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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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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二去,这张脸在他们心里留下的印象比局长还深。

    他们看向病床上的陈白沫,“小姐,是你报的案吗?

第163章 我要她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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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白沫抬头去看莫北丞,男人的脸依旧英俊,却凉薄冷漠。眼角的余光都未曾从她身上掠过,只在警察进来时拧了下眉!

    他是真的不在乎,还是以为自己不会拿沈南乔怎么样。

    她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又恢复了平日的清高傲气,“对,就是她把我推下楼的,目测右腿骨折,还有其他未知名的伤需要询问医生。”

    警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肇事者坐在沙发上,似乎完全没意识到现在的状况,一副与己无关的散漫模样。

    两人下意识的看向莫北丞,见他没有回头,也没有阻止的意思,才走到沈南乔面前:“沈小姐,有人告您蓄意伤害,请您跟我们去趟警局协助调查。”

    “哦。”

    南乔不意外莫北丞的冷漠态度,人是她推的,陈白沫也因为这一滚受伤严重,他没亲自押着她去警局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不是的,”白橘芳从外面冲进来,张开手臂拦在南乔面前,像护仔的老母鸡,“警察同志,人不是南乔推的,是……是……是她自己跌下去的。”

    她担心南乔,走了三栋住院大楼才问到陈白沫病床号,刚上来就听到警察要带南乔回警察局。

    “我们只是请沈小姐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如果人不是沈小姐推的,我们自然不会为难她。”

    “她没有推人,为什么要抓她,”白橘芳没有高学历,也没有贵太太的优雅冷静、处变不惊,更分不清协助调查和拘留有什么具体区别,只知道南乔要被警察带走,急得眼睛都红了,愤怒的指着病床上冷笑不已的陈白沫,“你们抓她,她造谣,她把我老公气的心脏病发,现在都还在手术室里抢救,她才是该坐牢的那一个。”

    警察皱眉,不耐烦的道:“这位太太,你冷静一点,我们只是请沈小姐回警局协助调查。”

    “调查什么调查,我可以作证,人不是南乔推的。”

    警察最烦遇到这种有理说不清的人,又不能动手,无奈的看了眼她身后的沈南乔:“沈小姐。”

    “伯母,没事的。”

    白橘芳还是不放心,不说陈白沫,就是这病房里的另外两个男人看着也是身份不凡,南乔进了警局,他们肯定不会让她安然无恙的出来。

    “只是例行询问,不会有事的。”

    陈白沫看着她冷笑,“沈南乔,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就等着坐牢吧。”

    南乔真的烦透了她。

    白橘芳好不容易被安抚好,又被陈白沫这话刺激了,硬拦着警察不让他们带南乔走。

    她凉凉的笑:“陈白沫,有谁能证明是我推你下去的,恩?”

    陈白沫看向那始终淡漠的站着一言不发的男人,“北丞,你当时不是在吗?你告诉警察,是不是沈南乔将我推下去的?”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莫北丞身上。

    包括那两名警察。

    对于莫北丞的答案,陈白沫胜券在握,即便他现在可能不爱她,但他绝对不会徇私。

    但是——

    莫北丞一直沉默的抽烟,没有反对,也没有承认。

    陈白沫咬着唇,顿觉一阵说不出的难堪。

    两名警察互看了一眼,顿觉得头疼,他们完全不想参与进这种前任和后任的纷争中,当事人都身世不凡。

    陈白沫将视线落到乔瑾槐身上,情绪很激动,“瑾槐,你当时也在,你告诉警察是不是沈南乔推的?”

    乔瑾槐拧眉,“我到的时候你已经从楼上滚下来了,我没看见。”

    询问陷入了僵局,其中一名警察尴尬咳了一声:“那个,沈小姐,您还是跟我们回趟警局吧,我们会调查取证,如果不是您推的,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好。”

    南乔又安抚了白菊芳几句,才跟着警察离开了。

    “不是,”南乔走到门口,一直沉默的男人才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难辨。

    下一秒,莫北丞抬头,目光犀利的看向那两名警察,一字一句的道:“不是她推的。”

    陈白沫神色先是一震,随即闪过不可置信,嗓音一下变得尖细,“莫北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时也就一两秒的时间,人的感觉和现实有偏颇也是正常的。”

    莫北丞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神色淡漠,有一股凌驾于众人强势!

    “啪!”

    陈白沫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了地上,情绪已经接近歇斯底里的崩溃,“莫北丞,你是个军人,你说话做事得对得起你那一身军装,不能为了偏袒沈南乔就扭曲事实。”

    除了陈白沫,震惊的还有南乔和乔瑾槐。若是换成寻常人,为自己的女人撒个谎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陈白沫说的没错,莫北丞是个军人,除了男女感情,他身上更多的是部队教给他的责任和认真严谨、实事求是的态度!

    莫北丞没回答她,而是看向门口的两名警察,“还要我再说第三遍?”

    “既然有目击证人,那就是误会一场,沈小姐,抱歉,刚才是我们多有得罪。”对上莫北丞冷漠的脸,他们哪里还敢追究是不是谎报警情,急忙撤了。

    南乔咬唇,站在原地没有动,面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动,只是紧捏着手包的手泄露了她此刻并不平静的心情。

    陈白沫躺着不能动,床头柜上的东西已经被她全部扫在了地上,尤带着冷笑,“莫北丞,你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你想要什么尽管提,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会补偿你。”

    “你拿什么补偿?钱?还是送我回美国?我现在回去有什么用?像个废人一样看着她们跳舞吗?”

    病房里,响起了女人嘲弄的嗤笑声,“你还可以忏悔……”

    莫北丞回头,警告的瞪了她一眼。

    “我可以保证你未来的生活衣食无忧,如果你想结婚,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家世不错的男人。”

    陈白沫拿起枕头砸在他脸上,“我要她赔我一条腿,可以吗?”

    莫北丞皱眉,紧缩了瞳眸,唇瓣重重的抿了一下,“可以。”

    他转头看向乔瑾槐:“去拿把手术刀来。”

    乔瑾槐拧眉,薄唇掀起几分冰凉嘲弄的弧度,“你以为像买菜刀一样容易?说要人家就给你啊?那是手术刀,你不管用那把刀费了谁的腿,医院都脱不了干系,你以为人家都是智障?”

    “那就去找一把,智障都认为好找的刀来。”

    乔瑾槐:“……”

    看莫北丞的态度是认了真的,乔瑾槐看着莫北丞,话却是故意说给陈白沫听的,“三哥,白沫的腿已经是这样了,你现在就算是剁了沈南乔的双腿也挽回不了了,不如给些实际的补偿,她以后不能跳舞,又做不来其他的工作,生活保障才是最主要的。”

    陈白沫眼眶微红,抬首望着他,“那你觉得,我该就这么算了?我是做不来其他的工作,但我就去当营业员、文秘,每个月三四千,也不要靠一个男人的可怜和接济过活。”

    她看向已经转过身,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南乔,“蓄意伤人要判多少年你们应该清楚,我折她一条腿已经是很便宜她了,还是她更愿意去坐几年牢?”

    莫北丞盯着她,一双眼睛黑浓渗人,但又过于的有穿透力。

    他取下输液架上一个空了的玻璃瓶,抬手砸在桌子的棱角上。

    ‘砰’的一声巨响。

    整个病房都安静了。

    莫北丞将手里的半截玻璃塞在陈白沫的手掌心里,“如果这是你要的,我赔给你,这件事,到此为止。”

    乔瑾槐:“三哥。”

    陈白沫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她握着尖利的碎玻璃瓶子,看着莫北丞抬高的腿,“你什么意思?”

    她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莫北丞,你这是要替沈南乔赔我一条腿吗?”

    男人勾唇,浅薄的笑意在他英俊的脸上蔓开,有几分轻佻的弧度,在光线不慎明亮的病房里,有几分夺目刺眼,“我娶她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会给我摆很多烂摊子,既然当时决定娶她,那自然由我来承受,我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受苦吧。”

    陈白沫除了笑,竟然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表情来应对他的话。

    他替她承担。

    多有责任感的男人啊。

    “这次替她赔一条腿,下次是不是要替她赔一条命?”

    “不会,”莫北丞默了几秒,“她有病,法官会酌情处理,说不定只用关精神病院。”

    他还在生气,所以说话特别损。

    南乔眼眶红红的,也不知是感动还是被气的,“莫北丞,谁让你替我赔了,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担着,我去自首,该怎么判怎么判,坐几年牢而已,我沈南乔耗得起。”

    她拉开病房的门。

    莫北丞转头,凌厉的冲她吼道:“你他妈给我站住。”

    南乔重重的咬唇,嘴里全是腥甜的血腥味,握着门把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此刻,她内心完全是一片混乱。

    她宁愿莫北丞不插手,任其事态发展,不论她去坐牢还是折一条腿,痛苦总比愧疚好受。

    何况,她还爱这个男人。。

第164章 死在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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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丞压低嗓音,“你耗得起我耗不起,你去坐牢我还要等你几年,本来就憋得慌了,你再去坐牢,我岂不是要废了。”

    南乔听懂了。

    乔瑾槐也听懂了。

    自然,陈白沫也懂。

    女人在这方面,总有惊人的天赋!

    她眼里漫上一层血色的恨意,紧紧握住手里的碎玻璃瓶子,突然发狠的朝着莫北丞刺去:“那你就去死吧。”

    玻璃瓶没有扎在莫北丞的腿上,而是扎在了他的胸口上,红色粘稠的血瞬间从伤口处溢出来,浸红了他的衣服。

    “三哥。”

    “莫北丞。”

    南乔跑过去,还没碰到莫北丞的身子,就被他拂到了身后。

    乔瑾槐拨开他的外套——

    莫北丞穿着西装,女人力气又小,何况陈白沫还受着伤,角度和力气都不是最佳。

    所以,只是皮外伤。

    缝两针就好。

    男人站直了身体,看着抖成一团的陈白沫,声音平静而冷漠,没有起伏,“解气了?如果没有,可以再扎几下,重伤再捅进两寸,如果想我死,保险起见得四寸。”

    ‘啪’。

    染血的碎玻璃瓶从陈白沫的掌心里滑落,摔在地上,成了几瓣碎片!

    她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气力,躺在床上,直直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滚。”

    莫北丞扣住南乔的手,直接拉着她大步流星的出了病房。

    乔瑾槐和白橘芳也跟了出来。

    白橘芳听明白了,这个凌厉的男人,是南乔的丈夫。

    虽然他现在的脸上称得上凶神恶煞,但刚才如果不是他,南乔就被警察带走了!

    他既然帮了南乔,应该就不会伤害她。

    她没有跟上去,而是去了另一栋楼的手术室,她老伴儿还在急诊手术室,拜托了另一位病人家属帮她看着,如果需要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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