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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名门天姿-第5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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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竟毫无还手之力,江承紫边打边说:“小小年纪,就知挑拨人夫妻关系,其心歹毒,该打;当人面诋毁,该打;看不起女子,该打;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脑子的腐烂纲常,完全无视天地乾坤,阴阳相合的自然之道,该打。”
    江承紫骂完,打完,然后再来瞧那少年,脸已经肿得老高。
    “哦,我打得好像蛮对称的。”江承紫看了看自己的杰作。
    “你,你这么猖獗,我,我要去告你。”那少年哇哇哭起来。
    “知错不改,还恶人要告状,该打。”江承紫又冲上去,啪啪啪打了几折扇。
    有几个少年看不下去,喊了一声:“吴王,你也该管管了,毕竟她是你的王妃。”
    李恪耸耸肩,说:“我夫人做得对,替天行道,我干嘛阻拦?”
    那几个少年很是震惊,又不敢多说话,因为吴王一张脸已经沉下来,让他们只觉得浑身汗涔涔下。
    那少年被打得不敢说话,就蹲身在下,战战兢兢抱着头。
    “打得好。”张嘉拍手道,随后又问,“谁让这种败类跟大伙儿在一起打球的?”
    “这,这是皇室宗亲,因此——”有个脸色刷白的少年小声回答。
    “这是哪家的,家教何在?”刚从宫里出来的王谢也是一脸的凝重。
    “杨初,众位爷都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今日这事,你就拿我牌子去处理了,告诉我那堂叔,他这儿子莫要放出来了,祸端。”李恪朗声道。
    杨初便从叫了人将这少年拖走了。长孙濬微微一笑,说:“如此甚好,此种败类,我们就不费心了。”
    “你们安心打球去吧。”李恪对长孙濬挥挥手。
    张嘉则是看了看江承紫,冷冷的眉目里有一丝的柔和,看着她,温和地说:“你呀,嫁人了,脾气收敛点。”
    “遵命,大哥。”江承紫调皮地说。
    张嘉则是抬眸看着李恪,说:“把阿芝交给你了,便要好好对待呀。”
    “我夫人,我会好好疼爱的。”李恪回答。
    张嘉没说话,只是淡笑,转身说:“时间快到了,不要让外来使者久等,走吧。”
    柴令武便跟着催着众人赶快去马球场,但他却又不死心地问:“吴王,你堪称马球第一人,真不来玩玩儿?”
    “不了。”李恪负手而立,淡定地回答。
    “啥原因?真因为阿芝?”柴令武问。
    “嗯,我惧内。”他说得很轻松,淡然的神色里居然还带着一丝丝的骄傲。
    柴令武哈哈哈笑起来,众人也是哈哈笑。
    笑了一阵,柴令武忽然就停住了,很严肃地说:“如果长乐不让我参加,我也不参加的,我也惧内。”
    柴令武说得严肃坦然,众人听闻,一阵抗议:“打住,打住,你们是寻到天作之合在这里来扎我们心来的。”
    “就是。谁晓得我们这种媒妁之言的苦。”有一位小声说。
    “杜荷,你完了,一会儿我回去告诉你夫人。”柴哲威马上幸灾乐祸。
    “柴哲威,我踹死你。”杜荷闹起来。
    柴哲威则是哭丧着脸,说:“你好歹还有媒妁之言,我这种还单着的,我说什么了吗?”
    “就是,媒妁之言的有什么资格诉苦?我们这种单着的,我们说什么了?”一群少年闹起来。
    “老实说,你想去吗?”江承紫趁机低声问。
    “我不想去,我只想快点回家,跟你独处。”他牵起她的手,笑盈盈地说。
    “那我们回家。”江承紫瞧着他,温柔地回答。

第七百九十章 盛世传奇

    于是,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牵手在路上走着。之后,便有流言在京城中渐渐传起。。。。。。
    有人很是遗憾地说:“吴王恪,善骑射,面如冠玉,英姿勃发,可惜惧内。”
    “惧内?”
    “是,惧内。吴王妃说一,他不敢说二。吴王妃说不做的,他就不敢做。总之,如今的吴王府是吴王妃说了算。这吴王的日子可不好过啊。”回答之人叹息道。
    “那吴王妃师从仙者,仙风道骨,知书达理,为万民谋福利。不至于让自家夫君日子不好过吧?”
    吴王妃乃师从仙者,仙风道骨,怎么会行那种毒妇所行之事?”有人疑惑。
    “是呢。”又有人提出疑问。
    “仙风道骨亦毕竟是女人。吴王容貌才华可都是一等一,不放心自然就会嫉妒,格局自然小了。”那人找出原因。
    “呵。”楼上有一女子冷笑。
    “何人?”那人抬头问。
    那楼上美人靠栏杆上便懒懒倚着一淡青色衣衫的女子,身材高挑,眉目清秀,眼里满是嘲讽,对着那人冷冷说一句:“曾有圣人所言,燕雀安知鸿鹄之生活。”
    “非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有个少年连忙纠正。
    青衣女子冷冷扫了那少年一眼,继续说:“肮脏之人所见所想皆肮脏,小人格局已定,想的自然跳不出小人范畴。燕雀不曾高飞,便以为鸿鹄也过着他那样的生活。”
    “你是何人?竟然敢指桑骂槐,可知我是谁?”那人被驳了面子,便叫嚣起来。
    “你不必知晓本姑娘是谁,你,我也认识。”青衣女子继续回答。
    “你既知晓我是谁,就该注意的言行。”那人有几分得意。
    “你不就是小人么?”青衣女子不疾不徐地说,楼上雅间便响起女子们吃吃的笑声,原是楼上天字号雅间,有一群女子在聚会。
    “你——,你,你谁家的?竟敢这样大胆?”那人气急败坏。
    “怎么?想打听出我的出身,像诋毁吴王妃那样诋毁我?”青衣女子反问。
    “吾乃君子,何曾诋毁?吴王对吴王妃言听计从,这可是众人皆知的事。大庭广众之下,吴王妃说累了,让吴王背着,吴王就背着,不敢多言一个字。吴王妃让吴王不要去参加马球,为大唐荣耀而战,吴王就不敢去;吴王连一个侧妃都没有,甚至吴王府里的丫鬟都换了一遍。。。。。。”那人列举证据,力图证明吴王被吴王妃压迫得不成样子,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他正列举,楼上有女子“噗嗤”笑了,有脆生生的女子幸灾乐祸地说:“看,又一个注孤生的。”
    “哈哈,就是,注孤生。”有女子纷纷附和。
    另有女子长叹一声,说:“如今这什么世道,怎么这样多的男人见识如此浅薄,越发不成器了。叫我等如何是好?”
    楼下众男子面面相觑,有不服气的人愤愤地说:“就是那吴王妃和吴王府那个青湮妖言惑众,瞧瞧现在的女子都成什么样了?再这样下去,可不得了。”
    “是呀,再这么下去,你们这些人注孤生,就是商贾农家乃至乞丐姑娘可都瞧不上你们。”楼上一黄衣姑娘,十四五岁,满脸讽刺。
    “今日得教训教训这帮败坏风气,妖言惑众的狐媚子,不然以为我大唐男儿好欺负?”有人撩起袖子就要冲上去。
    青衣女子冷笑,道:“你们这帮人也配称大唐男儿?我大唐男儿保护老弱妇孺,疼惜妻女。面对敌者,亮剑杀敌。而你们这帮花里胡哨的纨绔子弟,在此嚼舌根,如同长舌妇;如今气急败坏,狗急跳墙,居然要挥拳向女子。你以为女子是好欺负的吗?”
    “就是。”黄衣小姑娘嘟了嘴。
    “伶牙俐齿。”有男子恨恨地说。
    “是你们理屈。”青衣女子淡然地说。
    “我奉劝你们,别把吴王妃当什么榜样,也别听那青湮妖言惑众。”楼下有男子自以为是地奉劝。
    “多谢。我们就喜欢杨氏九姑娘,如今的吴王妃,就喜欢青湮姑娘。”楼上的女子叽叽喳喳的。
    “真是,世风日下,真该上奏将那青湮治罪。”有人恨恨地将白瓷杯摔在了地上。
    “要治我的罪?你凭什么?你以为朝中大臣的格局跟你一样小吗?”青衣女子淡笑。
    众人一惊,细看那女子,确实一股子淡雅之气,但清秀的眉目里却又一股玉城雪岭的高冷。那眸子明明淡淡的眼神,却让人低了头。
    众人没说话,黄衣女子却是不乐意,对着楼上另一包间朗声喊:“张大将军,王大将军,三表哥,二表哥,此地有人妖言惑众,诋毁吴王妃与青湮姑娘。你们说如何?”
    这些纨绔子弟一听,顿惊出一身冷汗,抬头看那紧闭窗户的包间。片刻后,那包间窗户打开,有人斜倚在窗边,笑着说:“表妹,你别恼。这些不过小人。”
    众人一看,那不是当今驸马爷,柴府二公子吗?
    “哼,你瞧着他们都要冲上来动手了的,不是惩戒,哪能行啊?我妹妹也不答应吧?对吧,妹夫?”黄衣女子娇嗔地说。
    众人抹汗,喊柴令武妹夫,那不就是当今公主吗?自己家虽然不差,但顶撞公主——
    众人不敢想下去,一心只怨那碎嘴之人,可不就是那人一直说吴王过得差,吴王妃太过霸道才把大家往这条绝路上带的吗?
    “公主,误会,误会。都是这裴云成所言,我们实在是不好驳他面子。”有见风使陀者立马说。
    “见风使陀呀。真真是注孤生了。”黄衣女子吃吃笑起来,楼上女子也吃吃笑了。
    柴令武也是笑了,说:“表妹,你息怒。这堆人,未婚者居多;而成婚者,大约媒妁之言,或认女子如衣服。就青湮姑娘所愿,乃小人也,他们也想不到疼惜妻女,自是理解不了吴王夫妇俩的那般感情,更不知晓,吴王一切依吴王妃,乃是舍不得心爱之人有半点不快,受半点伤害;他们也更不明白,吴王对吴王妃言听计从,实则也是信任心爱之人所言所语皆得体。”
    “就是,那般神仙般的感情,岂是他们所能理解的。”黄衣女子朗声回应,随后又嘟着嘴说,“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们诋毁三弟妹与青湮姐姐,还想打我们。”
    “公主咽不下这口气,我也咽不下这口气,你们说,怎么办?”一袭白衣的男子居高临下地对着那群碎嘴的男子说。
    众人一看,那不就是王氏新任掌权人,谢氏嫡女之子,如今东宫心腹王谢王将军吗?这也是高门大族啊。一群人内心懊悔不已,觉得出门就该看过黄历的。
    “我们,我们——”众人浑身如筛糠,内心一直在咒骂那口出狂言的裴云,也懊悔自己是猪油蒙了心,人吴王夫妇的夫妻生活关自己什么事啊,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一颗好奇的心啊。
    “表妹,你看他们吓成这样,不如饶了他们?”柴令武笑着问。
    “哼。”黄衣姑娘冷哼一声,便喊,“二表哥不帮我,三表哥你呢?”
    “表妹,他们就是学识浅薄之人,饶他们一次?”又一白衣男子出现在窗口。
    众人一看,那不就是长孙家三公子长孙濬吗?人家可是实实在在在北地杀过敌人,见过血的,还为国家做过贡献,立大功的。
    这都是惹不起的人物!!
    那几人瀑布汗,身上衣衫全被汗湿透,喉咙里如同卡了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既然,二表哥,三表哥都这么说。那我暂且饶他们一次。”黄衣女子说。
    众人松了一口气,却不敢点破那女子的身份,至少人家对话里没有提到公主两个字。于是,有识抬举的立马就说:“姑娘宽容,在下多谢。”
    黄衣姑娘哼了一声,道:“你们别得意,我说了不算,还得问问青湮姐姐和吴王妃的意见。”
    “正是。”一冰冷的男声附和了这公主。
    众人只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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