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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八一八那些奇葩委托-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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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的王飞鸿惊讶之色比我更甚。我猜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经历过这么多案件,恐怕都没有遇见过这样诡异又令人恶心的场景。
  “这是什么?”他沉默良机,才嘶哑着嗓音问。
  并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我用魂力刀的刀尖在只剩下一具人皮的尸体里翻找着,“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话,我们应该会找到……有了!”我惊喜地叫出了声,继而又有些洋洋自得,觉得自己很有些当侦探的潜质。
  王飞鸿凑上前来,我把我从尸体里翻出来的东西挑在刀尖上给他看。
  “这是卵。”我指着刀尖上挂着的奶白色颗粒,解释道。
  “卵?”王飞鸿喃喃地重复道。
  “是的,这就是暗蚁的卵。暗蚁这种魂兽体型非常微小,一般人用肉眼是绝对看不见的,它会通过毛孔钻进人的身体内部进行产卵。它最为人所知的一个特点就是,它会在人即将死亡的前三天进入人体。”
  王飞鸿没有被那些奇奇怪怪的名词绕晕,提问直奔重点,“那你能看出来,这卵产了有多久了吗?”
  我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暗蚁生长周期比较长,一个星期才能长出米粒一样的大小,所以我敢断定,这些卵产下来已经超过一个星期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死者死亡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了?”不知道王飞鸿对这些事情了解多少,但他的神经异常强大,几乎是瞬间就接受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
  此时腥臭味已经弥散开来,我的身体下意识地感到难受,喉咙里不停地往外冒酸水。
  反观王飞鸿,居然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就开始分析情况。“为什么他们法医医检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些东西?”王飞鸿不愧当了多年的刑警,像这样恶心的场面,居然也能冷静地思考,他甚至都没有捂住口鼻。
  我佩服地看了他一眼,捂住下意识反胃的嘴,示意他出去说。
  等出了门,我便对他说,“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障眼法,如果是普通人,就算是把尸体开膛破肚,也开不出什么花样来。”
  王飞鸿皱着眉头,我知道他要开口问些什么,抢先提醒他道,“不能多问,不能多看,不能多想。”王飞鸿便不得不把满腹的疑问又吞下肚去。
  接着,王飞鸿又不甘心的追问道,“那你知道这是何人所为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转身凝视着他的眼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能干出来这种事情的,绝对不是人。”
  离开案发现场之后,我建议王飞鸿仔细查一查死者各方面的情况,尤其是近三个月的,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如果有些事情不确定的,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也不知道王飞鸿是如何操作的,那具尸体的状况如此诡异,还有满屋子的腥臭味和暗黄色物质,居然没有人再提起。

☆、第一百零二章连环杀人案的幕后真凶(三)

  这不是我第一次进入杀人案现场,但我确实第一次感到恶心。从尸体里倾倒出来的粘稠物质倒不算什么,就是那股腥臭味真是熏死人,我一回去就被尤坚嫌弃地赶去洗澡,洗了五六遍都没有洗尽身上的臭味。
  但是更令我感到困扰的,还是案情。
  不像之前在宋宏博身上,我好歹还能获取一丝魂力和线索,关于这次的连环杀人案,我是真的半点头绪都没有。
  在案发现场,除了从死者身上取出来的那些幼卵,可以帮我们判断出她的死亡时间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魂灯,没有魂力,甚至没有识海,所有一切可能进行追踪的东西,都仿佛被人有意识的扫荡过一遍。就连死者仅剩下的那具皮囊,也像是刚刚从造人工厂的流水线上被人拿下来套上一样,无法提供哪怕一丝一毫的帮助。
  我现在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王飞鸿的身上,希望他能从受害者生前的运动轨迹中发现可能的线索。
  既然已经确定最近轰动瀚海市的连环杀人案是魔物所为,那么也有必要重新审视我之前那些感到不正常的案子了。
  为此我还特意悄悄回了一趟鬼域,询问正在努力修行的安安,他之前给三根和戴家俊下的诅咒是否确定已经解除。
  安安自从有了那个美仇的师父后,实力进步飞速,就连他的师父也十分欣赏他的天赋,还曾经开玩笑说,要不是安安已经和我签订契约,她肯定会把安安拐跑。
  在咒师一道已经入门的安安告诉我,他从前施下那些诅咒时,学的东西根本不到家,效率大打折扣不说,时间上也缩短很多。按理来说,那些诅咒早在三个星期之前就失效了。更何况他的诅咒只会让人倒霉,却不会突然让人变成一个神经质的杀人凶手。
  我想起现在还每天活蹦乱跳的戴家俊,也觉得康元的事儿怪不到安安头上来。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并没有把之前在通道口碰见阴阳使的事情告诉他们,而是转弯抹角地打听,最近齐天楼内外有没有发生什么异乎寻常的事情。
  得到的答复是,一切运转良好。
  刚好青衣也在楼里,我想起尤坚说兆美珩喜欢我的事情,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向青衣求助。
  没办法,别人都不靠谱,靠谱的又都不在。更何况青衣虽然八卦,但只要你交代了他,他必然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谁知我刚把来龙去脉向青衣讲明,绿衣恰好从外面进来,一副我被她抓到把柄的模样,笑道,“一进门就听到你在祸害人家小姑娘。”
  我真是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忙忙解释道,“哪有?是有一个小丫头可能对我有些好感,我正想向青衣问问,怎么才能拒绝她呢。”
  绿衣只要一碰上青衣的事情就炸毛,讥讽道,“一个万年老光棍,你问他?还不如问我来的靠谱。”
  我狗腿巴巴地扒上去,“求美女赐教!”
  绿衣也不甩开我,一路拖着我坐在沙发上,等我殷勤地给他端茶倒水。
  推开茶碗上飘浮着的茶叶,绿衣只是这般如此那般地给出了好几种解决方案,每一种都无比妥帖。
  不愧是被人公认情商高的美女,这些话换了我,再想多少年都说不出来。
  一番笑闹过后,我将人间最近的动荡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青衣和绿衣,并如实向他们表达了我的担忧。
  青衣端正面容,告诉我,“其实最近我听说鬼域也不太平。二区三区那边动乱频繁,不知为何,那些地主不管事也就算了,天顶都没有出手。我听人说,天顶内部也出了乱子,但是现在还没有可靠的消息来源证明这件事。”
  我皱着眉头,忧虑道,“其实我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说不定只是个开始。总觉得真正的大乱还在后头呢!希望是我杞人忧天吧!”
  青衣和绿衣交换了一个我看不懂的眼色,也只有在这时,才能从中窥探处他们相识百年才培养出来的默契。
  绿衣接着道,“说起来,你说的这种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层皮,里面所有东西都消失的案例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我大喜过望,追问道,“那你还记得是在哪里看见的吗?我实在被这玩意儿弄得头疼,死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背后捣鬼。”
  绿衣极力回忆片刻,然后告诉我,“我是在一本古书上看见的,书名是实在不记得了,毕竟过去几百年了,只大概记得上面说的是,水边有一种怪物,居住在靠近岸边的洞穴里,这个怪物要求村民每个月都要给他上供一个十六岁的纯洁少女作为祭品,不然他就要掀起滔天巨浪把村庄淹没。村民们没有办法,只能从各家各户挑选出祭品安慰妖怪。村民们发现,每次送过去的少女尸体过一段时间就会沿着河流飘进村庄里。
  “有一次,人们不小心把其中一具少女的弄出了一道伤口,却惊奇地发现里面竟然流出了脓水,人们把这具尸体打开一看,原来少女的身体只剩下一层人皮,身体里面的东西都被怪物给吃掉了!后来,一位法力强大的道士路经此地,得知了怪物吃人的事情,便自告奋勇前去除妖……”
  说到这里,绿衣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奇怪的怀念的神色。
  “然后呢?那个道士把怪物杀死了吗?”我听得心痒难耐,追问道。
  绿衣回过神来,笑道,“自然是除掉了,但是我没有跟、更细致的记载了。”
  “古书上面没有记载他是怎么除掉妖怪的吗?”我颇感失望。
  “没有,”绿衣残忍地打破了我的期望,“但是大概说,好像是和什么东西的皮甲有关,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此次回到齐天楼,也不算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至少知道了那个魔物是确实存在着的,还有一样东西是它的克星。
  具体是什么东西,那就只能由我自己慢慢去寻找了。

☆、第一百零三章连环杀人案的幕后真凶(四)

  但现实情况是,我不会有这么多时间去慢慢寻找了。我刚刚踏出鬼域,就收到王警官的夺命连环call,他告诉我,瀚海市又发生了一起命案,不过这次是在郊区,让我有时间赶紧过去现场。
  事不宜迟,我赶紧打了个车就直奔现场。
  也许这次的尸体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发现的缘故,相比上回,这次的现场明显多了很多围观群众,还有一些拿着摄像机不停“咔咔咔”的记者。
  我好不容易挤到人群最前面去,却被守候在警戒线外的警察拦住了。
  我四处张望,却没有看见王飞鸿的身影,就在这时,一道略感熟悉的声音响起,“朋友你好!”
  我一愣,几乎一瞬间就想起,这是那一天和尤坚他们打起来的那个驱魔师!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心里暗暗嘀咕,却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而是问他,“你能不能让他们放我进去?我有个朋友在这里,他让我过来找他的。”
  就见那个无智慧和守着警戒线的警察小哥嘀嘀咕咕两句,他竟然就放我进来了。
  我为他的权利之大而感到吃惊,他看上去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小子,本身的实力又不如何,既然有这么大的能量,那就只能是他身后的势力相当了得了。
  难道他是那个位居瀚海市四大驱魔门派之首的吴家的?
  如此想着,却听见身后有人喊我,“尤坚!这里!”
  是王飞鸿。
  我应了一声,匆匆向那个无智慧打了一声招呼,就朝着王飞鸿所在的方向走去。
  “你过来看看这里,”向我走过来,王飞鸿也不废话,直奔主题之后,在我耳边悄声道,“这次这么多人,悠着点,不然我也兜不住你。”
  我微微一愣起来,继而忍不住憋笑起来,想必上回那具尸体的善后,给他造成了相当大的麻烦。
  我轻咳两声,忍住笑意,表示自己会把握分寸的。
  这次的这具尸体和我上回看见的不同,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壮年男性,外表没有明显伤痕,在场的法医初步的判断是激烈运动造成的心率猝死。
  “怎么样?你看出什么来了?”一道声音又是突然从后脑冒出,我已经习惯了这样被惊吓了,很淡定地继续翻看着尸体,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无智慧见我不理他,颇有些不甘寂寞,上窜下跳的,吵得我不得安宁。
  不耐烦地问,“那你又看出什么来了?”
  他倒是好脾气地回答了,“什么都没看出来,我上次见面就觉得你肯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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