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缠绵:军阀大帅,有点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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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萧成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合了。
明月儿走到茶桌前,看着头一套干净的衣裳,心底漾起一股暖意,看向了合的房门,男人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了。
片刻之后,明月儿离开了萧府。
第4章 踏破铁鞋
萧府,后院的一处长廊,鸟语花香。
一支垂吊的鸟笼,笼子里头关着一只画眉鸟,跳跳下,欢快地叫着。
鸟笼外,萧成长身玉立,闲然地喂着鸟笼里的画眉鸟,眉眼间,没人看得出他的思绪。
“四爷,您救的那位小姐离开了。”一位手下进来禀告。
萧成淡淡的眉色,平静地开口,“派两个人跟着,护她周全!”
“是!四爷。”那位手下转身跑了出去。
。。。。。
明月儿走了大街,看着繁华热闹的街道,寻思着去火车站,回滨州。
“搜!挨家挨户地搜!”一道道危吓的声音传来。
明月儿回过神,抬头看了去。
不远处,一队队湘军士兵踏着军步,挨家挨户地搜着什么。
明月儿心头一紧,心里头莫名地惶惶不安。
明月儿拉高了脖子的丝绸围巾,掩住了大半的口鼻,靠近了那搜捕的士兵。
“有没有看见这个女人?”一位士兵手扬起了一张印刷出来的画像,厉声喝问行人。
行人看了,都战战兢兢地摆手,“这位军爷,没有看见,没有看见。”
明月儿微微伸长了脖子,那一张印刷的画像,倾出了一角,她很清楚看见,竟然是自己!
明月儿心里头一慌,连忙转身,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那位小姐!你站住!”身后扬起一道士兵的喝令声。
明月儿心里头一慌,自然不可能站住,撒腿跑开。
身后的那些士兵顷刻间反应过来,厉声喝道,“追!是前面那个女人!”
明月儿踩着圆头皮鞋,快速地跑着。
“别跑!你给我站住!”身后士兵凌乱的脚步声,穷追不舍。
明月儿慌乱地跑着,街道两旁的行人都纷纷避让,驻足观看。
不远处,一家酒楼大门口,尉迟寒从里头出来,叼着一支烟,目光锐利地射向了街面的光景。
“别跑!再跑我开枪了!”士兵厉声喝道。
尉迟寒看着前头撒腿跑得欢快的女人,那一抹熟悉的倩影,男人顷刻间眼睛亮了,原来是她!
这个小美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尉迟寒心潮澎湃了起来,热血沸腾,四肢百骸都叫嚣着,心燥鼓鼓。
“嘭~”的一声,一声枪响。
士兵在明月儿身后开了枪,子弹飞射而出,打偏了,打在了不远处的电线杆。
尉迟寒双目一惊,脸庞骤然暴怒,翻身了身侧的三轮侉子车,朝着士兵开去。
三轮侉子军车在那个开枪的士兵跟前停下来。
“啪~”的响亮的巴掌声,尉迟寒抡起一个巴掌,朝着士兵脸庞,重重地扇了过去。
“你个杂粹!给本督军开什么枪,蠢驴!”尉迟寒暴怒地喝道。
士兵被扇得两眼冒金星,鼻孔流出了鲜血,连连低头道歉,“大帅,属下错了,属下错了。。”
尉迟寒顾不那么多,翻身了军车,加大油门。
“轰轰轰~”一声声军车加踩油门的声音,尉迟寒开着军车,追着前头的女人。
明月儿撒腿,拼了命地跑着。
身后,尉迟寒穷追不舍,开着军车,越来越拉近了距离,暴怒的吼声,犹如地狱来的恶魔。
“女人!别跑!我暂且不会伤你,快停下来!”
明月儿听见尉迟寒的声音,背脊骨都冷飕飕地发寒,吓得跑得更快了,双腿间的伤痕还没好,痛得钻心刺骨。
尉迟寒见着女人越跑越快,气得剑眉倒立,“该死的!本督军非逮到你不可。”
第5章 一方霸主
尉迟寒驾着军车,自然越来越快。
街道两旁的行人没有被刚才枪声吓到,都呆滞地看着这一幕。
海城谁都知道尉迟寒这个大督军,可这是头一回看见,大督军亲自驾车追人,这是什么人?罪大恶极吗?
明月儿跑得气不接下气,眸子锐利地落在一家绸缎庄门口的一辆脚踏车。
明月儿喜出望外,快步前,牵起了脚踏车,踩着脚踏车,快速地踩着。
尉迟寒看着前头的女人骑了脚踏车,阴怒布满了冷峻的脸庞。
该死的女人!哪里变出一辆脚踏车。
尉迟寒踩着油门,军绿色的三轮侉子军车在女人身后穷追不舍。
明月儿奋力踩着脚踏车,身后的尉迟寒渐渐拉近了距离。
不一会儿,并肩的距离。
尉迟寒势在必得神情,看着身旁踩着脚踏车的女人。
“女人,两个轮子是跑不过三个轮子的,快停下来!”
明月儿不敢去看身侧的男人,奋力地踩着。
打死也不停下来,我才没有那么傻,羊入虎口。
尉迟寒看着女人依旧不言不语,自顾自地踩着脚踏车,脸色暗了下来。
“自不量力!女人,你逃不掉的,这四周都是湘军,已经把你包围了,快点投降吧!”
男人的声音犹如丧钟,一声声在女人耳畔敲响。
明月儿在生死边缘做奋力的抵抗和挣扎,眸光锐利地射向了一旁的一条巷子。
灵光一闪。
明月儿踩着脚踏车,奋力地驶入一旁的巷子。
巷子冗长狭窄,脚踏车好似一条鱼儿滑了进去。
庞大的军用侉子车被堵在了巷子外头。
有种!这个狡猾的女人。
尉迟寒停了下来,从军车跳了下来,闪身跑进了巷子里头。
男人脚步飞快地跑着,追着前头骑着脚踏车的女人。
尉迟寒停了下来,伸手快速地从腰间拔出了枪,双目微微眯了眯,瞄准了目标。
“嘭~”的一声枪响。
子弹飞速地射出,射了脚踏车的后车轮。
“哐当”一声,脚踏车被射破了后车轮,倒了下来。
“啊~”明月儿惊叫了一声,整个人从脚踏车翻了下来。
“女人,站住!”尉迟寒在身后粗重的吼声,军靴落地声回荡在巷子里头,朝着这边追来。
明月儿慌乱地从地爬起来,撒了腿跑。
尉迟寒快步追去。
明月儿自知自己的身手,在尉迟寒眼是三脚猫功夫,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三十六计走为计!
巷子的另一端,湘军士兵朝着这边围了进来。
明月儿回头看着尉迟寒,这巷子两端,前有围堵,后有追兵。
“呵呵~”尉迟寒冷笑,看着女人慌乱的神情,异常得意。
“女人,不要再做困兽之斗,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束手擒吧!”尉迟寒一步一步地靠近。
巷子那头,郑副官带领的士兵已经拢聚了过来。
明月儿脸强撑着镇定,扬起脑袋,盯着尉迟寒,“尉迟寒,你算什么一方霸主!一群老爷们追着我一个小姑娘不放,恃强凌弱,真是卑鄙无耻!”
第6章 无处可逃
“啧啧啧~”尉迟寒不以为然地挑了挑剑眉,笑得兴味浓烈。
“本督军是卑鄙无耻,那又如何?你来招惹我,想过后果吗?”尉迟寒倨傲猖狂,不羁的神色。
明月儿贴着墙面,看着男人越来越靠近了,眸色锐利落在那一面脱了墙皮的围墙。
明月儿起身一跃,双臂攀了那面围墙,动作极快,一个翻身,越过了围墙。
那一抹倩影这么在众人的眼前,消失在围墙之。
尉迟寒目光寒凉如水,这女人的身手想不到依然这么矫健,看来昨晚还是不够卖力。
“大帅,我立刻去那边堵住她的去路!”
郑副官带着一队士兵朝着巷子外头跑去,围墙里头的宅子,正常都有另外一条路通向外头。
尉迟寒大跨步前,一脚踹开了门,走了进去。
围墙里头,是一处简陋的茅屋舍,荒废很久,看来是没人居住。
暗处,明月儿躲着,不停地后退,她可以感觉到危险在逼近。
“漂亮的小贼,出来吧!天遁地,你都无处可逃了。”尉迟寒一边说着话,那一双眼睛好似锐利的探照灯,在四周搜寻可疑的痕迹。
明月儿站在屋里头,不停地后退。
“哐当”一声,脚下猜到一根横木,搅到一个破铁盆,发出了声响。
尉迟寒听见了动静,沉脚快速推开了屋舍的偏门。。。
明月儿推开了身后的木窗,跃身翻了出去。
尉迟寒进门,正好看见女人翻身出去的背影,快速地追了去。
明月儿跑到了一条偏僻的街道,街道外头已经响起了士兵凌乱的脚步声。
慌乱之际。
一辆马车快速地停在了明月儿跟前。
“快点来!”马车露出一个男人的脑袋,神情凝重。
明月儿来不及多想,立刻跳马车,马车快速地离开了。
尉迟寒追了出来,眸色寒凉盯着那一辆跑远的马车,剑眉紧蹙,眉心间聚集了浓烈的怒气。
“大帅!”郑副官带着一大群士兵火急寥寥地赶到。
郑副官看向了四周,空荡荡的一片,没有看见那个女人的影子。
“大帅,那个女窃贼呢?怎么不见了?”
“哼!”尉迟寒冷哼一声,“跑了!”
“有马车接应,看来很有可能有同党。”尉迟寒脸色冷峻,冷静地做出了判断。
“大帅,那接下来怎么办?继续全城搜捕?”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封锁出城的各个关口,进行严密的检查,在城里头继续搜捕,挨家挨户,不可错过任何一个嫌疑人物!”
尉迟寒严声下令,心口是一股怒火,熊熊燃烧,这眼见着到嘴的鸭子飞了,心里头很是不痛快。
。。。。。。
后花园,萧成换了一袭湛蓝色缎面长衫,坐在椅子,下着一盘黑白棋。
明月儿被人带了进来。
“四爷,这位小姐带来了。”一位手下趴在了萧成耳边,低声耳语了一阵。
那位手下说完了话,恭敬地朝着萧成行了个礼,离开了。
明月儿看着眼前专注下着黑白棋的男人,几分焦急地落声,“萧先生,你究竟是什么人?”
萧成落下手的棋子,抬头看向明月儿美丽的水眸,勾唇深笑,“我只是一个商人,海城临河商会的副会长,经营多种生意。”
“是吗?”明月儿狐疑继续开口,“我听你的手下都叫你四爷,看来你在海城来头不小。”
“呵呵~”萧成笑得朗月清风,清俊的眼睛凝视着明月儿。
“萧四爷只是个名号,你大可不必放在心。”
明月儿闻言,转了话端,“那请问四爷,你是如何得知,我会有危险,还派人保护我?”
萧成用那种深沉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女人。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你晕倒时候,穿的可是一身夜行衣,心想着你估计是遇到什么困难,所以只是派人跟着你,护你周全。”
明月儿听了,顷刻间明白了过来,笑了,“那在此多谢四爷再次出手相救,感激不尽!”
萧成看着明月儿,若有所思道,“听我属下说,你正在被尉迟大督军追捕?你如何得罪他了?”
明月儿听闻,一下子心紧了,“四爷,你是否担心我躲在你这里,会给你添麻烦?你放心。。”
“我不怕麻烦!”萧成断然打断了女人的话语。
萧成站了起来,靠近了明月儿一步,“你得罪了尉迟寒,在海城等于自寻死路,幸运的是,你遇见了我萧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