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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御史令之监守自盗-第3章

小说: 御史令之监守自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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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凯……」急转直下的事态令楚怀风忽略了还有来邀功请赏的朋友,戒备的和警惕地瞪着自己的方天宇交换了一下眼神,见对方点头示意,楚怀风怨恨的咬紧下唇,一把拉开窗子,白了一眼不懈努力,叫个不休的「猫儿」:「别叫了!听到了……」 
「你对恩人就这个态度啊,我可帮你偷渡过十一次老婆了!」不满的回瞪了他一眼,季凯没有意识到楚怀风神色里的伧惶,拧腰就要跃窗而入,情急之下,前者连忙出手,把窗子又关了起来! 
「可恶……」压着嗓子哀号一声,季凯捂住和窗户撞个正着的自己的鼻子,愤怒的揪过再度开窗的楚怀风,扯着对方的领子蹿了进来:「你小子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啊!要是敢赖掉那十坛竹叶青的帐,下次你爹再娶十个八个老婆给你,我也不帮忙了!」 
「你——你知道什幺……我……」焦急的想要解释,又想要遮挡住对方望向床边的目光,楚怀风两者难以兼顾,最终是又没把话说清楚,又叫眼尖的少年发现了床上的——男人! 
「……我明白了。」郑重其事的拍了拍楚怀风的肩膀,季凯僵硬的眯起虎目,不屑一顾的盯着性命攸关,百口莫辩的朋友,冷冷的叹息道:「什幺都不用说了,朋友一场,我还不懂你吗?好好享受吧……那十坛竹叶青就当是兄弟我给你的喜酒了,不用送了,良辰美景,我不打搅了,咱们后会有期!」言罢,不等楚怀风张嘴,向床的方向帅气的抱了抱拳,季凯纵身,由窗子一跃而出,影迹快如夜鸠,迅速消失在月光下! 
「……你还真不亏是理解我的好兄弟啊……」呆呆的目送着救星扬长而去,楚怀风的俊颜瞬间变化了数种颜色,由红到青,由青到紫,由紫到黑,由黑转白。 
「你为什幺不向他求救呢?那少年的武功,绝对可以列入江湖十大高手之列。」默默地看着楚怀风精彩的变脸表演,方天宇在确认季凯走远后,好奇的轻声询问。他自己也没有把握,若刚刚楚怀风向季凯说明真相,那少年突然发难,自己是否可以全身而退,更别提再抢回人质了。难道说……楚怀风真的没有玉脂龙杯,在忌惮自己下的毒? 
「……他从头到尾哪里给过我说明的机会……」从牙缝里逼出含恨的嗫嚅,后者没有看方天宇的表情,泄愤的扯过被子倒头就睡。而此时后者高深莫测的目光,也只有月色读得了。 
静静地凝视着居然真的睡着了的楚怀风,方天宇轻盈的半坐起身子,屈膝侧望着对方不算安稳的睡颜。月色如水,淡淡的映照着后者的文秀与端正……不知不觉间,他已拿起了床上的毯子,扬手盖在了只卷走薄被的对方身上。武阳侯是公认的坏蛋,那个人的儿子自然也是众矢之的,向来在百姓中身兼「鱼肉乡里」,「强取豪夺」,「纵欲无度」,「卑鄙无耻」,「老鼠的孩子会打洞」等多项「美誉」。只是在自己眼里, 



这样一个可以高枕而眠,坦荡入睡的青年,又能坏到哪去呢?他是大智若愚还是压根就不聪明?方天宇不知道…… 
直觉告诉他,楚怀风这类人是一口水井,看上去波澜不惊,你却永远探不透它的深沉。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在做一颗问讯井水深浅的石子,在激 



起涟漪后,恐怕便得身不由己的沉沦。暗下决定明天开始全力搜索玉脂龙杯以便早日离去,方天宇以头枕臂,合上双眸。 
其实……他很想告诉睡在地上被隔离开的楚小侯爷……之所以不愿与之同榻,是因为很不巧……他喜欢的……恰恰亦是男人……而楚怀风,也 



很对自己的胃口。 




第二章 



新婚三件事:拜堂,洞房,见公婆。 
首先拜堂一事,因为武阳侯府并非明媒正娶,又怕招来英雄侠士们路见不平的拔刀相助,所以就在老侯爷的示意下,草草带过,省略掉了。而 



洞房一事,又只限于夫妻之间,即使是身为新郎的爹,武阳侯也不好意思和毛头小子那样跑过去闹洞房,所以只能在看到儿子房中的红烛熄灭 



后,依仗那屋中暧昧的沉默开始胡思乱想。这也就是为什幺……他在见公婆这最后一项上,无论如何也不肯妥协的缘故…… 
「儿子,不管那周家小姐不愿意,她已经是我们武阳侯府的人了!早晚得出来见人吧!」懊恼的五紧拳头,武阳侯皱起眉头,瞪了尴尬的陪着 



笑脸的儿子一眼,沉声抗议道:「况且,爹到现在还没机会见到周节度使的女儿长得是何模样,公公与媳妇行同陌路,说出去岂不叫世人耻笑 



!?」 
「……爹啊!」已经懒得提醒对方,抢婚逼亲的他们早就是老百姓茶余饭后的嘲笑谈资了,楚怀风咬牙切齿的向前一步,环臂抱胸,只想和老 



爹算清刚刚对方说漏嘴的那笔帐:「你都不知道人家的女儿是胖是瘦,是美是丑,就说抢就抢啊!万一儿子落在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 



花』,『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绝代丑八怪手里怎幺办!」可别告诉他,老侯爷从头到尾都没考虑到这一点……那可关系到他的终身幸 



福啊…… 
「……唔,反正~看周节度使夫妻长得都不差,女儿应该也丑不到哪去吧……」被儿子的目光瞪得底气不足,老侯爷有些心虚的在太师椅上扭 



动里两下。 
「……爹!你实在是太草率了吧——」睁大两只明显睡眠不足的熊猫眼,窝了一晚上地板,心情本就不爽的楚怀风,在听到老爹火上浇油的辩 



驳后,双眸一翻,险些背过气去!他真的很怀疑,那个年轻有为的皇帝堂弟是哪只眼睛看出他们武阳侯府具有威胁性?照此趋势,朝廷什幺都 



不用做,只要放任武阳侯自生自灭,不出数载,他爹肯定可以「自理门户」,把唯一的继承人活活气死……若非二十几年来,武阳侯当爹又当 



妈的把自己拉扯长大,百般「疼爱」,他真的要怀疑,自己会不会是对方拿来报复某人的筹码了! 
「怀风!你敢说爹草率!」老羞成怒的横了儿子一眼,武阳侯贵为皇脉,气势也不是假的,老当益壮的狠狠一拍桌子,吼声犹如洪钟:「丑媳妇又怎幺样!好歹也是个女人!总比你喜欢男人要好得多吧!起码,她还能生出孙子给我——」 
「爹!你真把自己的儿子当种马啊!」 
「你难道不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爹,你自己还违抗天理,打算逆天篡权呢……居然好意思拿礼法来压我……」 
「你说什幺?」 
「……我什幺也没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见到武阳侯已经气火攻心了,楚怀风很聪明的立刻放软了口吻。等了半晌,发现老爹赌气别开头不理会自己,他露出个老谋深算的奸笑,故作遗憾的拱手告辞:「既然爹暂时不想见到儿子,那我就先回房去了。」 
「哼!」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儿子逃难似的背影,武阳侯端坐在太师椅里,不怒自威的在思考着什幺。许久,他忍不住回头问身边的心腹道: 
「……老夫刚刚是不是有忘记什幺很重要的事情?」为什幺他总觉得儿子这次认输的太痛快了?走的时候更是笑得让人碍眼? 
「……侯爷……你忘记要求见媳妇了……」 
「累死了……和老爹周旋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哀怨的趴倒在八仙桌上,楚怀风哭笑不得的翻眼瞪着坐在铜镜前梳妆的「娘子」,贪婪地将对方高挑柔韧的身形尽收眼底,沉醉地凝视着与自己相同款式的青色男衫,潇洒的用一根朴素的翠色发带系住青丝的后者。 
感觉到背后射来的堪称炽热的目光,方天宇无声一笑,缓缓回眸,淡淡地扫了邀功请赏的楚怀风一眼,奖励般的由怀中摸出瓷瓶,毫不犹豫的倒出一颗丹药,反手口入前者唇间:「多谢小侯爷帮忙,今天的解药给你。」 
「呜……」来不及躲闪,口齿中便逸开了幽香。呆呆的吞咽下所谓的解药,楚怀风的心思完全不在体内的余毒上,满脑子里,回忆的都是刚刚贴上自己唇瓣的对方青葱般的指尖。 
……早晚他会应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名言。 
如果此时坐在对面的男子生得尖嘴猴腮有碍观瞻的话,或许他还能从自己不多的良知里挖出几分凛然大义来,义正词严的拒绝作「开门揖盗」 



的帮凶。然而,映入眼帘的这张面孔,偏偏端正清俊的犹如天工造物,硬是把每一个他欣赏的细节浑然一体的融合在一起。所以,楚怀风很痛 



快的把立场转移到了「发气」这边来:「……你准备什幺时候开始行动?」 
「贡品的事情耽误不得,在下有意立刻动身查探侯府。」深深的看着楚怀风,方天宇闪烁的眸子与其说是戒备,不如说是心怀不轨。当然没有 



看漏他的笑容,前者本能的嗅到危险的味道,纵使男色当前,也还是瑟缩了半步:「你……你若离开,万一爹派人来新房偷窥,见不新娘起疑 



了又该如何是好?」 
「小侯爷所言极是,所以……要辛苦您一下了。」人畜无害的笑容挂在俊朗的容颜上,明明和煦如春风东来,却让楚怀风体味到数就寒潮。眼 



睁睁看着对方取出衣柜里准备齐全的女装,他拼命的摇了摇头,摆好抵死不从的架势:「等、等等!你给我等一下!凭什幺你嫁过来,我却要 



穿女装!?事关原则,你休想——」 
「在下并无折辱小侯爷的意思,也没有要您男扮女装。」安抚地浅笑了一下,方天宇状似严肃的分析:「先不说您虽俊美,却无阴柔之貌。若 



是新房里只见新娘而未有新郎,估计下人还是会有疑心的。」 
「那幺——」毒药在身,美色在前,楚怀风理所当然的失去了主动权,只能任由后者牵着鼻子走,乖乖充当了棋子的身份:「你手里的女装究 



竟由谁来穿!?」 
「由它……」温和的笑着上前,方天宇俐落的把棉被卷起来,将长裙套在了外面包裹住,然后小心翼翼的以横抱的姿势,将柔软的物体塞到了 



目瞪口呆的楚小侯爷怀里,坏心眼地眨了眨眼睛:「那幺……就请小侯爷好好的『疼爱』一番新娘子吧!在下去查贡品了。」 
「喂——」狼狈不堪的搂住朝夕相处的棉被,楚怀风懊恼的跺了跺脚,想要抗议,去发现屋内早就失去了对方的踪迹。只剩一缕清新的风,穿 



窗而入…… 
「这算什幺跟什幺啊——」居然让他堂堂小侯爷抱着棉被卿卿我我!?厌恶的斜了一眼怀里无辜的被子,楚怀风想将其拆个粉碎,但前提是他 



能想出比现在更好的应付方法。 
哭笑不得的将裹着女装的棉被颠来倒去的折腾着,渐渐地,他嗅到触手的柔软里隐隐约约透出了……那个人昨夜残留的味道。不知为什幺,回 



忆起方天宇的清俊,那压在心头的怒火就像没有存在过一般,刹那间无影无踪了。将脸贴入被衾中,包裹有自己的,是犹如那个人气息般的暖 



,是犹如那个人身体般的柔软,是犹如那个人发丝般的独到的清香…… 
「哼哼哼……其实棉被也很可爱啦……」既然脑子乱如麻,那不如不去想他。拿出老母鸡心态,楚怀风索性把头整个塞到棉被的凹陷里,闷闷 



地呢喃着,自我催眠:「抱起来也不会挣扎,更不会把我赶到地板去睡……好棉被~好娘子~世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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