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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美人临安-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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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豪迈的声音十分强劲的穿透窗户传了进来。
  很快,索蒙就冲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身着异服的安定国人。
  索蒙一直潜伏在勤园,他知道今日宋酒会和宋家人摊牌,特地来这里等着。只要事情一解决,他就带着乌月牙离开。
  可是还没等屋里的人谈到最重要的地方,里面就乱了。他透过窗户看到了里边的情况,就冲了进来。
  一屋子的见十几个身佩长刀,模样凶狠,吓得全部躲到老太太那边的罗汉床上。
  索蒙一脚踢开挡在前面的宋怀珉,将乌月牙抱到自己怀中,“公主,我来救你了!”
  索蒙抱着乌月牙起来,宋怀珉早已爬了起来挡在他的身前。“你是什么人,是怎么进来的?”
  索蒙啐了一口,“破门烂木,还能挡得住我?宋怀珉,你伤了我安定国的公主,这笔账我日后一定会找你算清楚的!眼下我劝你识相点,我的弟兄手里都带着家伙,要是不想我血洗整个勤园,你就让开!”
  小李氏在后面喊道:“老爷,你让他们走吧!他们都是安定国的余孽,如果都留在这里,我们宋家全都会没命的!”
  宋怀珉虽然鼓着气,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他打不过这些莽汉,只好让路。
  宋酒开口道:“索蒙将军,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索蒙背着宋酒,点了点头。他对自己手下说了句话,当即就有一个汉子站出来,走到宋酒身边。
  “九娘子,后会有期了!”说罢,索蒙抱着乌月牙快速离开。
  宋酒低声对索蒙留下来的汉子说了句话,那汉子几大步走到一堆人的面前,将宋淮宥拉了出来。
  宋淮宥手无缚鸡之力,只好任由汉子将他推过来。
  “宋玉姝,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宋酒从地上捡起之前宋怀珉掉下的匕首,掏出帕子慢慢的擦拭。“宋县令,有一件事情,我很想问问你。我那次险些死了,是不是你让宋琦动的手?”
  宋淮宥哈哈大笑起来,“我为什么要让宋琦杀你?那时你娘还在,你和宋玉恒还是我的儿女,我为什么要杀你?杀你还不如杀了宋玉恒有用!”
  “三哥今日怎么不在呢?”宋酒环视一周,道:“要是三哥今日在的话,我们可以当面对质。”
  宋淮宥哼了一声,负手站着。
  “宋县令一定以为宋琦当时杀我的时候没人看见吧?可惜啊,后来那个人当真就被我遇上了。你说,如果我把那人找来,去官府告一状,宋琦还能去参加武举考试吗?”
  宋淮宥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你敢!宋琦不过是听我的吩咐办事,此事和他全无关系!”
  “终于承认了?”宋酒挑眉,两眼迸出一股冷意。“宋淮宥,你为了一本名籍,当真可以牺牲掉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
  “那是你自寻死路?四年前,如果你乖乖的将名籍交出来,之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你也是宋家人,为什么要帮着外人来害自己人?”
  宋酒以前也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宋玉姝也是宋家人,为何要帮着外人呢?
  其实,宋玉姝曾经也想将名籍交给宋淮宥的。只是,他们之后的举动伤了她的心。宋环的死,乌月牙的失踪,月初的死,桩桩件件都在刺激着宋玉姝。
  “这一切都是被你们逼的!如果当初你们没有给六姐送药,没有将柳岑生杀死,我或许还会交给你!”
  “宋淮宥,今日,你就替她们偿命吧!”宋酒提起匕首,一刀划过了宋淮宥的胸前。可惜宋淮宥躲了过去,只伤到他的手臂。
  “宋琦,你来了没有?”宋淮宥大喊道。


第一百八十五章 :土匪
  风声猎猎,门前的帘子被刀剑劈开,一阵寒光闪过众人的眼睛。
  宋玉恒察觉到不对,赶紧走到宋酒身前,将她护在自己身后。“九妹,这些人也是你找来的?”
  宋酒摇头,自己今日只找了索蒙那一拨人。
  宋琦提着剑冲进来,抱拳道:“父亲,人都带来了。”
  宋淮宥眉梢尽是得意,“宋玉姝,你没有料到吧。我让宋琦出去,就是为了找一帮土匪来对付你。”
  门外隐约想起了刀剑碰撞的声音,测测生寒。
  宋玉恒的手往后靠了靠,等到触碰到了宋酒身上的衣服料子时,他的心总算踏实了。娘不在,他要守护的就是妹妹。
  宋琦的手中有剑,宋玉恒手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宋玉恒仍是无惧无畏的模样,他坚毅而有冰冷的声音冲口而出。“宋县令,勾结土匪犯的可是死罪,难道你要让宋家上下陪葬吗?”
  宋淮宥寒冷的目光闪过宋琦手中的长剑,背着手踱步到一边,得意的说:“等把祸害解决了,何人会知道曾经有土匪出入过勤园?”
  “难道你连这个也不怕了吗?”宋玉恒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金光反射到宋琦的冰冷的剑身,亮得有些刺眼。
  宋淮宥无意间看了一眼,背着的双手垂落,惊讶道:“你怎么会有十五皇子的令牌?”
  宋酒只看见宋玉恒的手中一块令牌,却不知道它的来历,原来是皇子的物什。可是宋玉恒什么时候和皇子有关系了?
  不过宋淮宥惊讶了一会儿,又恢复如常。“哼,就算你有十五皇子的令牌又怎样?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皇子,在圣上面前根本说不上话,就算你死了,也无人问津。”
  宋琦冷眉一扫,朝外面喊道:“来人,该收网了!”
  过了好一会儿,仍旧没有人进来。
  宋琦和宋淮宥慌了,人呢?
  “宋县令,别来无恙啊!”
  门外进来一个身穿荼白衣袍的人,目似远山空荡,没有半点温情。
  他的手中也提着剑,刀口舔血。
  宋淮宥愤愤道:“王知县。”
  来人正是王之焕。
  “勾结土匪,宋县令难道想被革职?”王之焕见宋酒安然无恙,继续说道:“门外的土匪已经被我解决了,宋县令眼下该想想是束手就擒,还是继续负隅顽抗?”
  “王之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宋淮宥咬牙切齿道:“你不就是想得到有关宋家贪污受贿的名籍吗?我告诉你,名籍早没了,你死心吧!没了名籍,我看你们太原王氏该如何扳倒我宋家?”
  王之焕道:“没了名籍,我照样能扳倒你们,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宋琦道:“爹,你还跟他费什么话?眼下我们的帮手全没了,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杀出去,兴许还能保住性命。”
  宋琦提着剑,朝杜氏喊道:“娘,你赶紧出来,我保护你们出去!”
  杜氏闻言,赶紧跑到宋琦身后。
  “爹,娘,你们先出去。我来断后!”
  宋淮宥拉着杜氏正要跑,突然腹中作痛,倒在了地上。
  杜氏顾不得她,飞快的冲了出去。
  王之焕和宋琦已经交上了手,从屋里打到了屋外。
  宋淮宥疼得满地打滚,心里却想着怎么出去。
  柳衾一脚踩在他的手指上,居高临下的说:“宋二老爷,你这么急着走做什么?我大哥的仇,我还没有和你算一算呢。等我们算完了,你再走不迟!”
  宋淮宥忍着腹中绞痛,问:“柳衾,是不是你?”
  柳衾含笑,“什么是我?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二老爷千万不要诬陷我。”
  宋淮宥本来只是腹痛,渐渐的觉得后头一阵恶心,垂眼一看,一阵白沫从口中冒了出来。
  “你……”宋淮宥抓着柳衾的衣角,瞪大了眼睛,“是不是你?”
  柳衾垂眸含笑,口中念念有词。
  很快,宋淮宥就一命呜呼了。
  院外的刀剑声已经消失了,宋酒出去看时,早已不见了王之焕和宋琦的身影,连带着杜氏也不见了。
  宋淮宥死了,死得令人措手不及。
  一连串的事情发生,老太太就算再见过世面,也经不住吓,两眼一黑,晕了。
  其他人也被吓得不轻,草草将宋淮宥的尸体抬到偏房安置好,一家子的人窝在一起,心有余悸。
  回到浮翠居的时候,偌大的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丝光亮。
  忍冬蹙眉嘟囔道:“月心哪里去了?怎么不知道点灯?”
  “月心?”
  黑暗中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娘子……”
  忍冬赶紧点了灯,一看,月心就倒在地上。
  “月心!”宋酒赶紧去将她扶起来。
  月心拽着她的袖子,哭道:“娘子,小郎君被人带走了!”
  宋酒心一跳,“谁?”
  “不知道,蒙着脸没看清。娘子,都怪我……”
  宋酒将她扶到榻上,“忍冬,端碗热茶来。”
  月心抖抖嗖嗖的将热茶喝下肚,泪光闪闪。“娘子,你赶快去找小郎君!”
  宋酒掐着自己的手心,道:“先不急,抓走阿盼的人一定有其他的目的。”
  抓走宋清盼的人,宋酒不知道是谁,但是一定和那本名籍有关。
  宋琦和杜氏抓走宋清盼的几率极小,王之焕方才是追着他们去的,他们怎么会有机会过来?
  如此等了一日,抓走宋清盼的人没有送消息来。
  宋酒开始慌了,万一他们的目的就是宋清盼呢?
  暮色来得仓促,屋里很快被黑暗席卷。没有点灯,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挂在床帘边的的铃铛轻轻的晃动着。
  那还是宋清盼贪玩儿,偶然挂上去的。她见挂在那里也好看,就没有取下来。眼下,她的身边就只剩下时隐时现的铃铛声了。
  宋酒坐在窗边发呆,冷风如惊涛骇浪般扑面而来,无情的刮着她的脸,她感到脸上的肌肤裂开了一道又一道很细却很疼的伤口。
  “月心,梅花开了吗?我闻见香味了。”淡淡的声音在漆黑的屋子里想起。
  回答的却是忍冬,“娘子许是闻错了,浮翠居里并未种梅花。”
  “喔,当真是我闻错了。”宋酒眼神木然,听见院中的竹叶声娑娑的响个不停。“月心哪里去了?”
  忍冬站在隔扇门前,悄悄抻着袖口擦泪,尽量平静的回道:“月心在厨房。”
  其实月心是躲在院子外面偷偷的哭呢。
  宋酒拧着眉毛,隐隐听见了院外传来的抽泣声。


第一百八十六章 :恨他
  信,是在雷电交加的时候来的。
  一支飞镖夹带着冷峻的风,噌的一声划破窗纱,刺进了窗棂的骨髓中。
  床头的铃铛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宋酒抖着手展开信纸,只有一句话:城外落土坡上,带上名籍,交换宋清盼一条命。
  原来是冲着名籍来的!
  顾不上披斗篷,她便消失在院门前。
  阿盼的性命,比任何一样东西都重要。
  落土坡是上次发现柳员外的地方,经过那个地方的人少,就算在那儿发生一场打斗也不会有人发现。
  守城的士兵并没有拦住她,一来她是县令之女,二来她是知县老爷未过门的妻子,虽然这些消息是近日才传开的。
  头顶的苍穹不断的劈闪一道又一道的银色的裂痕,像极了黑瓷摔碎的瞬间。若是再迟一点,会有大雨,阿盼的身子弱,怕是要淋坏了。昏暗的道路上,看不真切路的痕迹,只能靠着偶尔闪过的电光辨别方向。
  她骑的马很不乖巧,一路都在反抗她的控制,所以速度慢了许多。宋酒胸中憋着气,心里又急,忍不住抽了马屁股几鞭子。马被打得疼了,嘶鸣了两声疯狂地往前冲。
  她的袖中藏着匕首,如果绑架阿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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