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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之庶子为尊-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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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对方的婢女变成侍卫来看,怕也是算计到了他们会来这么一招。
    声音熟悉,就算对方蒙面,李墨染也知道:“张公子,许久不见。”
    听李墨染叫出自己的名字,张甬承也不意外,他扯下面巾,戏谑的双眼看着李墨染,依然是一张让人惊艳的长相,若是再长几岁,定是国色倾城,然此人,谁也不能打他的主意,身份太高、太贵。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柔软的小少年,却破坏了他们的整个计划。自从通州活人买卖的阴谋被揭穿之后,大召十二州的百姓全都去官府造反,文孝帝下令严查这件事,恐怕他们会有不少的棋子被拔除。
    这一切,都是这个少年干的。
    以才华闻名大召的安国公世子、继银州水坝之后,再次名扬全国,而这次,他已被尊称为太子妃、齐王殿下。
    再看向李墨染身边的少年,俊脸冷峻,英挺的眉峰下是深邃沉稳的双眼,眼神冷厉如剑,气势浑然而成,才十二岁,便有此气魄的少年,果然是未来的储君。可惜了可惜……今天,他们会死在这里。
    “齐王殿下,在下真不舍得伤你。”张甬承一向爱美人。
    赵元崇的眼底闪过阴鸷,他冷着声音道:“看你不是一般宵小,满身抱负不小,又怎会愿意任人宰割,祸乱国家?”评价一个人,不能只看他的事情,而是看他的眼神。
    张甬承做的事情虽然天理不容,可是他面色无惧,站姿笔挺。看似风流,眼神又极色。却让人讨厌不起来。这是一个不简单的男人,但是为何愿意做那样的事情?
    “不是所有人生来都是高高在上,要钱要权,总得付出点什么。”张甬承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心。
    赵元崇冷笑:“这天底下最有钱的,莫过于一国之君,这天底下最有权的,也莫过于一国之君。你要做别人的狗,等你的主人做了大召的帝皇,绝非一朝一夕。但是……我能给你的权力和地位,却是近在眼前。”
    李墨染一愣,赵元崇的意思是?
    张甬承眯起眼:“太子殿下要收买我?”有趣。
    “区区一个大召有什么好争的,别说就算你们杀了本宫,大召的天下也非马上能落入你们的手中,更何况,你帮那人做了那么多有损阴德的事情,他成功之日便是你死亡之时。亡命之徒,是你的理想?”赵元崇挑眉问。
    张甬承沉默。
    “我能让大召十二州不再有贪官污吏,我想收复八郡的藩王领地,再一统十国,雄霸天下。比起买卖美人的勾当,你有没有兴趣把眼光放远一点?”
    张甬承拿着剑的手,轻抖了几下。张甬承有野心,很大很大的野心。买卖美人的勾当的确不能满足他的野心,收复八郡、一统十国、雄霸天下,张甬承说不出这样的话,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但若是往后,统一十国的历史上,有自己的名字,又该是怎样的满足呢?
    “你能信我?”张甬承不信。
    “为何不信?”
    “不怕我假意臣服,再趁机出卖你?”
    “你们安排了这么多的棋子,朝廷百官中被你们控制的人也是不少,本宫身上还有什么,是你们不知道的?又有什么值得你去出卖的?”赵元崇眯起眼反问,俊雅的身姿,气势睥睨。“当然,我杀人,也从不手软。”
    张甬承在思考赵元崇的话,孰真孰假,他不知道。可是心在动,为目前的主人卖命,和为赵元崇卖命,显然是不同的。
    深深的看了赵元崇一眼,他飞身离开。
    李墨染看向赵元崇:“你有什么打算?”
    “我之前没见过张甬承这个人,眼下的确是有了打算,没有人比张甬承更清楚对方的底线,也没有人比张甬承,更握有对方的证据,我要他们……自相残杀。”
    “那计划是?”这是赵元崇临时想出来的计划,李墨染还没想到。
    赵元崇勾起唇角,笑的放肆狷狂,他凑到李墨染的耳边:“……”
    李墨染的眼中闪出精光,少年清爽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响着,犹如再过十年后那低沉磁性的嗓音一样:“这个计划绝妙。”
    李墨染的心,被填的满满的,他对赵元崇不只是那份想要生死相随的情谊,还有惺惺相惜的敬意。
    眼前的少年。跟几年后的男人,越来越像了。
    赵元崇看着他激动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之玉?”温情唤道。
    李墨染回过神,直接把赵元崇抱住,然后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第26章 计谋成功
    
    最美妙的吻,不是能引起欲念,也不是多么淫靡,而是能引起灵魂的共鸣,让彼此忘了一切。
    天为被、地为床、以心为证、相许一世。
    对李墨染而言,这是他们的第二世。
    刺客已经解决,蜂拥而至的侍卫在看到前面的风景时,全体转身,非礼勿视。
    两人吻了很久,贪恋彼此口中的温度,贪恋彼此口中的唾液,其实最贪恋的,是这种拥抱在一起的想将彼此融进身体里的感情。
    “走吧,去滨州。”久久,赵元崇松开了李墨染,他牵起对方的手,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寒风吹过,舞动了两人的头发,在空中缠在一起,飘出最美的风景。
    京城,崇政殿。
    帝皇的身体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但最近好消息连连,也使得他的精神好了些,身体也硬朗了些。
    “今日上朝,朕有两件事情要宣布。一件是朕决定在十二州中选取三个州开设银库,由朝廷拨下银子,该州百姓可以向银库借钱,当然要符合一定的条件,同时借款一百两银子年利息为一银……这件事朕交由端相和户部全权负责。另一件事关于通州的买卖美人案子,从通州引起从而牵连全国,这件案子是我大召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人口拐卖案,但是通州地区的主犯张甬承已经同意协助朝廷,从而减轻自己的罪行,所以众爱卿也就不必担心了。”
    文孝帝此话一出,百官开始交头接耳。
    “皇上,在三个州设立银库,如果银两收不回来,国库损失严重,万一朝廷需要银两,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宇文霆出列问。
    “每个州人口众多,穷苦百姓更是数不胜数,三个州都好几十万的银子啊。”吕桦也出列。
    “吕大人的意思,似乎有更好解决百姓穷苦的办法。”郑探出列。
    吕桦瞥了他一眼,朝廷上的派系早就浮上台面,静王系和太子系的矛盾也越来越大。
    但是不管怎么大,皇上对太子的宠爱放在那里,哪怕静王再好,也不如太子,所以静王系的动作再大也没用,难道还要叛国不成?
    郑探这话问得吕桦哑口无言。
    “皇上。”宇文霆继续道,“银库的事情的确有利于穷苦的百姓,但谁也不能保证百姓会不会贪得无厌,更何况这些银子若是收不回来,于朝廷而言就是一个大的损失,除非能找到添补国库的办法。”
    宇文霆的话,的确在理。
    “左相言之有理。”谢君豪道,“而且若是三个州可以实施,国库就算能承担得起三个州的银库,那么十二个州呢?国库也能承担得起吗?”
    文孝帝看着满朝的文武:“那么如郑探所言,尔等有更好的解决百姓穷苦的办法?”
    百官沉默,整个殿堂鸦雀无声。
    “或者,朕从你们每个月的俸禄里扣下一部分去接济库银?”文孝帝再问。
    百官的头更低了。
    “既没有奉献的心,又没有提议,朕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请皇上三思。”
    “这样吧,这个银库设立方案是太子提议的,谁能想到更好的解决百姓穷苦的办法,朕就用谁的法子,若是没有……你们明年的俸禄每个月减去三成,去贴补穷苦百姓。当然,就当是朝廷向你们借的,朕也不会白扣你们,百姓还了银子和利息,朕就会还给你们。”
    “皇上……”
    “退朝。”
    帝皇近两年的手段越来越雷厉风行了。这也是没办法的,朝廷文官和武将是两个派系,如果文官和武将在同一股势力的手中,也许还能控制朝廷。但是文官有半数在静王这边,武将却是大势力在太子那边。
    所以不管矛盾如何激烈,最后得利的还是皇上。
    文孝帝的眼界宽,想得也远。
    寒冬的夜晚很冷。特别是没地方住的人,寒风萧萧下,冻得骨头都能结冰。
    “我没有背叛主人。”张甬承喘着气,为自己辩解。该死的,他被算计了。的确,那个年少太子的话,让他动容了,但是他还没决定。然而主人那边却得到消息,说他已经投靠朝廷,要揭发人口买卖的事情,而且还派了死士到处追杀他。
    卑鄙。
    到底是谁这样算计他?传出不可靠的谣言?还是主人不过是找了借口,早就想杀他灭口?
    “朝廷已经传来消息,这是皇帝亲口说的。”要杀他的人冷声道,“主人念你多年有功,留你全尸。”
    “尸你个屁。”张甬承爆出粗口。朝廷?皇帝亲口说的?转而一想,张甬承明白了,他是被算计了,但算计他的却是那两个黄口小儿。
    他被两个十几岁大的小孩给算计了。
    张甬承此刻与其说愤怒,不如说更大的是失望。他为主人卖命这么多年,如果要背叛,又何必等到今日?
    “张甬承,你已经曝光,留下你于主人的计划也不利,还是受死吧。”对方一声令下,更多的死士冲了上来。
    是啊,他曝光了,主人为了自己的安全,肯定会先杀了他。不管他有没有背叛,都是死路一条。
    可是,身体实在是吃不消了。
    密密麻麻的伤口已经数不清了,他被追杀了三天,从没好好的睡过一觉,安安稳稳的吃过一顿饭,就算他没被杀死,也快被累死了。
    妈的,倒霉透了。
    眼看着有人朝着他的右手落下一剑,他赶忙用左手去挡。右手如果废了,他这辈子就完了。好疼,左手没有断,但是动不了了。右手也提不起力道反击了,今天会死在这里吗?
    不行,他宁愿自杀,也绝不让自己的命结束在别人的手里。
    可是……突然有颗石子击中了他的手,他手中的剑掉落到地上。
    连自杀都不允许吗?紧接着有根绳子缠住了他的腰,把他拉到一边,数十个黑衣人突然出现,挡在他的面前。而张甬承,靠在一具温暖的胸膛上,对方身上的气息极冷,张甬承知道,这些也是死士,但是对方的身上却没有杀气。
    真矛盾。
    “你们是谁?”看样子,不是来杀他的。
    “奉命来保护你,且带你离开。”还是冷冷的嗓音,不沉,却没有感情。说着,对方伸出手搂住张甬承的腰,留下一句话,“一个活口都不留。”
    “是。”
    张甬承是在对方的怀里……身上……反正是被对方带走的时候失去意识的。醒来的时候,身上觉得暖暖的。
    他睁开眼,看了看四周,不知道在哪里。坐起身,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也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是谁救了他?救?张甬承觉得自己天真了。在他要死的时候,对方突然出现,显然是一路跟着他的,然而,却没被原主人的人发现,可见那些人的身手如鬼魅般。
    到底是什么人?
    “醒了。”还是那道冷漠的声音,是之前救自己的那人。
    张甬承诧异的看去,对方靠窗站着,阳光的余影投射在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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