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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庶子为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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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子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轻轻啃着,他觉得自己身体就软了。
  “那……殿下可愿休了我?”
  李墨染的腰比一般的男子要纤细,当这腰身弓起迎合自己的时候,那销魂的滋味有多美好。赵元崇解下李墨染的貂毛围脖,解开他的披风,拉开那袍子。
  “冷……”李墨染身子缩了一下。
  十一月的风,凉的刺骨。
  赵元崇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堵住李墨染的唇,将口中的酒渡给了对方:“这样就不冷了。”
  酒没有全入李墨染的口中,有些沿着李墨染的嘴角滑进了他的身体里。
  赵元崇的吻,沿着酒的痕迹,一路向下。
  “殿下。”一向好听的嗓音,动了几分欲念,李墨染的身体不自觉的想后退。可是,赵元崇没给他这个机会,手直接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贴着他的胸口向下。
  “为何要休了你?”赵元崇问,沙哑的声音很性感。
  其实,如果赵元崇有胆识,如果强势一点,他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人,甚至长相俊美,只是……李墨染抛开心中一刹那的游神:“殿下休了我,我就可以考取功名,进入朝廷,为殿下布下眼线……殿下……”
  声音一颤,身体上恰到好处的揉捏,让李墨染情不自禁。
  “好,只要是之玉想要的,我都给你。”说着,手一挥,将石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砰砰的声音,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心惊。
  赵元崇把李墨染压在石桌上,扯下他的裤子,不如以往的温柔和体贴,今晚的赵元崇有些野蛮。
  李墨染闭上眼,不让身体的快感淹没自己的理智,然细看,眼角有泪痕。
  半年前,太子向帝皇请婚,要纳安国公府四公子李墨染为侧妃。李墨染心高气傲,听到这个消息时,恨不得冲进东宫杀了赵元崇。
  然静王赵元贤和安国公劝住了他。帝皇金口已开,岂有收回的道理,唯一的办法就是扳倒太子,还自己自由之身。
  李墨染天资过人,自然知道静王和安国公的打算,他应了他们的计划,这半年来,把太子的规划不停的向他们透露,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他的姐夫,静王赵元贤。
  
  第5章 朝堂争锋
  
  翌日,崇政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虽已查明太子赵元崇监考受贿一事乃东宫下人所为,银州治水强抢民女一事也纯属诬陷,然太子资质愚钝,在位十八年毫无建树却是属实,故撤去赵元崇太子之位。又念太子本性善良,为人诚实,特封诚王,赐越州封地。钦此,谢恩。”越州,整个大召国最为贫困之地,常年有难民流出,地方官吏更是管控不住。
  “皇上,不妥啊。”听完圣旨,宇文霆第一个站出来反驳,若是让赵元崇封了藩王,日后联合林家的兵权,岂不是给了他再次翻身的机会,“皇上,自古以来没有废太子封王的道理。”
  “皇上,左相言之有理,请皇上三思。”刑部尚书吕桦道。
  “请皇上废太子贬为庶人。”大理寺卿杨无极道。
  “请皇上三思。”
  宇文霆一站出来,左相这系的人马上符合。
  “皇上。”御史台狄儒开口,狄儒为人耿直,不从拉帮结派,“微臣要弹劾大理寺卿杨无极。”
  “狄大人说的是什么话?”大理寺卿杨无极冷笑着问,“说话也不看场合,狄大人脑袋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皇上,皇上乃一国之君,且圣旨已下,大理寺卿杨无极怂恿皇上改下圣旨,这是在否认皇上的英明,想凌驾皇上的皇权。”
  “狄儒你血口喷人。”
  “不然杨大人为何替皇上做主重下圣旨,甚至连内容也想好了?”狄儒反问。
  文孝帝本就烦朝廷上的争锋相对,自己下个圣旨,这些人蹦出来阻止,何况圣旨已下,这些个混球不夸他英明也就算了,反而出来要他改下圣旨,简直就是打他的脸。虽然狄儒也是个混球,但今日这话说到他心口上了,于是文孝帝树立君威:“狄爱卿所言甚是,君无戏言,圣旨已下岂是儿戏?”
  “皇上,杨大人此言是为皇上着想,古往今来,从无废太子封王的道理。”宇文霆指出。
  “朕是天子,朕说的话就是道理。”文孝帝不想再提这件事,一个一个只会戳他的心窝,“右相,着中书省即刻颁发诏书。”
  “儿臣叩谢父皇。”赵元崇赶忙谢恩。刚才的闹剧,仿佛于他无关。
  “皇上,杨大人以下犯上?”狄儒提醒。
  “打二十个板子,退朝。”
  “吾皇英明。”
  “狄儒。”杨无极气黑了脸,“你给本官等着。”
  狄儒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不将杨无极的话放在眼里。
  “狄大人对皇上忠心耿耿,本官佩服。”端磊放慢了脚步,六十岁的年纪,两鬓虽有白发,然双眼如炬,一看就是精明的主。
  “御史台的职责就是要言他人不敢言。”对于端磊的恭维,狄儒也没谦虚。
  另一侧,左相宇文霆的脸色比杨无极更黑:“昨日下朝之后,皇上见了哪些人。”这种圣旨,绝对不是文孝帝可以想出来的。
  “只见过右相一人。”
  杨无极被挨了二十个板子,这比打他的脸还疼,气不过来,他叫人去查了狄儒,连祖宗十八代都不许放过。
  
  第6章 我喜欢你
  
  赵元崇被废,又被封诚王,他不想在京城多生事端,免得生性多疑的文孝帝出尔反尔,于第二日便向皇上请辞,赶往封地。
  文孝帝本就不在意这个儿子,于是允了,却忘记再过一月便是正月,连给儿子吃个年夜饭的机会都没。
  赵元崇离去前,约见了李墨染,于城外十里亭。
  驾……
  身着锦衣皮草的少年,在马背上英姿飒爽,和这半年来在自己身下委曲求全的那个太子侧妃,判若两人。
  一时之间,赵元崇看的有些呆了。
  李墨染翻身下马:“王爷。”也不行礼,少年挺直了腰杆,一双凤眼,略带挑衅的看着赵元崇。
  赵元崇负手而立,冷风吹拂着他的发丝,高大英挺的身姿,也无在皇城时委曲求全时的不堪。
  李墨染的心底突然闪过一念头,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接着他皱眉,这半年来,他潜伏在太子府,他长姐是静王妃,赵元崇怎么可能不提防他,难道说……
  心,暮的收紧,难道说他低看了眼前的人?
  “之玉。”赵元崇看向少年。
  还是那温润如水的声音,这半年来,李墨染总觉得里面的感觉暖暖的,却不屑被他喊自己的字,然……那个人却从不喊他的字。
  “之玉可知,半年前我为何向皇上请旨赐婚?”
  猛然发现,这人在自己面前,从不摆太子的架子,也不称本宫。心底划过微妙的感觉,有些刺痛,似乎有什么在流失。
  “我只知道,那圣旨毁了我的梦想。”他堂堂七尺男儿,被赐为太子侧妃,一生戎马从此断送。
  “之玉的梦想是什么?”
  李墨染回想,他的梦想是什么?在半年前,他的梦想是:“我要让这大召国,四海升平。”
  “既然如此,我和赵元贤谁继承大统,于你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他是……”
  “他是你深爱的人,是吗?”
  “不懂你在说什么?”李墨染愤怒的瞪着赵元崇。
  “之玉不是说,要为我考取功名的吗?怎的翻脸不认人了?”赵元崇挑眉,笑看着面前伸出了爪子的少年。
  果然,这个人的真面具,隐藏的真好。
  “你不怕我告诉他吗?”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掩饰。
  “之玉要祝我凯旋归来吗?”
  “赵元崇。”
  “之玉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你是我碰过的人,你身上烙着我的印记,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以为赵元贤能接受你吗?”
  “你……”
  啪……
  李墨染气急了,伸手给了赵元崇一巴掌,他以为,他会躲的,却不料,他没有。英俊的脸上,五指印非常明显。
  “就算赵元贤能接受,你还能毫无顾忌的躺在他的身下吗?”
  “住嘴。”
  “愿意跟我一起走吗?我原你四海升平的梦想,他日再送你半壁江山。”
  “你真大言不惭,只要我在,你动不了他。”
  “哈哈哈……”赵元崇笑了,笑声狂傲,“那你在京城好好等我回来。”
  “拭目以待。”这一刻,这个人竟如此耀眼。
  “之玉。”赵元崇突然上前,揽住李墨染的腰,“如果我遇上你,比赵元贤早,那该多好。”
  “你……”
  “半年前请旨,是因为我喜欢你。”
  
  第7章 十年之后
  
  十年后。
  这个院子很荒废,灰尘到处都是,但主院却一尘不染。在这战争年代,可所谓是难得的净土。
  咳……
  阳光下的草坪上,铺着毯子,毯子上坐着一名满头白发的男子,男子正在书写,偶尔抬头看着天空,才能瞧见他的长相。
  那长相,国色无双。
  十年前,大召国京城,也有人被称赞国色无双。此人,安国公四公子,前太子赵元崇侧妃。然而,在静王赵元贤继储君之位后,此人,消失无踪了。
  “公子,该喝药了。”书童看着男子满脸的病容,很是心疼。他是被买来照顾公子的,这一照顾,就是五年。
  每每大夫说公子熬不过年头,却又一年年的熬过来了。而自己,从一个不会煎药的小孩,到了如今闻药味便能识得药名的少年。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男子接过药,一饮而尽。是药三分毒,今年,应该是极限了。
  李墨染闭上眼,他跟赵元崇的赌注有犹在耳,赵元崇说,他会凯旋归来。
  而自己却说,只要有自己在,谁也动不了找元贤。
  却不知,他成了太子,用千两银子,这处别院,把自己打发了。
  赵元崇,我输了,输的彻底又可笑。
  赵元崇,你说我是你碰过的人,我身上烙着你的印记,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所以赵元贤不会接受我。
  果真,那日赵元贤对我说:本宫若接受了你,岂不落人笑话?
  赵元崇,你是不是也等着看我笑话?
  又或者,你已经把我忘记了。
  “诚王已经打进来了。”书童回答。
  打进来了吗?李墨染看着身边的书卷:“记着,如果哪天我死了,将我书房里这几年写的书卷,送进皇宫,交给当今皇上赵元崇。”
  书童眼一红。
  “然后帮我问他一句:若有来生,可愿当真送我半壁江山?”
  “恩。”
  “如果他说愿意,你便赠送他一句:若有来生,我愿他打那半壁江山。”
  “何必等来生,我今生就送你半壁江山。”还是那温润的声音,但已不是十年前的那般斯文,变得低沉,也霸道了。
  李墨染猛然回首。
  只见身着战服,满身是血的男人,在向着自己走来。那飞扬的剑眉,比十年前更是帅气,削薄的嘴唇,带着温柔的笑,一如十年前在凉亭的那个夜晚。
  泪,一滴两滴,怎么也控制不住。
  “之玉。”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走的来到自己面前,然后抱他进怀里,把那咸咸的眼泪,全都舔进了身体里。
  “赵元崇。”
  “恩,我凯旋归来了。”
  “但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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