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心计,傻王的心尖宠-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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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金书挑眉:“成王,这可不是你京城的成王府,这衣服,可都是花着我金花大队的公帐的呢,就您身上的这身还需要三两银子,以后回到京城,您可是要还的。”
御天成威严,嘴角微抽:“本王虽然是个废弃的王爷,可是也有不少的钱财,这区区三两银子,本王还承受的起,就麻烦宋大人再给我弄一件干净的过来。”
娘的,他不就是身上现在没钱吗?等老子回去京城了一定要用银子砸死他。
宋金书笑笑,忽的从怀里掏出一本账本,和一只毛笔,看的御天成一愣一愣的。
“你这是在干什么?”
宋金书在本上一边写一边说道:“哦,没什么,只是将这些帐记好,免得到了京城不好盘算,嗯,对了,不知道王爷还需不需要一些随行必备品,比如鞋子,发冠之类的,属下好去一起采办,放心,我不会多收您钱的,利息也会相对的优惠。”
“利息?怎么还有利息?”
御天成的闹嗲一时没转过弯来,便见宋金书将那账本放在了自己的眼前,而这之后,御天成彻底黑线了。
尼玛宋金书是周扒皮吗?他不就是穿了一身衣服吗,怎么利滚利的三百多两了?
见御天成满眼戾气,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宋金书笑嘻嘻的说道:“王爷,您看,这些银钱的后面写了你这段时间的花费,您看清楚,就知道这些银钱划不划算了,而且咱们算您的利息可都是打了折扣的。”
御天黑着脸往下看,看到最后,脸上已经面无表情了。
呵呵!宋金书,比周扒皮还黑,洗澡水,搓脚布,皂角粉,居然都特么收钱,还有浑身上下的行头,加上刚才他索要的衣衫配饰,居然都特么算钱了,而且这利息,还特么是高利贷。
整整下来,他居然欠了宋金书五百多两银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下一秒,御天成就不生气了。
因为在账本上,他也看见了舒锦歌的名字。
只见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为御天齐花费,多少多少银钱,算在舒锦歌的私人账户上,从俸禄扣除。”
成王怎么会和主子在一起,他们不是敌人吗?而且现在的成王和之前比起来到是随和许多,一点架子都没有了,真是奇怪。
某年某月某日,将军着人买了什么什么,没有付钱,从俸禄中扣除。
某年某月某日,为御天齐购买药材,花了未付帐,从俸禄中扣除。
某年某月某日:
而最近的一笔,赫然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将军毁坏别院桌椅若干,赔付银两从俸禄扣除。
御天成默默的靠后,深觉舒锦歌这个属下的财迷体质真心比舒锦歌还要疯狂,他想着,自己其实还不算什么,不过是几百两银子而已。
可是舒锦歌就不同了,不但俸禄没有了,还到欠钱了。
“宋大人真是会赚钱,难道舒锦歌不是你的将军么?”
宋金书笑眯眯,一脸的奸商样子:“非也,非也,将军当然是将军,可是将军在金花大队是有一定的俸禄了,而除了俸禄之外,金花大队的一切收入那都是要归于公章的,如果要从公账上走银子,那就是要立下字据,写下账目的,然后会从将军的俸禄上扣除。”
说着,宋金书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将军真的是太败家了,自从将军接管了我金花大队,脚软从来都没有领到过俸禄,而且除了这些俸禄被扣除之外,她居然还欠了我十五两银子。”
御天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默默的看了一眼宋金书,心头无比同情舒锦歌,他轻咳一声道:“宋大人,你这样真的好么?”
宋金书斜眼:“有什么不好的?我可是金花大队的帐房管事,这些东西可都要谨慎小心才不会错了账目。”
说着,宋金书手中的金算盘晃了晃,冲着御天成笑道:“既然如此,那属下就去为王爷准备衣物去了,之后会送到您的房间。”
御天成点头,真心不知道能和这个守财奴说什么,两人脚前脚后离开这间房,谁都没有再看一眼地上不知死活的舒锦莲。
索性,宋金书还是给舒锦莲找来了大夫,只说是府内的下人得罪了贵人,所以才会被打成这样,还警告了大夫只准许看她身上的伤口,那下巴,千万别动,否则,被贵人知道了这女人活都活不了。
第231章 和你一起的时光,如何敢忘?
而在看见舒锦莲惨状的时候,那大夫真心有些不忍,心里头那点同情心弥漫,犹豫着要不要帮她把下巴给治一治,可是想到自己若是帮助了这女子,那位贵人知道了定会不放过这女子的,他瞬间将自己的想法给否定了。
若真的惹得那位贵人将这女人杀了,那他岂不就是间接害死这女子的人了吗?这造下罪恶的事情他弯弯不能做。
所以本着菩萨心肠,这大夫还真的是听话的给舒锦莲全身上下都诊治了一番,唯独那下巴,他一动未动。
舒锦莲本以为有人过来她就会得救,谁成想无论她怎么瞪眼暗示,这个庸医都不为所动,只是麻利的将她浑身上下缠成了粽子,之后便扬长而去,气的她差点没肝胆出血。
而目睹了全过程的宋金书只是冷笑了两声,在大夫离开之后,便给她喂了药,随即着人扔去了乱葬岗。
第二天扛回来的时候,这人整个都是废的,不过这生命力顽强的连宋金书看了,也不由砸吧砸吧嘴,居然还有气,,难道是因为六魂之人,所以拥有着特殊的体质,才这么折腾都没死?
让人给舒锦莲了点水,宋金书就扬长而去,只留下舒锦莲苟延残喘。
舒锦歌恨得咬牙切齿,臭女人到底给御天齐下的什么药,怎么凭着御天齐体内的血毒都无法清除,而且在她给对方放了血之后还这么猛?
看着依旧在自己身上努力劳作的御天齐,舒锦歌浑身无力,脑仁发疼。
就算是久旱逢甘霖,也不能如此不知节制啊,这样会坏掉的。
“相公,你要不要歇一会?”
已经喊得沙哑的嗓子带着些许的疲惫,御天齐闻言一顿,抬眼便看见了舒锦歌那慵懒的媚态,顿时心头火热,目光如火炬一样盯着舒锦歌,好像要将对方燃尽。
“娘子,我热”
舒锦歌翻了一下白眼,斜眼朝着门口看了看,他们进来的时候,是日光初上,可是如今可是已经星辰点点了,在继续下去,她会是死在床上的第一个女人。
“相公,我难受。”
委屈着脸看着御天齐,顿时让御天齐心中一动,不过听她说难受,御天齐赶紧起身小心的问道:“哪里难受,是不是我弄伤你了?娘子,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粗鲁的,对不起,我看看,哪里难受?”
御天齐慌乱的样子让舒锦歌一怔,在对方还在检查她的身体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眼中闪过喜色:“相公,你恢复正常了?”
御天齐的手一顿,看向舒锦歌,眼中带着炙热的爱。
舒锦歌见状大喜,猛地起身抱住御天齐:“御天齐,你真的恢复了,是不是?是不是?”
御天齐愣怔的片刻,双手缓慢的抬起,看了又看,随即才紧紧的抱住舒锦歌,紧着嗓子说道:“娘子,我回来了。”
“嗯,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御天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不要我们娘俩啊!”
舒锦歌顿时泪如雨下,死死的抱着御天齐。
这一刻,她等了太久了,久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走下去,幸好,幸好他没有抛弃她,他还是回来了。
御天齐也紧紧的抱着舒锦歌,享受着这连日来的思念。
这段时间里,他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谁,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
可是,那段日子里,他的脑海中始终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她在告诉他找到她,找到她。
可是,他不知道她是谁,她在哪,要去哪里找她,而且,在他的脑袋里还有另一个声音,让他恐惧,让他想要逃离。
他因为反抗而头疼,每次头疼之后总会有那个身影在告诉他坚持,坚持就可以再见到她,所以,他一直坚持着。
颤抖的身体泄漏了他此刻的情绪,舒锦歌泪眼婆娑,将御天齐拉开,仔细的看着御天齐,良久,才说道:“你瘦了。”
御天齐笑了,眼眶红了:“嗯,没有你在身边,我都不喜欢吃饭的,娘子,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吃饭,我喜欢和你一起吃霸王餐。”
舒锦歌扑哧一声笑了:“你居然连在鬼门宗的日子都记得。”
“所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都记得,我怎么敢忘记,我的锦歌,是这世上最最美最好的人,我一定不会忘记。”
御天齐和舒锦歌相拥很久,终于在御天齐的一声闷吭下结束。
舒锦歌以为御天齐哪里不舒服了,却见御天齐委屈的看着她:“娘子,我又想你了。”
舒锦歌一愣,随即满头黑线:“御天齐你丫能不能节制一点?老娘风吹雨淋的赶路来了就让你给叉叉了,到现在还一顿饭都没吃呢,你丫能不能有点良心。”
御天齐笑着抱着舒锦歌,也不穿衣服,就这样光不出六的说道:“娘子,不是为夫没良心,是为夫看见你就把持不住,想要和你鱼水之欢,就算死在娘子身上,为夫都心甘情愿。”
舒锦歌顿时脸红:“不正经。”
“呵呵,和娘子在一起,我根本就不想要正经。”
都多长时间不见了,分开之前他还是智商低下的孩童,那方面除了那一次舒锦歌给他疏解了一下就再没了,如今好不容易见面了,而他也恢复如初,自然压抑不住对舒锦歌的爱,失控是难免的,所以,船戏还是要继续的。
舒锦歌斜了他一眼,转身去找衣服,裸着光滑的后背,顿时让御天齐呼吸一滞。
舒锦歌听到他急促呼吸的响动,微微一笑,披上衣服在御天齐想要扑上来的时候闪身就到了地上。
御天齐一阵委屈:“娘子”
“别娘子娘子的叫着,你看我身上都多少的痕迹了?我可跟你说,想要继续下去,先给我解决了那个女人,否则,我可不绕了你。”
说着,舒锦歌已经穿好了衣服,转身离开了房门,而御天齐在楞了一下之后,眼睛染满狠戾。
女人?好样的。
舒锦莲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她想要动一下身体,却发现浑身抽搐着疼,使得她瞬间汗湿了全身。
脑海中全都是昨日的记忆,那些人,那些浑身啊肮脏腐臭的男人们,那些淫词浪语,比之在青楼的时候还要让她无法接受。
可是,这一切,都是事实,她抹不掉的事实,她想要咬舌自尽,可是却又不舍,她不想死,她想要活着,她想要看着舒锦歌死,她想要亲手杀了舒锦歌。
也许是对舒锦歌的仇恨,成了她唯一的信念,所以,她还活着。
迷糊的睁眼,她对上了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猛地瞳孔一缩,厉声狂吼:“舒锦歌”
舒锦歌眼里闪过疑惑,眼睛微眯,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往下看了一下道:“啧啧,本宫的名字是你叫的吗?不过一个娼妓而已。”
舒锦莲顿时嘶吼:“舒锦歌,不要以为你了不起,不就是靠着自己的脸勾引了男人么,你害的我这么惨,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本宫现在是太后,你觉得还会有什么是可以将本宫压趴下的?或者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