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老公的秘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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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转过头,“什么帅?帅哥吗?哪儿呢?”
窗外一辆大红色敞篷跑车上的驾驶位上,坐着的,呵呵呵,詹近枫。
你以为,你戴个墨镜我就不认识你了?
而且,他身上穿着的,是我没见过的衣服,反正不是我买给他的。看材质,看样式,价钱不会低到哪里去。
我说抽屉那三十万怎么没了,敢情是他半夜过去偷偷拿走买车买衣服了,但是,看这辆车,价钱不会只有三十万吧。
正想着,就见一个大波浪长卷发的御女,踩着细高跟,提个袋子朝着他走过去。她走到车门时,詹近枫还扭过头,对着她笑了下,居然笑了下,笑容还是那么的。。。。。。灿烂和魅惑。。。。。。
我有一瞬的恍惚,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对我笑过。
他对我笑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查过来,无非就是:讥笑,嘲笑,诡笑,不屑的笑。。。。。。
我甚至觉得,这个人根本不是詹近枫,只是个和他长得相似的富家公子哥罢了。
赵雯雯夸张道:“好配喔他们,男的帅女的美!哇咔咔。。。。。。”
哇咔咔是什么鬼!
我的心像是被谁捏了摔,摔了又捏,但我嘴上还是逞强,咬牙切齿道:“这么有钱,不带女朋友去吃法国鹅肝,居然在这里买肯德基,可真抠门。”
赵雯雯道:“姐姐,他们买的是星巴克咖啡。”
我猛吸了口可乐,可真特么冰,“呵呵,是吗,我眼神不好。”
他们开车绝尘而去,又是引起赵雯雯一阵羡慕。
苏朝收回视线,茫然问:“那个,是你男朋友吧?”
我从全家桶里拿出一个有点儿冷掉的鸡翅,大口啃着,“不是。”过了一会儿,我又说:“前男友。”
第69章 又见
赵雯雯整个人惊呆了,“他。。。。。。他是你前男友呀?姐姐,他这么帅,还这么有钱,你们为什么要分手啊?”
我已经啃掉了一个鸡翅,用餐巾纸擦着油渍渍的嘴,干脆道:“是他甩的我。”
赵雯雯把一双眼睛睁的溜圆,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道:“姐姐,要不,你从今晚就开始给我讲课吧。”
我可以认为,这是。。。。。。同情吗?我是不是要感谢詹近枫?
我呵呵笑,“怎样都行,是在这里讲呢,还是去你家,或者,去我们学校也行。”
“直接去我家吧,我家离这里近。”
我们又闲聊了一些其他有的没的,全程,赵雯雯都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我猜,她是想问我有关詹近枫的事情,但又碍于不太熟,所以克制的非常难受。
我理解她的这种克制,女人的八卦之心,从来没有年龄界限。
从肯德基出来,我们去路边等公交。公交站台前方有一处水洼,我盯着这个水洼,还在想着,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这么倒霉,一不留神踩到这个水洼里。
呵呵呵,万万没想到,倒霉催的这个人就是我。
一辆公交来个急刹车,好死不死,车轮正好停在水洼里,好巧不巧,溅出的水全都洒在我身上!甚至,还喷到了我脸上,因为,我嘴里好像有股泥水味,混合着残留的鸡翅味,这酸爽!
赵雯雯睁着她圆溜溜的眼,“好虐喔!”
我优雅地从从包里掏出纸巾,又极为优雅地擦着脸,赵雯雯一双眼睛闪啊闪,“好虐喔。”一股洪荒之力在我体内奔涌,苏朝,能不能管管你小女友?!
苏朝一脸懵逼站在原地,清秀清秀的脸上透着的都是尴尬。。。。。。
我呵呵一笑,往事随风。
赵雯雯又道:“姐姐,你的棉服湿了耶。”
湿了就湿了呗,为什么要在句尾加个耶?!
谜之句尾语气助词。
我再优雅地低头,呵呵哒,我唯一的一件棉服前胸湿了一大片,今天回去洗了,明天就没得穿!
我茫然道:“今天星期几?”
赵雯雯忽闪着圆溜溜的眼睛,“今天周二呀,姐姐,怎么了咩?”
咩~~~~
我摇头道:“看来,今晚去不了你家了,我要回去换件衣服。”我要赶紧回去,把这一片泥水洗掉,再用吹风机吹,再在暖气片上烤。
不然,我明天穿什么去上课?!
赵雯雯脸上露出可惜的神情,但是我衣服确实是湿了,她也不好再坚持。。。。。。留着我打听八卦。。。。。。吧。
正好一辆公交过来,可以到我们学校,我跳上车,同他们摆手告别。
车上没有位置,离学校有十多站的距离,所以,我直接去了车厢尾部。隔着窗户,看到苏朝正同赵雯雯说笑着什么,苏朝的头发丝里都透着喜悦。
青春真好,恋爱真好。。。。。。
我正感慨着,公交突然启动,我一个趔趄,脸结结实实磕在旁边的座椅上。好在,座椅上的老大爷没有作势摔倒让我扶。
不然,我今天就倒霉透顶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时,额头上起了个包,嘴巴一阵的发麻,摸了摸门牙,还好,门牙还在。
左边一个中年大叔啧啧道:“小妹啊,你说你,长眼睛是用来干嘛用的。”
这跟长不长眼睛有什么关系,现在的大叔嘴可真损,再说,谁是你小妹,我还是你姑奶奶呢我!
我也只是在心里骂骂而已,因为,我怕大叔听见了打我,我又打不过他。
一路摇摇晃晃终于到达学校,天已经黑透了。我哆哆嗦嗦跑回宿舍,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大家都争着报考有空调宿舍的大学,呵呵哒,在这冰天雪地的大冬天,什么空调都抵不过暖气!
我脱下棉服,去洗手间接了一盆水,蹲在宿舍暖气片前揉搓棉服前胸的泥水。洗好后,拧了拧,又用湿毛巾擦了擦暖气片,把棉服挂在了暖气片上。
我简单收拾了下,提着澡篮去学生澡堂洗澡。脱衣服的时候,看着脖子里挂着的,装有我头发的香囊,一阵发呆。
詹近枫之前说,我带着这个的话,我有危险的时候,他能感知得到。我听信不疑,除了洗澡,一直都挂在脖子里,不敢让它离开我片刻。
我叹了一声,把香囊摘下来,塞进了装衣服的袋子里。这个香囊,对我来说,也没有用了吧。
詹近枫明显是又找了一个女人,那他和我之间的契约,就自然解除了吧。既然解除了,我就和正常人一样了,遇上灵异事件的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再说,就算是我遇上了,或者是出车祸了,再或者路上正常走着,被精神病人拿刀砍了。。。。。。生命垂危之时,詹近枫也不会飞速过来救我的吧。
毕竟,我和他已经没有了关系,撑死,算是他前任,或是前妻?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他突发善心,想要救我,他现任必然是不同意的吧。
我想明白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洗好了澡出来。
等我回到宿舍,在门口,我就闻到一股焦糊味,心里咯噔一下,慌忙翻钥匙开门。棉服上冒着袅袅白烟,仔细听,甚至还能听到烧焦的喀吧喀吧的细碎声音。
棉服前胸上被烧了个巴掌大的洞,里面的丝绒都已经烧焦了,这么一看,我这件棉服还真是黑心棉。
这就意味着,我没有衣服穿了!
木已成舟,我也无可奈何,我洗着衣服,在思考一个问题,明天去不去上课?穿什么上课?虽然教室里也有暖气,但是我要真穿着毛衣出去,会被大家视为怪物的吧。
又一想,貌似我现在已经是他们眼里的怪物里,所以,又有什么区别。
太阳照常升起,明天照常上课。
可是第二天,下雨了!没有太阳!呵呵哒。。。。。。
我把最厚的毛衣拿出来,在里面穿了一层又一层的秋衣保暖内衣,最后,再套上毛衣,我跑到洗手间照了照镜子,发现我就是个圆滚滚的熊。
教室里暖气很足,差点儿给我热死,我要是脱下毛衣,最外层可是件大红色的秋衣。于是,为了美,我忍。
谁能想到,在这个冬天,不穿棉服的我,居然会汗流浃背,甚至有可能,会中暑而死呢。
下课之后,冷风冷雨一吹,我浑身那个通透啊。
滨城的秋天风总是很大,冬天,风更大。在回宿舍的路上,一个拐角风口处,我手里的伞被吹翻了。
毫不夸张的说,我手里的普通雨伞,简直充分具备了降落伞和氢气球的功能。
我双手拽着伞,伞被风带起,有那么几十秒,我的双脚是脱离了地面几公分的。
以后,谁要再说我胖,说我重,我跟谁急!
你们有见过被雨伞带离地面起飞的胖子?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我并不想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于是,我好不容易收好了伞,锁着脖子往宿舍狂奔。没伞的孩子,必须努力奔跑。可是,我这个带着伞的孩子,还是照样要在雨中狂奔。
然而,一路跑来,路上人来人往,那么多的单身撑伞的男同学,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停留下来,款款说:“这位同学,可否与小生共撑一把伞?”
呵呵哒,是我想太多。
悲伤那么大!
活该你们单身!
到下午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华丽丽地感冒了,我在宿舍打着喷嚏,吃了一片药,思来思去,决定下午逃课去买衣服。
就算饿死也坚决不冻死,就是这么有骨气。
雨还是没停,我咬咬牙,把烧破了个洞的棉服正反面翻了翻,套在了身上,撑着伞坐地铁去市中心买棉服。
棉服很容易看出来我是穿翻了,不是上下班时间,也不是周末,地铁上人不多。我穿了这么一件外套,成功吸引了一车厢人的眼球。
我装作傲娇的样子甩了甩头,就算是朵奇葩,我也是一朵特立独行的奇葩。你们别用这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我这是在搞行为艺术,懂不?行为艺术。
御寒用的棉服,如果质量太差的话,不御寒不说,撑死了只能穿一个冬天。而且,在这个物价飞涨的滨城,一件棉服,质量再差,也要二百左。忒不划算。
本来,我完全可以在网上买件的,可是,等邮寄过来,我估计已经冻死了。
于是,我揣着仅有的五百块钱,去了商场。从二楼开始,一家店一家店的看,只看特价专区。
我把二层楼转遍,也没找到一件三百以下的衣服。虽然我知道,越往上去,衣服越贵,越是大牌。
但是,凡事都有个万一,万一有打折的呢,就算是大妈穿的那种别管是棉服,还是羽绒服,我都认了,只要价钱合理。
我满怀希翼地往三楼上走,自从看了那么多的新闻事件后,我对扶梯有种深深的恐惧,尤其是最后两块的地方,太多的新闻报道,已有好多人命丧在这里。
所以,在电梯快到时,我运了运气,纵身一跃,把最后两块板跳了过去。结果,我跳到了一个人身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我看到,我脏兮兮的运动鞋下,是一双红色高跟鞋。我也是吓了一吓,连忙挪开脚,昂贵的鞋面上我的脚印清晰可见,“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没看到。”
高跟鞋的主人抽着气,“你这人怎么回事,疼死我了,知不知道。”
我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对不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