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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名门天姿-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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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令武也知晓江承紫问的是什么事,他直接摇摇头,说:“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很多事。需要处理的事也很多,我虽不想参与朝政,但太子他们也忙不过来,我便也跟着处理了一些事。”
    “我听闻处理萧氏的时候有涉及长孙氏,也涉及了长孙冲。”江承紫干脆说得更加明确一些。
    柴令武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长孙一族也是老狐狸,此番落马的两个家族,从前与长孙无忌也有过节。因此,处理的话,只能跟长孙四房的性质差不多。至于长孙冲,虽牵涉其中,但并没有实质的证据,也不是主犯。更何况,这里面还还牵扯了第三方谋反的事,便隐太子的一帮人。我的事,倒是不宜行动,只待来日方长。”
    “确实不宜行动。”江承紫略点头。
    “长乐也并没有去提退婚,而是去请求陛下彻查此事,要还长孙冲一个清白。”柴令武说到此处,露出了满意的笑。
    “这倒是挺好的。毕竟,长孙冲牵涉其中,这查下去,指不定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江承紫顿时觉得这长乐也是极其聪明。
    “当然。”柴令武神秘一笑。
    “你们有别的部署么?”江承紫压低声音问。
    “太子和蜀王都不想长乐嫁入长孙府,自是有的。”柴令武明确说了。
    江承紫听到这里,对这件事也是放下了心。她此番才醒来,身子还不利索,精神也不济,况且还有谋害自己的幕后之人没揪出来,她便不再追问对付长孙冲这件事具体如何操作,只转了话题,问了朝中进一步的细节。
    “隐太子的人几乎都被清除干净,萧氏一门从此便败亡了,萧氏家主也已自尽。那些萧氏在地方的势力,也被连根拔除。可见,陛下早就想要行动了。”柴令武说。
    独孤思南听到这里,不由得看了江承紫一眼,问:“听到了么?人家早就有部署,你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不要什么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嗯。”江承紫很受教地点点头。
    柴令武对他们说的话一头雾水,正想要问情况,冬梅和阿碧急匆匆进来了。冬梅还小,一下子跑进来跪在床边,眼泪簌簌的,喊了一声:“姑娘。”
    “哭什么哭呢,我好好的,快起来。”江承紫也没力气去扶她。
    冬梅自己站起来,说家里一切安好,府邸里所有人都不知姑娘病了,他们和那几个厨子是秘密来的。
    “如此甚好。”江承紫笑着说。
    “姑娘,你可找王先生瞧了么?这是如何病了?是在找木禾的途中么?”一直站在一旁的阿碧问。
    “找木禾?”江承紫很是疑惑。
    阿碧连忙说:“姑娘那一日没回去,蜀王就已经去府里说过,姑娘要跟他出一趟远门,寻找木禾去了,还说那时利国利民的大事,若是寻了回来,所有的百姓都能吃饱饭了。蜀王还是路途遥远,可能要好些日子。姑娘,可找到了木禾?”
    江承紫听到这里,明白了整件事,心里涌起甜蜜幸福,感觉暖暖的。李恪真是将一切都考虑周详了。杨王氏那边胎本不是特别稳妥,这边厢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得整日里担心,于她并不是太好。再者,她只想李恪提过一次木禾的事,没想到他竟然记下来了。

第六百八十八章 他来了

    (第二更)
    “木禾是什么?”柴令武插嘴问。
    “木禾是古代典籍记载的植物。传说里,在昆仑山顶,有高大树木,结稻穗,一年结三季。”江承紫回答。
    柴令武虽是世家公子,但也不是五谷不分,听闻木禾是此等物种,也顿时眼睛一亮,很有兴趣地问:“木本的禾苗?结粟米,还是稻米?”
    “稻米,据闻是白米。”江承紫回答。
    “我记得姚子秋说过,木本,一般是多年生,是不是采收三季之后,明年又可以继续采收,不用砍树?”柴令武询问。
    “正是如此。如同梨、林檎之类。”江承紫解答。
    柴令武十分惊喜,道:“若真是寻到了,那大唐百姓就有福了。”
    “可木禾,毕竟是神话传说之物,就是昆仑也是虚无缥缈的所在,能找到?”独孤思南提出疑问。
    “我师从仙者呀,西王母的昆仑嘛。”江承紫说得天经地义。
    独孤思南白她一眼,江承紫知晓自家老爸的啥意思是:吹牛省着点,不要吹破天了,不要吹得下不了台。
    “可你现在只不过是个普通小女孩。再者,你师从仙者,不过就是你师父觉得欠你的,帮你定魂而已,你知晓昆仑怎么去吗?”独孤思南不悦地说。
    “哦,因此,我在想办法呀。”江承紫装作很是沮丧地回答。
    “想办法?你瞧你这次,为了想办法,被歹人有机可乘,差点搭上了命。”独孤思南越发严厉了。
    江承紫耷拉着脑袋,叹息一声,说:“是啊。找寻了许久,连昆仑的影子都没摸到,我就不小心生了病。蜀王怜惜我,就带了我回来。怕回去过了病气给我母亲,便来了独孤先生府邸。”
    “啊,姑娘,那你可曾让王先生看过了?再不济,让蜀王请李道长瞧瞧。我听闻国师道法高深,定然可以为你化解灾难。”阿碧连忙建议。
    “王先生已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就是身子弱了些,需要调养几日。李道长也看过了,已做了法事。”江承紫也顺着李恪给的谎言答话。
    阿碧松了一口气,说:“蜀王想得周到,姑娘没事就好了。婢子们来此,正好能好好照顾姑娘。”
    “嗯,你们去门外问两位嬷嬷,让她们为你们安排住处吧。”江承紫将两人屏退。
    两人出去后,柴令武的好奇心还不死心,便继续追问先前独孤先生那句“不要什么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是什么意思。
    江承紫这才将昏迷这段时间,在梦中所见所闻给柴令武讲了一番。
    柴令武听得脸色越发不好看了。最后,听完了之后,便站起身来,对江承紫说:“阿芝,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天下社稷,败亡或者兴盛都不是谁可以左右的,更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至于李恪,你处处为他打算,就算你梦中所见为真,他敢怪你,这人就不值当你托付终身了。”
    “背地里说人坏话似乎不太好啊,表兄。”柴令武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李恪带着笑意的声音。
    “我实话实说,又没说你坏话。”柴令武望着门外说,语气里全是坦荡。
    “明知这世上,我为阿紫而来,你还作这番假设,这就是实打实的坏话。”李恪朗声说着。
    江承紫乍然听到他的声音,心里顿时暖暖的,像是在那结界里晒的日光一般。她便瞧着那屏风处。片刻后,他带着屋外的日光,施施然转过屏风。日光透过屏风为他的轮廓作了个剪影。
    江承紫微微眯眼,才瞧见他一袭月白色窄袖衣裳,罩了一件淡青色外衫,竹青色的腰带上金丝银线绣成的云纹,玉观束发。他一转过屏风,便瞧着江承紫,脸上带着微笑,如同四月天的日光。不过,他到底是憔悴了不少,这身形也是消瘦了许多。
    他瞧见了江承紫,便在屏风边顿了顿,眉头微蹙,眸光带着怜惜与灼热。尔后,他朝着她款款走来。江承紫在他灼热的眸光里,略略害羞,便低了头。
    柴令武却哂笑,道:“你还不知阿芝梦里的事,便往下论断。”
    “横竖不过以为我父亲去了,天下大乱。她觉得是她的责任,对不起我,对不起黎民百姓罢了。”他云淡风轻地说。
    江承紫很是讶异,柴令武也很诧异,问:“你知晓?”
    “听她梦话,大概知晓。”他施施然来到床边,推开柴令武,兀自在床边的木凳上坐下。
    江承紫不敢看他,只觉得脸上滚烫,心里略微慌乱,但更想知晓自己梦话说了什么。好在柴令武永远都是好奇宝宝,八卦天团的担当人物。所以,柴令武就开口问了。
    李恪淡淡地说:“阿紫万分痛苦地跟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自信,没想到毒会有所改变’。唉,阿紫,关你什么事呀?你难道没想过,我在部署一切,你也与我说过水磨亭的情况。那么,这一次的部署与陷阱也是我默许的么?”
    “我,还真没想过。”江承紫尴尬地笑了笑。
    “那时,阿芝都被歹人暗算了,自然是没想过的。你不知么?有歹人暗算阿芝。”柴令武说。
    李恪却不理柴令武,依旧瞧着江承紫,缓缓地说:“阿芝,你听好了。这一世,我为你而来,况且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我便绝对不可能对你会有一丝一毫的责备。你可要记住了。”
    “嗯。”江承紫用力地点了点头。
    “唉,你呀。本就瘦,这一次更是消瘦了不少。”李恪叹息。
    柴令武被忽略了,立马抗议说:“喂喂喂,我还呢,李三,你就忽略我。”
    “表兄,你不知趣,怪我了?”李恪扫了柴令武一眼。
    “好好好,我不识趣。我回家部署一下,彻查谋害阿芝的歹人去。”柴令武说着就要回去了。
    “你别乱来,以免打草惊蛇。我已部署彻查了,过几日就会有消息了。”李恪连忙阻止。
    “你是有眉目了?”柴令武转身过来问。
    李恪对着他点头,说:“目前可确定不是萧氏,也不是隐太子的人。”
    “长孙家的?”柴令武问。
    “不确定,不过,目前显示来看,应该是没多大关系。”李恪回答。
    “呵,最好还是有点关系的好。”柴令武冷笑。
    “你的事,别急,长乐还小。这事还是不要横生枝节。”李恪说。
    柴令武点头,说:“我知晓。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部署。”
    “我这边没什么需要。我这个身份,尽量不能笼络旁的势力。”李恪说。
    柴令武一脸知了的表情,然后耸耸肩说:“受不了你们俩这么肉麻。”尔后,他回头对独孤思南说,“独孤先生,你先前说你做了一坛子米酒,引我去尝尝呗。”
    “好。”独孤思南应了声,便与柴令武往外走。两人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阿芝,为兄改日来看你。”
    “好。”江承紫应了一声。
    柴令武与独孤思南走了出门,屋内便只剩下她与李恪两人。
    “阿紫。”李恪喊了一声,先前还平静的少年,此刻,声音竟沙哑颤抖起来了。

第六百八十九章 抱一抱

    江承紫听他声音沙哑,心也是一颤,竟是心慌得不敢看他,只低低地应了一声:“我在。”
    “你知道不?我真怕。”他声音也低低的,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声音让江承紫心疼,从而又生出几分懊悔,懊悔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当时的他,定然是万分的担心。
    “对不起!”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嘟着嘴道歉。
    “你是该道歉的。”他说,“你竟然不信任我。”
    “我,我想到他毕竟是你的父亲。”江承紫辩解。
    “他却不止一个孩子。”李恪讽刺地笑了一声。
    江承紫不明所以,只一脸疑惑地瞧了瞧他。他却瞧着对面烛台上跳跃的红烛,缓缓地说:“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不住地在防备我、猜疑我。即便是我选什么样的人成婚,他都要掂量一番。阿紫,他是我的父亲,不错。但他也是别人的父亲,更是天下的君王。”
    “嗯。”她点头。
    他轻轻一笑,柔和地说:“阿紫,除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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