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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论女帝的诞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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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锡勒那个壮汉使臣刚坐下,就对着睿安哈哈一笑,全然没有半点客气,“殿下乃女中豪杰,纳挚久仰大名!”
  “纳使臣客气了。”睿安轻飘飘揭下对方的恭维,等着对方的下一句话。
  那纳挚现在也不想再搞一些迂迂绕绕,就将自己的目的直说了。
  “殿下,我之所以单独见你,是为了替大祭司阁下表达交好之意。”见睿安微皱柳眉,纳挚连忙补充说:“这个交好,与像中洲交好,是两件事情。殿下能懂我的意思吗?”
  这个道理睿安自然懂,不然对方来找自己还能有什么原因。
  “贵部大祭司,这是想联合我?”她毕竟是中洲人,锡勒毕竟是夷人,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对方要联合她做什么?
  总不能联合她来对付中洲的人,夺得权势,再趁机干掉她吧?她怎么可能那样白白上钩?
  “殿下恐怕误会我的意思了。”纳挚微微笑道。
  睿安凝神看他,却只见对方取出一块玉牌,上面刻着睿安眼熟的刻纹。。。。。。。不对,她好像在哪里收到过类似的玉牌。
  。。。。。。。是她!
  睿安终于在脑海里找到了这个送她玉牌的人。
  徽州,水梦先生。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牵扯不成?这水梦先生,是锡勒的人吗?
  “殿下想必已是见过这块玉牌了。”纳挚使臣胸有成竹地看着她,不管是大祭司卜的卦象还是从睿安细微的表情里,他都得出了这个结果。
  睿安点点头,反正心知也瞒不过对方,干脆直接承认了。
  “这玉牌一共有四块,等殿下找到了四块,我想殿下自会明白一切了。”
  对方那神神叨叨的样子,让睿安不解地看着再次到手里的这一块极其相似的玉牌。
  当初水梦先生交给她的时候,也是十分神秘的样子,不肯多说些什么。。。。。。等把这四块放在一起,亦或是拼在一起,她就能明白一切。。。。。。明白什么?
  这才是睿安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殿下无须苦恼,一切的谜底自有揭晓的一天。”纳挚微微笑道,又向睿安弯腰行了个礼,“大祭司的意思是,他非常期待着殿下能够得掌大权的那天。”
  这是。。。。。。睿安凝眉,那个锡勒的老狐狸又有什么打算?他们本无任何渊源,难道是要相互利用?
  只是纳挚却不再说什么了,向睿安请辞。本来他就该在回锡勒的队伍里,只是找了个替身替他掩饰罢了。
  “使臣阁下走好。”纳挚摆摆手,也不用送人送,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睿安目送对方离开的背影,低头看着手里的玉牌沉思。上次那块被她收到库房里了,待会先找出来看看。。。。。。不对,还有一个地方可能有。
  “蒹葭,带我去库房。”
  在从避暑山庄带回来的部分宝物里,睿安还真的在一个与众不同的箱子里发现了相似的玉牌。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直觉。
  “殿下,现在已经有三块了。”蒹葭在一旁看着那个箱子,很是不解,“这到底是拿来做什么的呢?”
  这种事,玄乎其玄,似乎难以用常理推断。
  “还有一块。”眼前三块极其相似的玉牌,一块来自水梦,一块来自锡勒,一块来自卫潇长公主,可是无论哪一块,明明白白地都与锡勒关系重大。
  “难道,我一定要上锡勒才能明白这一切?”
  蒹葭看着脸上带了一丝愁容的自家主人,连忙道:“殿下,这不是还有最后一块嘛,等我们找齐了四块再上漠北也不迟啊。”
  睿安觉得蒹葭说的很有道理。
  对方刚刚也没说让她去锡勒什么的,只是把这块玉牌交给她,况且对方似乎也知道有四块的样子,总不会等她把四块玉牌都集齐了再过来抢。这样毕竟不如他们自己集齐来的保险。
  但是最后一块玉牌,睿安也是一点思绪都没有。看来一切,只能随缘了。反正是这等玄乎的东西,除了那些巫族和草原上的大祭司,谁又能说得清呢?
  “那就先好好收起来吧。”睿安放下手里把玩的那块精致复杂的玉牌,凤眼又望了眼跟在身旁的蒹葭,似乎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那个。。。。。。。驸马在哪里?”
  蒹葭捂嘴偷笑了一下,原来她这公主殿下也不是完全对驸马没心思嘛,“驸马一早上都在书房里。”
  睿安一看就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去纠正她,干脆就让她误会好了,反而说道:“让厨房布好饭菜,现在也到了午饭的时辰了。”
  “是是是。”
  蒹葭连忙派人去吩咐了,自己还紧紧跟在睿安身后,一起查看起这些财物来。
  由于石洞那些宝物太多了,是不可能都带回公主府的,树大招风,就怕有心人在上面做文章。一部分运到了睿安自己的势力,一部分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一部分就运到了这里。
  这自然是最值钱的部分。
  可现在回京一个多月,睿安也没把这些金银财宝花多少。主要是,她的动静不能太大。
  那些人可精着呢,有什么蛛丝马迹就会顺藤摸瓜,到时候她就很容易被发现。
  只是老是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
  睿安沉吟着,就想起了一个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沉迷看种田文。。。。。好像把那个感觉带到了文里。。。。。。
  (悄咪咪地躲起来)


☆、情敌

  她上辈子的时候,就听说钟离修那边笼络了一批人手,不管是怎么说服他们的,威逼利诱,反正那些人给他们带来的助力真的不小。
  说起来,她栽在他手上,也有这些人的一部分功劳。
  不过,她记恨也不会记在他们头上。各为其主,他们只不过尽了自己的一份力罢了。
  但是这次,她可不会轻易让那些人溜到对方的阵营里。
  “殿下,你是说要把这些人请到我们这边吗?”路承昭看着手里的那一份名单,再看看面色一派云淡风轻的睿安,觉得有些不解。
  这些人,有些是已经致仕的老臣,有些是民间出名的大儒,有些是江湖上的一些高手和智囊,也不知道睿安是怎么得到这样一份名单的。
  不急着回答他,睿安轻抿一口清甜甘香的茉莉花茶,放下那个精致的骨瓷杯子,凤眼轻眯,似是在回味着那悠长的余韵。
  “这些人,做不成帮手,就是敌手。如果不趁早行动。。。。。。。我们将会困难很多。”
  那倒是。
  路承昭看着手里这一个个名字,虽然说身份鱼龙混杂,但都是一些有真材实料的人。像这个束大人,以前就是兵部的得力干将,专司各种火器的设计;这个钱大人,致仕以前可是户部的左侍郎,将国库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个陆向前,人送外号“向钱看”和“算盘陆”,可是个实打实的摇钱树。。。。。。
  说起来,这一个个,也都是了不起的人物,自然,也不是那么好邀请的。
  睿安想起了可以帮她打理这些资产的人,顺带就想起了这些上辈子被钟离修笼络到手的人,就在吃午饭的时候跟路承昭提起了此事。
  “殿下,这就交给我吧。”路承昭笑的很是自信。
  这段日子他去拜访了不少人,即使人家心里对他再是什么想法,他毕竟顶着一个长公主驸马的名头,还没有人胆敢当面给他难堪。
  那些比他们身份贵重的人还没有出手呢,他们这些人着什么急啊。
  结果这些帝都中的刺儿头等了又等,还是没等到什么音信。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盼着来修理路承昭的那些勋贵子弟世家儿郎都被家里看的死紧,差点连门都不让出了。
  现在可是多事之秋啊,随着皇帝的病情一天天都没有好转,帝都又重新酝酿起了风暴。
  这一次,还不知道有什么血雨腥风呢。那些知情的人,自是不敢让自家的兔崽子去招惹这新上任的驸马爷背后的那位来。
  这位殿下,那可也不是什么善茬啊。
  所以对找上门来的驸马爷,他们也只能好好招待,顺带地让自家子弟对路承昭表现的恭敬一点。
  有些人心里一千个不愿意,在自家老子威胁的目光中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叫一声“驸马”。反正路承昭心里是舒坦了,即使知道对方并非真心实意。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对他持这种态度的。硬气一点的就直接躲起来不出现,软一点的就有些谄媚巴结讨好的意思了。
  对此,路承昭都是笑呵呵地喝完茶,看似十分平静地接受了一切。
  不过也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罢了。
  只是。。。。。。路承昭眸色沉了沉,有一个人,他很想见见,却一直找不到有什么理由。。。。。。
  永定伯世子,骆一燃。
  倒不是因为对方和睿安的关系,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对方与众不同。
  虽然是世子,但他和永定伯,明显是两个不一样的人。
  永定伯心思深沉为人狡诈,因为三皇子的母妃有恩于她,一直是坚定地支持着三皇子。可以说有他在,三皇子的势力才能崛起,渐渐地展露一些头角。
  而骆一燃,并没有跟随他的父亲,支持任何一方,他似乎对朝堂之上这些文官的权谋毫无兴趣,每日只在任职的兵营里舞刀弄枪。
  永定伯子嗣众多,骆一燃并不得宠,他之所以能成为世子,不过是已逝的老伯爷的要求罢了,据说永定伯早有换立世子的想法,不过这捕风捉影的事情,有谁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哪位公子派人传出的。
  除了与对方是情敌,路承昭真心觉得对方是一个很好的盟友。只是,他并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说白了,就是怕出现一些尴尬的情况。
  对方看到他,尴尬一次,再看到睿安,说不定又会尴尬一次。
  不过等路承昭真的遇见骆一燃的时候,这一切的情况好像都没有发生。
  这是一天傍晚,路承昭跟新结交的几个合得来的朋友约好了要在一家大酒楼吃饭。睿安也刚好不在公主府里,他便答应去赴约了。
  却没想到在路上遇见刚刚从兵营里返家的骆一燃。
  对方骑着一匹乌黑的毛发油亮光滑的大马,额头上一撮白毛,显得威风凛凛,就跟他的主人一样。
  帝都的人对骆一燃本人的评价都是不错的。为人稳重可靠,有上进心,长的又英俊非常,不少女郎其实都芳心暗许。
  只是,若是他在伯府的地位不是那样尴尬就好了。
  这是很多长辈的感慨。谁不盼着自家娇养着的女郎嫁的风光一点?本来,驸马是最适合他这种情况的,对方又早已心仪长公主殿下,可以堪称良配。只是睿安实在无意,他们也不可能去瞎掺和这事。
  听说长公主殿下大婚的那些日子,这位英武勇猛的世子愣是没出房门半步。
  他们都在暗自猜测新驸马要和这位世子阁下怎么打照面呢。
  “世子殿下果然是人中龙凤,英勇非常。”既然遇见了,躲也不是办法,他总不能对这位堪称“情敌”的世子阁下视而不见吧。
  那不就是显得他怕了对方吗?他有什么好怕的,他可是名正言顺的驸马。。。。。。
  骆一燃低头看了对方一眼,单手一撑,就下了那匹威风凛凛的大马,对身后的那群人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回去。
  这看起来,是同意要和他聊聊的意思?
  路承昭吩咐身边的一个人,让他去跟约好的朋友们说一声,他就不过去了。
  “去喝两杯?”骆一燃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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