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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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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模样。

    他吻着她的耳垂,存了刻意折腾的心思。

    一只手横过她的脖颈,压制着不容她起身。

    心里觉得憋闷,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似乎这样,能缓解他心里憋闷的怒气一般。

    南乔不矫情,两个人已经是那样的关系了,多一次少一次没差,但她接受不了这样刻意带着羞辱的亲密。

    莫北丞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唇瓣辗转下移……

    在她的下颚处,重重的咬了一下。

    南乔伸手拦住他,痛的失声尖叫:“我感冒了。”

    她说的,是莫北丞让她走路去医院的事。

    但显然,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男人都是单细胞的动物,他完全已经忘了,他们是为什么起的争执。

    他的声音从她脖颈处模糊不清的传来,“你别动。”

    南乔:“……”

    她的手在桌上无意识的乱摸,碰翻了一个碗,粥倒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莫北丞眼疾手快的将她抱起来,拉起衣服。

    气息浮动,眉眼间全是暧昧的春色。

    南乔气得咬牙切齿,推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整理衣服,“我要去打点滴。”

    摸了摸火辣辣的脖子。

    莫北丞拉住她的手腕,将人重新拽回怀里抱住,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倒在桌上的瓷碗,上面印着单色系花纹,薄得透光,煞是漂亮。

    “你刚刚,是想用那个砸我?”

    “是,你该庆幸,我把它碰翻了,要不,它就在你脑袋上开成花了。”她还余怒未消。

    莫北丞抬手看了眼腕表,“走吧,我送你。”

    “我走路去,”南乔抽回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语气古怪,“要不然,我怕我死了都要被你气得诈尸。”

    “诈尸后再嫁给我?我可没那么重的口味。”

    南乔摁着突突直跳的眉心。

    不想跟他说话。

    见她一脸‘我就要去走路’的执拗模样,“如果真那么想运动,不妨换一种方式?身心愉悦,也不用摆出一副被我蹂躏了的凄惨神情。”

    “身心愉悦的是你吧。”

    她估计是被气糊涂了,居然鬼使神差的将这一句暧昧揶揄的话接了下去。

    “你不身心愉悦是因为我姿势没用对,这次,我们换个姿势试试。”

    ……

    最后,南乔还是争不过,坐上了他的车。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自己上去,输完液,在医院等我。”

    病房里,护士已经等着了,“莫太太,今天有三瓶点滴,按正常速度,十一点左右就完了,院长说,里面加了安眠的药物,您可以睡一觉。”

    这里是贵族式的私立医院,护士都是一对一的。

    “恩。”

    扎好针,南乔习惯性的去摸手机,摸了个空,才想起新手机还没送来。

    她不爱看电视,躺着发了一会儿呆,就渐渐困的不行了。

    临睡着之前,她决定下午去趟陆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打电话了,也不知道陆伯父的身体怎么样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时间却不长。

    她是从梦里突然惊醒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白色。

    缓了一阵,她眼里的恐惧才慢慢消退。

    液瓶里的药水还剩大半,她开口,声音沙哑,几不可听,“这是第几瓶了。”

    “最后一瓶了,莫太太您要不要再睡一会儿,还要二十分钟呢。”

    “不用了。”

    睡不着了。

    她刚才梦见陆焰了,大概是看了昨晚商晢洲挨打的一幕,所以,梦到他满身是血的躺在医院里,身上的衣服都被血侵透了,正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当年陆焰出车祸,她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被送进急诊室了,再出来,身上缠了厚厚的纱布,看不到伤口。

    所以,乍然梦到这么鲜血淋漓的一幕,她还是有点缓不过神来!

    睡了那一觉,身上的疲乏缓了不少。

    点滴打完,莫北丞还没来,她也没有手机,便让护士告诉言瑾之,让他给莫北丞打电话,说她去逛商场买手机,等一下直接回家。

    南乔去了戒毒所,自从陆然进去,她还没有去看过他。

    说了名字,对方皱着眉查了查,“陆然已经成功戒毒,放出去了。”

    “成功戒毒?”南乔觉得疑惑,他出去却没给她打电话,见警察还盯着她,她忙说了声‘谢谢’,出了戒毒所。

    不过,陆然向来和她不怎么亲,不给她打电话也是正常的,想明白后便释怀了。

    他能成功戒毒,她很为他高兴!。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 蹊跷

    时间正好十二点。

    南乔给陆伯母打了个电话,就直接打车去了陆家。

    在超市买了几份熟菜,小区年久失修,楼梯很逼仄,泛黄的墙壁上贴着各色各样的小广告。

    有个转角,她甚至要微微埋头,才能过的去。

    空气里,都是沉旧的腐朽味道。

    白橘芳站在门口等她。看到南乔,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才去拉南乔:“快进来,你来吃饭就行了,还买什么菜啊。”

    她的手很粗糙,布满了老茧,南乔被她握着,手背上细嫩的肌肤甚至被磨得有些疼。

    和妈妈保养得宜的修长手指不同,但却很温暖,很贴心。

    她有点眷恋这种温暖,反手握了握白橘芳的手。

    这种温暖,是她在陈晴身上没有办法体会的,陈晴对她,从来都是淡淡的关心,偶尔牵她的手,也是没有什么亲昵感。

    “我来看看陆然,所以买了他最喜欢吃的凉菜。”

    “哦,他今天出去了,估计要下午才能回来。”白橘芳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南乔看到了,却不动声色的什么都没说。

    进去后,她明显感觉到客厅的东西少了,却添置了很多新的家具。

    陆伯母和陆伯父都是苦过来的,很多东西没用了却舍不得丢,都堆在客厅里。

    在这个液晶电视覆盖全世界的时候,他们家还是最早的大头电视,画质不好,也放不出几个台。

    以前陆焰说给他们换,他们很强烈的拒绝了,说东西用久了有感情。

    陆焰没法,只好给他们钱。

    但是现在,电视换成了大屏的液晶电视,沙发也换了,原先玄关处的酒柜也没了,“伯母,什么时候换电视了?原先这里的酒柜呢?”

    白橘芳眼眶红红的,也不说话,只是摇头。

    “吃饭,我去叫你陆伯父,他今早起的早,临到中午又去睡回笼觉了。”

    她松开南乔的手,去了房间。

    她其实说谎了,老陆昨晚犯了心口疼,折腾了一晚上没睡着。

    但是他们家已经拖欠了南乔很多了,她不能再给她压力,他们这把年纪了,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了,何必为了那未知的几年寿命,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背上一辈子的债务呢。

    再说了,南乔并不欠他们家的。

    她只是陆焰的女朋友,实在没有义务为他们做这么多!

    白橘芳转身后,南乔敏锐的看到她抬手擦了擦眼睛。

    她心里一阵酸涩。

    只想着赶紧存一笔钱,让陆伯父去做手术。

    但是。

    她的目光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这家具和电器,实在换得蹊跷!

    陆恒从房间里出来,神色比前段时间更憔悴了,眼睛凹陷,整个人瘦的跟竹竿似的。

    “南乔来了,赶紧坐,”说完,又推了推白橘芳,“不用管我,赶紧去盛饭,这个点了,南乔肯定饿了。”

    白橘芳做饭的手艺很好,因为她来了,桌上有两份肉菜。

    但她和陆伯父都不吃,只一个劲的叫她多吃!

    桌上有副公筷,白橘芳一直给南乔夹菜,碗里都堆得老高了。

    “伯母,我最近减肥呢,不能吃肉,你和伯父赶紧吃。”

    白橘芳不赞同的拧了拧眉,“你这身子瘦的,减什么肥啊,把身体养好才是对的,南乔胖一点更好看。”

    在一阵推让中,南乔不经意的问:“陆焰的工作看着挺好,瞧这都有钱换新家具了。”

    陆恒脸一沉,禁不住咳嗽起来,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也因为这阵剧烈的咳嗽起了红晕,“别给我提那个臭小子,不闯祸就行了,还指着他赚钱,我看我死了都等不到。”

    “老陆,”白橘芳撇了他一眼,“吃饭,说这些干嘛?南乔好不容易来一次,还得听你倒苦水。”

    “伯母,怎么回事?”

    南乔放下筷子,她沉下脸的时候,身上有一种凛然的气势。

    这是遗传沈家的。

    白橘芳被她这样的目光一看,顿时就有些心虚了,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越是这样,南乔就越觉得事情不对。

    她缓了缓语气,循序诱导,“伯母,陆然已经不小了,我的话,他还能听进去两句,如果由着他,以后恐怕要闯出更大的祸来。”

    其实,她是夸大其实了。

    陆然现在,谁的话都不听。

    但是她必须知道出了什么事,好推翻她心里,隐隐的猜测。

    她真的不希望,是和陆然有关!

    白橘芳叹了口气,见南乔坚定,便说道,“前段时间,有一伙人冲进来见东西就砸,说是要给陆然一点教训,那时陆然不在,就我跟你陆伯父在,哪里抵得过那群凶神恶煞的人,最后,所有的东西都被砸坏了,家里仅剩的几百块也被搜刮一空,家不成家。”

    她去拦,还被那群人推得撞上了柜子,腰也伤了。

    “后来下午,陆然就回来了,拿钱买了这些家具,说是上班赚的,这笔钱,不是小数,他去上班才多久,怎么可能赚这么多,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如果他真的老老实实的上班,怎么可能招惹那些人。”

    白橘芳一时悲从中来,陆焰和陆然一母同胞,怎么差距那么大。

    那群人砸完走了后,她甚至想,当初死的人,怎么不是陆然。

    她的阿焰。

    南乔安慰了几句:“伯母,你还记得那群人什么时候来的?”

    “有半个多月了。”

    半个多月?

    南乔眯了眯眼睛,意思是,陆然只在戒毒所呆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

    国家戒毒法规定:强制隔离戒毒的期限为2年,根据毒瘾大小,一年后诊断评估才考虑放不放的问题。

    陆然只在里面呆了半个月!

    白橘芳见南乔不说话,以为是她刚才那些话把她给吓住了,“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赶紧吃饭。”

    南乔低头吃饭,也没心思去计较白橘芳往她碗里夹的菜,只是机械的扒着饭。

    脑子里一片乱遭遭的。

    “陆然现在每天都回来吗?”

    “是,每天都回来呢,倒是听话了很多。”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宽慰。

    南乔吃完饭,帮着收拾了碗筷,陪着白橘芳聊了会儿天。

    陆伯父身体撑不住,去睡了。

    一直到下午四点多。

    南乔拒绝了白橘芳留她下来吃晚饭的意图,起身离开了。

    她下了楼,却并没有急着离开!

    ……

    晚上七点多,陆然才晃晃悠悠的从那条巷子里进来。

    他喝了酒,脚步不稳。

    昏暗的路灯下,他正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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