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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吃了这碗狗粮-第61章

小说: 吃了这碗狗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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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柔顺亮直的长发变成了卷卷的大波浪,带着小女人的妩媚。长发轻轻挽起; 用白色栀子花头饰将它们固定住。耳边留下小小一缕,挡住了白玉般的耳垂,没人注意到上面泛着紧张的粉色。
  美丽的水晶鞋,自下而上,从浅蓝渐变为白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水晶鞋上泛着小小的微光,夺取人们的注意力。这双鞋; 原是收藏在大英博物馆内的藏品,名作繁星。
  于万千星芒中,唯一的你。
  一步一步,她慢慢的朝着任锦年走去。他的眼中看不见其他人,只剩下她的身影,和她微微有些紧张得步子。
  所有的宾客屏住了呼吸,见证这对珠联璧合。
  “我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我只知道我会牵着你的手走完一生。即使是死神,也无法将你带走我的身边。”任锦年展颜一笑,在众人眼前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你愿意嫁给我吗?”
  “一辈子的时间,永远不够。”笑靥如花,季筱白用手里的捧花挡住自己的脸,轻声说“我爱你”说完,在他唇上轻轻一碰。
  站在一旁的司仪递上他们的钻戒盒,任锦年接过后,将里面的钻戒慢慢套进她的无名指。
  6颗副钻环绕主钻,散发着璀璨光芒。
  就像绽放在无名指上的爱情之花,永不凋谢。
  永中注定,我属于你。
  爱情,什么时候都不嫌晚,只要你遇见了正确的那个人。
  ……………………
  送完宾客,季筱白衣服也没脱直接瘫软在他们的新床。身子一动不动,她已经累得浑身升不起一点力气。
  天知道,结婚原来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
  等到任锦年从浴室里出来,就直接看见床上已经闭上眼疲惫得睡过去的她。呼吸平稳,即使听到他出来的声音也没有被惊动。
  如果不是这样,他估计都要怀疑她是为了躲避新婚之夜。
  要知道,他本来是打算在两个人出去玩的那段日子把她吃干抹尽吞下腹,结果每每都被她躲过一劫。
  弯下腰把她抱起,任锦年将她稳稳放在床的一边。
  看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下,又担心她晚上睡觉被衣服束缚不舒服,他就动手为她脱下身上的礼服。
  她脸上的疲惫,明显得让他无法忽视。
  算了,就饶了她这一晚。
  她睡得很沉,任锦年的动作又很轻柔,所以季筱白一点也没有醒来的征兆。很快,她浑身光溜溜的就只剩下身上的内衣。他唯一没料到的是,她居然穿了一套黑色性感内衣,隐藏在她洁白的礼服下。
  他怔怔看着她美丽的**,视线没有从她的身体上移开。他没想到她居然会给他一个惊喜,虽然本人已经睡都人事不知。原本已经被浇灭的欲。火,又重新有了苏醒的征兆,下腹开始涨得发疼。
  手像是不受控制,慢慢抚摸上她的身体,轻轻一弹,将她的肩带取下。他的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洗澡时的热气早已经消散,手的温度微凉。被那双手拂过的地方,季筱白的肌肤一阵颤栗,激起几颗鸡皮疙瘩。
  他的眸色渐深,犹如黑夜,紧紧盯着身下的猎物,思量着从哪里下口。
  也许是他的视线过于灼热,昏睡的人渐渐转醒,眼皮微动“嗯……”茫茫然的睁开眼,看着不知何时撑在她身上的任锦年“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刚清醒的大脑还有点混沌,让她忘记这里是他们的新家,也忘了他是这间房的另外一个主人。
  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被他这么一动,还有他眼底的**,季筱白顿时一个激灵,所有的瞌睡都被甩飞。她的视线不自觉的下移,结果却看到他只是松松绕了个浴巾的下半身。“你怎么不穿衣服!”她连忙用手将脸挡住,试图清空自己刚刚看到的景象。
  刚刚,她隐隐约约看到他浴巾下的身体。某一处,似乎比她想象的还大。
  夭寿,她明天不会长针眼吧。
  也是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处境似乎不太妙的样子。她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说“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澡,我先去浴室。你如果累的话,就先睡吧。”说着,手试图扳动困在她身边的大掌,尝试下床。
  任锦年的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声音有如百年老酒就一般醇香醉人,喑哑诱惑“你今天穿这身内衣不就是想诱惑我吗,我又怎么能辜负你的好意”
  被他这么一提醒,她这才看了看自己。却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飞,只剩下她的内衣。她的肩带,有一边已经被他脱下。她马上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微微侧身,躲过他的视线。但是她的手却无法遮住她妙曼的身材,徒劳无功,反而更加刺激到男人敏感的某根弦。
  将放在床柜上的领带拿起,他直接用手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束缚在床头。
  现在的她,任君品尝,每一寸都为他打开。
  “多谢款待”
  他的身子一沉,紧紧贴在她的身上,身体间不留任何缝隙。他的唇,以额头为出发点,缓缓往下,滑过她娇嫩的脸蛋。每个地方,他都会停留许久。不容许她的躲避,将她的脸扳向他,看着他每一个动作。
  每一次,都是对她的折磨,既希望他停下,又希望他不要离开自己。
  她只能看见他性感的喉结,和享受的表情,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
  她的唇好似散发着迷人的芬香,幽幽的,飘进他的心尖。他的内心叫嚣着“吻下去”,心随意动,他含住了那个美丽的芳唇。心中的欲。火,让他开始迫不及待,他探出了舌头,企图撬开那微闭的唇齿。
  湿漉漉的舌头,在大门打开的那一瞬,灵活的钻进去。在里面搅风弄雨,里面的津液都被他贪婪的吮吸干净,不留一丝。。等他品尝够蜜唇里的蜜液,他的舌头开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草莓印。
  晶莹的透明液体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显得格外的淫,糜,激起男人心中的**。他的唇带着某种魔力,她只能跟着他一起沉沦。双瞳失去了焦距,浑身软绵无力,她的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被他亲吻的地方。
  胸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完全解开,绵软的小兔被那双炙热的双手握住,揉成各种形状。即使他没什么经验,却无师自通的知道怎么让她变得更兴奋。
  虽然享受开发她身体的乐趣,可他却更在意她的感受。
  他的唇一路往下,来到某个迷人花园。隔着黑色的内衣,他的手指在那里轻揉,激起季筱白一阵濒临死亡的快感。感受到她身子一颤,他挑了挑眉,直接将手伸进里面挑弄。再伸出手来,他的手上已经沾染了某种粘稠的透明液体。
  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季筱白羞红着脸咬唇低喊“你……那些东西,好脏”
  “我可不这么认为。”他舔了舔手上的液体,看她一直盯着着自己,伸出手指戳进她的樱唇,在里面打转“怎么样,感觉如何?”
  季筱白被他这么一戳,眼角直接冒出生理盐水,双眸湿润迷蒙盯着身上那人。任锦年眸色一暗,炽热又绵密的深吻她。他的深吻携带着狂风暴雨的气势,疯狂得让人窒息,不给她留有一刻的喘息。
  确定她的身子已经做好准备了,他用沙哑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我进去了。”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他的身子猛地往下压,直直冲进她最柔嫩的地方。
  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季筱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两半,疼得要命。她的瞳孔猛地放大,粉嫩的小脸变得苍白,哭泣求饶“啊……疼”
  可是上面的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径自在她身上动起来。从她身下流出的血液做了润滑剂,让他能进入得更深,一探花园深处。他的身体健壮有力,困住了她想要中挣扎逃脱的身体,用她娇弱的身体承受他的巨大。
  痛苦过后,是无尽的欢愉,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呼唤着渴望。渴望他的身体,渴望他的疼爱,渴望他的所有一切。
  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呼唤,身上的那个人冲进花芯,猛动几下,然后在里面打转。每一次,都触动到她身体内的敏感点,激起她肌肤的颤栗。原本白皙的酮体染上动情的粉色,犹如一只粉色的蜜桃,散发着甜美的香气,无处不甜。
  在无数次快感的积累下,季筱白体内的蜜液如同奔泻的洪堤,毫不保留地释放,直到流尽。她大力的喘息,就像重回之后,她感受到一股热流猛地喷洒进她的体内,一种不舒服的黏腻感。她动了动身子,想把让那些东西流出来,他却死死地抵在门口,不让她尽意。
  不仅如此,他还将她未来得及泄出声的呻,吟吞没在他的唇齿中,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被他死死堵住。
  ………………
  身体极累又受到了极大的欢愉,在这些双重刺激下,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梦中,她听到某个熟悉的嗓音。
  “我爱你。”

☆、第68章 (番外)斯人已逝
 
  灰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 遮挡了一切; 透不进任何光亮。淅沥飘洒的小雨; 隐隐可见; 被肆虐的风吹得不停转变轨迹。
  “季家继承人去世,盛安公司何去何从。”
  “解密:季家是否还能保持辉煌”
  “……”
  不知道是那个环节泄了密; 新闻媒体在第二天的版面登发了一系列耸人听闻的报道,猜测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它们甚至将季筱白的死亡归咎于她不堪承受公司带来的压力。
  作为上市公司,盛安公司的股票价格一时受到很大的波动。有的人旁观,有的人抛售手中持有的股票。
  在外面传得留言越来越离谱前; 公司的公关部门举行了新闻发布会。他们在发布会上澄清不实谣言,希望安定人心。
  镁光灯不停闪烁; 直直对着舞台。
  穿着一身白色的定制西装; 周延作为季筱白的未婚夫和经理站出来讲话。他的双瞳带着明显的悲伤,嗓音里的悲恸无法掩饰“就在前几天; 我的未婚妻,季筱白; 不幸离世。身为她的家人,我们都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没想,却有些人闻风而动,传播着对公司不利的不实谣言。”
  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话锋转得锋利“关于那些曾发布不实新闻的媒体,我们将会以损伤名誉起诉。”嘴角轻扬,他含笑说“我相信; 在场的都是明白人,应该知道会怎么处理。”
  沉默,被邀请到场的人,有很多就是他口中说的发布不实新闻的“媒体”
  那天过后吗,一些相关帖子被门户网站删除,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季筱白的哀悼会
  所有人都穿着黑色正装,表情肃穆,胸口戴着一朵白花,手拿白菊。
  白色小花瓣上,盛着小小的水珠,晶莹剔透。一点,一点,它们慢慢顺着花瓣弧度滚落。然后,无力的从花瓣缝隙掉落在地。声音极轻,恍若一声叹息。
  这个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思深含别怨,芳谢惜年催。
  季母的脸色十分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的眼睛明显的红肿,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她的身子都依靠着季父的搀扶才能勉强保持站立。
  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唇,她极力克制着自己想哭的**。内心的悲伤如潮水般涌来,但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得软弱。季家的竞争对手,在暗地里等着看他们家的笑话,等着一举击溃。
  她还记得,那孩子,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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