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女帝的诞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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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个部族都跟锡勒一样贪心不足,只要中洲能够跟他们交易,给他们提供食物,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那就这样定了。”
这是最好的结果,中洲和各部族成为同盟,约定三百年互不侵犯,以及各种相关的互惠互利的贸易条约。
这消息传到帝都,睿安的声望再一次地提高了。
许多人都在盛赞长公主睿智与勇敢,打从内心里拥簇赞成她的人更多了。
可是任务完成,正准备回京的睿安,却得到了一个让她震惊和悲痛的消息。
骆一燃在换防回府的路上遭到大批刺客袭杀。。。。。。。不幸亡故。
“他们怎么敢!”
睿安难以压抑住自己的怒气。
燃哥哥本来要和瑶瑶成婚了,可是却在这时候。。。。。为什么?
是谁?到底是谁下的手?!
燃哥哥,燃哥哥。。。。。。她再也见不到燃哥哥了。
睿安跌坐在椅子上,萧历城和路承昭在一边默默无言地看着她,无法劝解她。
他们亦是震惊难过的,一是骆一燃是位英杰,二则他的死亡,跟他们有很大的联系,只是没有睿安的难过来的那样强烈罢了。
“殿下,我们也该下手了。”
路承昭不知道说什么,他只知道,此时的睿安需要一个发泄口,刚刚好,现在有一个让她复仇的动力。
“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睿安抹了把脸,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再转眼,她脸上的哀戚已变成了坚毅。
“这样就对了。”
萧历城叹了口气,问路承昭,“证据都收集好了吗?”
路承昭点头,眼睛却还是紧紧盯着睿安。他看着这样的她,心里也很难过。。。。。。。
摇了摇头,萧历城预计他们回京的时间可能会提前了,便直接对睿安问道:“安安,你们要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睿安抬头望向萧历城,“舅舅,前圣女她还在锡勒,你是知道的吧?”
萧历城默不作声,知道又怎样,对方还是不肯原谅他,就算见到了也没什么用。
“舅舅,如果你是真心喜欢她,就不要再置气了。”
睿安低叹了一口气,看来只能让他自己想通这件事了。
“承昭,”睿安依旧低着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我。。。。。。。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对她的温和,包容,心里渐渐安定了下来。
*
西南。
“越东齐!你能不能理一下我!”
巫唸快步追着前面的红衣男子,身上的瓶瓶罐罐一甩一甩地,深紫色的南蛮服饰带着神秘复杂的花纹,在扎着浓密发辫的她身上竟然有种俏皮可爱之感。
越东齐听到身后的话语,脚下的步伐反而更快了。
俊美邪肆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无奈,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烦,他竟然对对方给缠上了。
他知道睿安似乎在寻找什么玉牌。。。。。。。。。原本他只是听说对方身上有一块神秘的玉牌,怀疑就是睿安想找的那块,就接近她,打算得手就送给睿安,却没想到这么久不但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还被对方死磨硬泡地缠上。
更让他郁闷的事是,他还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巫唸是巫族的准下一任巫女,如果他对巫唸做什么,那些巫族分分钟就可能要造反了。
“你等等我!”
巫唸气喘吁吁地看着前面不远处的男子,气鼓鼓的包子脸上,那双大眼睛却是闪闪发亮。
越东齐骤然停下,巫唸没及时停住,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背上。
“唔。。。。。。”捏着被撞得发疼的鼻头,巫唸眼泪汪汪,委屈极了,“大变态,你欺负我。。。。。。。”
她这么锲而不舍地追求对方,他却老是对她视而不见,让她在不放弃的路上有有些丧气之感。
什么时候,她才能走入对方的心啊。。。。。。
“你到底要做什么?”
越东齐不耐烦地转头,深深地皱眉,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对这个跟了他那么多天的小尾巴,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我。。。。。我就是想跟着你!”巫唸大眼睛转了转,又恢复了光彩,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抓住对方的衣袖,巫唸小声嗫嚅着,“虽然你是大变态,可是我看着你就好开心。。。。。。。。”
越东齐叹了口气,想到此刻可能正从漠北返回帝都的睿安,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之感。
瞥了眼身边的小矮子,越东齐在想着逼着对方说出玉牌下落的可能性,最后还是放弃了。
要是她拿玉牌为借口一直缠着他。。。。。。光是想想,越东齐就悚然一惊。
他已经派人给巫族族长报信了,希望他快点派人带着她滚蛋吧。
“将军,有您的信。”
下属呈上一封严密包裹的信,越东齐瞥了一眼自觉地远离了一些的小矮子,心里不由好笑。
可是等到低头看着手里信的内容,他脸上的笑容就渐渐地消失了,还多了一丝肃杀之意。
没想到小混蛋已经这么不耐烦了吗?
他难道不知道这是薛老头的陷阱?
真是愚蠢。。。。。。将手里的信放到属下拿来的油灯上点燃,越东齐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冷意。
可笑,真是可笑啊。。。。。。。人心到最后,竟然是那样的复杂。
帝都的腥风血雨他没兴趣参与,他唯一感兴趣的只是睿安的安危罢了。
可是他没想到小变态竟然对他这样不满?
“你回去吧。”
淡淡地对眼前的苗疆少女说道,越东齐也不管对方的反应转身回了书房。
失落的巫唸看着对方的背影,攥紧了拳头。而后手渐渐地移到胸前的位置。
那里,挂着一块无暇剔透的玉牌。
是他想要的东西。
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谢谢泥萌还能看到这里,我对着大纲。。。。。真的吐槽了自己好久。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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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
“承昭,你觉得。。。。。。。。是谁做的?”
睿安垂头看着手里的三块玉牌,脸上带着还未消逝的一丝悲痛。他们在回京的马车上,这次的回程比起来的时候快多了。不仅仅是因为骆一燃出事,还因为没有像来时一样运送着粮草。
“殿下心里已有答案。”路承昭的目光也移到了她手里的玉牌上,微微凝了凝神说道。
睿安的眸里闪过一丝冷意,原本她一直以为自己最大的仇人是钟离修,可越到后来越发现,也许她上辈子的执念,这辈子的针锋相对,可能一直在被人引导着偏移了方向。。。。。。
联想到自己之前很多时候的不对劲感,睿安觉得,自己还是太过容易被蒙蔽了。
明明是被对方故意往歧路上带,还仗着上辈子的经历信以为真。睿安的目光沉沉,又想到了上辈子那些仿佛噩梦般的经历。。。。。。。
“殿下。”自己覆在玉牌上的手被另一只大掌盖住,睿安被那温热的温度吸引了注意力,带些诧异的目光看向了对方。
路承昭见对方那双水眸望向了自己,胆子便也大了些许,微微使了些力气将对方的手包裹住,“不是你的错。”
瞳孔微微睁大,睿安看着对方,久久没有言语。
是了,路承昭懂她,知道她是因为内疚,是因为她把这一切归咎到自己身上,所以心中的抑郁才舅舅难散。
然而睿安就是很难说服自己,说服自己这一切是意外。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重活一世,还是不能改变这些事情?为什么燃哥哥还是因为她的缘故。。。。。。
她觉得,就是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才导致了这一切。这是是他们给她的警告,更是他们对她的报复。
“不,我。。。。。。。是我的错。。。。。。。”是她太晚明白,自己真正的敌人是谁。她早就应该在怀疑骆世舟的时候,不,应该在更早之前,就该。。。。。。。
见睿安又陷入对自己的怀疑和焦灼之中,路承昭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他将她腿上的玉牌拿到一边,上前伸手拥着她,微微拢住,温言道:“殿下,事已至此,我们就更不能让他们更近一步,再取得先机了。”
被眼前泛着淡淡的药香味的男子轻轻地温柔抱住,睿安的表情缓缓地冷静了下来。
现在,如果想要一举打击到他们,就要拿出他们早已计划好的大招了。
将头微微侧着靠到路承昭的肩膀上,睿安缓缓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遮住了那眸子里的无限心绪,马车渐行渐远,远离了漫漫的草原,成群的牛羊,即将又驶向乱眼繁华的帝都。
夜深忽梦少年事。
回首已是身外人。
*
睿安长公主带着盛誉从漠北归来,又在帝都掀起了一阵滔天的风雨。
许多人都不敢相信,这是曾经宽和仁厚的睿安长公主。她在参加永定伯世子的丧礼之后,就立刻向天下人展示了她从未露出的雷霆作风。
以方鸿巍为首,支持睿安的在朝势力,联合御史台,一起检举了一大批朝臣。从正一品的尚书,到芝麻小吏,举朝上下,许多人都被御史台揭发了罪证,一条条罪状从上朝,念到正午,一时之间,满城俱惊,人人自危。
朝会上,薛太傅面色铁青地看着那边轻阖着眸子的睿安,浑身甚至发抖了起来。
而露出了真面目的永定伯骆世舟,脸色也狰狞了一瞬,随即依旧变成那副岿然不动的样子出列道:“敢问长公主殿下,你是怎么得知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的?是何人造谣祸害朝堂?”
接着他拱手对上面面露疲惫的两位丞相道:“微臣望两相严查此事,莫要让这些肱骨之臣白白受无妄之灾。”
白白受无妄之灾?
白君离和王嵘简直很想撂挑子走了。如果他们真的是清白无辜的,那没问题啊,肯定要赦免这些朝臣的罪责的。然而他们为害百姓,作恶一方的事情,人证,物证,都已经铁证如山了,还能怎么判定?
王嵘用眼角瞥了一眼白君离同样铁青着的表情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对骆世舟道:“此事干系重大,定要陛下亲自定夺,永定伯请稍安勿躁。”
“敢问二相,若是查出这些朝臣都是清白无辜的,请问你们将如何处置造谣的人?”
骆世舟沉着声,目光如同野狼般紧紧盯着睿安的方向。
微微捏紧了衣袖,睿安状似淡然地把自己置身事外,不言不语。
这些证据,有些是这辈子她仔细调查得来,有很多,却是靠她上辈子的耳闻回忆起来的。在着手收集这些证据的时候,她就想着,无论将来用不用得到,她都要留着一手。
结果没想到,她真的有,做出这一可以说是壮举的一天。
这些朝臣,一大半都是薛家羽翼,薛太傅的门生更是不少。他们明明在上朝之前还没有听到半点风声,有些人家里的罪证都还没有藏匿,就被在朝上当场抓入狱中。
或是贪戾,或是暴虐,或是纵容家人为虎作伥,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罪名下去,贬谪的官员贬谪,下狱的官员先下狱,虽然一切的最终定论要交给皇帝陛下解决,但如果一切证据确凿,基本上就很难改变了。
而且睿安,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对手。
“这。。。。。。。”王嵘沉吟了片刻,“还是应当待陛下定夺。”
“那就请两位丞相禀告陛下,此事要如何处置吧。”
薛致渊薛太傅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