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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名门天姿-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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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令武哑口无言,只“我我我”半天,最后强硬地说:“如今是大唐,比不得从前。皇上贤明,文臣武将能人辈出。这是盛世的征兆,我柴家一门绝无不臣之心。即便有,这种不明智的事,我柴家人也不会做。”
  这回是江承紫没有说话,她不得不承认柴令武所言很有道理。这大唐不比北周、隋朝。李世民手下的能人太多,再加上李世民真是个高深莫测很会算计的人,这大唐的根基很是稳固。这其实也杜绝了很多人的非分之想。
  “再说,隋末大乱,苦的不仅是百姓,还是各大家族。谁愿再去经历那些动荡呢?虽乱世变数大,但崛起的也只是少数人家。”柴令武继续解释。
  “你不用说了。即便是今日,也是有人在谋算的。”江承紫想到长孙一族。
  柴令武略微一怔,就回过神来,说:“那是他们,我家不是。再者,在临水榭这里是我家,这里的机关也只有我父兄知晓。就是家族里的旁人,也进不来。阿芝,你相信我,我会保护好独孤先生的。”
  江承紫垂了眸,叹息一声说:“是阿芝方才不懂事,胡乱责怪义兄了。”
  柴令武听到这话,心里这才放松,笑逐颜开地说:“兄妹同心,其利断金。我不管你与独孤先生有什么渊源,我会竭尽全力,哪怕赔上我性命,也为你护着。”
  “义兄,你言重了。”江承紫摇摇头。
  “不,我既然插手了这事,这事我就管定了。”柴令武义正言辞地说。
  “那万一,对方是皇上呢?”江承紫试着说出这种可能性。
  柴令武瞬间呆住了。

第五百七十二章 破局

    柴令武因江承紫的话瞬间呆住,说实话他还没想过是当今那位所为。
    “那万一是当今那位呢?你也会替我赔上性命地保住他么?”江承紫一字一顿地问,神情很严肃。
    柴令武思前想后,立马说:“我会。对于这种暗地里的行为,我不会计较是谁。”
    “那他直接告诉你他的意图呢?你柴家会拒绝?”江承紫又将问题问得更尖锐一些。
    柴令武这下彻底呆住了。江承紫很宽容地微笑,说:“看吧,这事其实很为难的。”
    “不,不,不为难。我一定拼死护着他。”柴令武着急了。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去蜀中本来是好奇,但是他瞧见这女娃就只觉得眼前一亮,若说是儿女私情那种,却又不是。他就是天生地觉得这女娃让他喜欢,让他想保护,让他不知不觉想要亲近。他就是喜欢看到这女娃笑,而且他喜欢与她相处,总觉与她在一起有无数的新鲜事,无数的有趣。
    所以,她想要护住的人,他就竭力去帮。柴家这一辈里,也不是没有妹妹,但他总觉得那些妹妹都庸俗、呆板,很是无趣,连与之说话的**都没有。
    可是阿芝不同,她像是云山雾罩、曲径通幽,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好。
    “义兄,你呀,连这种事也没想好,你就要揽下这么大的责任,这可是成为一名顶级商人的大忌呀。”江承紫反而平静下来了。
    “我不管,你是我妹妹,任凭谁也不能欺负你。我们是一家人呢。”柴令武很坚定地说。
    一家人!江承紫看着柴令武的坚决,心里一暖。
    “是呀,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可以让你去犯险呢。”江承紫说。
    “阿芝,我不怕。我柴家还没怕过谁呢。”柴令武坐得笔直,企图让自己看起来说的话更有说服力。
    江承紫依旧微笑,因为她已想到这件事一箭双雕的办法,既可以保护父亲,又可以先一步对付长孙无忌。
    “义兄,我信你。不过,独孤先生身子不太好,我想派个人去陪着他。”江承紫说。
    “好,好。你要派谁?”柴令武见她没有反对,一颗慌乱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药王孙思邈的徒孙王谢。”江承紫缓缓地说。
    若说在这个时空,她还能真正地与之说起独孤思南是自己的父亲的话,那就只有王谢。她一直不愿王谢卷入是非,然而这一次她也不得不自私一次,让王谢来守护自己的父亲。因为她这几日一直在想王谢这个人的性格,一直闹着要跟李恪去突厥,她不答应,指不定他就在想别的办法呢。
    与其让他去突厥犯险,不如让他待在长安。
    “他可靠么?”柴令武问。
    “可靠。”江承紫很是笃定。
    因她这不假思索的斩钉截铁,柴令武想要说什么,却又想到这义妹识人很准,便只是张张嘴,而后说:“好,那你来安排,安排好后,让麻杆来通知我就行了。”
    “行。”江承紫说着,就要起身着手安排这事,立马就下了逐客令。
    柴令武嚷起来,道:“我正事还没办完呢。你好无情。”
    江承紫这才想到人家来杨府一则是来告诫自己,二则还要找秀姨娘拿绣品样式,三则还要跟王先生说一说药铺的事。
    “不好意思。”江承紫尴尬地笑了笑。
    柴令武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挥挥手,就去拜见秀姨娘去了。而江承紫也是去见了王先生,王先生正在指挥徒弟们晒草药。
    江承紫上前行礼,把柴令武买了铺面的事,与他说了一番。王先生却也没惊讶,只说多谢柴公子与九姑娘。
    江承紫微笑,说:“等这边忙完,你也该置办宅子,让孩子们也一并上京来,一家团聚。”
    王先生知晓这是承诺,立马拜谢。
    江承紫因想着王谢的事,便没在此多留,与王先生告辞,便换了男装,准备出门去找王谢。刚吩咐了张妈打扫兰苑,柴令武就拿了绣样过来。
    “你这是要出府?”柴令武问。
    “是呢,我去看一看秦大将军。”江承紫回答。她本来想着直接去找王谢,但转念一想,她现在找什么人,可都让人盯着呢,不能这样明目张胆。于是,她干脆还是迂回一点,去秦叔宝那边转一转。
    “他们一家都搬出去了吧?”柴令武说。
    “是啊。就在南山那边,也不是很远。骑马很快就到了。”江承紫说着,已让人将马牵出来了。
    “那我送你去,正好许久没瞧见秦铭了。”柴令武说。
    江承紫也不反对,有柴令武在一起,反倒让人猜不透。于是,两人策马出了长安城,径直去了南山下。那边是秦家别业,平素只有秦家小儿子在那边住着,因此并没有怎么整修,秦家举家迁过去,如今还在整修呢。
    两人沿着高大的绿树道路,一路策马到了秦家门口才停下来。管家瞧见是柴家小公子与杨府九姑娘,连忙热情地招呼二人。
    柴令武瞧着不远处青青的稻田,翻飞的白鹭,还有旁边开得热烈的木槿,啧啧地说:“这真是好地方。”
    “说得你柴家在南山下没别业似的。”迎出来的是秦铭,两人是好友,向来言语上并不客气。
    柴令武嘿嘿笑,秦铭已与江承紫打招呼,道:“先前,我父母还念叨着今日整理好,明日就给九姑娘下帖子邀请前来玩耍呢。”
    “我是来看看秦伯母与秦伯父,这也算不请自来了吧?”江承紫笑嘻嘻的。
    秦铭哈哈一笑,引了二人入府邸。回廊曲折,花木扶疏,还真是个灵秀之地。江承紫跟着秦铭七拐八弯,到了一处临水榭,隔了个荷花塘,江承紫便瞧见秦叔宝在与人对弈,那人正是王谢。
    好家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先前,她还想着如何委婉地让秦家人去帮自己找一下王谢。这下子连这事都省了。
    “此处离孙神医住所不远,方便父亲修养。王谢与父亲是忘年交,每日里无事便来陪伴父亲。”秦铭解释。
    “倒是个有心人呀。”柴令武赞了一句,随口又问,“不知他医术如何啊?”
    秦铭一愣,随后摇摇头,说:“这,每次都是孙神医为我父亲诊断,我倒不清楚王谢的医术如何。”
    “哦。”柴令武说着,便意味深长地瞧了江承紫一眼,因秦明在场,他又不好直接问,便故意落在后面,最后快入临水榭了,才低声问:“阿芝,这样的人,你还请么?”
    “请。”江承紫斩钉截铁,“他很聪明,关键很会哄人。”
    “这,这是什么理由。”柴令武无语了。
    “独孤先生一人在那里,多闷啊。有一个懂医术,很有趣,会哄人的孩子陪他,那多好呀。”江承紫笑嘻嘻地说。
    “不止吧?”柴令武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嗯,又让你猜到了。”江承紫耸耸肩,“这家伙功夫还行。”
    “原来如此。”柴令武恍然大悟。
    秦铭见两人落在后面,还嘀嘀咕咕,便停下来打趣:“你兄妹二人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
    “怎么说话的呢?”柴令武撇撇嘴。
    “就是。”江承紫也撇嘴。
    秦铭笑了,说:“阿芝,少跟这家伙混着,会被带坏的。”
    “别诋毁我。”柴令武警告,“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啊。那我写信告诉柴叔叔,昨晚谁在平康坊跟房遗爱、长孙濬争花魁,点百花灯呢。”秦铭笑嘻嘻。
    “我去,打死你。”柴令武立马将江承紫平素里的话捡过去表达愤怒,拔剑就跟着秦铭追打,两人追打到另一处院子去了。
    江承紫站了一会儿,便轻轻步入了临水榭,两人正在对弈。江承紫也不打扰,就在一旁看下棋。秦叔宝是经过风浪的人,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可王谢不一样,那一日两人不欢而散,到今日一见到她来了,王谢自己就乱了,心中各种思绪纷乱而过,原本势均力敌的棋局两三步就分出了胜负。
    “我输了。”王谢笑着说。
    秦叔宝瞧了一旁的江承紫,笑道:“你是分心了。心乱了,就失了方向,自然就满盘皆输了。年轻人呀,还是要多历练。”
    “秦伯伯。”江承紫大方地拱手行礼。
    “我这边还没修整好,原本是想着明日请你吃饭的。”秦叔宝看着这女孩子,心里也不敢小觑。这女孩子明眸清晰,但更让人觉得无人看清。
    “我这是不请自来,伯伯身子可大好?”江承紫问。
    “好多了。过几日,后日就可启程了。”秦叔宝说。
    “那好。我先与王谢说几句话,等伯伯稍作休息,我再来与伯伯说一说我这几日琢磨的粗浅见解。”江承紫很是客套,大大方方地说要跟王谢说几句话。
    秦叔宝点点头,站起身来,说:“下了一局棋,也是累了,我去院子里走一走。”
    秦叔宝走后,王谢还坐在位置上。江承紫在秦叔宝适才的位置上坐下来,瞧着他说:“我找你有事。”
    “如果阻止我出使突厥的话,不用了。”王谢强硬地说。
    “为何一定要出使突厥?”江承紫问。
    “这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王谢避重就轻。不过,事实上他也是想着要建功立业。无论是跟随谁去出使突厥,只要能护住李恪,不让她伤心即可。如果能顺带建功立业,那则真是极好的事。
    “说实话。”江承紫很严肃地说。
    “这是实话。这是权力的时代,没有权力,自保尚且不能,何谈去保护他人?”王谢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严肃,眸光平静,始终瞧着眼前的女娃。
    眼前的女娃尚且稚嫩,但她的神情、眼神,甚至容貌都越发像心中那个人了。他甚至在想,或者过几年,等她完全长大了,就与心中那个影子一般无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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