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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庶子为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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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那会是谁?皇上?
  “不会是最上面那个。”这句话,李墨染说的斩钉截铁。上辈子,就算文孝帝对武将再怀疑,却也没动过。武将不只是功在身,任何有脑子的帝皇都知道,守护边关有多么重要,所以文孝帝不会陷害未不肖,那么会是谁呢?
  难道是宇文霆?如果是宇文霆,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听未子承所言,岳磊和胡人有联系,如果岳磊是宇文霆的人,那么可不可以怀疑宇文霆和胡人有联系?
  李墨染内心思绪万千,面上却平平静静,如果真是这样,他似乎……也许……可以把宇文霆提早干掉。
  未子承惊讶于李墨染的这句话,又见这个小公子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未子承有些疑惑。
  “未子承,我可以帮你报仇,但不是现在,换你的忠心,如何?”李墨染嘴角泛起笑,骄傲的看着未子承。
  这绝对不是一个四岁的孩子敢说的话。
  “我敢说,整个大召国,你找不到第二个人会帮你报仇。”也许会有第二个,但那个人在深宫里,他接触不到,“你放心,我要你的忠心,并不是要你为奴为仆,我教你习武,待到我愿望实现,便放你自由,十五年足够。”
  “若能为未家报仇,纵使为奴为仆,未子承绝无半句怨言。”
  “如此甚好,你今日暂且睡在这里,明日搬去我的院子。”
  翌日去国子监的时候,李墨染心里是爽歪歪的,因天空下着细雨,端磊就不用跑步,和李墨染坐在马车里:“墨染,你笑什么?”
  “我从昨日开始便独立了,有了自己院子,今晚你随我去看看,去我的院子里住上几天,我给你留了房间。”
  “当真?再好不过了。”端礼笑的没差流口水了。
  当两人到国子监学堂的时候,众人已经在了。李墨染和端礼也不觉得尴尬,两人堂而皇之的走进去。
  “李墨染。”郑晖年小伙伴走到他的旁边,把一个小盒子放到他的书桌上,“这是回礼,多谢你昨天中午的糕点。”这是郑夫人叫郑晖年带来的。
  郑晖年昨天回家,心情糟糕极了,那个他最看不起的谢安杰,竟然拉弓射箭,被他抢风头了。一整晚,这个蠢二都没睡着,结果到了早上,黑眼圈可严重了。
  “谢谢郑哥哥。”李墨染快乐的收下。
  有了郑晖年的行动,昨天吃过李墨染糕点的其他人,也都行动了,比如赵元浩、吕秀文、狄儒、余世昌,可见一点,这些人回家,把昨天的事情都告诉了家长。
  那么,皇上赐下糕点这件事,恐怕已经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了。
  赵元崇也没有例外,把糕点送到了李墨染的面前。
  李墨染眨了眨眼睛,微笑的看着他:“今日大家都送了糕点,我吃不完了。”
  “带回家给府上姐姐吃,是昨日你吃的最多的那几样糕点。”
  “啊?”李墨染意外,他有留意到?赶忙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的是脆虾饼、芙蓉蔬还有几样,但都不是甜的。李墨染其实喜欢吃咸的点心,上辈子喝药多了,蜜饯甜食也含的多了,这辈子,他不喜欢吃甜食了。
  脆虾饼是用虾肉混合着米饭做的,把虾肉炒熟、把米饭吵酥,虽是油炒却没有油渍,上辈子他也极喜欢的,赵元崇每餐都会吩咐御厨准备,却没想过这辈子的赵元崇,竟然也准备了。
  眼神闪了闪,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赵元崇回到座位上。
  赵元贤沉默,今日,他没准备糕点。这些人的糕点,塞他的心。
  事实上,今日的朝堂特别安静。李墨染天真无邪的那番话,的确已经传遍了,至少朝廷里,有身份站在这里的,半数人已经知道了。
  说话的人大家都觉得童言无忌,但听着的人却心里十分谨慎。
  “朕收到北戎王的信,我大召国和北戎一向友好,又缔结兄弟之盟,定下每两年一次的春猎比赛。而今次明年,北戎王说想要改变一下春猎的规则。”所谓春猎,便是一年之春的第一批打猎的时间。“往年都是两边派出最英勇的勇士,今年北戎王说,派出周岁十岁以下的小勇士,众卿家以为如何?”
  
  第43章 朝堂争吵
  
  “皇上,这多危险。”马上有大臣提议。
  文孝帝看了众人,又看向宇文霆:“左相以为如何?”
  “北戎和大召虽一向交好,但北戎乃是小国,小国尚且有如此胆识,我大召若是不允,岂不是怕了他们?”宇文霆回答。
  “右相以为如何?”文孝帝又问杨世庆。
  杨世庆出列:“微臣以为宇文大人所言极是,认同宇文大人的观点。”
  “既然如此,那么便按照两位相爷的意思,锻炼和培养小一辈的能力至关重要,可朕现在想的是,该派出哪十个人?”文孝帝问。
  “安国公世子文才武略,该是第一人。”刑部尚书吕桦道。
  “吕大人言之有理,太子伴读郑晖年,力气极大,据说射术不错,该当第二人。”工部尚书谢君豪道。
  今日能站在朝堂上的,都不是傻瓜,两位的子嗣都是静王的伴读,而今开口便是安国公公子和郑晖年,郑晖年是太子侍读,而安国公公子昨日在学堂上的那番话,早已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
  所以吕桦和谢君豪冲着那两位去,分明是宇文霆的意思,谁人不清楚?
  也有官员心想,宇文霆贵为左相,竟然跟个四岁的孩子计较,太不知所谓,但官微言轻,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安国公李修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皇上,能为国担当是我儿之幸,然墨染才四岁,就算到明年春猎,也才五岁,不足以担此重任。”哪怕这个儿子不是亲生的,可四年的亲情不假,就算他宇文霆贵为左相又怎样?李家功名显赫,李家的孩子,轮得到他宇文霆来欺负?
  所以李修相当不高兴。
  如果他儿子有八九岁,今日吕桦提议,他不会说半个字,但才四岁,这分明是想要他儿子去送死,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但都是他儿子,老子还在这呢?这不是欺负人吗?
  李家的富贵是从战场上打下来的,从来不靠他宇文霆,李家祖宗上战场的时候,他宇文霆不知道还在哪里,今日吕桦打狗还得看主人,这打脸的话说出来,便是和李家结了怨。
  李修从来不是善男,就算他功名不高,老国公的脸,是连文孝帝也不会打的,先皇伴读,老国公乃其一,端磊乃其二,沈令言乃其三。
  这些不知所谓的官员,忘的太快。
  再者,今日吕桦明着帮宇文霆的话,便也是生生把李修推到了太子那边。
  前生今生,已然不同。
  “安国公所言极是。”大理寺卿郑探出列,“我儿既身在大召,为国效力自当应该,然安国公府上李公子年纪太小,实在不宜上春猎。吕大人此番话,莫是别有用心?”
  太特么欺负人了,郑探不能自己的儿子辩解,却能跟李修站同一阵线,他儿子是太子伴读,今日吕桦欺负李家,谢君豪欺负到他郑家头上,不用说,阵线已划分,派系已成立。
  他日朝廷,两派鲜明。
  郑探可不是吃素的。
  “郑大人不要血口喷人,李公子文采滔天,自小又跟老国公习武,这文才武略自当了得。”吕桦四斤八两道。
  “李公子而今才四岁,但不知吕大人是如何知晓他自小跟老国公习武。”
  “你……传言便是如此。”
  “吕大人贵为朝廷重臣,传言这种嚼舌根的话,也能拿来在朝堂上忽略皇上,郑探自叹不如。”
  “郑探,你敢?”
  “吕大人乃正二品,下官乃正三品,莫非大人想拿官级压下品?天子脚下,朝堂之上,下官为国尽心,有何不敢?”郑探身板挺直,光明磊落的问。郑大人如此口才,怎么就生了郑蠢二呢?
  “郑大人言之凿凿,本官甘拜下风。朝堂之上没有品级,莫不是郑大人嫌弃皇上给的品级太低?”吕桦反击。
  “够了。”文孝帝愤怒的站起,“朕不是浪费时间听你们来吵架的。一个个只晓得推荐别人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就那么怕死?”
  百官垂头。
  “既然尔等都算计别人,今日朕来拟定名单,把你们的算计都藏心里去。太子加其下三名伴读、静王加其下三名伴读,你们一个都别想跑。至于其他两人,待朕再想想,退朝。”
  退朝之后,一片肃静。得不偿失的事情,太让人笑话。
  郑探看也不看吕桦,拂袖而去,倒是李修追了上去:“郑大人留步。”
  “国公。”郑探客气回礼。
  两人有说有笑的一同离开。
  “相爷。”
  “相爷。”
  吕桦和谢君豪在宇文霆两边。
  “别沉着脸,这件事老夫早有打算。”他早就得到消息,今日帝皇朝堂上的提议,也在他的算计之内,所以才昨晚通知吕桦和谢君豪,让他们出来拉上李修和郑探的儿子当垫脚石。
  帝皇今早的反应也在他的算计之内。
  “那么相爷的计划是?”吕桦问。
  “野兽总归是野兽。”宇文霆留下这样一句话。
  “相爷是想在春猎的时候……”吕桦大吃一惊。
  “本相什么都不想。”
  “下官糊涂。”
  
  第44章 元崇使坏
  
  崇政殿上的事情,学堂里的学生们自然不知。
  因今日下雨,下午的武术课自然是不能上了,结束了上午的文课,李墨染便准备回家了,端礼就像他的小尾巴。
  学堂的门槛有些高,李墨染走至门口的时候,谢安杰也凑巧到了。因上辈子的关系,李墨染对此人很不喜。
  因昨日中午糕点的事情,谢安杰对李墨染也不喜。于是,谁也不愿意让谁。墨染的力气不如谢安杰,若是争,当然争不过他,然却在此时,谢安杰让了他。
  当墨染要伸出脚踏出门槛的时候,谢安杰突然伸脚去绊了他一下。就算学堂里的孩子都早熟,但也没想到谢安杰有此心机,所以也没注意到谢安杰的小动作。
  但是,谢安杰还没绊倒李墨染,自己却扑到在门槛上。
  扑通声不小,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郑晖年首先笑出声:“谢公子,走路得看地上,这么大年纪被绊倒,着实丢脸。”郑蠢二,一直那么蠢。
  “安杰兄。”吕秀文上前扶起他,“没事吧?”这大冬天的,地上又硬,摔倒那真是挺疼的。
  “无恙。”谢安杰回头,瞪了郑晖年一眼,又看向赵元崇。他才不是被绊倒,是被人从后面推到的,而且力气很大,可他身后站着的是太子。莫不是太子推了他?太子为什么推他,难道?
  赵元崇迈出门口,一脸斯文微笑着开口:“谢公子的确应该注意门槛,本宫注意过,这门槛比一般门槛要高点,方才谢公子的右脚抬的不够高,是本宫来不及提醒。”
  方才,谢安杰是用右脚去绊的李墨染。
  想到此,谢安杰心底突地生出几分寒意,这个软弱无主见的太子,是在提醒他吗?不,谢安杰觉得是自己多心。
  外面细雨朦胧,早就候了不少仆人,一个个撑起雨伞来接人。唯有李墨染和端礼两两相望。今日端礼坐自家的马车去接了李墨染,因此没有安国公府的马车,但……“墨染弟弟,下人许是不知皇子学堂的路怎么走。”
  端礼惆怅,真想跪下谢罪。
  李墨染白了他一眼,虽然雨中情也别有一番滋味,但这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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