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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仙流美人计-第8章

小说: 仙流美人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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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已经很热闹了。
流川跟着南烈,随他把自己介绍给许多人。如果不是急于知道仙道是否在场,流川完全有理由对那些人的目光生厌。钥匙磨着袖口的皮肤。微微的刺痛让流川刚才松懈下来的神经再度绷紧。
乘南烈被一个熟人缠住的当儿,流川走开几步,换到一个可以直接看到大门的位置。仙道怎么还不来?
有人在看他。
流川偏转视线,刚好看到岸本半偏的脸。他在怀疑。流川提醒自己不要漏了破绽。

仙道报了自己的名字,仆人立刻接了衣物,引他进到大厅。
隔着那么多人,他还是一眼看到流川。他微微的笑着,向流川欠欠身子,直接走了过去。
“看到你,真好。”仙道低声说,一边向流川伸出手,一边提高了声调,“很荣幸能得到你和南先生的邀请。”
流川握了握他的手。仙道机灵的接住了滑到自己手中的东西。凭着触觉,他知道,那是钥匙,就是流川提到的那个酒窖的钥匙。这个聪明的家伙。他冲流川笑笑。流川用口形比划着“找机会去”。仙道在他手上按了一下,以示明白。
南烈看到了仙道。对这个前情敌,他总有一种莫名的忌惮。看到仙道微笑着和流川说话,南烈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礼貌的摆脱了身边的对话者,快步向那边叫他揪心的一对走去。仙道远远的向他笑,“南先生,见到您,真是高兴。”
南烈也笑,笑的假假的,“真高兴您能来这里。”他偷眼看着流川。
那边,流川却扭头去和一个飞行爱好者聊起米格式来了。南烈稍稍松了口气。可是一看到仙道略带讽刺的笑容,就又把那口气提到嗓子眼了。

(9)
看起来南烈是一点都不打算给仙道单独与流川相处的机会了。流川冷着脸,心里却是急得要烧起来。如果今天不能弄出点头绪,以后再找机会可就难了。他看看仙道。饶是那么好脾气讲风度的人,也被南烈的贴身防守弄得笑的发僵。再看看南烈——就差没把“我才不给你机会”写在脸上了。
流川按捺住焦躁,四下看着。远处的一个男人笑嘻嘻的向他举了一下手中的杯子。那是土屋。他笑的有古怪。流川皱着眉毛看看他。土屋努努嘴,比划了个伸手的动作。流川顾不上许多。即使是危险的机会,也比没有机会的好。他立刻示意土屋过来。土屋把杯子放到一边,悠悠闲闲的晃过来。
“南,你的晚会真热闹。”土屋打了个招呼,“哟,这不是仙道先生吗?你还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啊?幸会。”他向仙道伸出手。
仙道礼貌的还了礼。
“今天真风光啊。流川,是吧?”土屋突然换了谈话对象。“南,不介意把你的漂亮宝贝借我一会儿吧?”一边说,他一边靠到流川身边,“嗨,你欠我一个人情还没还啊?跟我聊聊吧。”
南烈还没来得及出言阻拦,流川已经哼出来,“怕你不成?”一边扯着土屋就到屋角去了。
南烈的脸色暗下来,想必是想起了土屋对流川一直暧昧不清的关照。仙道暗笑。流川的性子他清楚的很。他这一下动作,看来是想出了什么点子。只不过,那个土屋到底是敌是友?流川竟可以这样信任他。
“想和仙道叙旧吧。”土屋痞痞的笑;“要帮忙吗?”
流川抿紧嘴唇,“开你的条件。”
“哎呀,”土屋装模作样的叫起来,“为什么你每次都对我用同样的问句呢?难道我就那么乏味吗?”
“白痴。”流川咬牙切齿。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是没个正形。
土屋吃吃笑了,“小孩子。乱没情调。好,我帮你。条件是,对我笑一个。”
如果不是无法可想,流川真的要把土屋掼到地上,然后踩踩踩……
土屋被流川孩子气的表情逗笑了。“成,还是不成,你倒是,回句话啊。”
流川凶狠的瞪了他一眼,“成交。”
土屋拍拍他的肩膀,“交给我吧。”

看到土屋对着流川眉飞色舞,南烈心里那个后悔啊。什么叫前门进狼、后门进虎啊,这不就是实例嘛。光去当心仙道了,怎么就忘了,那个土屋对流川也是居心不良呢。他人站在这边和仙道说话,那眼睛恨不得长到土屋身上。看到土屋拍流川肩膀的那一下,南烈更是要跳起来。“对不起,我还有些事情,先失陪了。”
仙道笑一笑,看着南烈火烧屁股一样走了。目标嘛,当然是土屋。
也不知土屋和他说了些什么,反正仙道感觉到一时半刻南烈是不可能从那个叫土屋的泥潭里拔脚了。流川对他使了个眼色,退到偏厅里。仙道没有急着跟进去。他四处晃悠着,时不时的和身边的夫人小姐们说上两句,直到确信南烈不会起疑才走进偏厅里。
那边土屋配合的天衣无缝——他站的位置恰好使南烈看不到仙道和流川的去向——他暗笑道,这回流川可真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啊。至于对自己的同志,他倒是不觉得内疚。反正流川又不是他南烈的私人物品,自己高兴讨流川欢心,关别人什么事。他倒是越来越喜欢流川了。这个孩子的任性聪明很对他的胃口。如果可能,也未尝不可以认真追求看看。
仙道坐到流川身边。“那边的香槟还有不少,看样子,他们至少半个小时不会去酒窖。”他低声说。
流川嗯了一声。他亮亮的眼睛往客厅里扫了一眼,“我就出去了。”声音里居然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兴奋。
仙道哭笑不得。敢情,他拿这事儿当儿童游戏呢。
用目光和远处的一位小姐打招呼,仙道把声音压到最低,“知道了。你小心。”
流川站起来,不动声色的走出去。他特别留意了一下。还好,岸本没有注意到他。

两个人小心的进了酒窖。
流川靠在外面望风。仙道打着手电,仔仔细细的看着成百上千的酒瓶。都是香槟,没有什么异样。但从流川给的情报和南烈对钥匙如此宝贝来看,这些酒瓶肯定有问题。他回头看看。流川细长的影子隐约可见。他觉着安心又觉着害怕。得赶快。

“不信?那咱们赌酒!反正南这里酒水充足。”
两个客人不知为何突然来了雅兴,就在吧台边上比起喝酒来。侍者殷勤的倒着香槟,周围的客人们快活的起着哄。
埋在碎冰里的香槟一瓶瓶减少。

仙道还是没能看出端倪。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到底是有什么玄机呢?
他没注意,自己放回去的一个瓶子并没有落到原位。这会儿,正在架子上摇摇欲坠。

“好!好!再来再来!”
侍者再次斟上粉色香槟。他低声向身边的同伴说,“香槟快完了,你去问问主人,看还要不要去拿。”
同伴转身去了。

“怎么了?”
流川被清脆的破裂声引进来。仙道又惊又恼的看着脚下的碎片。地上没有意料之中的酒,而是,黑色的细微的粉末状物质。
这,就是酒窖的秘密了。
“你来收拾碎片。”他吩咐道。流川很利索的蹲下身收拾起来。仙道把一小撮粉末装进一个信封里,小心的放到西装的内袋。
等他干完这些,流川已经把地上弄干净了,还很细心的把无法遮掩的碎片扫到架子下面。仙道看看架子。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一个空挡。他想了想,顺手拿起一瓶香槟,拧开了盖子,把酒倒进旁边的水池里,然后把剩下的粉末弄进瓶子,再把瓶上的封口弄平。以他的经验,对真正的香槟酒的瓶数,南烈不会在意,也根本弄不清楚。但是装了粉末的瓶子,南烈就绝对不会弄错了。这样,应该可以糊弄过去了。

仆人的通报把南烈从土屋那里拯救出来。虽说没看到流川,不过自己自由了,也就不怎么担心了。他高高兴兴的和仆人往酒窖走。离到还有几步,他开始摸钥匙。
他怔住了。
钥匙不见了?!
第一个出现在南烈脑海里的是诸星阴沉的脸。他觉着头皮发麻。小田不过是失态就被处理了,如果,如果那把要命的钥匙真的是丢了……南烈用手帕拭着额头上的汗。仆人发现主人的额头和那块雪白的亚麻手帕几乎融为一体。
南烈是个有决断的人。“我想,不必再拿香槟了。”他对仆人说,“大家都喝多了。给他们葡萄酒和果汁吧。”
“是的,先生。”仆人恭顺的答道。
南烈把钥匙放回衣兜里。不祥的预感压在心上,他觉着呼吸困难。

“糟糕。”流川低低惊叫了一声,“南烈来了。”
“镇静。”仙道拉住流川的手。“跟我来。”他小心的关上门,带着流川往旁边走了几步。
周围很安静。从这里到大厅或者花园只有一条路,要想不被南烈发现而离开是不可能的。黑色的树影在灰色的墙上留下模糊的痕迹,远处的灯火辉煌像高楼上的歌声一样不真实。仙道突然想起那天和流川在球场里历险的情形。流川的手心一样是干燥柔软——这孩子,是信任我呢还是对他自己太有信心——他不禁朝流川笑了笑,“这是很合适的地方。”
流川不明白仙道的意思。但他知道自己对仙道有多重要。仙道在笑,那么,自己不会有事:他呢?他会不会有事?
仙道把流川拉到怀里,“我有很久没有吻过你。”说完就低下头,吻到流川唇上。

南烈看到了那两个粘在一起的人影。丢失钥匙的恐惧被甩到九霄云外。从20年前,南烈就没有杀过人了。但是这会儿,他心里又腾起了那种热辣辣的杀人的欲望。“你先上去吧。”他冷冷的吩咐道。
仆人识趣的退下了。
南烈听任怒火和残存的一丁点儿理智带着他往那边走。

“流川,推开我。用力点。”仙道悄声说。
流川立竿见影的甩开了仙道,顺手给了他一耳光。刚刚拥吻过的激动让流川喘息的厉害。南烈看在眼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流川……”他低声叫道。
流川看着他。南烈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流川也明白,南烈看出了,自己对仙道还有感情。
不是流川不聪明不努力。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没有的时候你不能装成有,有的时候你也不能装成没有。连仙道藤真那样老到的特工都不能做到完全掩饰自己的感情,勿论流川这样的没有经验的新人。
南烈知道,流川还是喜欢那个男人。他对自己的示好,不过是爱的一点影子,更可能的,只是对那个男人的报复。错的是自己。怎么就把那一点微弱的影子看成爱情本身呢?更离谱的是,直到现在,正面这种让人无法忍受的事实,自己却还是爱着流川的。
“南先生,我很抱歉。”仙道觉着情形不对,先开了口,“是我一时情难自禁……”
南烈没有看他,“就算你自禁又怎么样?”他低声说。刚才满腔的杀机在冷酷的事实面前无影无踪。就算他杀了这个男人,流川还是不会爱自己的。流川是那样一种存在:他只认定自己要的东西,不承认替代品。如果正品没有了,他宁可不要,也绝对不肯屈就。
“流川,我怎么才能成为你的正品?”南烈无力的说。
流川扭过头,“你走。”他淡淡的说。
仙道看看流川,略现惊讶。
“走。”流川又说了一次。
仙道看看南烈,见他满面凄凉,却还是定定看着流川,知道他是不会伤害流川,略略放下心来,于是匆匆的向南烈道别就离开了。
“我们,回去吧。”流川转向南烈。
南烈看着他,“流川,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你对我,可曾有一点真心?”
流川知道,只要自己肯点头,即使知道是谎言,南烈还是会相信。可是,流川不想这么做。头一次,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恶心。流川不喜欢欺骗别人,尤其是欺骗别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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