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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们城主冷艳高贵-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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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年轻人,也算一个。
  没人想得到,老沉过头的年轻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如果有读心术,不说别的,起码朗月岚风就能联手把此人剐成一千片一万片。
  司霄从小受正统教育,摆出去谁都要说一句端方君子,但人无完人,哪怕是君子也总是能找到一点半点的不足,他的不足在今日之前还没有如此明显,但见白云城主叶孤城便惊为天人,骨子里对于美人的欣赏一下子就被挖掘出来了。
  他平生所见各色美人,竟没有一人能及白云城主半分。
  叶孤城只道他看向自己一直目含审视,看似来者不善,却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些什么。
  司霄闭眼皱眉,赶车人一双招子盯着他,以为他在谋划什么惊天的大阴谋,时时刻刻准备在他出手之前就将其斩于马下。
  不知道为何,明明昏迷时还是一个好小伙子,醒来却偏偏让每一个人如临大敌。
  可能天生与白云城气场不对盘,这世界上还是存在这种人的。
  皱着眉头的司霄正在脑内循环播放白云城主仙人般的身姿。
  叶孤城姿容端丽,却一点都不女气,黑发白衣,没有一点儿男生女相或让人误会的地方,星目剑眉,灿若寒星,皮肤白却并没有肤若凝脂,但看不见毛孔也是真的。
  司霄很难说明心中澎湃的激动之情到底为何,只是他清楚,自己平生所见的美人,没有一个能与白云城主相提并论,不,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他一眼万年的迷弟力,还真是谁都比不上呢!
  司霄越是想叶孤城,就确实有种诡异的口干舌燥之感,胸膛中澎湃的情绪也越是汹涌,他唾弃自己莫不是色中饿鬼不成,眉头皱得越发深了,身边竟也散发低气压。
  围观的赶车人:呵!
  他的一双铁掌已经蠢蠢欲动。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全天下有最多地的是江南花家,所以花家的庄园,自然也是最气派的。
  陆小凤每次到花家,都会被他们的庄严震惊一番。
  他并非贪财之人,在霍休的小屋子里都能镇定自若,坐在价值十万两的木板凳上都能自由自在地跷二郎腿,但心里知道价格,与视觉受到冲击是两样的。
  人,毕竟都是视觉动物。
  花满楼的小楼和花家完全是两个画风,他只有要一杯淡茶,一架古琴,外加一栋屋子连同几捧鲜花就能活得很好,很开心,根本看不出是巨富之家受宠的幼子。
  花家有良田,有湖,有林子,更有雕梁画栋,人想在里面走遍,没有深厚的功夫光靠两条腿,走两天也是走不完的。
  陆小凤和花满楼走走,也用轻功赶赶路,这才在月上梢头,到了主宅。
  才以一进门,花满楼就察觉到气氛不对,虽然他是个瞎子,但却不是个普通瞎子,无论是听力也好,感知也好,都比常人灵敏数倍。
  花满楼道:“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花家的家主,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他对商业上的对手来说是一个很精明也很可怕的人,但对小儿子来说,只是一个慈祥的父亲,即使已经烦得愁眉苦脸,在看见花满楼时,却还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他道:“没什么,只是出了点小问题。”没人比他更知道花满楼有多么敏锐,只要他自己不想,这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
  更何况,一个好父亲,总是不愿意对孩子说谎的。
  回头,却看见跟在花满楼身后的陆小凤,他的四条眉毛与大红披风一眼明显。
  陆小凤是花满楼的朋友,花家的每一个人都知道。
  现在他们还知道,陆小凤也是叶孤城的朋友,而且是白云城主在世界上第一个或许也是唯一一个朋友。
  胖胖的中年人道:“陆小凤,你怎么也来了。”
  陆小凤道:“我是来等叶孤城。”
  他又道:“叶孤城是一个很好的人,我想,他和花满楼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
  分明是想介绍他的两个朋友互相认识。
  但是中年人却叹了一口气,眉眼中有颓丧之意,他道:“你的打算,或许要落空了。”
  陆小凤与花满楼一听,表情变严肃,他们哪里还会不知道出了变故?
  花满楼问道:“出了什么事。”
  他父亲又叹了一口气道:“你应该知道,叶城主这次是秘密下江南。”
  花满楼点头:“是这样没错。”
  知道叶孤城下江南的,除了花家的几人,就只有陆小凤,因为白云城主此刻正站在风口浪尖,花家甚至都没敢让家里的几个儿子之外的人知道消息,只道是贵客来临,提早做准备。
  他父亲又道:“但现在,这条消息却泄露了。”
  陆小凤忍不住出声:“泄露了?”
  花满楼的表情也不复一开始的好看,他脸上常年洋溢着对生命的热爱,就好像这人并不会太愤怒,像是拈花而笑的慈悲的佛,但是现在,他的眉间已染上了深深的忧虑,不仅是因为父亲,更多是为了未曾谋面的白云城主。
  他或许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会无缘无故想要杀死另一个人,但他却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人会这么做。
  从消息走漏的那一刻开始,白云城主就注定遭受源源不断的伏击。
  陆小凤道:“怎么会知道消息走漏?”如果知道原因,或许能找到应对的方法。
  花家家主苦笑,让开他宽广过分的身躯,窗台上有一只奋力啄鸟食的肥肥的鸽子,如果在同种类中,鸽子的身躯定然比他这中年发福的男人还要横着长许多。
  这回,连陆小凤都要苦笑了,他哪里认不得这只鸽子,全天下,能把鸽子喂这么肥的,怕也只有白云城主。
  白云城有肥肥的鸽子,而万梅山庄只有冷冷的梅花。
  陆小凤说花满楼会喜欢叶孤城,并非信口开河。
  肥鸽子认识陆小凤,才见到他,就停下啄实上蹿下跳,让他只能告饶,向鸽子势力低头。
  花满楼虽看不见,却听得到眼前发生了什么,他道:“这是白云城的鸽子?”
  陆小凤道:“这是白云城主的鸽子。”
  白云城主的鸽子都到花家了,还能不知道是谁通风报信?想来他的车队已经遇到了起码一波的敌人,否则也不会知道消息泄露。
  这就很尴尬了。
  陆小凤只能苦哈哈道:“要不然我去找他?”
  虽然这么说,但事实上,连陆小凤都不知道叶孤城走得究竟是哪条道,所以他非常怀疑对方的行踪究竟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花满楼道:“这倒不是个坏主意,但也不应该是由你来找他。”
  并非对叶孤城实力的不信任,只不过多一个高手,就安全一分,而且谁都不知道,他会有多少仇家找上门,人要是太多,就很尴尬了。
  但陆小凤,确实是唯一一个不能去的,因为他的脸太有辨识度,而且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陆小凤是叶城主的朋友,他如果在江南,难保别人有什么额外的想法。
  陆小凤已是明白了花满楼的意思,他惊道:“难不成你想……”
  花满楼微笑道:“没错。”
  江南花家的第七个孩子,陆小凤的朋友,又武功高强,还有谁比花满楼更加合适了吗?
  陆小凤犹豫道:“但你不知道叶孤城长什么样。”
  花满楼道:“我的眼睛虽然瞎了,但我还有鼻子,还有耳朵。”
  有的时候,眼睛所见未必是真实的,其他器官也很有用。
  花满楼道:“叶城主有什么特点?”
  陆小凤想想只道:“他身上特别干净。”
  花满楼道:“特别干净?”
  陆小凤道:“只要是人,身上就会有味道,女人有胭脂水粉的味道,男人有汗的味道。”花满楼身上永远萦绕着淡淡的花香,而西门吹雪则有梅花的冷香。
  他又道:“叶孤城身上永远只有清新的皂角味,那种皂角的味道很特殊,怕只有最贵的香胰子才能相提并论。”
  他的言语不够精彩,不能将奇特的清香味描述清楚,但陆小凤知道,只言片语对花满楼来说已经够了。
  果然,花满楼点头道:“好。”
  一个字,分量却超过世界上最贵重的黄金。
  花满楼的承诺,是君子的承诺,只要是他答应的,就一定能做到。
  是夜,花满楼独自一人走在街上。
  脚踏青石板,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地脆响。他的脚步,实在是很轻,很轻。
  花满楼并不知道叶城主走到了哪里,但他却知道,从京城到江南,无论有多少条道路,却只有一个出口。
  他现在正走向唯一的出口,如果运气够好,也许能挑选合适的道路。
  远远传来轮子碾压过青石板的声音,是远道而来的商队,还是谁家的官员?
  天上有一轮明月高悬,但花满楼却看不见,他所能看见的,都是些能发出声音的事物,比如走在路上脚步踉跄的酒鬼,或者这个时辰还在做生意的老人家。
  “糖炒栗子,卖糖炒栗子……”
  听见嘶哑的叫卖声,花满楼脸上不禁浮现出混杂着悲悯与痛苦的表情,在清冷的夜晚,一个人生走向暮年的女子还在用她布满皱纹的手翻炒糖炒栗子,用她嘶哑的喉咙叫卖,这怎么不是一件令人感到难过的事情呢?
  糖炒栗子的香气侵入鼻腔,花满楼能想象到,被不断翻炒的糖炒栗子有多么温热,吃进嘴里有多么香甜。
  光顾一个苍老妇人的生意,似乎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他走到老妇人面前,道:“给我一袋糖炒栗子。”
  老妇人用嘶哑的声音道:“好。”
  她的嗓子早就因为经年烟熏火燎的不断璀璨,嘶哑得不成样子,或许这世界上大部分穷苦妇人,在晚年都会拥有一样的声线。
  鸭子叫都比她们好听,但却嘶哑得让人落泪。
  老妇人用纸袋包起一捧糖炒栗子,颤巍巍地递给花满楼,她的手在翻炒栗子时很稳,但当捧起纸袋却抖得不成样子。
  很多老人都会这样。
  一双红鞋子在她破旧的衣衫下时隐时现,但花满楼却看不到,因为他是个瞎子。
  不过,就算花满楼看到了,他也不会多想,因为红鞋子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这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没有听说过。
  “砰——”
  远处寒芒一闪,飞过一把暗器。
  以花满楼的耳力,自然能听见锐气的破空声,但他却没有躲闪,那声音表明,暗器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不仅没有冲着他来,甚至都没有伤及任何一个人。
  “啪啦——”
  包裹糖炒栗子的纸包,落地了。
  花满楼道:“阁下这是何意?”
  他已经听见了马车倾轧在青石地板上的咕噜声,却没有往白云城主叶孤城身上想。
  他的行程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些。
  赶车人嬉皮笑脸,如果陆小凤在这儿,绝对能发现,他就是金铭灭嬉皮笑脸的伙计。
  伙计道:“我这是在救你的命。”
  他笑道:“谁的糖炒栗子都可以吃,但熊姥姥的糖炒栗子却是吃不得的,香甜是没错,但如果吃一颗栗子就要用命来换就实在太不值得。”
  他语毕,花满楼已经撤出炒栗子摊几米远,他虽然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却也听说过熊姥姥的糖炒栗子,一个无缘无故就要人性命的人,这样的人,是花满楼最不齿的。
  他的脸上,已有冷意。
  老妇人嘶哑的叫卖声戛然而止,短暂的静默后,响起嘶哑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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