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买棺材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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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为舍己为人的英雄敬佩的时候,难免也会嘟哝一句,这样的英雄到底是不是真的值得学习?很多电视里播放报纸里刊登的英勇事迹,总是有人落泪有人嘲笑。当某冰寝室谈论起这话题的时候,寝室里的损友们都会一致认为‘若是换了自己,是绝对不会去做为了别人把自己性命给丢了的事’。可能大家会觉得我们很差劲,某冰也承认,毕竟自己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市民,没有那么伟大。呃……貌似扯远了……
重新回到大家的疑问上,文章是以一个个小故事开篇的,自然到后面必须全部串联起来的,某冰不知道除了第一、二章外留言的亲们看不懂指的是那一章的小故事还是和前面联系不起来,8过某冰想看到后面慕言的身世那里应该清楚了吧……要是还有问题,某冰很乐意解答……
最后的最后,某冰觉得把这个解答占一个章节的地方实在有那啥啥的嫌疑……还是送上新鲜出炉的正文一章,有疑问的亲们可以继续提出,某冰来者不拒,PAI砖的大大们某冰会加紧锻炼偶的心脏承受能力的……》_
25。小镇→铁槌→?
作者有话要说:提早一天祝大家五一快乐,马上送上这些天落下的更新~^_^
“江捕头……”
懒洋洋巡街的衙役,狐假虎威,偶尔对地痞作势糊弄糊弄,顺路去酒楼喝碗水酒。
沈记酒楼不大不小,两层的建筑,红漆的大门,挂在二楼飞檐下的两盏清澈的琉璃灯是它的标志。
日落西山,琉璃灯下,对着月色,不至于有流光异彩,却是星辰夜幕下的一点明亮,内心深处的一份情怀,潜酌一口,听着助兴的小曲儿,遣散一日的忧愁。
小二讪笑着把暖好的酒摆上桌,“客官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镇,忙碌的摊贩,闲散的茶客,招摇过市的纨绔子弟,纵横交错的大街小巷,有破败的民居也有曲室洞房。
镇子不大,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奇人异事立刻就满镇皆知了。小二也相信这几日突然门庭若市的酒楼,有一半的人都是听说了这个外乡人慕名而来的。
美是美,只是这种美,疏离感太强了。
出淤泥而不染的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小二讪笑的表情中永远有一丝的敬畏,招呼完了这客人,忙着去楼梯口招呼下一位来宾。他打量了一下来人的衣着打扮,端上与来人身份相符合的笑容,“客官,这边请~”
正要领来人去一处空桌坐下,却见对方大步绕过他的身边,径直跨向了琉璃灯下的那桌,与那正欲低头潜酌的白衣人对上了视线。
酒楼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站在桌子前的人不过十七八岁,从刚才掷地有声的脚步可以看出有着不小的怒气。
或许只有不畏虎的初生牛犊,才能比这些看客少一分顾虑多一分血气。
因此看客们,更期待的是接下来上演的戏码。
小二扯下肩头的抹布,乖觉得上前去替站着的来客擦拭椅子,他跑了二十多年的堂,要看不出这两人是旧识,那他也对不起天地良心。
楚凡不急着开口说话,顺着小二的意坐了下来,什么酒菜都不点,只是直视着对坐的人。
慕言抿了一小口暖酒,眺望夜幕,仿佛这个天地间就他一个活人,周遭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霎那的幻影。
两人对峙在这不过一平方米的桌子两边。
月爬上了树梢,打烊的时间逐渐临近。
这琉璃灯下的两位没有开过口,从头到尾的眼神交流都只是单方面的直视。
人都走光了,茶酒已凉透,慕言起身。楚凡欲提脚跟上,身子晃了晃,毫无征兆得倒在了桌子上。
听得声响,慕言的步子有短暂的停顿,微微蹙了蹙眉,与等在楼梯口的小二擦肩而过,放了一锭银子在那小二手心,离开了。
小二心领会神,跑去扶那倒下的人,心里纳闷人是怎么倒的,走近了,才闻得几丝腥味。
夜里的酒楼生意不赖,酒味菜香的充斥下没有发现被遮掩在浮华背后的血腥也属于正常。
小二当然没有白痴到立刻尖叫什么‘杀人啦快来人’之类的蠢话,稍加看一眼楚凡的左臂,就知道是受伤了,随便包扎了一下,自个儿也不吭声,忍到了极限就等着晕了。
为了那一锭银子,小二有心得请了个大夫,掌柜的也腾出了一间柴房给人住。
伤口大夫说是被狗咬的,镇外的山坡附近常有野狗晃悠,怕是来镇里的时候碰上了。
小二想起这人来时盯人的眼神和表情,多嘴问了句不会得什么犬病吧。
大夫打了个哈哈,开了方子走人了。
小二人不赖,机灵,爽快,一根肠子通到底,楚凡醒来后也挺感激的,如果不是有事在身,他绝对愿意留下来和这人做朋友。
楚凡要走,小二当然不拦,可拦他的,却是掌柜的。
楚凡住了这柴房两天,白吃白喝白住,还有请大夫抓药,慕言留下的那一锭银子怎么够。
傻了眼的楚凡就这么被两个身强力壮的护院扔进了厨房洗碗。
楚凡一天之内逃了十次,次次出师不捷,最远的一次才不过跨出门槛二十步,就被捉回去了。
楚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掌柜的高抬贵手,后者却只管问他今天洗了多少只碗。
别看那小二平时为人爽快,心细着呢,琢磨了一下前因后果,告诉楚凡那穿白衣服的人还没离开小镇,仍是天天傍晚时分来店里坐坐。
这么一说,楚凡也安分了点儿,可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猜测。
慕言为何要白白浪费时间在这个镇上的这个酒楼里?
最能说服自己的答案,绝对与季语有关系。
一个失神,楚凡摔了几只大碗,招来一顿臭骂,工期又延长了三天。
古道热肠的小二一直帮着楚凡注意着慕言的行踪,偶尔晚上干完活,俩人稍上一壶水酒,磕磕花生米儿,聊些有的没的。
比如小二姓丘,家里排行老二,上头有个哥哥,不过是傻子。
比如楚凡小时候有个铁哥们,后来他爸工作调动搬家后就失去联系了。
比如小二有个青梅竹马,十六岁嫁给了一个商人,没出一年就病死了。
比如楚凡现在想帮一个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家伙,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比如昨晚掌柜的得了风寒,今天可以偷懒了……
楚凡正纳闷这小二怎么拿盘花生米要这么久,准备下屋顶看看去,梯子爬到一半,小二一路跑了过来。
“掌柜的病得厉害,连床都下不来了,我这就叫大夫去。”小二又跑出三米远,回头,“对了,那人好像来了个朋友,正在前面谈着呢。”
朋友?楚凡不留神,踩空一脚,脸贴着阶梯哗哗哗滑到了地上,安全着陆,就是下巴咯疼了。
掌柜的病假,酒楼就账房先生看着,楚凡轻而易举溜到了二楼。
果然,这世上还能被外人认为会是慕言朋友并‘洽谈’的人,只有一个。
“听说这儿掌柜的,病得不轻啊~”不咸不淡的语气,漫不经心得扫了一眼楚凡站立的楼梯口,“看来今晚,似乎不需要你动手了呢~”人随着声音而消失。
慕言弹了弹袖口沾到的灰尘,放下碎银,丝毫不受楚凡那仿佛是要吃人的眼神影响,迎面向着楼梯走去。与之交错而过的霎那,被狠狠拽住了胳膊。
“下一个,是掌柜的?”楚凡开口的语气凝重,眼里隐隐透着一份决意。
“放手。”慕言冷冷吐了一句。
“我回来后,发生的那些事,那些人,都是他让你做的,他让你杀的?是不是?”最后的一声,楚凡是咆哮出口的。
自始自终,两人都是背对背的,看不到脸上的变化,楚凡拽着的胳膊被他不受控制地收紧了力气,死命地篡着。
慕言肉体凡胎,就算有自愈功能,疼痛是不会减少的,微微蹙起的眉分明显示着楚凡已经过了分寸。
僵持了一小会儿,慕言闭眼叹了一声,“放手吧……”覆上他的手,一根根扳开了他的手指,“你我都斗不过他的。”
楚凡咬着下唇,任性得捉住了慕言的手,视线落在飞檐下的琉璃灯上,一字一句,“等我。”
抛开懵在原地的人,楚凡转身下了楼,跑向了后院。
慕言神情抖了抖,立刻向着那急速的人影追去。
楼梯,扶手,门槛,回廊,院子。慕言没有空闲去思索现在的这份焦急代表了什么,只有一个声音在他心中呐喊。
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让那双手染上鲜血,杀人是什么滋味,他再清楚不过。
午夜梦回,那些惨死在他手上的人,一张张或白或染满血迹的脸,一双双或空洞或憎恨或愤怒的眼睛,不是闭上眼就看不见,不是睡了一觉就能忘记的。
惊恐,害怕,张皇,无措,无时无刻提醒着你的所作所为,那是对自己的惩罚,不是在报仇。
“楚凡——”失声喊了出来,慕言跨进了那敞开的大门,拖长的声音断在触及那一床红色的同时。
碗大的伤口在床上之人的脖子上,汩汩向外淌着血珠。
楚凡怔怔地转过头迎上慕言的视线,茫然地摇了摇头,“不是我。”
慕言看向楚凡干净的双手,松了口气,继而又看向床上的刚死之人。
“怎么会……”话到嘴边,楚凡的疑惑立刻变为大惊失色,“小心——”
慕言刚感觉到一股疾风,后背一阵刺痛,眼前黑了黑,身子晃了晃,倒在扑过来的楚凡怀里,两人抱在一起在地上翻滚了一圈。
楚凡费力地撑起身子,感觉双手粘乎乎的,一看已是满手的鲜血,再扶起慕言,对方背上一道狭长的口子,在白衣上绽开一朵妖艳的红莲。
气不打一处来,楚凡瞪向手持凶器的小二,“你不是去叫大夫了吗?是你杀了掌柜的?”
小二冷笑了三声,步步逼近,那呲牙咧嘴的表情显然杀红了眼,不会放过他们。
想起那个古道热肠机灵爽快又不乏细腻的伙伴,简直判若两人。
人心叵测吗?
现在屋中还能与之对抗的,只有他楚凡一个完好无伤的人。不为自保,就是为了躺在身上的人,他的脑子难得飞快的旋转,又想起屋顶上闲聊时的人,居然就想通了。
“你的青梅竹马……。嫁的是掌柜的?”
小二前进的步伐滞了滞,还是举起了刀,“对不起。我要替她报仇,但我不能坐牢,我爹娘还有大哥都等着我回去。要怪,就怪你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不是病死的吗?”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楚凡一边希冀着能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一边扫视着周围有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当武器的。
一想起自己的青梅竹马被铁槌敲得面目全非的遗容,小二就悲愤填膺,浑身颤个不断,持刀的手抖个不停。
那是过分激动的表现。
楚凡的计策适得其反。
一计不成,再来二计。只可惜,时间不等人,那亮晃晃的刀只隔一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