽扑簌簌落在了考院之中,待得其余人在它脚上绑了一张字条后,又直接飞回尚府。
动机有了,证据也有了,一切当真不容尚飞衍反驳半句。他只能颓然地深深叩首再叩首,悲声道:“下官是被冤枉的,还望太子殿下与巡抚明察秋毫!”
但尚飞衍心中也并未抱有多大希望,他已然知道此次尚家凶多吉少。
对方着实准备已久计划周密,训练信鸽却要消耗数月,他们更不声不响买通了尚家的仆人,一切当真是无可奈何。
“若无异议,此案就此了结!”
“大人且慢,我有证据证明我们兄弟二人的清白!”却是左温毅然开了口。
第12章
巡抚闻言先不耐烦地摇了摇头,随后扬眉道:“尚飞章,你若是如先前一般胡搅蛮缠,本官就以扰乱公堂之罪打你二十大板!”
“太子殿下在上,草民自然不敢妄语。”
左温深吸一口气,似是战战兢兢又似卸下重担一般:“我有神明为证,徐康安先前所写的诗词都是抄袭的!”
那神明二字落在大堂中,仿佛滚烫的油锅中落进一滴水。刹那间,就连巡抚官威也压不过众人议论纷纷。
这架空世界自然是信奉神明的,历史记载中曾有一位以文封神的淳于公。读书人除了敬仰孔子孟子以外,也十分崇敬这位神明。
只是距离文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