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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美人临安-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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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之焕两眼闪着光亮,“不求。”
  宋酒便欺身而上,就在他闭目那一刻,她笑着往他的颈间去。
  深深吸了一口,直到他觉得疼了,抑制不住的低吟了一声才停下。
  “娘亲在和师傅亲亲吗?”
  宋清盼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帘子下,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他们。
  宋酒赶紧坐起来,“谁告诉你这叫亲亲的?”
  宋清盼咬着嘴唇道:“琢哥哥告诉我的,琢哥哥说师傅总和娘亲亲亲,亲亲以后会生一个可爱的妹妹!”其实王琢当时跟他说的是弟弟,但他喜欢妹妹,才将话改了。
  宋酒面色一僵,转头去看王之焕,王琢可是他教的,他平日里都教了孩子什么?
  王之焕只当没看见宋酒的眼神,笑着对宋清盼说道:“等你娘亲嫁给师傅了,保证给你生一个妹妹!”
  宋酒暗中拧了他一下,下榻去吩咐忍冬将饭菜端进来。
  王之焕则是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衫,嘴角始终带笑。
  用过午饭,宋酒便带着王之焕给的磁石去静得堂。
  老太太那儿才刚用过午饭,众人都神色淡淡的坐在座上喝茶。
  遇夏先进来传话:“老太太,九娘子回来了。”
  老太太先问了句:“小九午饭用得如何?”
  遇夏知道老太太这是在变相的问九娘子的动向,“九娘子才刚用完饭就跟着婢来了,一刻也没有耽搁。”
  老太太这才吩咐让宋酒进来。
  “祖母派去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于媪答道:“先去了三老爷的海棠斋搜查了,并未找到。随后又去了蒹葭居,也是无果。”
  宋酒笑问:“也就是说眼下只有伯娘这边的枫林居和我那儿没查了?”
  于媪似笑非笑,“按理来说,应该是四夫人的汲雪楼和大夫人这边的枫林居未查。”
  “那还查吗?如果要查,就得快些。如若不查,我还有事情想请教二婶婶呢。”
  于媪也做不了主,转头去看老太太。
  小李氏坐着,笑吟吟道:“请教我?我可不敢!谁不知道宋家的九娘子本事大着呢,我可担不上‘请教’二字。”
  宋酒朝小李氏走去,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磁石有隐隐摆动的迹象。
  那便是在小李氏身上无疑了。
  “我听说皇家赏赐的免死金牌都是纯金打造的,不知道二婶婶带着它重不重?”
  小李氏脸上的笑消失了,警惕的看着宋酒。“你什么意思?”
  宋酒仍笑,“但我又听人说,其实先皇赏赐的免死金牌并非赤金打造,所谓的免死金牌不过是一块铁牌。二婶婶从前是华王府的郡主,想来应该是知道这事的哦?”
  宋锦泽在国子监读书,虽然不学无术,但有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有一回听同窗念叨过,说是从先皇开始,所有的免死金牌都用铁铸造。但为了顺口,仍旧称作免死金牌。
  “原来真有此事……”宋锦泽想着想着,竟然神不知的说了出来。
  他这一说,让小李氏慌了神。
  “二婶婶,试问一块铁牌子,有谁会去偷呢?”宋酒从袖中取出锦囊,在小李氏的身前晃了晃。
  “哐当……”
  一块颜色鲜亮的牌子掉落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地上。
  宋酒弯腰去捡起铁牌,“免死金牌是什么样,我想老太太和大叔叔应该见过,还请两位看看。”
  于媪先上前来拿铁牌送到老太太手中。
  宋淮宥见宋酒连他的名字也不提,心中更是不爽。
  等老太太看过了,于媪又将铁牌送到宋淮臣手中,中途在宋淮宥面前连顿都没顿一下。
  宋淮臣仔细辨认之后,对老太太说道:“母亲,这确实是四弟妹之前给我们看的免死金牌。”
  老太太的眼神骤冷,如风刀霜剑一样砍向小李氏。“仙蕙,这免死金牌分明就在你身上,为何要说假话?”
  小李氏通的一声跪地,“母亲,这……这不是儿媳的主意啊……免死金牌分明是被偷了,怎么会在儿媳身上出现……”
  “还狡辩!”老太太喝道。
  正当此时,遇春急匆匆进来。“老太太,秋遥娘子在外面求见,说是逮到了一个在静得堂外边鬼鬼祟祟的人。”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反转
  秋遥进来之后,木槿和木棉两个将一个身材短小的男人扭送进门。
  宋酒只用余光看了一眼,正是午时看见的那个可疑的男人。
  只是秋遥怎么会碰巧在这里遇见他?
  秋遥端端正正的给老太太行礼,“秋遥擅自前来叨扰老太太,是秋遥的不是。只是眼下这桩事情比较紧急,秋遥也顾不上规矩一说,就算是惹得老太太不高兴了,秋遥也须得说一说。”
  老太太一直将秋遥当恩人看待,自然不会责怪她。“秋遥你只管说就是。”
  秋遥侧身一让,那男子便完完全全的出现在老太太眼前。
  “前几日大夫人的院子才刚着火,我心里不踏实就出来转转。哪晓得在路上看见这个人鬼鬼祟祟的扒在老太太的院子外面,我见他身上穿的是与工匠一样的衣裳,又见他行踪诡异,这才将他扭送到这儿给老太太处理。”
  老太太移开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叫什么名字?”
  男子哼哼唧唧道:“苟二。”
  宋淮宥身边的杜氏身子一震,险些撞翻了桌上的茶盏。
  宋淮宥拧着眉责怪道:“怎么魂不守舍的?”
  杜氏急忙掩饰自己的神情,匆忙答了句:“许是困了。”
  其他人没将这个小插曲看在眼里,杜氏暂时松了口气,心里仍旧是七上八下的。
  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宜长时间的说话,所以问话的事情就由于媪代劳。
  于媪走到苟二的面前,厉声问:“你是大夫人请来的工匠?”
  “不是,小的就是临时顶替的……”
  于媪看了老太太一眼,继续发问:“为什么在院外鬼鬼祟祟?”
  苟二的脑袋几乎垂到了地上,他微微偏头,余光瞄了座上的杜氏一眼。
  杜氏察觉到他的目光,顿时坐立难安。
  一边跪着的小李氏见自己的时机来了,赶紧喊道:“母亲,一定是他偷了免死金牌,然后又偷偷塞到我身上的!”
  其他的人都互相看了几眼,却什么话也没说。
  苟二的反应却很激烈,削尖的脑袋愣是从地上抬了起来。“老太太,老太太冤枉啊!什么免死金牌,小的压根就不晓得啊!”
  “那你无缘无故跑到老太太的院外做甚?若非做贼心虚,怎么会鬼鬼祟祟?”
  苟二急得脸通红,脖子也跟着红了一大片。“老太太,苟二绝对没有偷什么东西啊……”
  于媪趁机插嘴问道:“那你在院外作甚?”
  “我……我……我……”苟二终于正眼看了杜氏,神色纠结片刻之后很艰难的说道:“我是来看杜二娘的……”
  平地一声雷,众人惊坐起。
  沈氏眯着眼问:“你是杜二娘的亲戚?”
  “不是……”
  “是……”
  杜氏和苟二几乎同时开了口,答案却不尽相同。说不是的是杜氏,说是的人是苟二。
  蒋氏先前被小李氏的话堵得心慌,眼下有了发泄的机会,自然就开了口。“杜二娘说不是,你又说是,你们这牛头不对马嘴的,恐怕难以令人信服。”
  杜氏偷偷去看宋淮宥的脸色,他方正的脸上已经笼罩了一团黑气。杜氏的心忽的颤了颤,觉得自己的脖子一凉,有一种人身分离的感觉。
  于媪说道:“苟二,你可要将话说清楚了。杜二娘好歹也是个主子,污蔑主子的后果,你该晓得。”
  于媪这时已经认出了苟二,他分明就是杜氏被罚去祠堂时看守祠堂的人。
  苟二支支吾吾的说道:“小的就是想来看看杜二娘,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住嘴!”杜氏激动地站起身,左手的掌心磕在了桌角上,疼得她面色一白。
  苟二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一吓,顿时就不敢说了。
  “你是从哪里来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口口声声说来看我,你和我有半点关系吗?”杜氏叫嚣着,手一挥,“采蓝,将这个狗杂碎赶出去!最好几棒子打死了好,省得来这里坏我名声!”
  采蓝站在原地不动。
  于媪沉声道:“杜二娘,眼下还是老太太当家做主。”
  “二娘,你怎么能这样?”苟二的手被反扣着,挣脱不得,只能扭着身子愤愤的大吼:“在祠堂的时候,你可不是如此无情的人!想你当初在我身下承欢时,还口口声声叫我二哥哥,怎么眼下就骂我狗杂碎了!”
  杜氏最担心苟二将此事抖出来,所以才让采蓝将他赶出去。不成想他竟然在这个关口说了出来。
  杜氏赶紧去拉着宋淮宥的手腕,一个劲的晃动。“老爷,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我对老爷是忠贞的……”
  宋淮宥冷着脸挥开杜氏的手,大庭广众之下被带了绿帽子,他的面子都被杜蒹葭给丢光了。
  小李氏见苟二承认了和杜氏的奸情,心中着急。如果她不能利用苟二脱身,那四房日后可就完了!上回她只是吩咐苟二给杜氏一些难堪,谁想到杜氏竟然如此不守妇道,和苟二这样的货色搞在一起。眼下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须得将苟二的偷盗罪名坐实了才行。
  “母亲,你可千万不要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上回我也去过祠堂,杜二娘那时正认认真真的抄经书,怎么会和他不清不楚呢?他就是想赖掉偷免死金牌的罪名,才故意这么说的!”
  杜氏的眼睛睁大了片刻,没有想到小李氏会在这个关头帮她。她也没多想,只要小李氏肯替自己作证,那自己应该是安全了。
  老太太沉着脸坐着,目光在小李氏、杜氏以及苟二之间来来回回。
  仙蕙是华王府的人,就算真的是她假借偷金牌的事情来污蔑芙灵,也不能治了她的罪。家里几个儿子中,就属老四怀珉最争气,如果连老四也落魄了,那宋家就真的要一蹶不振了。
  方才见杜氏的神色,显然是和苟二干了不清不楚的勾当。但是为了帮仙蕙开脱,暂且就不计较这件事了。
  老太太干咳了两声,落槌定音:“苟二偷盗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本是死罪,但念在他能及时归还,只杖打十大板,赶出勤园。仙蕙是被冤枉的,还不赶紧扶她起来。”
  于媪熟知老太太的心思,沉默的去将小李氏扶起来,还不忘小声提点道:“四夫人,下回万不可这样了。”
  小李氏心有余悸的点头,回了句:“谢于媪指点。”


第一百五十八章 :诚邀
  苟二被扯下去打了十棒子,赶出了勤园。
  然而宋淮宥的脸色比猪肝色还要难看,死死的绷着一张老脸,半个字儿也吐不出来。
  屋里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人都知道老太太为什么会这样处理,也知道杜氏和苟二干的勾当是坐实了的。
  杯盏里的茶水从热气腾腾挥发到见不到一点儿热气,等凉到了杯底时,宋淮宥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大步离开。
  才走到院中央,宋淮宥终于忍不住一口老血喷涌而出。鲜红的颜色蒙蔽了他的眼睛,眼前一片红光闪过,紧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不好啦!二老爷晕倒啦!”
  众人闻声赶来,就见宋淮宥一动不动的倒在一滩红血旁。
  宋淮宥被气倒了,卧床三日。
  这三日,宋家的格局焕然一变。老太太对二房死了心,二房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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